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觉中将对方信息给套了出来。
“下一个!”赵天一喊到,原来的那人千恩万谢走了,而后一个人急忙上前,柳致知他们由于才进来,而赵天一的徒弟正给大家发号牌。
看了几个批命的,此时进来一位壮汉,说是壮汉已不符实,用人搀扶着,柳致知一眼望去,他的背上爬着一只黄鼠狼,双爪扣在他的肩上。他的背驼着,眼睛中布满血丝,壮实了架子还在,却已是削瘦的很,柳致知见此,和肖寒将身子让在一边。他一进门。就往下跪:“大仙。救救命!”
柳致知没有开口,肖寒却传声问到:“兄弟,他身上哪个黄鼠狼是在什么地方惹上的?”
柳致知传声说:“听他说,这黄鼠狼也是通灵了,不知道为何附在他身上,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
赵天一刚给一人批了命,准备喊下一个,他徒弟脸一翻。训斥到:“排班去!”赵天一将目光投射到他身上,一见之下,一愣,柳致知知道他也看见的黄鼠狼,忙道:“不要紧,你身上怎么有一只黄鼠狼?”
在场大多数是俗人,听赵大师发话,不由避开此人,一下子,他的身边除了搀扶他进来的人。其他人都远离了他。他听赵大师一说,顿时惊呆了。他是打死了一只黄鼠狼才变成这个样子,当下将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
原来,他本是一位保安,在单位里看门,经常看到一只黄鼠狼在单位的院子里乱窜,找它又找不到,后来,他干脆在院子里下夹子,终于逮住了黄鼠狼,便将它扒皮,自从那以后,他就感到好像肩膀疼,渐渐越来越重,但又不见明显的伤痕,他看了许多医院,却不见效果,听说赵大师很灵,便来到这里。
赵天一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对他说:“这是黄仙附在你身上,找你索命,不好办啊!”
壮汉一听,立刻连连磕头,说:“大仙,你一定想想办法,这东西将我的命都快送掉,我求你了!”
“这比较难办。”赵天一迟疑到。
“大仙,我求你了,你有什么条件就尽管提,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壮汉立刻说。
赵天一脸上微露一丝喜色,转眼逝去,要不是柳致知已做到明察秋毫,稍不留意,就忽略掉了。
“好吧,我与你问问它,看如何才能放过你。”赵天一说着,就像壮汉身后的黄鼠狼一声断喝,大声地说:“你已身死,为何还缠着他不放?”
黄鼠狼猛然抬起头,口出人言:“我在那里修行,他却下夹子暗我,并且扒皮食肉,坏我一世修行,我怎么能放过他?”当然,这话普通人并听不见,只是深入到意识之中,一般人根本不能与灵体交流。
“你要什么条件才能放过他?”赵天一又问到。
“他扒我的皮,我要他皮溃肉烂,除非他还我命来。”黄鼠狼说到。
赵天一对壮汉说:“黄仙说了,你必须超度它的亡灵,扒了它的皮,你必须还它一身衣服,它的性命你得用金子塑它的身像,让它灵魂有所依。”
柳致知愕然,肖寒却脸上露出一丝嘲笑,黄鼠狼明显不是这话,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紧接着,柳致知明白过来,好家伙,这是敛财有道啊。
壮汉一阵挣扎,问到:“还它一身衣服,怎么还?金子塑像,得多大,我没这么多钱。”
“这不是我要,是黄仙索要,你害了人家性命,黄仙不追究,当然要你供奉,它的衣服,可以买一件貂皮衣代替,至于塑像,按道理来说,要跟它一样大,如果你拿不出来,我想,你能拿多少?”赵天一问到。
“我只能拿出二万。”壮汉说到。
赵天一说到:“我与你问问。”又装模作样问了一番,在柳致知眼中,只是自言自语,连黄鼠狼都未唤醒。然后,对壮汉说:“黄仙不同意。”恰巧,黄鼠狼见赵天一不再问话,心中气愤,爪子一使劲,顿时一道血痕出现,壮汉嚎叫了一声,忙道:“我最多能拿出八万!”
