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坐在他身边,问到:“你好,你来自那个国家?”
“我来自印度,我叫哈音得?辛格,印度教徒,你叫什么名字?”哈音得?辛格说到。
“柳致知,来自华夏,这是我夫人,黎梨,我们来这里渡蜜月,你出海钓鱼吗?”柳致知问到,他没有看到辛格拿钓竿,便问到。
“不是,我来此是听说此地有一个唤鲨人,所以想来见识一番,你是来钓鱼的?”辛格说到。
“唤鲨人,是怎么一回事?我们是出来钓鱼的,来太阳岛不钓鱼,好像少点什么。”柳致知回答到,对他口中的赶鲨人起了浓厚的兴味。
辛格看了阿梨一眼,一个修者与普通人结婚,这也是常有的事,他并未看出柳致知的修为,以为柳致知只是一个普通人。辛格说到:“唤鲨人,本起源于非洲,是早期非洲一种巫术,术者敲起椰子做的唤鲨鼓,吟起唤鲨歌,鲨鱼就会应声而来,现代这种巫术已快成绝响,这里有一位唤鲨人,年纪已五十大几,早年以此捕捉鲨鱼,现在鲨鱼中不少已成为保护动物,他偶尔表演他的绝技,不再捕获鲨鱼。可惜的是,现代年轻人不想学这种绝技,人与自然之间有一种神秘的联系,只怕他一死,这项绝技就成为绝响。”
“有这样的奇人。”柳致知说到:“我倒想见识一下,难道鲨鱼跟放牧的羊群一样,居然能听懂他的信号,还是他的声音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能吸引鲨鱼?”
“阿哥,生物具有灵性,大概这位老人掌握鲨鱼一些声音秘密,用声音来驱使鲨鱼。”阿梨开口了,她没有夸大,只是从人们正常理解的角度入手。
130。唤鲨巫术真鲨现
柳致知点头:“应该是这个道理,但其中奥秘却是不简单,看看再。”又掉过头,问辛格:“他是经常在这时表演,还是偶尔一次?”
辛格笑了,:“他不表演,不过我和他好了,再加上一个西方科学家也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才出来表演一次。”
“你那位西方科学家在哪里,好像这船上没有?”柳致知望了一下船上,才到。
“他乘了另一艘船,他不像我,有许多设备,专门租了一艘船,已经出海了。”
“那我们得快点。”
“不碍事,唤鲨人还没有出现,我们不着急。看,他来了。”
来的是一艘独木舟,船上是一个老人,划着船,船上很干净,有一块木板,实际上是木浮,三尺多长,下面有绳索活扣,还有几个椰子壳一样的东西,柳致知估计这就是辛格所的椰子鼓。老人见到辛格,向他打招呼,也向柳致知两人点头示意,柳致知也微笑示意。
多尼船跟着独木舟离岛而,大海之上,一碧无垠,水面上有一些船在水中,多数向柳致知他们所乘坐的多尼船,也是出来钓鱼的,来此游客,很少不垂钓,而且这里钓鱼并不需要什么技术,以小的金枪鱼为诱饵,挂在钩上,长达30-50米的长线扔向海里,十次保证有五次就会把胖头呆脑浑身金黄sè的大石斑鱼钓上来。
本来柳致知和阿梨出来,也是为了垂钓。现在先看唤鲨人怎样呼唤鲨鱼。跟随着独木舟,到了外海。一艘白sè的汽船停在海面上,船并不大,但比柳致知乘坐多尼船大得多,船上架着摄相机,还有其他一些设备,几个人正在忙碍着,调试着设备。
辛格忙着和船上人打招呼,从船舱里面出来一个人。柳致知一见,真是巧,居然是他见过几次面的琼斯博士,琼斯博士也很诧异:“柳,你怎么来了?”
“我是过来度假的,想不到这么巧,原来我以为是哪一个科学家。原来是你。这是我夫人黎梨,阿梨,这位是琼斯博士,我们见过几次。”柳致知给阿梨和琼斯博士介绍。
“柳,你的夫人真美丽。”琼斯博士到:“你们出海是钓鱼?”
