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昆微微朝柳致知和丹尼点了点头,华夏与东瀛现在闹的不可开交,这种情况他乐意看到,他对两方都没有多少好感,对东瀛不用说,他怀着刻骨深仇,他的道侣就死在那场战争中,对华夏他比较复杂,对蜀山之类的大派,没有一丝好感,但对于华夏百姓,感情就复杂得多,总的来说,他还是有些同情华夏百姓。
他目前化身为速佐须男,在东瀛修真界中也是大名鼎鼎,他的来历很神秘,不过他伪造了身份,东瀛修真界本来就是强者为尊,甚至八歧大蛇出来后,修养一段时间,去找他,想吞了他,被他用千幻末日幡所威胁,谁让它当初供奉了精血,它是神也没有用,邓昆已将它的一点信息用阿修罗**祭炼,《血狱修罗经》中法门之精妙超过八歧的想像,八歧是能杀死邓昆,可是邓昆一死,八歧也玩完,八歧暂时没有办法,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达成了协议,邓昆得以光明正大在东瀛行走。
邓昆一来,几个阴阳师本来准备前来,看见了邓昆前来,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来,他们知道邓昆脾气古怪,不敢冒险,所以就在原地不动,看看形势发展。
邓昆一到,柳致知说:“道友前来,是否为了紫云岛约战之事?”
邓昆一笑,说:“你们约战你们的,我来此,是想来看看这次来了谁,那三个家伙被谁宰了,在东瀛连八歧都将目光注视到这里,还有一批阴阳师也来了,不过,他们没有进来。”
“你这么说,八歧听到了,恐怕会对你不利?”柳致知好奇的问,他知道他出现在岛上,估计八歧以天视地听一类法术注视着岛上动静,但他却没有发现波动,心中还抱有一丝侥幸,听邓昆一说,知道八歧注意他们,心中冷笑了一声,他并不畏惧八歧,如果它来,柳致知就给它一个氢弹尝尝,虽然不会要它的命,但柳致知想,让它知难而退是做得到了。
“八歧,他不敢杀我,他杀了我,他自己也会玩完。”邓昆淡淡地说。
“你是谁,我不知道东瀛居然有你这样高手,还有,你说什么,八歧,难道八歧大蛇,传说中八歧也出现了?”马歇尔问到。
邓昆把马歇尔打量了一番:“我的名字叫速佐须男,东瀛自有高手,八歧大神几年前就来到世间,你们也真是孤陋寡闻。”邓昆没有问他的名字,他虽是高手,但并不放在邓昆的眼中。
丹尼眉头一皱,手挥之处,一个火红的罩子将几人围住,柳致知微微一笑,一层淡淡的青光一闪,便没有了动静,四人知道,他们俩是发动了护体光罩,将内外隔开。
丹尼这才说:“是八歧大蛇,比羽神怎样?”
柳致知一听,心中立刻明白过来,心中大喜,脸上却不动声色。
84。谋八歧,相约共诛神
丹尼大概屠神成瘾了,他与柳致知等人杀掉了羽蛇的分身,得到好处是大大的,当他听说八歧大蛇,立刻心动,如果能再一次屠神,能取得它的神格,分得它的遗体,那么对丹尼来说,好处不言而喻,所以他将自己掩盖起来。
八歧面前一圈镜面,眼睛正盯着看,陡然一阵红光起,光影闪乱,再也不能看到影像,他大怒,破口大骂邓昆吃里爬外,良心大大的坏,在宫殿中发泄一阵,摔碎许多东西,见一旁侍女在身边,面如土色,随手抓了过来,耳中听见裂帛之色,转眼之间,侍女身上片缕不存,身体压了上去。
侍女本来就是安倍等阴阳师所精心挑选的东瀛绝色少女,供奉给八歧,先是见八歧大人大发雷霆,接过又见它抓住自己,正吓得面如土色,陡然见八歧撕开她的衣服,哪能不明白,立刻身体软了下去,擒住八歧下身,配合起八歧的耸动来了,令人迷醉的声音响了起来。
丹尼这么一说,柳致知不动身色,邓昆眼睛一亮,而马歇尔更是神情激奋,邓昆说:“你的意思是屠神?”