赵天一见差不多了,如果再榨下去,油水不大,便说:“我再来问问。”又装模作样一番,说:“黄仙同意了。说它的一切由我来代办,你交钱就行了。”
“我身上钱不够,我先交一部分,余下我回家去拿。”壮汉说。赵天一也同意了,并且说:“你尽快将钱拿手来,要是慢了,黄仙再发威,我可就没办法了。我先将黄仙请下来,记住,快一点。”
说完,手掐镇狱诀,暗颂真言,黄鼠狼一见,毛发一乍,刚要扑上来,灵光一现,光带如绳,强行将黄鼠狼拖入镇狱中,然后,手诀一变,却在壮汉身上下了暗手,壮汉如果不执行的话,他肯定会暗中对付他。
壮汉身体一下子轻松起来,他活动了下,大喜:“谢谢大仙,我马上回去将剩下的钱拿来,一定不会失言。”
柳致知见到这一幕,暗叹一声,赵天一的德行可知,完全以术法敛财,柳致知不好直接出手,一是当众出手,以术法惊世人,本身就是修者所忌讳的事;二是柳致知既然要立五行宗,此是五行宗所立威之处,应由五行宗掌门或其手下所执行。
肖寒也是和柳致知对望了一眼,摇摇头,两个人不声不响,出了大门,屋内人多,少二个人也不太容易引人注意,况且,许多人来此非是一人,一个病人往往由家人陪着,柳致知两人出去,并未引起他们的注意。
柳致知出了门,叹到:“他这样做,会有报应的,灵体讨债,只应劝导,万不得已,才能使用镇狱收压,他居然不问三七二十一,直接对灵体收压,迟早下去会出事。”
肖寒也点头说:“不问是非,只逞强运用法力,我可以预见,他的下场之惨,恐怕要胜今日黄鼠狼的十倍,那个壮汉自己以为事情已了,却不知根本没有了,估计就是此事过去,将来一定报应更惨,你要不要救他一救?”
柳致知摇摇头:“我说他会信吗?与其如此,不如不问,自作因果,当然由自己承担,我却是无能为力,算了,这个赵天一,我是失望透顶,不知道梁天成和夏天行两人怎么样,我对两人不抱多大希望,五行宗不知有无其他传人。”
肖寒说:“人是名树是影,这三人虽相隔百里之上,但名声都在十里八乡中流传,却不在修行界流传,估计也差不多,你要看,就自己去看,今天我陪你,是因为碰巧,我到这里还有事干,就先告辞了,如果找到五行宗传承人,告诉我一声,我也想见见洞天里的风光。”
“那一定,既然有事,还陪我来这里,多谢了。”柳致知说到。
“不用谢,我是自己好奇,想看一下赵天一。估计其他两人也一样,不过,兄弟,我知道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好了,再会!”肖寒向柳致知告别,柳致知也说再见。
肖寒走后,柳致知也出了小镇,向一百多里另一处赶去,一百多里路,对柳致知来说,花了半天时间,这是在白天,许多地方并不方便运用法术,他才一边走一边观赏风景,将近傍晚才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处大镇,比赵天一所在小镇大上不少,而梁天成的家与赵天一不同,从外表看起来,气派得多,门口两尊石狮,院子前后三进,有花园,后面有鱼塘狗舍鸡窝,占地面积非常大。
这一处豪宅,加上数辆名牌轿车,的确要比赵天一强得多,赵天一只能算一个土财主,然梁天成却算是一个资本家,要问及他的名声,却在当地比不上赵天一,但在政府机关和明星之中,可谓大名鼎鼎,不少明星,企业老总和当地政要,都要尊一声大师。
由于他不接待外人,不是名人,根本见不到他,就是明星政要,要见到他也要事先预约,他走的纯粹高端路线,不像赵天一,忙的要死,钱却没有梁天成多。
柳致知却是苦笑,看来,要见他一面,却无路可入。
119。谈笑成为座上宾
ps:祝大家中秋快乐,合家团员,幸福美满!!