“本来是钓鱼,后来听辛格唤鲨人的故事。不禁感兴趣,决定先看一下。”柳致知到,他和琼斯博士寒喧了一会。
“你怎么和这个老外认识?”阿梨悄悄地问到,柳致知简略了一下他和琼斯认识的过程,起来他们还是挺有缘的。是在申城认识,先后在长江和旱魃事件中遇到。今天又在这里见到,琼斯博士不仅是一位生物学家,还且是一位异能人士,他的异能并不很强,他也没有依仗异能吃饭,这些事情起来长,不过,柳致知依心音妙语,在言语解释的同时,大量信息就传了过,阿梨很快就明白了,甚至好像认识琼斯许多年了。
在柳致知和阿梨话期间,琼斯博士正在指挥其他人准备着:“蒂妮,你将这台声波仪搬到这边,对,小心放到海水中。”他对克里斯蒂娜到,又对其他人指挥布置好仪器后,对独木舟上的唤鲨人吩咐了一声,独木桥上的老者有数,将独木舟又向前方划了一段,开始唤鲨。
先将椰子鼓半沉入水中,用轻轻的拍,一种奇特韵律在天地间响起,有一种不出的空灵感,柳致知感觉到到一股yù投入母亲怀抱中冲动,不禁暗处点头,这个唤鲨人不是浪得虚名,紧接着,一种古老而苍凉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不是英语,而是一种柳致知未听过的语言,柳致知细细品味着吟唱间的韵味,他不需要懂得这种语言,就已经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歌咒,苍凉的声音中带着唤鲨人的灵觉,虽然唤鲨人并不清楚,这声音和椰子鼓混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混响。
柳致知轻轻将神识散出,碰到海水,却借助水行,自如铺散,轻柔无比,甚至辛格都未曾留意,倒是阿梨看了他一眼,也将神识投入水中,水却阻碍了她的神识,柳致知微微一笑,神识和阿梨交融纠缠在一起,轻轻引导她的神识,阿梨只觉得神识一下子豁然开朗,刚才阻碍她神识的海水瞬间成为自身一部分,温暖清澈的海水仿佛变成她的眼,她的感官。
他们看见鲨鱼听到唤鲨人发出的声音,纷纷向这边赶来,众人正在观察,一条鲨鱼跃出了水面,紧接又一条鲨鱼跃出水面,众人正在惊叹,老者在独木舟上,将木浮上的活的绳扣往鲨鱼身上一套,鲨鱼立刻受惊,绳子带着木浮在海面上乱窜,鲨鱼想向深处潜,但木板的浮力使它潜入不下。
柳致知和阿梨在神识中感受着这一切,他们已经明白这里的原理,唤鲨人果然是名不虚传,这门巫术在以前来,的确是捕获鲨鱼的一种方法,非洲古老的智慧的确不凡。
柳致知正在关注着那鲨鱼,另一条鲨鱼的影子出现了,如果被木浮扣住的鲨鱼长不过三尺,而这条鲨鱼就大得多,而且周身律动明显不同,显然已开了灵智,这是一条鲨妖,想不到唤鲨人居然唤出一条真的鲨鱼jīng。
柳致知和阿梨对望了一眼,这一切实在出乎他们意料,再看唤鲨人,他没有意识到,海面上那条鲨鱼已经累了,唤鲨人将木浮一收,鲨鱼也被他拖了起来。唤鲨人将活扣解来,将鲨鱼放走,鲨鱼重获zìyóu,飞快地游走了,柳致知和阿梨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有他们两人在此,可以担保他们没有事,但最好什么事情也不要发生。
正在柳致知松一口气,那条大鲨鱼却动了,虽开了灵智,它的善恶好恶,柳致知不能担保。这条鲨鱼一动,柳致知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不过它的动作并不快,却直冲海面。
这次不仅是柳致知两人,辛格、琼斯和唤鲨人也感觉到了,几个人将注意力一起放到海面,在他们心中,泛起了一种威胁,虽然他们感觉中有些模糊,但危险的直觉让他们都jǐng觉起来。
水花翻涌,一条硕大的鲨鱼出现在水面上,众人不仅将目光集中在它身上,一时间,谁也没有话,大鲨鱼人xìng化的看了众人一眼,众人不是感到鲨鱼的凶暴,而是在心中泛起一个念头,好像是邻家的友人,这种感觉很奇怪,众人都不知道心中是如何有这个想法。
鲨鱼露出水面,好像就是为了这一眼,然后又没入水中,辛格开口了:“奇怪,这条鲨鱼好像开了灵智,有了智慧,按理来,是不可能的。”
“有这种感觉,不过,鲨鱼本来很聪明,不定是我们的错觉。”琼斯博士到。
“不是,它有了智慧,我感觉得到,它是有了智慧。”唤鲨人远远的开口,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莫名的亮光。
