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来不知什原因,她说她要离开这里,至于她要去哪里,她并没有说。”
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看到的背影还真有可能就是吴雅芳,可她怎么会出现在ktv厅里呢?
“你们在这里是做什么工作?”
苏得利异常轻松地说:“打杂,什么都做。”
小花看了苏得利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方翔看他们不像说假话,要是吴雅芳真如他们所说,可能回家,那是最好,不然为了得到吴雅芳的具体下落,只怕还得多花些功夫。
方翔知道了吴雅芳的大体去处,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苏得利也想与方翔修补关系,便说:“我做东,我们去酒馆里喝一杯怎么样?”
方翔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回答:“我不妨明确地告诉你,与你这种人为伍的日子将一去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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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背后偷袭】………
116、背后偷袭
在回公司的路上,方翔一直回想着刚才苏得利说的话。苏得利说吴雅芳还对方翔十分牵挂,这让方翔有一丝久违的温馨。由此说来,吴雅芳肯定曾经在苏得利面前有过对方翔很是牵挂的表现或者说过类似的话,否则怎么会让苏得利对此念念不忘并大发感慨呢?到底是夫妻啊,吴雅芳还是没有办法从根本上忘记方翔。
方翔对苏得利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工作有了几分疑惑。苏得利说是打杂的活,这分明是搪塞之词。苏得利不想说,方翔本来也不想知道,不过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在他问这些话时小花的神情看起来比较古怪。
难道小花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方翔想到小花露胳膊露腿的样子,照理说现在已来到农历的十一月份,繁城的天气已开始变冷,小花在这个时候不应该穿得那么少。刚才小花的样子又一次闪回到方翔的脑海中。他注意到,今天的小花衣着暴露不说,还非常鲜艳,脸上也是涂脂抹粉的,给人以一种妖艳风骚的感觉。
方翔突然一拍自己的脑袋,不自觉地大声“呀”了一声。这么凉的天,穿得那么少,还涂脂抹粉的,又与雄哥一伙发生冲突,会从事什么职业?除了卖*做妓女,还会是什么?
方翔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苏得利难道会让他的妻子小花去卖*吗?如果这个推理是对的,那么吴雅芳与他们在一起时又会去做什么呢?
方翔不敢想像下去,忙跑着折返回去,一定要把这个问题向苏得利和小花问个明白。可当他回到刚才见到苏得利的那个地方时,他们早不知去向了。
这样一来一去耽搁了不少时间,不知不觉又很晚了,方翔急匆匆地往公司赶。为了防止超过公司规定关门的时间,方翔选择了一个不常走的僻静小巷。
正走间,后背突然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中,方翔感觉眼前是一片金星,匆忙之间,也来不及多想,随手往后一*,抓住了一东西,顺势用力往前一拉,只听得“啊”地一声,一个人被他从后面拉到了前面,并摔倒在地上。
方翔看清楚了,击他后背的那东西是根木棍,而用木棍打他的人正是夜点店的伙计闫严。
“为什么袭击我?”此时方翔感觉到脊背上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闫严从地上爬起来,一直用敌视的目光盯着方翔。
方翔从闫严的眼睛看出,闫严一定是在为与傅灵的断交而对他产生了仇恨。
“你这个人怎么那么不开窍,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你再怎么勉强,人家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你就是把我杀了,人家照样还是不喜欢你。”
“自从你横插了一杠子之后,我与傅灵才变得不正常的。”
“你敢肯定没有我,傅灵就一定喜欢你?”
“是的。”
方翔心里在叹息,世界上的这痴人可真多啊,想当年,他追求王清连和吴雅芳时又何曾不是这样呢?对于这样一个人,他又能有什么解释呢?
就在方翔正为如何解释而在绞尽脑汁之际,闫严又说:“我调查过你,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
“因为你与你们公司里的三个女子保持着不正当关系。”
方翔自然明白闫严所说的三个女子是谁,“我与她们的关系就怎么成了不正当关系了?”
“你不该在与傅灵保持着恋爱关系的同时,又与其他两个女子纠缠不清。”
方翔有点哭笑不得,不过也对他的话起了兴致,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有两条路供你选择:一是一心一意对傅灵好,二是离开傅灵。”
“你是在威胁我吗?”
“不要以为你长得高大,我就会怕你,我在这里有许多老乡,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会我纠集他们好好教训教训你。”
方翔心里还是有些感动,闫严被人踢了还蒙在鼓里,还一心一意为傅灵着想,看来他是真心爱傅灵的。
“就算我离开傅灵,傅灵也不一定喜欢你。”
“那是我的事。”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就冲你打我一棍的份上,我对你说句实话吧,我与傅灵什么事也没有。”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会吵架了吧?”
“没有。”
“你是说你们已经分手了吗?”
“这当中的事我也只能说这么多,凡事要靠你自己的脑子去想。”对这一问题,方翔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据我观察,你是一个三心二意的*男子。”
方翔微笑着摇了摇头,“那我只能说,你的观察还不够仔细。”
“不够仔细?什么意思?”闫严的脸上充满疑惑。
“我有一句忠告,想不想听?”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看来,闫严对方翔的看法还是没有任何的改观。方翔苦笑着说:“听我一句劝,别太痴。”
方翔把手中的木棍往地上一丢,离开了。
回到公司门口。谢天谢地,老莫还没睡觉,还在与陆欣愉在长条椅上聊天。一看方翔回来了,陆欣愉起身朝老莫挥挥手说:“走了,我进去了。”
待陆欣愉进了屋,方翔问老莫:“你们怎么那么晚了都还不睡觉?到底聊什么聊得那么起劲?”
