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海豚,以为肉食,为此事,世界绿色和平组织多次与他们发生冲突,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们就在离此十几公里的地方,不错,好像是有一只船,在制止他们屠杀海豚。”听柳致知一说,海豚精似乎找到了救星,立刻说到。
龙谓伊一听,叹了口气,随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刹那间,一面镜子凭空出现,镜中风景连闪了几闪,最后定格在那艘渔船上面,这是一艘大船,船上东瀛人表情兴奋,甚至脸上沾着鲜血,露出残忍的笑意,而在船的周围,血水染红的海水,海豚翻着白肚,有些在海水中,更多是在甲板上,正在被肢解。在他们船的不远处,一只比渔船小的船,正向他们喊话。
看着这血腥的场景,柳致知三人都不忍再看,柳致知对龙谓伊说:“龙道友,动手吧!平时我总是劝人不要动手,但今天,你不显些灵异。他们根本不在意。”宋琦和赖继学也点头同意柳致知的话。龙谓伊本来看到这付情景。就已经冒火,再经柳致知一说,当时就用手往镜子一戳。
这一戳看似简单,海面之上,绿色和平组织陡然发现那艘渔船猛然一顿,紧接着,海水冲天而起,而整艘渔船似乎被一种神秘的力量压了下去。船上东瀛人惊慌叫了起来,一改他们那种残忍的兴奋,变成极度惊慌。
海水形成的漩涡,巨大的渔船顿时被拖下海,船上人纷纷跳下海,绿色和平组织正准备用冲撞方式,迫使他们放弃,但转眼间看到这一幕,不由大惊,然而。奇怪的事,除了渔船那里波涛汹涌。绿色和平组织的船却是风平浪静。
东瀛人落水,还有些自动跳下水,绿色和平组织立马救人,开足马力,向他们驶来,而渔船早已不见踪影,海面上东瀛人十不足一二,波涛已平,幸存的东瀛人拼命向绿色和平组织的船游来,而绿色和平组织也立刻抛出救生圈之类,甚至有绿色和平组织的人跳入水中,向他们游来。
然而,奇怪的事发生了,那些拼命向绿色和平组织游来的东瀛人,陡然同一时间,像被人抓住的脚一样,一下子没入水中,就是有救生圈的也一样,水中泛起了一串气泡,便没有了声息,而绿色和平组织的人,就是在海水中,也安然无恙。
一瞬间,一股诡异的气势将绿色和平组织的成员给震住了,海面平静,那艘渔船以及它上面的所有人都消失了,唯有海水中,依然存在的血色给众人一个警告,好像在诉说他们的罪孽。绿色和平组织船上的摄影机如实记录这一段惊心动魄的事,每个人心中都升起一种对大海的敬畏感。
柳致知见龙谓伊出手,身在龙宫坐,转眼间一切都消失,脑中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又多了一艘沉船,是不是那些沉船中的不少当初得罪龙宫,这个念头一闪,转瞬即逝,毕竟当初是怎样的,已是不可考究。
海豚见龙谓伊出手,那艘渔船已经沉没,便向龙谓伊磕了一个头,退了出去。柳致知见状问到:“这种情况多吗?”
龙谓伊说:“很少,这种情况是第一次出手,大洋之上,各种情况都遇得到,如果过问,恐怕过问不了,不过,自从人类活动漫延到海上,特别是科技越发先进,此类的事越来越多。这件事发生在眼皮底下,我才出手。”
宋琦说:“像今天这种情景,龙道友平时是否见到过?”
