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是知道其中原理,就是普通人如此做,也能做到,把鸡上下左右,来回摇摇这是紊乱了鸡耳中半规管,难以调整平衡,容易摔倒,使得这只鸡不敢在这上面乱动,而是保持一个固定的姿势,站在刀刃上面,刀刃很薄,身体的平衡难以调整。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整个鸡都会处于一种高度的紧张应急状态,让它失去这种平衡的感觉之后,它的第一反应就是要维持身体平衡,那么这个姿势就是身体不动。
放鞭炮的话,刚开始对它来说,是一个比较强烈的威胁的刺激,那么它的本能反应当然是逃避。这是一种防御xìng的行为反应。那为什么它又不跑了呢?这是一个适应的过程。另外一个方面,正是由于这种适应的存在,使得它对这种刺激的反应没有那么敏锐,而这时鸡的主要jīng力是集中在它站在刀刃上面怎样保持身体的平衡。
柳致知知道,民间许多法术中夹杂着许多这种利用物体特xìng的术法,这也算先人一种突破,毕竟在古代可没有现代科学了解这么深,无意中掌握其运用,便作为一种秘法相传承,正如得用姜黄和碱水所反应出现血红sè,不少民间持巫术者,作为斩鬼见血的证据,这不能算错,对受术者,特别是病人,起着一种心理上安慰。
柳致知当会不会揭穿对方的把戏,这种当面打脸的行为甚至会造成深仇大恨,对方玩这种把戏,柳致知越发肯定这次施法不能解救毕建伟。
“我已施法将鸡定住,公鸡镇邪,就是邪魔,也不敢入内,现在我可以施法救你的儿子。”赵晨阳说完,在法坛之后,摇起法铃,口中念念有词,桌面上竖起几面小幡在微风中飘扬。
柳致知发现法铃和几面幡大概长年使用,其中居然有微弱的法力波动,虽不是法器,但也能勉强入风水法器之列,看来赵法师还是有一点小术法。
柳致知正在沉思,陡然赵晨阳身上那微弱而杂乱的法力波动猛的增强,而且,那些杂乱波动一瞬间也相互协调,形成一种奇特地振荡,似乎穿越空间而去。
柳致知不由jīng神一振,这是怎么回事?柳致知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出,现在赵晨阳与之前的人在法力完全是两个人,比之前强上数倍不止,但好像这种法力不是他自己的。
柳致知正在思考,陡然脸sè一变,喝了一声“临”,似乎有淡淡光华一闪,将在一边旁观的众人笼罩在其内,空气似乎传来一种尖锐的声响,听之不清,在法坛之前的那立于刀刃之上公鸡猛然爆成一团血雾,鸡毛漫天飞舞。
而赵晨阳手中法铃“呯”的一声,黄铜制成法铃顿时出现一条裂痕,桌上数面小布幡有两面顿时发出裂帛之声,抛飞起来,赵晨阳好像受了一击,蹬蹬地连退数步,一阵咳嗽,嘴角出现了血丝。
整个院子中顿时一阵风卷起,却在柳致知面前自然消散,一股比赵晨阳更为强大波动破空而至,柳致知怒哼了一声,扬声对空说到:“得饶人处且饶人!”手压出,空气之中,传来雷鸣般的声响,众人只觉得天地似乎一晃,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柳致知却感觉一股怨毒的jīng神一触而退,这股jīng神让柳致知不由皱起眉头,这股jīng神之中,怨毒之意甚重,最关键的是,这股jīng神cāo纵法力并不yīn毒,反而有一种磊落之势,让柳致知不由陷入沉思。
按理来说,修此术法之人,不应该无缘无故对普通人下手,那对方与毕建伟有什么深仇大恨,或者与毕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不顾修行人的禁忌,向一个普通人下手?
众人被这一瞬间变化弄得呆住了,赵晨阳好像老了十岁,向毕其役致歉:“毕老板,赵某无能,对手比我强大,你另请高明!”
说完,赵晨阳一脸落寞向门外走去。
“赵大师,你为毕家事受伤,毕家不能亏待你,这二十万就算给赵大师养伤。”毕其役签了一张支票。
“毕老板,我受的伤过不了几天,自然由洞神给我治好,这钱我无脸收!”赵晨阳说到。
“赵大师,你已尽力了,说不定将来还请你帮忙,既然做事了,拿报酬是应该的,不能看不起毕某人!”毕其役将支票塞到他徒弟手上。
“毕老板,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以后用得到赵某的地方说一声!”赵晨阳抱手谢到,又向柳致知说:“真正方家在此,多谢刚才出手退敌,赵老板,你还是请柳先生出手!”