“不错,羽蛇我们能杀掉,分了它神格,如果能再屠掉八歧,得到他的神格,我们会更上层楼,你难道不想?”丹尼语气中带着诱惑。
“这倒是一个好主义,不过八歧不比羽神,羽蛇是一个分身,八歧不同,我看它是个原身,但目前的身体还不是它的本体。它很狡猾。我不知道他本体在哪儿。比较难办。”邓昆说到。
“这倒是一个问题,不过不是没有机会,就看速佐先生能不能帮忙了,如果成功,给速佐先生三分之一神格。”丹尼又在诱惑,邓昆眼中一片清明,不过,八歧和他之间表面上看起来和平共处。他知道,一旦八歧找到破解它法术的方法,两人只能有一人活下去,他不认为他的法术八歧一定破不了。
“怎么做?”邓昆问到。
“很简单,速佐先生负责打听,弄清楚它的情况,毕竟速佐先生是东瀛人。”丹尼说到。
邓昆摇摇头,说:“我与八歧之间并不想外人想像那样好,它早就想把我吞掉,就因为我炼制了一幡。它的信息在其中,被我所制。他不得不在投鼠忌器。所以,我去打听它的下落,恐怕他会提防。”
“不要紧,我们会想办法,但是我们几个人杀得掉它吗?”马歇尔问到,他听说上次丹尼在羽蛇神域中处到了好处,心中很羡慕,但又吃不准,不禁问到。
柳致知说:“我们几个如果不行的话,再拉上几个人,比如南美的玛丽莎等。”
丹尼点头,他也知道,像屠神之类的,他想吃独食是不可能的,毕竟神不是普通,要是屠神那么容易,早就有人屠神了,上次能成功,是因为两方面原因,一方面是羽蛇是一个分身,另一个方面,羽蛇在沉睡中刚醒来,甚至让丹尼不解的地方,是不是羽蛇本身无法来到地球,才能让他们成功。
但这次面对的是八歧,他从一些资料中看过它的传说,威能并不像西方传说中的上帝一样,还是能够杀掉,不过,毕竟是神,而且是它的真身,难度肯定远大于羽蛇,不过,他们也不是旧日的自己,从羽蛇身上,得到了大量的好处,如果好好规划,应该能屠神成功。
有了这点信心,几个人放下世俗间的分歧,开始筹划如何对付八歧,他们在此商量了有一个多小时,才商量了大概,最后丹尼说:“速佐先生,你在东瀛尽可能打听清楚,它的真身所在,我们也派人进行活动,我们进行联络其他高手,做好万全准备,不要着急在一时,我们有的是时间,没有把握最好不下手,还有,我们保持单线联系,这件事不能外传,我们几个人立下誓言。”
丹尼说完之后,便立誓,身畔波动一起,同样,柳致知、马歇尔和邓昆立下誓言,到了此时,柳致知心中松了一口气,回首望了望东北方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四个人中,有两人根本不在乎有什么好处,柳致知和邓昆修行依靠自己,但两个人都有各自理由对付八歧,柳致知上次以聚变火球,重创它的分身,后被楚凤歌灭掉,与八歧算是结下深仇,而邓昆知道,他所修行的千幻末日幡中有八歧的影子,八歧迟早要对付他,而另两个人,就是冲着八歧本身去的,谁叫它是神,而且还留在世间,是一个活的宝库。
四人发誓完毕,撤了隔绝,各自道了一声珍重,柳致知纵起遁光,返回大陆,几人几人也各归其处。
那几个阴阳师,远远看着几道遁光远逝,岛上已空无一人,对望了一眼,也各自归去,向八歧报告去了。
天明时分,柳致知回到了申城,这次出去,收获超乎自己想像,特别是达成了屠神协议,如果八歧被屠,这个打击可以说致命的,甚至东瀛修行界为之而崩溃,剩下的就是世俗的决战了,柳致知就不太关心,想当年,华夏如此积弱,东瀛如此强盛,但东瀛最终还是败了,时至今日,可以说,根本没有悬念。
柳致知一见宋琦,发现宋琦突破了,达到了即身化符的层次,往那一站,在柳致知眼中,朦胧一片,柳致知灵觉出,几乎锁不住宋琦的真身,不觉大喜:“宋兄是什么时间突破的?”