“不可能,一定是你们错觉。”克里斯蒂娜到,她不相信鲨鱼像人一样聪明。
“一切皆有可能,它是开了灵智,可以这样,它是智慧生命的一员,用华夏的话,它已成妖。”阿梨陡然开口,柳致知则是含笑不语。
“真的假的?”克里斯蒂娜表示怀疑。
柳致知:“它的表现,特别是它的那一眼,似乎有复杂的感情,算了,我们没事,它是妖还是什么,这是一个科学问题,我们还是钓鱼吧。”柳致知结束了他们之间的辩论,他们也觉得这个问题好像并不容易回答,于是一个个便转了话题。
柳致知挂下金枪鱼,将钩子抛了大海,多尼船和另二艘船分开,但相隔并不太远,琼斯忙着在船上收集数据,而唤鲨人却放任独木舟zìyóu的飘荡。
海风轻柔,阿梨和柳致知着情话,一边吹着海风,辛格却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出一根钓竿,也在垂钓,时间就在几个人懒洋洋间悄悄的溜走了,不知不觉,天sè已尽黄昏,两人留到了三条石斑鱼。
船返航,辛格邀请柳致知两人参加丛林烧烤,柳致知两人高兴的答应了,先回到水上室,简单换了一件衣服,两人便赶到了丛林之中,他们一到,发现辛格已在场,除了他,还有琼斯博士一般人,那个唤鲨人也在场,柳致知和各人打过招呼,互问的礼节。
丛林烧烤专门请了一位大厨,周围白sè椅子和桌子,烧烤以海鲜为主,配有牛羊肉,再有就是蔬菜水果,众人一边吃着,一边谈起自己经历。
柳致知问琼斯博士:“自从上次在华夏见到你,你这次怎么来马尔代夫,是科学研究,还是有其他原因?”
琼斯笑到:“这次来马尔代夫,一方面是受国家地理杂志委托,来拍唤鲨人,还有一个原因,我现在对这些奇怪的事很感兴趣,自从我发现自己的功能,我就一直想从机理上弄懂它。”
“你现在弄懂了吗?”柳致知笑着问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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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自作孽自吞苦果
“越搞越觉得人体的谜太多,就拿今天的唤鲨来说,我们初步分析了他的声音,并且录了音,但录音效果却与人不能比,总好像缺少点什么?”琼斯说到。
“缺少一种灵性,一种与人的精神有关的东西。”柳致知补了一句,琼斯并没有当回事,精神对科学来说,太过于飘渺,毕竟科学对意识来说,到目前为止,了解得很少,更不要说定量表示它。
见自己的意见对方并没有重视,柳致知一笑。转换了话题:“你们为国家地理杂志服务,他们总不会不要东西吧。”
“对付他们好办,就拿今天来说,交一盘录像带,加一些解释的,尽可能用科学的理由解释,如果说不通,用最接近的说法,比如唤鲨人,就用声音频率和韵律来说,说它们正好能够吸引鲨鱼,不就成了。反正国家地理杂志对一般人来说,就是一个科普加上探险类的节目。”琼斯毫不在乎的说到,看来他是老手了,柳致知不禁想起国内那一帮专家,先糊弄过去,反正后果又不要他们承担,再说,琼斯已经很厚道了,他不过把他解释不通的地方,变得看起来有道理,而不是像国内的一些专家,明显漏洞百出,也大言不惭。
他们喝着酒,吃着烧烤,在这边天南海北的聊着,到最后,一个个喝得有点高了,才散了,柳致知回到水上屋,阿梨笑着要他去洗澡,柳致知一笑。身上陡然起了一阵白雾。将体内的酒意散尽。阿梨白了他一眼:“就你逞能,弄得满屋都是酒气。”
柳致知哈哈大笑,打开的窗户,自己却跑去浴室洗澡去了。
在太阳岛呆了一个星期,接下来两周,又去了拉古娜岛、梦幻岛、库巴岛和哈库拉岛,每一处都停留个三四天,享受着印度洋上别样的风光。流连于沙滩之上,一个月时间转眼就到,但柳致知和阿梨在热带气候下,却没有被晒黑,特别是阿梨,不仅没有晒黑,反而肤若凝脂,越发显得迷人,褪去了青涩,好似鲜花盛开。
度假结束后。回到申城,当然先和父母说了一声。又将一些小礼品送人,在申城呆了两天,便去了苗疆见阿梨的娘,阿梨的娘见女儿幸福的样子,心中很满意,问了女儿柳致知有没有欺负她,阿梨有些不依,撒娇叫着娘。
转眼间时间到了三月,柳致知和阿梨回到别墅,已有一个多月,这段日子,柳致知过得极其幸福,也没有多少事,最多和宋琦他们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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