《豪门婚外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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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外运-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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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澜,我们先撤吧。”乔小北也看出来了。这些人虽然来路不明,可是井然有序,是有计划的拦截他们。只是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是要财还是要命。可是刀不长眼,容澜为护她缚手缚脚,久了不是利于两人。
  又倒下两个,还剩四个。可是听到后面又传来车子的声音。不能让小北处于这危险之中。容澜当机立断,趁对方尽力拖走地上四人时,一个虚招,拉了乔小北从纵向撤出。
  乔小北清瘦,向来一双便利运动鞋跑天下,所以跑得飞快,没有拉容澜后腿。听得后面的喊声越来越近,可是天公助人,跑到大亚弯大道路口时刚好有出租车经过。
  两人上了出租车,飞快离开大亚湾。
  后面一开始有追,可是追到深圳境内时撤回。深圳警方巡逻要多,这些人还是有所忌惮。不敢来硬的。当然,或许这些人本来只是想恫吓两人而已。
  到了深圳境内,司机才问具体地址:“两位要去哪儿?”
  瞄乔小北一眼,接过西装顺手搭在自己一臂,轻轻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容澜沉声吩咐:“深圳机场。”
  飞快地瞅了容澜一眼,乔小北主动握着他的手,慢慢偎入他怀中。明明怀中的人不言不语,容澜一个大男人却忽然湿润了双眸。淡淡一笑,拥紧了怀中人儿。
  如果早知道一场劫难能让她倚靠他,他早该自导自演一场闹剧,请妻入瓫……
  灼灼黑瞳投入星空,今晚果然星空灿烂,美妙无限。
  非常顺利,现在这个时候属航空淡季,赶到机场时刚好遇上深航ZH1384的末班飞机。等登上飞机坐下时,容澜拿着钱包笑了:“小北,咱只剩下五十块,刚好下飞机够打的。明天我们一起喝西北风。”
  乔小北笑了,眸光潋滟:“如果你求我,我可以养你。”
  “傻小北。”容澜笑,“我明天把我房子卖了养我家小北。”
  乔小北别开头,在笑,可眸光晶莹。扫视着飞机内能看到的所有人,就是不看旁边那个傻傻凝着她的男人。不忍心看,看了心跳。似乎快要跳出心口来,好比初恋的感觉。不对,她当初对陆书鸿并没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凌晨两点到北京,两点半才到家。他的家。
  没有多余的话,开了暖气,容澜把搁在胳膊上的西装扔在沙发上,乔小北发出仓促的一声叫喊:“容澜你这个混蛋!”
  巷子里光线昏暗,她没有看出他其实挨了刀尖。后面坐上出租车后,西装一直搭在他胳膊上,一直拦着那道伤口,她居然不知道。
  可是很痛的呀!他居然什么反应也没有,坐在她身边一路都是那么镇定,偶尔还安慰她。这男人的忍耐力简直就不是人。
  “小北,不过两寸长而已。”容澜似笑非笑。
  不过两寸长而已?瞪他,这两寸长可是让他的衣袖全染红了。
  “小北,当年我在云南都没死。可见这些都是浮云。”容澜笑给她看,“瞧我胸口中枪都能活着,这两寸太小儿科了。”
  她咬牙,瞪他:“如果你下次再说这些是浮云,你这辈子别来找我。”她恨恨地加上一句,“哪个女人也不想当寡妇。”
  这句话……他听了眉飞色舞,灿笑:“遵命!从此后我的命比皇帝还珍贵。小北,热水好了。来,替我洗洗。完了帮我上药。”
  捉住她纤细双手,逮着她一起沐浴。果然替他上药。
  卷起睡衣衣袖,小心地用酒精消了毒,那个两寸长的伤口正张着嘴儿,乔小北边上药水,一边眼眶红了。眼泪不知不觉涌出,叭叭地掉在他胳膊上。世上哪有这么不惜命的男人嘛!
  “是哪个不长眼的。”乔小北咬牙。
  小北这样清新的人儿居然为了他的伤口骂人?容澜动容,也动情,公主抱,抱她回房。轻柔地放入绵软大床,随之而上:“不管是哪个不长眼的,容澜都替小北摆平,如何?”
