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式各样的翡翠,有的已雕好,有的翡翠已取出来,有的料已开窗,有的是全赌的料,柳致知先简单看了一下成品的玉雕小件,摇摇头,一是料不好,二来雕工也不入柳致知的眼。
宋琦看到柳致知的表现,笑到:“老弟,这些看来不入你的眼,你现在也算玉雕高手。”
“这边摆的一些小挂件,不过是一些边角料所雕,价钱上却不低。”柳致知评价到。
“我们到里面看看!”四人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一家家地看。也看到有人赌石,不过结果却让人失望,那是全赌的料,不出意外赌垮了。
前面两个人,一个是金发的老外,大约是四十来岁,另一个却是一个妙龄女子,打扮得很妖艳,应该是华夏人,老外搂住这位女子,一边走一边叽叽咕咕说着什么,四人并没有意外之情。
引起柳致知注意的是另一个迎面走来,一不小心撞上那个老外,那个老外骂了一句,此人点头哈腰倒歉,柳致知和戴秉诚眼尖,两人一碰之时,那老外的钱包已到了此人手中,转眼间塞入衣服之中。
不过柳致知和戴秉诚都没有出声,柳致知不出声是因为认识此人,想不到他居然也来到腾冲,此人就是妙手神偷肖寒,柳致知往周围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他的师妹老婆。
戴秉诚可以算是江湖人士,当然懂江湖规矩,不会破坏别人的好事。
那个老外和妖艳女子低声骂了几句,向前走去。待他们走出了一段距离,肖寒笑眯眯地转身向另一个方向,市场中人还是比较多,他也未留意不断走动的人群中柳致知。
柳致知收敛自身一切动静,悄悄走近的肖寒的背后,宋琦三人见柳致知如此,也停了下来,饶有兴味看着柳致知的行动,他们知道柳致知不是一个鲁莽的人。
柳致知左手一拍肖寒的左肩:“朋友,见面分一半!”
肖寒吓了一跳,本能双手已搭上了柳致知放在他肩头上的左手,右脚后支一步,身体前倾,化为过肩摔,想将柳致知摔出去。
习武之人往往有一种本能反应,一般人最好不要和他们开玩笑,特别是像柳致知所做。幸亏柳致知不是常人,也是有备而为,肖寒一个过肩摔,顿觉不对劲,对方手微微向前顺劲,然后轻轻一旋,不仅没有将对方摔出去,自己却转了一个180度,和柳致知面对面。
刚要再出手,一眼看到柳致知,叫了起来:“原来是你,吓死我了!”柳致知也是哈哈大笑。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柳致知见宋琦三人走了过来,便给他们介绍:“这位是肖寒,大名鼎鼎,这位是宋琦,jīng修奇门遁甲;这位是赖继学,地师赖家传人;这位是戴秉诚,心意**拳高手。”
“原来阁下就是肖寒,久仰!”宋琦和赖继学拱手为礼,戴秉诚并未听过肖寒的大名,也不失礼,肖寒也拱手回礼。
“嫂子没来?”柳致知问到。
“她没来,我在云南有一处房子,听说那边有什么墓出现,便来看看,师妹她还在秦岭,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我们去喝两杯!”肖寒也很高兴。
“嫂子不在,你不会在云南金屋藏娇?”柳致知开玩笑地说到。
“我肖寒是什么人,怎么会是那种人!”肖寒一付义正词严的样子,而另外三人脸上却露出了不信的神sè。
“好了,今天晚上,我带你们到我家住宿,你们就相信了!”肖寒说到。几人都笑了起来,大家也不逛玉石市场了,出了玉石市场,就在附近找了家干净的饭店。
肖寒显然对腾冲当地的饮食很是熟悉,点的都是当地特sè,如大救驾,一种炒饵块,等等,倒让众人大开眼界,摆了一桌,倒好了酒,大家互敬了一圈。
“肖兄可谓狡兔三窟,我看都不止,连腾冲此地都有房子,怎么想到此处购屋?”柳致知问到,大家现在已知道肖寒的真实身份。
“很简单,我是一个贼,万一给当局抓到真凭实据,总有个去处,此处离边境近,而且华夏与缅甸之间关系不错,缅甸又比较乱,边境也很宽松,如果情况不对,可以很轻松地溜到对面。”肖寒说到。
“想不到,你连后路都留好了!”大家都笑了。
“你说此处不远出了一个大墓,你也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也是来看看。”宋琦说到。
“当然听说了,说是滇王的墓,滇王当年从南洋得到一件宝物,甚至说外星人所留,谁能破解,科技将出现飞跃!”肖寒说到。
众人愕然,他们所知是蚩尤的衣冠墓,肖寒却说是滇王的墓,为什么会这样,是传岔掉了,还是有人专门放出消息,用意何在?
