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原来是琢玉师,这块玉石抽两个镯子,还可以做一些小挂件,倒不会亏本。”老师傅话倒也中肯。
柳致知一笑:“老师傅话不错,我并不想赌石,不过找两块料子自己用。”说完将这一块玉石收了起来,另一块玉石用小车推着,出了此处,众人以为他准备寄回去,柳致知走出一段距离,到僻静之处,见四下无人,便收入储物袋中。
料子已买好,柳致知准备回申城,喊了一辆出租,将自己送往机场。到了机场,还未买票,正在查看航班表,手机响了。
柳致知接过来一看,却是赖继学的电话:“柳老弟,你目前在什么地方?”
“我在滇省的腾冲,有什么事?”柳致知问到。
“太好了!我请你帮忙,暗中照料一下严冰。”赖继学说到。
“她来到滇省?”
“不错,她到了滇省,不听我的话,硬要主动去,还不准我跟着,我请宋琦算了一下,说可能有危险,你是福星。”赖继学说到。
“你老兄还没有结婚,倒学会疼老婆了。”柳致知开玩笑地说:“严冰不是华东六省范围内,怎么又到滇省,具体是什么事?”
“西南大旱,滇省也在其内,已持续几个月。”赖继学说到。
“这个我知道,我从电视报纸上看过报到,这与严冰有什么关系?”柳致知不解地问。
“本来大旱科学是气候异常的体现,但还有一些例外,如旱魃之类。”赖继学说到。
“你是说西南出现旱魃?”柳致知不由讶然。
“应该如此,在旱灾最重的楚雄,哀牢山中,一支考察队无意发现异常,结果全队只有一人生还,口中胡言乱语,提到僵尸鬼怪,特殊部门滇省分部门得知此事后,派出当地jīng英入山查探,结果折损数人,回来两人也身负重伤,说山中出现了旱魃,无奈上报,本来是特殊部门的事,结果现在国家领导人与特殊部门有些矛盾,走漏了消息,引起军方,还有一帮专家兴趣,特殊部门无奈之下,从全国抽调jīng英,一方面是准备铲除旱魃,另一个方面还要保护那些专家,严冰主动请缨,还不准我跟着,我准备找一个暗中照料一下,听说你去了南方,便想到老弟。”赖继学详细说明了情况。
“是这样,那好吧,我反正现在在滇省,就去一趟,他们在什么地方,将准确地点告诉我,还有他们到的时间。”柳致知说到。
赖继学将地点和大致到达的时间告诉了柳致知,柳致知便直接赶向楚雄,一到楚雄,柳致知才发现受灾之重,田地开裂,河流早就露出河床,河底在烈rì下,如同鱼鳞一样裂开,手指可以伸入其中,地面上热浪滚滚,不少地方完全靠送水车提供一些饮用水,甚至连一丝绿sè都看不到,远处有一些树木,虽然还有些绿sè,但也显得有些枯萎,柳致知知道这是因为大树根系扎得很深,才能从地底抽取一点水分,维持着生机。
柳致知看到这些情况,心中一声叹息,与其说是旱魃作祟,还不如说人类自己作孽,他看过一些资料,人类对自然环境破坏之重,自会引起自然的反击,旱魃不过是应运而生。
看到那些为水奔波的人们,许多人应该来说是无辜的,但天地不仁,是人类中一部分人为了利益破坏了自然的平衡,那么整个人类就会受到惩罚,这是一种新的原罪。
柳致知心中升起一种怜悯,想起自己储物袋中还有当rì在太行山撬了一个〖派〗出所家中保险柜所得数百万巨款和珠宝,决定这件事了,将这笔钱捐出去,那本来就不是自己应得的,还是将它们用到民众头上。
楚雄山脉皆属哀牢山系东麓支干余脉,基本呈西北、东南走向。西北高,东南低,彝族自治州是一个彝族较大聚居地,发现旱魃之处是白草岭的一座山帽延山,柳致知决定先探一下情况,严冰他们还未到,自己做到心中有数。
255。一击阻魔,顺势救毕摩
到了帽延山,此山并不是白草岭中最高的山峰,远远看去,此山旱情在周边山峰之中最为严重,山上已看不到绿sè,满眼尽是枯黄之sè,山间溪流早已干涸。一靠近此山,柳致知就感到一种土腥燥之气,根本感觉不到一丝湿意。
柳致知并不清楚旱魃在什么地方,不过有一点,他很肯定,旱魃所在,应该是最干燥之处,他便凭着自己灵觉,向此山之中最干燥之处寻去。