老莫哈欠连连,叫屈道:“今天陆大业务员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非要与我聊天。我早想睡了,却又不好驳她的面子。反正聊到后面,她都说了些什么,我早就不知道了。”
难道陆欣愉是担心自己的安全,专门坐在这里等自己吗?这样一想,让方翔心里不由地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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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替身演员】………
“再过几天是她父亲的六十大寿,你说我该怎么办?”徐老板的问话看似漫不经心。
方翔一时还没明白过来,“谁的父亲生日?”
徐老板指了指屋顶,“除了她还会是谁。”
徐老板用手指指屋顶是他常用的一个习惯动作,表示比他还大的那个人,当然就是特指老板娘祁落霞了。
“那得好好表示表示,这可是讨好老泰山的好机会呀。”方翔忍不住想好好调侃一下徐老板。
徐老板自我嘲弄地摇了摇头,“可你知道吗,我与我的这位老泰山可从来没有见过面。”
都结婚一年多了,翁婿之间竟然没见过面,这算得上是一个奇闻!
“那么,你们的事她父母知道吗?你们不会是秘密结婚吧?”方翔与徐老板处久了,知道他是一个较为随和的人,说话倒也无须太多顾忌。
“不能说是秘密结婚,我们登记的事还是告诉了她父母的,就是他们催的这个……这个结婚酒宴没有办。”
“既然都已经结婚了,办不办结婚酒宴就不是特别重要了。”
“我是这样想的,可她不这样想……”
方翔听出来了,老板夫妇似乎在这个问题上的意见并不统一,既然是这样,他也就不好轻易发表看法了。
“那……老板娘的意思呢?”方翔心里想,祁落霞能容忍他可以不与她父亲见面,想必有她自己的想法,大概不必要自己去谋划。
“她是她父母的独生女儿,此次她父亲的六十大寿,她显得特别重视。”
“这个是自然的。”
“照理说,我这个当女婿的是无论如何必须前去表示表示的,只是我这把年纪出现在这种场合之下难免有些尴尬。”翁婿之间年龄相差才几岁,看上去像哥俩,尴尬是难免的。
“但……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女婿拜见岳父岳母也是迟早的事。”
“最要命的是,她还向她父母隐瞒了我的真实年龄。”
方翔一愣,“为什么要隐瞒年龄?”
“这还不简单吗?从根本上说,她对于与我这个老头子结婚还是有着这样那样的顾虑呀!”
“那我就不明白了,当初她是怎样向她父母说这件事的?”
“她呀,虚荣的很,对她父母亲戚说,我是一个才三十好几而且事业有成的钻石王老五。”
“所以,你一直没敢去见她父母?”
“是呀。不仅我不敢去见,就连她自己也不敢见她父母。每当她父母打来电话要她回家时,她总是以太忙为借口。如今她父亲做大寿,而且还下了最后通牒,此次非要带上我一同回去。她已经没有了任何不回家的理由……”
方翔心里感叹,祁落霞曾经向他标榜过,为了爱她可以不顾一切。照理说,像她有这种个性的人,应该敢作敢当,怎么会这么做呢?人往往就是这样,说第一句谎话时大概是为了一时的面子,逞一时的虚荣,就没有仔细想,为了自圆其说,谎话可能会接二连三继续说下去,一直到无谎可圆。这个谎编得越圆越大,这个代价就付得越沉重越难以收拾,最后的结果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害的还是自己!
“一起回去就一起回去,总不能这样一直下去吧?把事情的直相一说清,什么事都不会有,毕竟你们结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我的意思就是这样,可她不同意。她说她父亲有严重的哮喘病,要是我这个与他心目中有着巨大悬殊的女婿一出现,他一口气上不来怎么办。”
方翔想想也是,如果这样,事情只怕就难办了。
徐老板的笑容突然有神秘莫测,“听说,你曾经假扮过傅灵的男朋友?”
方翔连声喊冤,“别说这事了,前几天我还为此挨了一棍呢。”
徐老板挺有兴趣,问:“哦,怎么回事?”
方翔把挨闫严一棍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徐老板笑道:“是够冤的。不过,傅灵通过你也算是达到目的了嘛。”
方翔颇有感触地说:“不管怎么说,我这个年龄段与傅嫔那个年龄段已有明显的鸿沟,给她们这些小姑娘假扮男友,浑身不自在,再不能干这种事了。”
“怎么就不干了呢?你有做演员的潜质,如果就此罢手,岂不太可惜了?”
“……”徐老板话中有话,方翔隐隐感觉有点不对。
“怎么样,继续做一回替身演员,帮我去一回四川……”
“什么?”方翔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双手乱摇,“不行不行,那怎么能行?”
“为什么不行?”
“我给傅灵扮男友,也只是短短一两个小时,让我与……去四川那得多少天……不行不行。”
“不过就是时间长一些而已,有什么不行的?”
“反正就不行。”方翔一想到祁落霞在她家时的眼神,心里就不由地狂跳不已,在如此长的时间内,我不敢说自己能有毅力把持住自己。
“你是不是担心有什么……事吧?”
“……”方翔的的确确担心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但这种担心却不能说出口。
徐老板往方翔身边靠了靠,降低声调说:“我给你吃一颗定心丸……不管发生任何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怪你。”
“……”徐老板说此话时嘴角有有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但稍纵即逝。他在提醒我是肯定的了,这个提醒所包含的具体内容我还不敢随便揣测,总之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让我感到不安。
徐老板看方翔不说话,十分严肃地说:“这是我给你下达的工作任务,你务必要把它当成一次工作认认真真的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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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各取所需】………
在徐老板找方翔谈话的第二天大早,徐老板亲自驾车把方翔与祁落霞送到飞机场。
这次去四川,方翔并不愿意去。徐老板对他有知遇之恩,就冲这一点,他不敢对老板娘祁落霞有半点不敬。再说,祁落霞曾经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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