柳致知走正常的行径想见梁天成,很难,他又不便以一个修行者身份直接登门拜访,这一来,梁天成会隐藏他的一部分真实,柳致知在梁天成豪宅面前经过,看见里面有人出来,心中一动,有了主意。
他回身找了一个宾馆,是镇上最豪华的宾馆,镇子虽大,但宾馆只有二家,旅社倒有几家,柳致知找到宾馆,要了最好的房间,不过在镇子上,即使最好的房间,也不吓人,毕竟是座镇子。
他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旅游散心的富豪,年轻而富有,这些不过是柳致知的真实情况,虽然他不成有意这样做,摇身一变之后,他也没有急于去找梁天成,而是装着不知道梁天成,太行山脚下,风光秀丽,柳致知衣着得体大方而不张扬,所应有的一切风范自然又不露痕迹,白天上山,傍晚下山,渐渐地几天过去,虽没有张扬,倒是落在了有心人的眼中。
这天回来,柳致知在镇上的咖啡厅中喝茶,并没有喝咖啡,见到有人起来,是二位富商,见咖啡厅中人满为患,一个说:“走吧,这里面没有位置了。”
另一个说:“算了,这小镇上不像大城市,还是将就一下吧!谁叫梁大师住在此处。”柳致知一听,微笑抬起头,向两人说:“两位老板,不如坐下喝一杯茶。”
两人一听,见柳致知人虽年轻,但衣着举止却证明他的教养。两人一见。笑着说:“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坐下。叫了茶水,问柳致知:“贵姓?”
“柳致知,不知两位老板姓名?”柳致知问到。
“我叫孙江宁,他叫郑志渊,我们是专程来这里,和梁大师约好,明天拜会他。”孙江宁说道,又问柳致知:“柳老板。你来此地有何贵干?”
柳致知笑了,说:“我来这里是为了太行山,我这个人比较喜欢一个人旅游,当然,不是那种冒险。”
“柳老板好雅性,这么年青,身强力壮,是该好好玩玩,不要年纪大了,玩不动了。”孙江宁笑到。
“孙老板和郑老板正当中年。怎么说年纪大了,孙老板。我听你说拜会什么梁大师,难道这镇子上有什么世外高人?”柳致知问到。
“你说对了,这里是太行山脚下,还真有一位大师,梁天成大师,是一位奇人,五行法术,星相占卜,无所不精。”孙江宁说到。
柳致知表现出不信:“这世上难有什么大师,我走过不少地方,见识过不少称为大师的人物,但都虚有其表,传言总是夸大其辞。”
“你以前遇到大师是假的,但这位梁大师却与众不同,你不要不信,他是有真本事的,来他这里,许多明星政客和富豪,都得到他的指点,可以说,往来无白丁。”郑志渊开口说到,他是真心相信梁天成大师有真本领,柳致知心中明白,梁天成既然是五行宗传人,本事应该是有的,不过柳致知关心的是他的德行。
“我还是不信,如果他仅指点人,也许是真的,但有这么大名气吗?”柳致知摇摇头说到。
“他不是世俗间的指点,而是利用《易经》推算,来断你未来休咎,不用说你,我第一次听说也不信,现在是不得不信,你如果不信,明天和我们一起去。”孙江宁说到。
“这我倒见识一番。”柳致知的目的达到。
而孙江宁怕柳致知不知道深浅,说:“我们既然答应带你去,你要明白,高人就是高人,你不能当他的面说不相信他的话。”
“这点我省得,我只是看看,不会发表意见,你们放心好了。”柳致知保证到。
“丑话说在前头,我想柳老板是个聪明人,不会让我们难堪的。对了,你这几天住在什么地方?”郑志渊说到。
“能住在什么地方,这地方能称得上宾馆仅一家,我就住那里。”柳致知说道,两人一听,笑到:“我们也住在那家,等会一块回去。”
第二天,三人一早就到了梁天成的豪宅,有梁天成的弟子将他们请入其中,孙江宁问到:“今天大师里面有客人吗?”
“有,是几个当红的明星苏小姐她们,梁师正在接待她们。”弟子说到,柳致知听说之后,没有说话,孙江宁笑着说:“原来是她们,她们这次来,想必报大师的恩了,苏小姐要不是大师,不会有今天这样的风光。”
“当然这样,她这次来,还带了两个好友来拜访大师。”弟子也不多说,什么事点到为止,后面的内容是听者自己去想。
进入正厅,屋内布置却是华丽,水晶大吊灯,红木家具,地面铺着地毯,两边是红木制沙发,面前摆着茶几,又有几张太师椅,中间一张八仙桌,后面一道旋转楼梯,通向二楼,整个装饰豪华,却显得不太与环境吻合,倒像一个爆发户。
实际上他也就是一个暴发户,既要追求西式效果,却又要追求中式典雅,结果显得不伦不类,在沙发上座着几个人,其中一人,长得比较胖,四十几岁,正在和三个漂亮的女子谈得正开心。
见柳致知三人进来,他站起身来,哈哈一笑:“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