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是怎么惹上了这样的人?”她定了定神,决定明的既然不成,只有利用女人的优势。
这边的动静,在山谷中的众人感觉到了,张天师他们也出来了,一见这付架势,忙进行劝解,同时也了解了原因,当听说是洞天中的混元门时,张天师一皱眉。
罗珠多丹见到张天师,双手合什:“天师,贫僧有礼了,贫僧罗珠多丹向天师问好。”
“大师不必客气,大师好像修行的藏传佛宗,怎么也有兴趣来此?”别人发礼相待,张天师只好以礼相待。
“还不是为世界轴心而来,不过,我却没有什么野心,我这个人,一向喜欢凑热闹,正好混元门经过我那里,我便来此。”罗珠多丹笑着说。
张天师也不动声色,说:“既然是修行同道,一场误会,走,山谷中里面请。”
77。观我观他观众生
进入山谷,那就容不得他们,山谷之中,各家修士都在里面,想在其中挑出事来,不得不考虑后果,即使能突围出去,恐怕已得罪天下修士。
罗珠多丹倒没有迟疑,而任天华却迟疑了,看到罗珠多丹已迈步而入,一咬牙,也跟着进去,谷予海此时再看柳致知,还未从刚才打击中回味过来,眼中不自觉地充满了恐惧。
张天师对柳致知他们说到:“各位道友,是不是进去一趟?”
柳致知笑到:“不必了,我们正想与天师道别,倒是给天师找麻烦了。”
“说这话就见外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挽留了,以后有时间来龙虎山,龙虎山的大门敞开着。”张天师笑到,柳致知一行人告辞而去。
柳致知不想和谷予海一帮人相处,所以他走了,张天师也知道两方人之间有仇恨,勉强留下柳致知,弄不好再起波澜,也就不留柳致知,谷中有的是高手,像云梦仙子就属于化神级别,张天师自家也摸到化神边缘,再加上龙虎山三宝,张天师并不怕任何人。
柳致知一行人走出了龙虎山,顾秀芝却向众人告别,说她还想领略一下华夏的山水,过段时间再去申城找柳致知他们。
为什么现在不跟着柳致知,却是她狡猾的地方,如果跟得太紧,难免不会引起柳致知的怀疑,临时分开,正好消除一下柳致知他们的疑心,她也好静下心来想一想,该怎样对付柳致知。
柳致知几个也说珍重。在这一刻。柳致知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和顾秀芝分手后。随便也想四处走走,便说:“我也想四处走走,不如就此告别。”
柳致知说:“也好,你自出洞天之后,基本上呆在申城,四处走走,有助于你修行。”
赖继学却开玩笑的说:“我们之间有合同,可是签了一年的。才半年时间,你怎么跑了。”
随便不好意思说:“等我回来再履行合同。”
赖继学哈哈一笑,说:“开个玩笑,你要到什么地方,实际上不要问我,钱够不够?”
“足够了,六个多月,每个月的工资奖金,也有二万几,再加上我本来的大几万。足够花费了,再说。修行人餐风饮露了,没有钱也照过。”随便笑到。
“一路顺风,你自己当心。”宋琦说到。
“一路顺风!”柳致知等也说到。
又送走一个,赖继学叹到:“我们聚在一起人多,随眼就散了,你们哪个走的点说。”
大家笑了起来,肖寒和戴秉诚也分别告辞,转眼间,就剩下了柳致知三人,三人一道返回了申城。
柳致知又恢复旧日生活,陪陪阿梨,和朋友聚会,谈道论玄,生活滋润而充实,他的内心不知不觉已与常人有所不同,他很享受这样的生活,平淡好像没有什么事,这是一种返朴归真的生活,不错,是一种返朴归真,他才发现,阿梨与他不同,他被迫卷入大量的纠纷中,而阿梨却微笑着享受他现在的生活,巧者劳而智者忧,阿梨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却在行为到了这一点,而他虽意识到这一点,偏偏有许多牵挂放不下,他叹了一口气。
阿梨刚在院中浇完了花,见他叹气,微笑着问到:“阿哥,怎么了?”