肖寒也感觉到不对劲,看了众人几眼,说:“有什么问题?”
120。内外相待人不同,心中意不平
宋琦苦笑了一声说:“当然不对劲,我们得到的消息却是另一种说法。”便将自己所知说了出来。
肖寒一听,立刻明白众人为什么不对劲,这两者相差太大,不由说到:“我这个消息是一位缅甸的朋友打电话告诉我的,我才从秦岭赶到此处,难道国内国外有二种说法。”
柳致知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想通了一些,却又皱眉,这件事透着诡异。
“宋兄,我们来此好像陷入一个yīn谋之中。”柳致知说到。
大家也不觉点头,事情是不对劲。
赖继学说到:“我和宋兄从申城出发时,宋兄专门推算一下,发现虽有些危险,却不会危及生命,所以才赶过来。”
“那么,宋兄有没有推算出什么事?”柳致知问到。
宋琦摇摇头苦笑:“你以为推算没有限制,一是涉及自身很难算准,我才大致推算一个结果;二是有些东西根本推算不出,好像有人施法掩盖了些什么一样。我以为是蚩尤墓自然情况,毕竟传说中的蚩尤毕竟是大能之士,推算的关他的情况,自然难以深入,现在看来,说不定有人掩盖天机。”
“那么,我们这次会有危险?”赖继学问到。
“不应该有危险,推算方向不同,一个是推算你的命运,一个推算墓的情况,地球上没有人能够使整个天机混乱,掩盖一处也许有人做到。”宋琦说到。
“那我就放心了!”赖继学说到,见戴秉诚有些奇怪地看他,知道对方感到他贪生怕死,对方国术能到这个地步,可以说是从生死堆中爬出,毕竟于修行不同,修行往往惜生,便又说到:“修行虽当不畏生死,但明知有危险,而没有关切自身的东西,还是不涉险的好!”
“说得不错!”肖寒也有同感:“如果为外物送命,不如不要。”
柳致知笑了,说:“你这些年来,积累财富恐怕不少?”
“比一般人都得多,但论起来不多,我盗门有一个规矩,所盗得财物,十分之九行善,我这些年来所得,绝大部分都捐了出去。”肖寒说到。
“是不是世间的盗贼都有这个规矩?”戴秉诚问到。
“没有,我实际上是修行人,虽称为盗门,不仅盗人财物,更盗天地之jīng华,盗人钱财有因果,所以我下手,并不是随便下手,而是找那些真正不缺钱的人下手,也不敢独享,绝大部分回馈给社会,得别人感激,来化解怨恨,往往那些富人丢钱后,虽有怨恨,并不如感激来得多。”肖寒说到。
“为什么?”戴秉诚有些不解。
“无他,富人少了一些,并不影响他的享受,而急需钱的穷人等,往往是救命之钱,活人之功德当大于那些怨恨的恶业。”肖寒说到,想了想又说:“那些世俗小偷之类,却不问因果,根本没有善心,与修行者之中盗门不能算是同类,我们不过执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柳致知端起酒杯,说:“敬你一杯,好一个损有余而补不足,天道深远,谁能穷究,如世间之人都如此想,世间不是现在世间。”
肖寒喝了一杯,说:“你着相了,世间本是万花齐放,才能如此多彩!”
“说得好!”宋琦轻拍桌子:“就为这一句,大家喝一杯!”
众人举杯,一桌人谈笑风生。
众人都带点酒意,出了饭店,大家也不去买什么玉石,肖寒说:“大家不如就到我那边歇一个夜晚,明天我和大家一起去探探那个地方。”
众人点头,随着肖寒一块走,准备拦两辆出租车。就在此时,饭前在玉石市场见到的那一对男女,也就是一个老外和一个妖艳的女子,正在与一名jǐng察一齐在寻找什么人,一抬头,看到了肖寒,好像有印象,就是那个撞自己的人,在那之后,自己的钱包就没有了。
立刻指着肖寒说出了一大串,旁边那个女人立刻翻译出来:“就是他,jǐng察,他是小偷,他偷了我的钱!”
