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结束,赖继学陪着三人进来,其中一人是赖继圣,实际上是赖继学和赖继圣陪着另外两人,一见柳致知等人,赖继学便给双方介绍,这两人是衡赖家的真传弟子,一个叫赖继昌,另一人叫赖继兴,柳致知发现两人修为一个人与赖继圣相当,另一个却差一点
双方寒喧了一会,正好苏婉青几名女士出来,两人目光之中露出惊艳之sè,这五女均是有修为的人,苏婉青南慕烟阿梨都是真正的修行人,旋淡女一身国术修为加上修行锦,也算是一个修行人,顾寻月也是国术高手,本身人又长得漂亮,加上修行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当然让两人眼都直了
赖继昌还好,有些恋恋不舍将目光收回,而赖继兴目光依然盯在阿梨的脸上,柳致知不免有些不悦阿梨先是脸红了,后来也有些皱眉
赖继昌一见,咳嗽了一声,赖继兴好像没有醒悟过来,便悄悄地一拉赖继兴赖继兴这才反应过来,也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偷偷地瞄了阿梨几眼
“堂弟,我们还是进你的新房,我听叔父说,你朋友送给你一件玉器,绝对是好东西,昨天我没在,今天得好好见识一下”赖继圣也见到这一幕便岔开了话题
“堂哥你说得不错,那件东西,绝对比你那个铜葫芦强!”赖继学有些得意地说到
“那更要见识一下”赖继圣倒没有计较赖继学的得意,向众人告了一声失陪,便进入房中赖继兴在入房一瞬间,又飞快瞄了一眼阿梨
“这两人怎么样?”柳致知问宋琦
“修为不如赖继学,走的也是风水这一条路”宋琦说到
“这两个人不如赖继学和赖继圣,不是指修为而是两人刚才的表现”戴秉诚不客气地评价着,倒是旋淡如拉了他一把
柳致知见此笑了:“戴大哥是快言快语,很坦荡,旋老师没有必要拉他”
旋淡如有些脸红:“他是一个武人,心直口快,容易得罪人”
“宁在直中痊不在曲中求,这也是戴兄能在国术上走到今天这种层次的原因之一,他的功夫,不在乎口头上得罪人”宋琦也笑了说
众人就在院子中说话,赖家后院很jīng致,众人在一颗树下,这是一棵桂花树,上了年份,柳致知看到这颗树,想起了自己道庐之中的秋月珀那个jīng灵,不过秋月珀是被人催生出来,不像梅疏影院中那株桂花之灵,完全是自己修成
“不怪赖继学想买桂花木魅,原来有这株桂花树”柳致知手扶着桂花树说到
他这一说,只有两三个人知道柳致知是什么意思,宋琦和阿梨都明白柳致知说的意思,而苏婉青听宋琦说到,并未见过秋月珀,不由好奇地问:“听宋琦说,你在苗疆道庐之中有一个桂花jīng灵管家,叫秋月珀,和梅疏影妹妹家中桂灵可以一比,我那边的桂花茶就是秋月珀所制?”
“比不上桂灵,梅小姐家中那个桂花jīng灵是自感成妖,而我那个却是rì本yīn阳师取山中桂花以术法催生而现,先天就不足,我才将她置入桂树之中温养”柳致知说到:“嫂子如何有兴趣,哪一天去苗疆玩一趟,我带你见识一下”
另外几人听得有些弄不懂两人在说些什么,戴秉诚知道柳致知有个道庐,但他没去过,而俞秋白顾寻月和旋淡如就根本不知道两个人谈些什么,一问之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众人在这边谈论着,赖继学几人从房子中出来,见众人聚在桂花树下,他也想起了柳致知道庐中那株桂树和秋月珀,对柳致知说:“老弟,这株桂树不比你道庐中的差吧?可惜,没有自感生灵,等哪一天我去rì本找yīn阳师买一个式神,请老弟帮忙,生出jīng灵,在家中也多一个照应的生灵”