“就在这两日,还得谢谢你,你得到那本十步成就法,我与八步成就法相互印证,不知不觉间突破了境界,达到了即身化符的层度,在这个层次,一举一动,均能化挥出不可思议的威能,我现在正在稳定这个层次。”宋琦说到。
柳致知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说:“恭贺你了,正值约战,你的突破,是个好兆头。”
宋琦笑到:“我到这个层次,比起你来,还是不如,再说,我在前一个境界已经很久了,我可以用龙跷之法飞空,也可以用蹑云符飞空,而不是用草龙了。”
“龙虎鹿三跷,我知道,但蹑云符听其名是一种驾云术,但它具体如何,我却是不知,是怎样的符咒?”柳致知很感兴趣。
“蹑云符是一种驾云术,不到即身是符,很难施展,此符一动,云生足下,护住全身,是一款很不错的飞行法术,你想要么?”宋琦笑到。
“那倒要见识一番。”柳致知也不客气。
宋琦一笑,说:“看清楚了!”他用手凌空画了一道符,这是一个类似云篆的符号,宋琦现在不同于以前,手画之处,自然天机合冥,周边灵息动,云自足下升起,迅速弥漫全身,整个人被云雾遮住,手诀动处,身体飘起。
柳致知默记下,见状,也手中画符,身与符合,刹那间,周身云雾起,指诀一动,身体离地而起,体会了一下,便松开指诀,落在地上,说:“很不错,周身云雾生,挺隐蔽,很奇怪,这种云雾是具现出来的,并不是云雾,符号却是聚信息与一体,但功力不到,根本不起作用,不怪你说,不到即身是符,不能施展,实际上就是施展,也无效果。”
“不错,功力不到,根本不响应,这也许就是许多符咒不起作用的根本,修行是根本,旁门左道用虔诚的祭拜来提纯精神力,当失去虔诚的精神,往往就失效,甚至饮食方面也有禁忌,不食什么葱蒜之类,不食狗肉才鱼之类的,不过往往就是虔诚之心的变化,一旦破戒,认为自己不够真诚,法术便失灵了。”宋琦说到。
柳致知也点头:“世人不知法术根由,往往赋之于神,事实上,都是自身意识幻化,说他真便是真,说他假,便是假,到了法术的高层次,往往涉及多个领域,不仅是人的意识领域,还涉及到世界的构成,这时法术,一般人根本无从与破,不像低层次的法术,甚至仅凭一腔正气,或者说,仅凭一种执着,有时就能破解,这也是民间流传的读书人往往直面训斥,破了邪法的原因。”
“不说了,你这次来我这里,不光是为了发感慨吧,有些什么事情,还是从速招来。”宋琦开着玩笑说。
柳致知就将自己这一行经过,说给宋琦听,当然,关于屠神一段,他就隐下不说,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已经发誓,另一方面,也不想使自己的好友卷入这件事,毕竟这件事危险很大,他们卷入其中,弄不好丢了性命,柳致知倒不怕,他自己艺高胆大,何况,加入其中的,均是世界一流好手,如果柳致知把好友牵涉其中,不是帮他们,反而是害他们。
柳致知说完之后,宋琦眼中放光,连声说好,他想了想,又说:“我也电话联系肖寒和张启威,他们说到时一定来,加上你所邀请的人手,半年之后,基本上无忧。”
85。人生百年论生死
柳致知回到了苗疆,实际上他就在苗疆,只不过召回意成身重新归体,黎重山身体出现不适,阿梨这些年来,对老两口态度已改变,在心里面已认可,但还是没有开口喊爷爷和奶奶,黎重山也没有提,不过现在黎重山身体不适,柳致知心中一拎,知道黎重山的日子不多了,当即御器飞起,只赴苗疆。
等他赶到时,黎重山已经不行了,并不是病,而是老了,柳致知眼中黎重山,却像一支即将熄灭的蜡烛,摇摇欲坠,一帮人都聚在黎重山身边,包括他的子女全到了,黎盼天也来了,她在劝黎重山:“爸,你干脆去大城市中治疗,不比这里强。”
黎重山摇摇头:“我的情况我知道,我不是病,而是老,生命也该休息了。”
黎盼天不问,她来之时,带着医生来的,强制要与黎重山检查,黎重山刚要发火,黎老夫人说:“孩子也是一片好心,你就让他们检查吧!”
结果出来了,黎盼天带来医生面面相觑,老将军身体没有毛病,只是衰竭,换句话说,就是身体内的主要器官不同层度出现衰竭,几乎没有办法。
方宗厚医师在一旁没有说什么,黎重山被医生一番检查,意识都有些模糊,方医师叹了一口气,他是从皖省被黎家的人请来的,他在来之前,已知这次根本没有办法救了,一个人的生命走到尽头,而且身无病,只是全身衰竭。任何一个医生都无可奈何。
“方医师。请你救救父亲。”黎盼天转而向方宗厚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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