毕其役这才想起刚才柳致知出手的一幕,刚要说话,身上手机响了。
s
177。祸双至,不平当出手
“毕老板,你的外孙在我们手上,要想他活命,准备好三百万,不然你给他收尸,记住了,不准报jǐng!”手机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话一说完,就挂了。/
“喂!喂!”毕其役对手机连喊几声,已没有用了。
“快去叫建玲,让她看看京儿在哪里?”毕其役一放下手机就叫了起来,真是屋漏偏逢连天雨。
毕其役的女儿毕建玲正在毕建伟的卧室之中,有人去将她喊来,毕其役一问,外孙不在身边,由保姆带出去玩了。
毕其役急了,急忙派人去找,其他人宽慰他,说不定是有人与他开玩笑。
不一会,派出去的人将保姆带了回来,保姆一脸焦急,她刚才和小孩出去玩,此处位于风景区边缘,出了小区,游人较多,她带着小孩,恰好有几人问路,她便热心指路,之后才发现小孩不见了,正在焦急寻找,此时,毕其役也派人来了。
保姆一脸仓惶,手足无措,毕竟出了这么一件大事。毕其役听完,如五雷轰顶,毕建玲身体一晃,差点要瘫倒,幸亏她丈夫扶住了她,她丈夫到底是一个男人,还没有倒下,也失去了分寸。
孙老到底是经历世事多,此时还能保持冷静:“其役,赶紧报jǐng,将此事交于jǐng方!”
“可是,绑架者说过,不准报jǐng!”毕其役也乱了方寸。
“打电话报jǐng,将情况说明。相信绑匪的话,不如相信jǐng方,说清楚,jǐng方应该会考虑到实际情况!”孙老说到。
毕其役拨通报jǐng电话。jǐng方听完之后,让毕其役保持冷静,绑匪提出什么要求,先答应下来,jǐng方将派便衣监视此处,同时,对毕家电话手机等进行监听,等一下会以便衣来拜访。
毕其役放下电话。心中依然忐忑不安,此时,赵晨阳开口了:“毕老板,你有没有小孩平常使用的东西。我试试施法,说不定能确定小孩的方位。”
赵晨阳本来正准备告辞,结果被这个绑架电话打断。听到赵晨阳这么一说,毕建玲好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立刻说到:“有!有!”一推她先生。她丈夫立刻跑去取来了玩具衣物,毕建玲虽然已成婚出嫁,但在毕家依然有她专用的房间。
赵晨阳接过了玩具,口中念念有词。手中掐诀,眼睛一眯。神情进入恍惚之中,梦呓般地说到:“应该在东南方向。似乎有一个院子,孤零零地,旁边有一家破落的工厂,旁边有一片竹林…”
柳致知知道赵晨阳看到一些幻像,也不动声sè施展秘术,这是一种飞降的使用,只要有对方的用品,就是千里之外也能下降,柳致知虽未炼降头,但感应小孩所在还是做得到,果然如赵晨阳所说,而且比赵晨阳更清晰。
对于这种绑架,柳致知决定插手,他心理没有负担,不同于毕建伟被人施了落魂术,那其中可能有什么隐情,柳致知还是比较谨慎,但绑架勒索,完全超过正常人的道德底线。
“毕伯,我去一趟,你派一个人和我一起去,我不太熟悉这里的地形。”柳致知说到。
“你?”毕其役有些迟疑,他毕竟不了解柳致知的底细,倒是孙老对柳致知了解得比较多。
“小柳,就麻烦你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孙老不说其他话,他知道柳致知是一名国术高手,而且与宋琦、赖继学这样异人为友,是一名奇人,柳致知主动请缨,孙老乐见其成。
毕其役见孙老发话,想起刚才柳致知表现出神奇之处,便派了一个身边的人,也算是他企业中搞保安的,叫崔兆华,三十来岁,是一名退役军人。
柳致知也不多说,出了门,和崔兆华向东南方向而去,柳致知实际上不需要崔兆华带路,他知道得很清楚,不过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柳致知的脚程很快,崔兆华气喘吁吁才勉强跟上,这还是柳致知完全放慢了脚步,柳致知这才发现,自己带一个人是失策,崔兆华比一般人来说,脚下已快了不少,就这样,还是带点小跑,一边走一边说:“柳先生,你走得好快,我是一直以来坚持晨跑,还有点跟不上你!”