  本来是想得到表扬的,可是怀中的美人儿瞪他:“想打架?想拼命?那是警局该办的事。臭男人才莫名其妙地逞强。”
  一愣,容澜哈哈大笑。视若珍宝地搂她。她却往旁边闪。他不放,只抓着了她的圆领睡衣,可是睡衣是绑带的,不知顺手还是故意,绑带轻轻拉开。她一闪,睡衣掉出一个袖子,半个美背呈现在男人面前。
  一直为她玲珑的曲线折服,没想到半个美背也如此**。容澜先是一愣,接着伸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觉得害羞。乔小北一缩,容澜手落空。心头空空落落,容澜扑过:“倔丫头,你非得惹我yu火焚身,又来别扭。你非得磨得我哪天要用伟哥不可。”
  “容澜!”她声音大了些,脸红了,平时很素养的一个男人,这时说得这么颜色。
  “在。”容澜含笑凝她,时至今日,他的小北居然有着迟来的羞涩。
  “容澜……”她背对着他,喃喃着。
  “哦?”容澜停下。到底是什么话让她这么吞吞吐吐,磨他个半死。
  “容澜,我……”“我”了半天,乔小北没有下文,却悄悄抬起手儿,悄悄地扯开自己半穿的睡衣。整个柔滑的背部曲线呈现在身后男人的跟前。然后,胸衣掉在枕间。她青丝如缎,一半身后一半胸口,半遮半露间诱惑着身后的男人。
  他喉咙间发出骨碌的声音。却小心翼翼地:“小北……”不知为什么,这半遮半露的美背让他心里升起神圣的感觉,想要,却又怕打破了这份世间绝美。
  他脸胀红,憋的。
  “一辈子?”她低低地问。
  “一辈子。”他郑重承诺,并非知道承诺对女人重要,只是此时此景脱口而出,“容澜在,小北在。小北在,容澜在。”
  “再也不相信别人说我坏话了?”这个很重要。她为之伤得极重。
  “至敬父母,至亲爱人。”容澜不知不觉说出了路瑶那八个字,“谁也别想再抢走我的小北。”
  我要至高的忠诚,我要无条件的信任。乔小北悄然转过身来,眸光潋滟,脸儿通红,十指交缠,恍若初婚的新嫁娘,美丽而纯洁,引诱着面前的男人。
  前后七年,他从来不知她有这么美。水灵灵的美,动容之美。整个人似乎是个梦。黑发如缎,半遮丰盈。纤腰如魅,流波飞媚,几分娇羞,几分从容,似笑非笑,满足雍容。明明寸寸肌肤胜雪,却透着神圣的光晕。她抿唇瞅他,半斜半瞥,虽静如莲,恰有千种风流,万种风情。
  向来被百花环绕的男人傻了眼。迫不及待,一身火热难耐,本性催他捞过她蹂躏。
  静静地她唇角突然弯起,声音如黄莺出啼:“容澜,你太逊了。”
  “哪里。”他从来不逊,步步为营。事业如此,爱情如此。容澜摇头,轻笑,邪魅逼人。
  瞧得她脸红心跳。可是在笑,几许得意几许轻狂:“容澜……你……鼻子怎么了?”
  “啊?”容澜愕然,一摸,大惊失色,这个年年面对倾城美女的俊美无俦的男人华丽丽地在自己的前妻面前流鼻血了。来不及深思,以袖一抹,上面一片嫣红。容澜脸红,又笑。大手捞过来,捏住纤纤细腰。
  这腰真细,瘦成这样。容澜神伤,可更澎湃。为之沉迷。
  难得见他这么失常,乔小北噗哧笑了。一头秀发尽数拂至胸前,半掩春色半玲珑。没有拒绝他伸过来的大手。她眸色氤氲。上前,替他解开衬衫的颗颗纽扣。完了,眸光氤氲,慢慢地,慢慢地吻上他胸口那个圆……
  曾经她疼,他更疼。
  一碰他胸口,一身轻颤,容澜蓦地捞起她整个纤细的身子,吻上。好不容易放开少许,竟在她眸间看到少许担忧。她的心事向来深重,发生过的事永远不能轻易放下。这份认真这份执着让人心疼,也让人倾心。可是苦了她自己。
  曾经他容澜是她心中的最疼。以后云皓天也会让她疼。当年有些事,他不说破,她也不说破,云皓天也沉默,可是事实存在。这个年轻男人在她心中的影像的消除,需要他容澜数年的努力。而接下来两人还需要共同面对许多事。他们以后都要站在同一阵线面对一切。
  暗暗庆幸,所幸她执着认真,他如今才能再度拥佳人入怀,贪欢此生。
  “小北……”
  此刻言语多余,他都灼热得快死了……尽其所能挑逗,让玉色满眼,娇喘连连。心灵的契合让身体的契合也来得快。长臂一伸,有力一搂,要把她放到身下。
  闪开他的双臂,眸间灿灿生媚,她别有深意地瞄他,慢慢坐上他的身子。
  他一声吼:“小北……”
  “什么?”她柔柔地问,俏脸生辉,“要不我们再聊聊天?”