“见到过,以东瀛人为重,他们捕杀海豚,还有鲸,都打着科研的旗号,实际上出于商业目的,比较残忍,其他民族,现在国际法约定,虽有,但偷偷摸摸,而东瀛却明目张胆。本来,生物之间弱肉强食,无可厚非,但东瀛人做的太过,海豚是极其聪明,算得上智慧生物,他们却不肯放过。”龙谓伊无奈摇摇头,她修行到现在,一直谨小慎微。
“龙道友说得不错,我一直以为,人类自己饲养的动物可以食用,野生动物能不食用就不食用,而且,狮子老虎这些生物,一旦吃饱,就不捕猎,人类却不同,由于出于商业的考虑,显得贪得无厌,好在人类也在认识自己错误,许多方面做出补救,还是有希望。”柳致知叹了一口气说到。
四人宴后,龙谓伊领着三人在宫殿中转悠,说实话,宫殿群落太大,有许多地方连龙谓伊都未曾认真的走过,宫殿之中,许多地方雕梁画栋,却显得空空荡荡,让三人感慨不已,地方太大,没有人也是不好,整个宫殿之中,柳致知数了一下,大概不下几十座,龙谓伊更正说是九十九处,而龙谓伊却只有几个人。
不过,宫殿之中,仅剩下空荡荡的房间,还有些明珠之类的东西,对于修行的资源倒是很少,只有一样,就是花园之中,倒有不少灵药,不过,花园之中,这些灵药也是剩下的东西,不少地方明显有挖掘过的痕迹,显然,许多灵药已被带走,剩下的仅是当日比较小或者不愿带的东西。
三人在宫殿群中玩赏的三天,三天后,柳致知等人告辞,龙谓伊将三人送出海面,当然,也是夜晚,临走之时,龙谓伊送了三人各一支红珊瑚,龙宫之中的珊瑚,不比世间的珊瑚,高约数尺,通体血红,似鹿角分开,更重要的是,本身已是一种炼材,三人谢过,收入储物袋中,龙谓伊本想送三人上岸,柳致知三人谢绝了,说东海虽不小,三人也好欣赏一番。
三人告别龙谓伊,在波涛间闪电般的穿行,三人都未离开海面,三人与以前不同,赖继学身畔一个个山水幻影不断幻化,走得从容;宋琦却是简单,脚下灵光结符,看似行走不快,实是一步数丈;柳致知最为朴实无华,好似在陆地上,安步当车。三人一路向西,速度惊人。
天空之中有月牙照耀着,不过时有云遮住,显得朦胧,对三人来说,却不是问题,黑黝黝的大海上显得安静,也没有遇到什么船只,正在行进间,前方一里处水花翻滚,一艘潜艇浮出了海面,这是一般柴电潜艇,像黑鱼一样,三人对望了一眼,放慢速度,好奇看着这艘潜艇,他们都不是军事专家,看不出这艘潜艇是哪个国家,正在迟疑,潜艇的舱盖打开,有人出来,也有人的声音传来,虽不高,但三人均是耳聪目明之辈,立刻听出他们说的是汉语。
“我们在这里透一口气,现在没有卫星经过,这次透气之后,我们将通过东瀛的防线,进入西太平洋。”
“上舰桥看一会,夜色中大海黑黝黝的,别有一番风味。咦,那是什么?”
“没有什么啊,你是不是眼花了?”
事实上,他没有眼花,朦胧中看到人影一闪,再细看,却又没有,所以才发出的那种声音。柳致知从对话中听出是华夏的潜艇,便不再关注,身影加速,三个人像幽灵一样,转眼远去,而潜艇上的官兵,也没有留意。
半夜时分,柳致知三人上岸,却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大海之上,根本没有定向目标,三人也不是龙谓伊,不知不觉便偏了,离开了申城几百公里,却是在申城以北,三人不知道方位,周围也是荒野之中,加上半夜,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也是正常。
由于不知道方位,三人无奈,只好停在原地,宋琦说:“这个地方不知是申城南边,还是申城以北,看来我们只有等到天亮,确定的方位,才好离开。”
“赖兄能不能看出这是什么地方?”柳致知对赖继学说到,赖继学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是谁啊,我虽精通风水之术,却不能看出它在申城什么方位。”
众人正在无奈之间,发出南方一座山,虽不高,但在海边还是惹人注意,柳致知说:“我们去那座山看看,弄不好,只好等天明之后,找一个人问问路了。”
众人也无他法,便和那座小山而去,登上小山,见在数里之内,并无人烟,他们所在位置本是海边,而此处基本上属于滩涂,只是远远的有几点灯光,众人均不知身在何方,看来,只好等天明。
就在此时,一股法力波动从山下传来,众人定睛一看,两个人在山下的滩涂之中,不个人在步罡踏斗,走的是禹步,另一个却紧盯着对手的一举一动。
100。不以己心猜他心