“没有问题,这株桂树年代也很久了,自感生灵不是那么容易,恐怕万一的机率都没有,为什么能自感生灵,恐怕谁也说不清”柳致知说到
“哥几个,你们在这里玩会,我到前面去一趟,见见一些长辈,等会和你们聊”赖继学说到
“你忙你的事,这几rì你是主角,明天接新人要不要我们去?”柳致知问到
“不需要了,你们就睡个懒觉,明天我可要起早,太阳出来之前要将新娘接过门”赖继学说到
“你好好去忙着”众人笑着说
赖继学几人出去,过了一会,又有人来此,今天赖家院子中比昨rì热闹多了,远途的客人纷纷来到,也有不少人到后院中来,去看新房,一时间人来人往,特别是赖继学新房中摆了一件玉器,甚至让不少赖家风水大师跑来见识,均称慕不已,问起其来历幸亏赖继学没有夸耀是柳致知所雕,不然,柳致知更是麻烦,就这样,也有不少人来和柳致知打听是在什么地方买的
柳致知含糊其辞,说是自己无意之中在申城的玉石器市场请人订做,那个老师傅据说是一个扬州人,好像姓罗
就这样,总算糊弄过去了,本来柳致知准备直接说自己无意之中所买,偏偏他手快,在玉器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只好说自己是订做,才将自己从中抽身而出,有人问柳致知,这是一件法器,他知道不知道,柳致知说知道,当rì请过玉佛寺的大师开光过,他这一说,别人倒未怀疑因为这样一件作品应该是琢玉大师的作品,再自己开光,有些匪夷所思
到最后,柳致知干脆和阿梨溜了出去,在那个塘边两人坐在石头上说说体己话,倒也避开其他人,也有客人来到塘边,见柳致知两人是情侣,一般人很知趣不在干扰
两人在这里观赏风景,说些贴心的话,有几个人指点着此处风景走了过来,一行四人,其中两人柳致知认识,一个是赖继昌,一个是赖继兴,另两个年纪比较大,身上隐然律动与风水相合,柳致知猜应该是赖家长辈
“这里风水局是先祖费尽心机,一半自然,一半人为改造而成,你们两个没有回过这里,有时间好好转转,这里是难得一见仙人掌格”一位年纪较大的长者说到
“玄伯,这里风水如此之好,为什么反而不如我们马来一支兴旺?”赖继昌不解地问到
“昌侄,风水影响是潜移默化,还与大环境有关,国内在那些年打倒一切牛鬼蛇神,不要说我们赖家,就是比我们赖家强得多那些大宗派,都纷纷避让不已,不少都移居衡,就连山东孔家,龙虎山张家大多数也远走衡,人不与天斗,这天也指政权当局,历史上多次灭佛,佛门多少大德,多少高手,也是无可奈何”玄伯说到
柳致知听到他这话,内心也不由无奈,到了他这个层次,渐渐明白一些玄妙,他不是没有神通,但又如何,世俗间众生看起来虽弱鞋却并非蝼蚁,冥冥中天道是平衡的,能力越高,反而越对大道感到敬畏,普通人有时胡作非为,一时看不到报应,而修行人报应却来到更为猛烈,旁门中术士往往五弊三缺,柳致知修行是正道,自然不会如此,但如果胡作非为,也逃不过报应,这也是修行人很低调的原因之一
柳致知见四人走近,也和阿梨站起身,对方两人是赖继学的长辈,柳致知作为赖继学的朋友,不能在此失礼:“申城柳致知见过两位长辈和两位兄弟”
“柳先生,你客气了,你是客人,这里是赖家,我们也算半个主人,不要拘礼,你玩你的,我们转转”玄伯说到
329。宴席斗酒心机逞(上)
“几位请便。”柳致知让到路边,阿梨也随柳致知让到路边。
玄伯见柳致知两人知礼,不由暗自点头,赖继学交得好朋友。赖继兴一见到阿梨,眼睛一亮:“柳先生,这是你女朋友,好漂亮!”