  “别!”男人磨牙,黑瞳隐忍,“小北听好了,以后都是我用力你受力,这次……就算了。不过……”
  不过谁说在下面就是受力方?
  洋洋一笑,黑瞳灼灼,璀璨生辉。长臂一伸,端起身子上的小女人。加重力道,加速节奏,轻颤相融。
  旖旎中小女人发出极不和谐的一声:“容澜你立即给我滚上来!”
  “容澜你立即给我滚上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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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天色大亮。
  乔小北悠悠醒转时,眼睛瞄着阳光灿烂的窗外,不敢动一下。当然,也动不了。傻女人才老叫着在上面呢,这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儿,既费力气又痛。明明心里有点不平衡上他,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疼得动不了。
  更可恼可恨的是他明明讨厌她在上面,结果十分享受……
  想着想着脸红了,烧得很,不知不觉缩了缩。才一动,搁在光裸后背有力的手就搂紧了些,让才分开一点点的距离变为零。而且慢慢地抚摸着她光裸的后背。似在**,又似在享受。
  不知道他醒了没有?
  容澜当然醒了,满足地抚着她的背儿,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这么多年,总算昨晚睡了个好觉。怀中这个女人柔情似水,是他的不得已才把她逼成了防护的小野猫。但愿以后还她真性情。
  抚着背儿,某一部分又提醒了他的**。幽幽叹息,她回来是好事,可是有一天他会精尽人亡。
  “小北。”轻唤她。
  原来他醒了,她这才仰脖,默默瞅着身上的人儿。可是还来不及说话呢,只觉了阵天旋地转,人儿被他压在了身下。没有前奏就霸着了她的深幽柔软。
  她脸红,他意味深长地笑,还特意笑给她瞧。得意忘形得很。女人的身体比语言常常来得真实,纵使没有前奏,她也如此的温润,似乎随时欢迎他,这大大地壮了他的雄风。
  “疼!”她提醒。昨晚那个姿势……脸红,懊恼,发誓一辈子不再骑男人,傻瓜才去骑男人,他撞得她想躲到深山老林去,真地快疼死了……
  她抗议,他笑笑地不语,不过的确身下留情了。绵长而舒缓,然而反而到最后,是她主动搬着他加快速度与深度。
  终于软倒,她抗议:“以后得节制些。”他以为他还年轻啊,三十五岁身体快走下坡路了,再说身上那么多伤,多少对身体有损耗。
  “怎么个节制法?”他笑,黑瞳灼灼,瞧得她心跳一次强过一次。
  “一周一次。”她一本正经地建议。
  “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他一本正经地回答。
  “有一晚是想杀了你。”她脸儿绷得紧紧的,显然绝非虚言。
  “哦?”他不怕,饶有兴味,微微松开她的腰,捏上她的脸,“哪一次?看我还记得不?”
  她脸红了,可是咬牙:“你说……你说一晚七次的那次。”
  “一晚七次?”他挑眉,似在回忆,非常用力的回忆,想着想着他咧开了嘴儿,“那次……小北,那次我很遗憾。”
  他还好意思遗憾?乔小北瞬间没了柔肠,要努力爬起来:“那次我快死了。”
  “才怪?”容澜挑眉,“那次第二次才开始你就晕倒了。小北,我不是禽兽,对一个晕倒的女人施暴。”
  乔小北微微地舒了口气,不是禽兽就好。其实她当初也不知道有几次,只是第二天起来累。累得骨头都似散了架,好像真被他碾过再拆了好几次。
  他眸光闪了闪,笑意深深:“不过分离太久了,我真想七次……小北,你怎么越来越蛮力……”不仅蛮力,而且还专掐他的胸口,好象特别恨那个圆圆的洞眼。
  “这个洞让你躺了多久?”她问,语音有些颤,想也知道一个月都起不来。
  果然,他说:“一年吧!差不多一年。”
  “啊?”她声音变调,“那你的任务怎么完成的?”躺上一年,东方寿林是怎么寿终正寝的啊?
  “任务完成了才中的枪。”怀中的身子颤抖得像秋风中的最后一片黄叶,容澜搂紧,声音有些沙哑,“东方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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