柳致知淡淡一笑:“我是习武出身,平时也没有放下锻练,习惯了。”
“要不,我们打车?”崔兆华建议到。
“也好,不过吩咐司机开慢一些,留意道路前方和两边,不要错过赵大师所说的地方!”柳致知同意了崔兆华的提议。
两人拦了一辆出租,司机听到两人要求,有些不情愿:“老板,这会浪费时间,多耗油!”
“不会少你钱,拿着,先给你一百,不要找了,如何不够,再给你添!”崔兆华甩出一张票子,这是为他老板办事,当然尽心尽力,得到老板赏识,好处多多。
司机眉开眼笑,立刻说到:“两位老板坐好!”车子速度比自行车快不了多少,顺着柳致知指的方向,开了出去。
崔兆华坐在副驾驶的位子,细细观察着路前方和两侧,柳致知在后座却没有多留意两边,他知道应该在什么地方,就算他对贵城不熟悉,那一处应该在什么地方,有多远,他可以说是一清二楚。
就这样,车子行驶了半个多小时,离开毕家别墅有十来公里,柳致知心中一动,叫到:“师傅,停车,我们就在这里下车!”
崔兆华一愣,路前方一片竹林,并未看到什么小院子和工厂,还未说话,车子已停下,柳致知拉开了车门,已经下车。
崔兆华无奈之下,也下了车,他过来是陪伴柳致知,并不是以他为主,下了车,柳致知直接离开了公路,进入竹林之中。
崔兆华跟着柳致知之后,不解地问到:“柳先生,还没有看到赵大师所说那个地方,你怎么下车了。”
“这里不就是吗?”柳致知说到。
“这里仅是一片竹林,并没有破败的工厂和赵大师所说的院子,我们这里竹子很多,会不会弄错。”崔兆华不解地问到。
“没错!前面不就是吗?”柳致知一指前方,竹林之中,隐隐约约看到左前方一家破败的工厂,在工厂的一侧,有一个小院子,房子很旧,却被工厂遮了一半。
崔兆华一怔,虽是隐隐约约所见,还真与赵晨阳所说一样,真的是神了,要不是自己这几rì在毕家,知道柳致知是随毕总的岳父而来,甚至会怀疑柳致知是不是和赵大师串通好,熟悉本地的地形。
柳致知接着又说:“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不要让人看到,我去去就来!”
说完,身形如鬼魅一样,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眨眼的功夫已飘出了竹林,身法之快,让崔兆华目瞪口呆,到了那废弃的工厂院墙边,纵身而起,落入工厂内,消失在崔兆华的视野之中。
崔兆华这才醒悟过来,对方绝不是普通人,习武之人,崔兆华也见过一些,可是有哪一个像今天这样,给崔兆华的印象完全是颠覆xìng。
柳致知对此处如在自家的院子中,他的神识已展开,对方不过是一些绑匪,应该不会发觉他的神识,如果有修行人,那算柳致知的运气背到家了,因为修行人根本不屑做这种绑架小孩的事,要获得利益或者报复毕家,修行人自有方法,如毕建伟就是一例。
果然如柳致知所料,废弃工厂中没有任何人,旁边的那处带院子的两层小楼的二楼,柳致知神识中发现三人,还有一个小孩,四岁左右,在院子中还有一条狼狗,好像发现了工厂之中不对劲,刚要叫唤,陡然一股神秘波动压了下来,低声呜咽了一声,伏在地面发抖。
这是柳致知出手,以巫蛊之术中伏兽术临时镇住了狼狗,就是这样,楼上三人还是很jǐng觉,听到狗的低声呜咽,一个人从阳台的窗户上伸出了头,向四周望了一下,又低头看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狼狗伏在地上,又不放心向四下打量了一下。
“黑皮,出了什么事?”一个声音问到。
“大哥,没事,狗大概累了,趴在地上睡觉!”被称为黑皮的绑匪说到。
“小心一些,等会我打电话,约定赎金交付时间和方式,收了钱后,这个小兔崽子给他打一针,不死也让他痴痴呆呆!”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大哥,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了,对方只要交了钱,就不要为难这个孩子,毕竟是毕家造的孽!”黑皮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黑皮,大哥说得对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