柳致知三人一见山下有人打斗,拉架这玩意儿稍不留神就将自己卷入其中,毕竟外人不知他们为何事争执,便没有出声制止。看两人架势,法力并不高,何况这两个人又是道士,为了何事起了争执,三人决定先看一下再作打算。
这两人是离此不远山中的道士,不过离海有一段距离,两人本是同一道观中的师兄弟,道观并不大,但却有历史,文革期间,道观中道士被迫还俗,其中有一个道士,平时在观中并不惹人注意,道士们也不知他实际上与一般道士不同,是一个真正有能耐的道人。道士们被迫还俗,他也还人俗,但不同是,他没有离开,在道观旁搭了个窝棚住下。
这地方因离大城市远,革命热潮并不高涨,热情一过,老百姓还是要吃饭,虽闹革命,但还是生计重要,便没有问他,渐渐地他搬进的道观,不过依然是俗家打扮,人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直到文革结束。
宗教政策落实后,他收了二个徒弟,就是山下这二个徒弟,师兄叫吴天亮,师弟叫冯德海,这两个徒弟学得一身本领,老道坐化,按理来说,两人应该没有矛盾,但老道坐化前,将观主传给了冯德海,师兄不服,离开了道观,在外面三年,得了一门本领,却是通天红阳掌,又回来,于是,二人决定趁夜色来比试一番,决定观主该为谁得。
冯德海步罡踏斗,掌中桃木剑一指,却是借天地之大力。就小山之势。来压师兄。吴天亮一声冷笑。翻手一掌,红光一闪,似空中响了一个霹雳,冯德海身体一个踉跄,手中的桃木剑出现了裂纹。
“师弟还是老一套,看来该让位了。”吴天亮冷笑到,双手印诀一起,口中咒起。顿时光华一生,一条蛇形顿时现在空中,向冯德海咬去,冯德海一见之下,将手中的桃木剑往蛇形一砸,蛇形散开,披发念咒,黑压压的雾起,转眼就不见身影。
两人你来我往,柳致知三人也有点明白。他们好像是为什么位置而争,不由叹了一口气。三人对望了一眼,身影一闪,出现在两人争斗的现场。
两人正斗的酣,不想眼前一花,出现三个人,两人都吃了一惊,以为是对方邀请的朋友,当时后退,口中说到:“你好不要脸,居然在此埋伏外人。”两人不约同时说出这番话,一时愣住了。
柳致知见两人停止了争斗,一抱拳:“两位朋友,我们三人在此路过,借问一句,申城在南方还是北方?”
他们争斗,柳致知有了个印象,不过是争权夺利,他对此没有多大兴趣,不想多问,故此根本不提及,而是问申城的方向,两人一时愣住了,原以为他们是来帮助对方的,却不料是一个过路人,来问路的。
冯德海一愣之后,醒悟过来,说到:“申城在我们南方,大概四百公里,几位是从哪里来?”他随口回答,并非什么秘密。
柳致知听后,对宋琦和赖继学说:“偏得蛮远的,居然在申城北四百多公里,我们走吧,在天亮之前,赶回申城去,不然,天亮之后,只好乘汽车的。”又对两人说:“你们继续,我们只是问路的。”
赖继学说:“屁大的事,不过是为了争权夺利,蜗角争利,还以为什么大事。”说完之后,见柳致知和宋琦已经在半里外,喊了一声:“等我一下。”身边崇山峻岭似乎一闪,人已经到了柳致知身边。
吴天亮和冯德海两人面面相觑,看着他们转眼之间已经远去的背影,吴天亮长叹一口气:“我们在这争观主之位,想想实在可笑,鼻屎大的一个小地方,居然也争,不怪高人要嘲笑,师弟,还是你来做观主。”
“不,师兄你来做,我还是让贤。”冯德海连忙说到:“我也想出去走走,我们是井底之蛙,看看这三位高人,我们的修为太差了,还得寻师访友啊!”
柳致知三人没有想到,他们一露面,问了一下路,居然化解了吴天亮和冯德海之间的观主之争,他们此时已看不见这两人,也不关心这两人,他们两人之争是师兄弟之间常有之事,为了权利地位,有时亲兄弟也会反目成仇。
三人到申城时,天还没有亮,三人放慢脚步,在公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乘车返回申城,到家之时,已是七点多钟。
柳致知回到自己的别墅,简单洗漱了一番,不久,赖继学来电话了。约柳致知在宋琦那边见面,柳致知比较奇怪,刚分手没有多大一会,怎么又要见面,不知又发生什么事,带着好奇心,柳致知来到了宋琦的栈春茶楼。
推门进去,赖继学已在里面,柳致知问到:“有什么事,我们刚才分手,转眼间赖兄又相约见面?”
赖继学说:“正等着你,却是我们三天前晚上的事,当时我们救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