柳致知在山中正在寻找,半山腰猛然出现法力的波动,是两股不同的力量在较量,一股充满了燥热和令人绝望的气息,另一股带着yīn沉死亡却又含有生机的的气息,柳致知很是奇怪,那股燥热的气息,他能想到应该是旱魃,但另一股气息,却是生死相杂,偏向于死亡,又是什么人。
柳致知脚下一动,缩地术自然而出,人如魅影一闪,在原地消失,出现在山道转弯处,又是一闪,人又消失。
山腰间,一个周身**着火焰,不像人类,倒有点像猿猴的影子闪电般在围绕着一个人影幻出重重火影,却一时近不了中间这个人的身,柳致知远远看到中间一个人身着彝族的服装,黑sè窄袖右斜襟上衣和多褶宽裤脚长裤,身披擦尔瓦,也就是披毡,周围依星座图案,用树枝在地上插十二个方阵,每个方阵以一个葫芦于zhōngyāng,形成一种整体防护,那火猿一扑近,那人闭目静立,口中念念有词,身上荡起一种灵光,那周围十二个方阵中的葫芦立刻响应,散发出一种波动气场,各不相同,通过树枝,又与周围方阵形成一个整体,各方阵气息不同,忽yīn沉,忽现生机,忽露死气,甚至能抽取那外面火猿一丝气息补充到阵中。
柳致知这才明白刚才感应到气息是怎么回事,中间这人应该是彝族的巫师,当地人称之为毕摩,看来是想过来降服旱魃,而火猿一样东西,不用说,应该是旱魃,那股气势,令柳致知都感到难以对付,却让毕摩给挡了下来,而这位毕摩以他的眼光来看,功候比旱魃差上许多,外面十二个方阵肯定起了很大作用,那十二个葫芦,绝对不是普通东西。
柳致知一出现,立刻引起旱魃的感觉,见又有人来,旱魃陡然一声嘶吼,似狼嚎而沙哑许多,身上火苗陡然喷出四五尺,燥热逼人,此火燥热,实际上是一种极yīn所成的虚阳之火,周围旋风起,卷起黄红sè沙尘柱,好像整座山都被它调动起来,旱魃也和尘柱混为一体,狂嘶着硬撞而上。
这一下,威力比刚才强上何止一倍,呯的一声,正前面一阵中的葫芦立刻破裂,一团黑气涌出,灵光立失,那插在地上的树枝,顿时起火,接着旁边几阵中葫芦也纷纷碎裂,树枝轰然起火,那名毕摩口中喷出一口血,人顿时倒飞出去。
柳致知一到,御物术一起,一股柔力顿时接住了他,旱魃却不放过这个机会,带着烈焰追扑而至。
柳致知身影一闪,已拦在前面,吐气开声,掀起一阵狂风,旱魃身上火焰立刻向后飘起,同时一拳崩出,罡气激荡,强大意志顿时将旱魃面前**的火焰压灭。
这一拳看似不快,在别人眼中明明白白,旱魃手爪如电,一抓也抓向柳致知,尖利指甲黑中泛紫,好像比柳致知一拳快得多,却让柳致知一拳轰在身上,而手爪离柳致知头顶还有一尺多。
柳致知一拳感觉如击中在汽车轮胎上一样,一般东西,就是巨石被柳致知这一拳也要轰碎,而旱魃却仅仅是被轰飞了出去,不过这一拳并不好挨,旱魃胸前顿时sè泽都改变了,好像一块朽肉,口鼻耳眼中,火焰激shè而出。
柳致知并未趁胜追击,而是后退一步,这一步退出就是数丈,正好接住那位毕摩,毕摩见有人救了他,感激地看了柳致知一眼,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在昏过去之前,说了一句:“葫芦。”旱魃被柳致知轰飞了出去,一落地,又是一声狂嚎,顿时,沙尘柱起,旱魃又扑入沙尘柱之中,沙尘柱立刻涨大几倍。
柳致知却不与它玩了,凌空一摄,还有四只好的葫芦顿时飞起,落在柳致知手上,葫芦上有丝绳,柳致知顺手一拎,另一只手拎着毕摩的腰带,脚下向前一踩,大地好像起了波浪一样,顿时,无形波动直冲了过去,与沙尘柱一撞,炸起一道烟尘,将旱魃阻了一阻。
柳致知趁此机会,一转身,缩地术发动,人影一闪,已在里许之外,又一闪,便出现在山下,转眼就消失了,旱魃发出一阵嘶嚎之声,已失去柳致知的身影,过了好一会,才沉寂下去。
柳致知没有与旱魃多纠缠,现在时间却是正午刚过,太阳正毒,本来旱魃是由僵尸演化而成,僵尸对阳气很敏感,不会行走在阳光下,而旱魃却不同,已是由极yīn发生了转化,太阳不仅不能压制它,在烈rì下,更会增加它的凶威,这是柳致知不想在此时与之纠缠的一个原因。