“阿梨,我与你相比,却是一个劳碌命。”柳致知说到。
阿梨知道他想说什么,微笑着看着他:“没有阿哥的劳碌,我也不能安心的享受,世间有多少风雨,有阿哥替我遮风挡雨,我很满足。”
阿梨这个样子,柳致知心中也升起一股柔情,说:“我家阿梨,实际上也是一个能人,但却能藏锋敛锐,实在很了不起,我刚才只不过一时感慨。”
“这样日子太好了,可惜不能长久,不过,人活在当下,快快乐乐过好每一分钟,才是生活的正理。”阿梨轻轻地依偎在柳致知身上,说到。
“是啊,人活在当下,这个道理谁都知道,但能做到又有几人?吾道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老子的这段话说得如此明白,可又有谁能真正做到,芸芸众生,大多却浑浑噩噩。”柳致知说到。
“有生命的,佛家称之有情,唯有情能体验精彩的生命,众生之中,虽然是浑浑噩噩,可他们自己觉得生命很精彩,这就足够了,不管怎样,别人都无法多加评论。”阿梨自从跟了柳致知,很少发表自己的观点,虽然她也看了大量的经典,但厚积必薄发。
柳致知诧异看着阿梨:“你的话很有深度,这倒是我有些忽略你的,不自觉忘记了你也是一个修者,你这句话一出,按佛家说法,却到了观众生的程度。”
“我虽不是佛家的信徒,但不妨碍我对一些东西的了解,修行境界虽说各自划分有所不同,而且各有偏重,但推己及人,以至整个宇宙,修行之初,观我,了解自我身心的秘密,推而广之,由己及人,观他,从他人的修行体验中印证自我修行,人与人之间,虽有共性,但差异也不小,实际上,世界上没有相同的人,各人修行不论境界还是验证,都会有差别,完全照搬前人肯定不行,这也是我最近才明白,我从阿哥身上学到不少,阿哥之所以进境这么快,是因为阿哥完全有了自己的想法,而我却不完全是这样。”阿梨说了这一段话,停了下来。
“继续,阿梨你继续,很少听到阿梨能够如此有深度的分析问题了。”柳致知感到心中一阵惊喜。
阿梨仰起头,微笑着继续说到:“观众生,众生之念,众生之行,不局限于人类,凡有众生,各自有特点,我观戴秉诚的拳术之中,已不自觉的应用了众生之相,人为万物之灵,往往世人妄自尊大,众生与己无二,又与己不同,世间万象众生,皆有生存之道,化入己身,一句话,求道而已。”
柳致知陷入沉思,阿梨的话对他触动很大,他修行以来,广泛涉猎,却不曾就这个问题细想,现在该好好想一想,人的基因中有大量众生基因,人在胚胎期不同阶段有过返祖现象,而人的形体在世人眼中是实有,而在柳致知眼中,却是波函数的一种表现,他是一个能接近世界真相的生命。
阿梨依然依偎在柳致知的身边,并未说话,她知道,柳致知在沉思,她眼中透露出一股柔情,她爱死了柳致知这副沉思的模样,哪怕就这样对着柳致知一万年,她也不会厌倦。
阿梨就这样依偎在柳致知身边,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足足过去半个多小时,柳致知动了,阿梨也立刻起身,柳致知身形一阵变幻,转眼间变成另一个人,接着又变化,却是一个儿童,接着又是一幻,成为一个女人,柳致知的变幻让阿梨目瞪口呆。
柳致知的身形开始拉长,这次柳致知居然变成一条龙,不是虚有其表,而是龙威四溢,这怎么可能,阿梨隐隐明白,好像是观他观众生的一种应用。
柳致知重新变了回来,眼睛中光芒一闪,喃喃地说:“我明白了,原来变化术是这么一回事,精灵能化为人形,原来如此。”
阿梨看柳致知变化已固定下来,问到:“这种变化之术,和观他观众生有什么联系?”