“多谢,阿梨是我的未婚妻。”柳致知见赖继兴的眼光不断往阿梨身上溜,便给他泼一盆冷水。
“柳先生也是风水大家?”赖继兴又问到。
“不是,我是一个生意人。”柳致知说到。
柳致知的话给他一个误解,以为柳致知是赖继学一个顾客,风水师给许多商人看风水,甚至提出一些建议,在东南亚一带的华人中很常见,眼光一闪,刚要说话,玄伯那两个长者社会阅历多丰富,看出了端倪,不觉微皱眉头,玄伯不给赖继兴开口的机会,说:“柳先生年少有成,是大福之人,将来如果来马来旅游,可以到我们那里一游。”
“长辈有邀,如果将来有机会去马来,理当拜访。”柳致知也看出玄伯的用意,知道赖继兴对阿梨产生艾慕之心,但阿梨显然与柳致知感情很好,不想赖继兴继续说话,防止说出一些不中听的话,便主动开口,反正就是一二天,以后与柳致知两人基本上没有碰面的机会。
柳致知倒对玄伯有一丝欣赏,想在不动声sè间,消除这个端倪,风水师游走在达官贵人之间,对世事的把握,不是常人所能达到。
“两位你们自己在这里好好玩玩,我们就不陪了,兴侄,我们继续转,看看这里风水格局,好好学学我赖家先人的手段。”玄伯说着,便已移步向前,赖继兴无奈之下。只好跟上,临走又偷看了一眼阿梨。
第二天,赖家庄异常热闹,柳致知众人起来后,随着鞭炮声。赖继学已将新人迎了回来。家中早已大红喜字贴满,同时那边桌子已摆上,赖家直接请了城里一家最大酒楼的厨师,包括当地唯一一位特级厨师。也是赖家这些年名声不同,那酒楼的老板亲自带着员工,车队浩浩荡荡,餐具食材等等,调动十几辆大车。在祠堂一边摆开阵势,一排灶头排开,热火朝天,各种食材纷纷清洗动刀。
桌子已摆好,一百多桌,也是很壮观,在祠堂前搭起台子,那是供司仪所用,现在正在播放着古典曲目《花好月圆》。柳致知等人正在新房外,新房之内,苏婉青等几人正在和严冰说话,阿梨和梅疏影是第一次见面,两人相互打量着。不由在心中感叹,天地间居然有如此灵慧的女子,而南慕烟、顾寻月和旋淡如都有点嫉妒,她们之前见到阿梨时。就有一种感觉,天地间居然有如此灵慧美丽的女子。今天一见梅疏影,才知道自己错了,老天居然又造出一个梅疏影,她们也不是平常女子,很快和梅疏影打成一团。
严冰的娘家的亲友也来了不少,严冰是父母和兄弟都为国牺牲,真正的亲人就是他爷爷,但也年纪很大,jīng神尚好,其他的人是他叔伯一类,严家不管如何,是共和国的功勋,此次婚礼除了严家的人,还有严老爷子以前的部下,大多数是军人,还有几个是严冰的战友,严冰补妆好后,在一群娘子军簇拥下出来,严冰一身大红云霏妆花缎织金线牡丹婚服,这是由梅疏影以汉服为基,借唐之后女装紧身设计,既庄重又显现出新娘的曼妙身形,外加粉霞锦绶藕丝罗披,头上盘福高凤髻,皓腕之上,却是一对三彩翡翠玉镯,sè泽自然和谐透澈,柳致知知道那是被称为福禄寿三彩玉镯。
赖继学早就在外面等着,宋琦偷偷塞了一瓶丹药给赖继学,低声说了两句,柳致知却听得清清楚楚,这是一瓶化酒丹,不是外面所说那种千杯不醉,而真正的修行界的丹药,一粒下腹,几个小时之类,多少酒都不在乎,本来修行人并不在乎酒,但总有一个限度,宋琦是听到苏婉青的转告,说严冰告诉她,她爷爷的部下想把赖继学灌醉,那一帮人都是军人出身,并无恶意,为人豪爽,见赖继学好像没有什么英雄气概,想考察他一下,严冰有点担心,她虽知赖继学是修行人,也担心他撑不住,所以让苏婉青提醒赖继学一下。
柳致知知道这件事,有些好笑,宋琦倒有所准备,这种丹药并不名贵,所以给了赖继学一瓶,并低声说了几句。
时间已近午,这里农村之中婚酒不同于城市之中,城市之中只有晚上一顿,农村中午晚上两顿,中午这一顿不算正式,但往往新人招呼要打到位,晚上是正式婚礼,中午时新郎要注意,新娘往往只要露一下面就行了,新郎却要向亲友打招呼,一般情况下,新郎也是简单意思一下就行了,如果遇到故意闹酒的,那新郎就比较倒霉。
外面传来音乐变成了《婚礼进行曲》,这是瓦格纳的曲子,看来婚礼用乐也不是完全用华夏的礼节,现在婚礼完全按古礼也不现实,就是赖家这样家族,在婚礼的形式上也有了不少变化。
众人簇拥着两个新人,到了现场,大家基本上都已入座,那边菜已上桌,赖后观到台上说了几句欢迎词,然后是新人到台上作了一下致谢,就下了台,下面已经开席,台下首席当然是女方家长,新娘简单吃了一点东西就告退,与她一起还有梅疏影等几个女宾,赖继学开始感谢来宾,按理说,每桌都要敬酒,不过现在一般人不纠缠地话,只会让他意思一下,略微抿一口就行了。
谁知一开始赖继学就遇到了麻烦,首先敬女方的家长和亲友,严冰的爷爷倒没有为难他,却遇到了严老爷子手下那一帮部下,偏偏来的时候还都带了一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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