还有一个原因,柳致知已经救了毕摩,不想耽搁时间,毕摩已受伤,柳致知将他带走,准备给他疗伤,有些事,柳致知也想问一下。
在离帽延山数十里外,柳致知找了一个树荫,天上太阳依然很毒,此树也是一幅萎靡不振的搭拉着树叶,空气显得很闷热,虽对柳致知没有多大影响,但对一个受伤的人来说,并不舒服。
毕摩还没有醒,柳致知搭了一下脉,体内气息混乱,不过并没有危急生命,就是危急生命,有柳致知在,也影响不大,他身上有血蛤膏,那可是起死回生的东西。
柳致知取出当rì宋琦所送的丹药,这些药对此人来说已足够,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瓶矿泉水,柳致知来此之前,在腾冲买了一两箱矿泉水,他从报上看到此处饮水都有困难,所以备了一些,柳致知刚才试了一下,想利用水行术法聚一些雾气,看能不能凝出一些水滴,结果,此时很难完成,只能勉强凝出几缕雾气,此处湿度太低。
柳致知将丹药塞入他口中,给他灌入一口矿泉水,然后在一旁等他醒来,同时,在一旁把玩那四个葫芦,感应着其中气息,很奇怪,这里面似乎有一种yīn灵的气息,却又不同,很奇怪。
正在把玩间,那人呻吟了一声,醒了过来,感觉一下,身体很舒服,伤好像好得差不多了,知道有人帮他治伤。
“多谢朋友相助,阿杜俄里以天神和祖先的名义感激朋友相助。”毕摩阿杜俄里起身感谢柳致知,他说的是汉语,彝族现在大多数人现在基本上讲汉语。
“不用在意,我也是听说此处出现旱魃,来查看一下,恰巧遇到你与旱魃相争,见情况不对,将你救走。”柳致知说到。
“那旱魔怎么样了,也就是你所说旱魃?”阿杜俄里问到。
“你与他对敌时,正值中午,旱魃凶焰正盛,我只是将你救出,没有与之多作纠缠,便来到此处。”柳致知说到。
“也是该此处有些大难,虽说有zhèngfǔ救济,不像旧时出现饿殍千里之事,但终究不是办法,此物不除,终不行,现在它还未成多大气候,就这么厉害,如果成了气候,不知道会有多么厉害。”阿杜俄里忧心忡忡地说到。
“不用担心,我这次来,最初并不是为了旱魃,而是应一个朋友的邀请,来给一些人帮忙,国家有一个秘密机构,专门处理此事,已调拨jīng英,专门来处理此事。”柳致知说到。
“国家特殊部门介入此事?这样一来,我倒放心了,旱魔虽厉害,恐怕也不能与整个国家力量抗衡。”阿杜俄里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喜。
“这是你的葫芦,可惜其它已经碎了,只剩下四个,我感觉这种葫芦很奇特,好像其中有一种力量,还是还给你。”柳致知说着将葫芦递给了阿杜俄里。
“这种葫芦中存在的是我们的祖先之灵,生时灵魂附于躯体,死后灵魂则**存在;或栖附他物;或往来於yīn阳世界之间;或游汤于死者的村寨住所附近。这种游离的灵魂被称为鬼。过去我们彝族每人有三个名字,分别代表三个灵魂,人死后,其中一个灵魂由毕摩指路进入“yīn府天国”;一个随遗骨栖於坟墓;一个则附于灵牌受子孙供奉。在此地的,各户人家以葫芦作灵牌,称葫芦这祖公,我这些葫芦之中,是一代代毕摩三个灵魂中一个,作法时,可以借助他们的威力,可惜坏了八个,他们已经回归自然。”阿杜俄里叹息到。
柳致知这才明白,自己感应中为什么与普通yīn灵不同,原来仅是灵魂三分中一个,彝族这种说法倒与汉人传说人有三魂七魄相对应。
“朋友,不如到我那里住一段时间?”阿杜俄里邀请到。
256。一以贯之道基立
“多谢毕摩的邀请,不过,我来此是答应那位朋友暗中保护一个人,他们很快就会到了,我一时脱不开身,等此事了,当去拜访。”柳致知说到。
阿杜俄里也没有强求,便告诉了柳致知的地址,也问了柳致知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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