“阿梨果然是我的宝贝,我以前一直不明白神通中有一种神变是怎么回事,道家和佛家传说中有这种神通,而西方巫术中也有变形术,巫师可以化这猫之类,现在彻底明白了,多亏了阿梨的提醒,不过是观我观他观众生中化出一门法术,在人的基因中有许多信息,这就提供了神变所需的信息,七十二地煞和三十六开罡变化,还需要有其他信息,不过这已是起步,不怪神仙菩萨都会两手变化之术,可能他们也没有意识到。”柳致知说到。
“阿哥,你就不要卖关子了,你从观我观他观众生中得到了什么?”阿梨嗔怪地问到。
“好,好,我不卖关子,我现在已能一定程度上接近世界真实,我以前跟你说过,我们这个世界是能量分裂的结果,处于永恒的运动中,现代的量子力学虽没有完全揭露出世界真像,也掀开了一角,我们感知范围太窄,如果我们增加一个百分点,世界完全不是我们眼中世界,甚至我们习以为常的概念、形体都将崩溃,我们所见到一切,是我们自己作为这个世界的观察者干涉下所呈现的一幅画面,由于我们自身的信息很多,波函数有着数不尽的可能,但我们观察使它们坍缩,于是形成我们熟悉的世界,所谓变化术,不过是在自己干涉下,波函数坍缩的结果不同,算是幻术也有,但不同于一般意义上幻术,如果我变成相应的东西,不仅是视觉,就是触觉等感官都无法分辨,因为它在通常意义上就是真的。”柳致知笑着解释。
阿梨一听,却陷入深思之中。
78。金盒初露真容貌
过了好一会,她才说:“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我根本不能进入你所说的世界真实中,最起码逻辑上是自洽的。”
“你与我修行的不同,实际上,恐怕没有人能够看到世界的真实,我都怀疑,世间法不可能见到世界真实层面,我是一个特例,主要是我所修格物之道所导致,你也不用灰心。”柳致知笑到。
“我当然不会灰心,我是替你高兴,你又多了一门神通,你这是地煞变化呢,还是天罡变化?”阿梨笑着问到。
“不清楚,但我倾向于天罡,因为我化身为龙时,甚至有一种冲动,行云布雨,不过,这门变化术还早着呢,我才入门。现在我知道了,为什么佛说他是最高明的幻术师了,从今天我理解的意义上来说,变化也不过是一种幻术,集合这一点,我能做出大规模的幻术。”柳致知突然心中一动,他知道,一条神通之路向他打开。
阿梨点点头,问到:“你说你知道妖精的化形,是不是和你变化之术是一回事?”
“不错,是一回事,都是自我意识干涉的结果,不过连妖精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原因,对了,你去将枫卯叫来。”柳致知陡然来了兴趣。
“算了吧,这对枫卯不好,你要试验可以暗中试验观察。”阿梨说到。
柳致知一凛,随即苦笑说:“我倒疏忽了,我还是暗中观察就行,不要随便试了,一个精灵化为人形。本来说不容易。我这样做是有点孟浪。谢谢你,阿梨。”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去接事天了,对了,枫卯是不是也该上学了?”阿梨随口问到。
柳致知一拍脑袋,说:“我去问问,按她的身材。应该上小学,她的身份证是否办了?”
“还没有,她虽然是精灵,但身体上来讲,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还不到办身份证的时候,既然要落身份,干脆连常华与蔷薇一起落了。”阿梨说到。
柳致知点点头:“我这两天就托人给他们落下,以后他们也好在世间行走,不知道秋月珀怎么样了?”
“她好得很。目前到了东北三省,你没有时间问。我可是一直保持联系。”阿梨说着,便出去了。
柳致知却又陷入一种沉思中,他的修为,已不需要专门进行修行,无时无诀不处于功态中,当然,隔一段时间,还是要闭关的。
顾秀芝自从上次分手后,随便走走,但心中总是浮现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柳致知,她自己不知道,以为是仇恨,并没有当回事,她自己不曾多想,心中在盘算,什么时间到申城,她发现自己一个人好像缺了点什么,心中不自觉想起柳致知在,应该怎么办。
她离开的目的,是为了一个人,曾综仁,一个据说与柳致知在一起的人,她在与柳致知在一起时,并未打听这个人,怕引起柳致知的怀疑,她决定去浙省走一遭,到她父亲的家乡一趟,去找找线索。
一切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在她的美色和法力双重作用下,顾秀芝很快就弄清楚了口供中信息,不过令她失望的是,口供中虽有柳致知和曾综仁存在的痕迹,却是简单地记载了柳致知和曾综仁的信息,并没有详细的信息。柳致知是参与了当初的事,但办案的人并不看中,只是问了一下情况,顾家福的罪状很明显,根本不需他们作证,而且,他们为了不引起注意,虽作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