众人看了一眼肖寒,眼中露出戏谑,意思是你东窗事发了,肖寒一见,咕囔了一句:“交友不慎啊!真是一群酒肉朋友!”他的声音很低,不过柳致知等人都不是常人,听见肖寒叽咕,相互望了一眼,眼中满是笑意。
肖寒抬起头,望着那一对男女,冷冷地说到:“你有什么证据,诬陷别人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jǐng察,搜他的身!钱包肯定在他身上!”那个女人叫到。
jǐng察抬起头,看着肖寒:“你配合一下,这位国际友人的钱包丢了,说与你有关,我搜一下!”
肖寒眼中显然露出了寒光,口气更冷:“你有搜查证吗?是你的友人,不是我的友人,没有证据,你有什么资格搜我身!”
“你不能这么说,也是工作需要,配合一下,也能证明你的清白!”jǐng察说到。
“凭什么我要配合一下?”肖寒还是毫不客气地说。
“那你必须接受检查,有人指证你行窃,难道你想阻碍公务执行?”jǐng察也火了起来。
肖寒也被气乐了:“我说过,想搜查,将搜捕证拿出来,你的jǐng号是多少,我找你领导说话!”
jǐng察一下子脸很难看,毕竟他没有证据,对方说不讲理,偏偏又有点讲理。
此时,周围不少人围了过来,一见人多,那个女子更是得理不饶人:“我亲眼所见,你就是小偷,jǐng察,将他们统统抓回去!”
赖继学也来火了:“你是什么东西,在这里乱叫,想丢人到其他地方去!”
“你们是一伙的,jǐng察,不要放过他们!”那个女子叫了起来,声音尖细,很在泼妇的潜质。
那个jǐng察脸sè很难看,对着对讲机向周围的巡jǐng求援,那个老外也在泼口骂人,当然用的是英语。
柳致知听到后,脸沉了下来,几个人口,他英语最好:“你说什么?”他也用英语吼到,那个老外一愣,望向柳致知,一望之下,顿时恐惧地大叫一声。
“你是撒旦!”他的汉语虽不流利,还是能说,可见之前他一切都明白,却任他的女伴闹。他一望柳致知,柳致知身上一股杀意顿生,这是柳致知琢磨出一种小窍门,得自赖继学聚拢煞气的启迪,却不是聚煞气,而是利用自身杀意,一刹那好像化身恶煞妖魔,在他面前一切都要被他撕碎,要对付修行人用处并不大,那一瞬间,那个老外感觉对方是来自地狱的恶魔,要将他赤。裸。裸地撕碎。
浑身不受控制,扭头就要跑,却被那个女子拉住,用劲一甩,将女子甩倒在地,浑身颤抖,连档部都出现了水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口中还叫到:“魔鬼!魔鬼!不要过来!”
柳致知气势一发即收,身边另外几人看了柳致知一眼,柳致知好像很平常,周围的人目瞪口呆,他搞不懂是怎么回事,柳致知不过用英语吼了一声,那个老外怎么那么大的反应。
柳致知见其他人望着他,那个女人也不闹了,她是懵了,不知道怎么发生这样的事,她的老外男伴怎么吓得屁滚尿流。
柳致知一副无辜地耸耸肩,摆摆手,对其他人说:“不要望着我,他用英语骂人,我责问了他一句,他就变成这付怂样,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jǐng察同志,那两人都不闹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jǐng察也懵了,不知道事情怎么这样,无意间嗯了一声,柳致知一拉肖寒:“我们走吧,到你家,有什么压惊的好酒!”
肖寒也望了柳致知一眼:“走吧,我有几瓶好酒,到我那喝酒,真是扫兴!”说完,扭头便走,围观的众人让开了道,到现在为止,他们对发生了什么也没有搞清。
过了一会,其他巡jǐng赶到,人已散去,倒是那个老外好像被吓傻了,在几个人帮助下,巡jǐng将他送到医院,打了一针镇定剂后,才昏昏地睡去。
在肖寒的小别墅中,此处别墅是肖寒一贯风格,比较偏僻,人烟相对少,也不太张扬,内部装潢比较jīng致,肖寒倒没有说谎,没有金屋藏娇。
众人坐着喝茶,柳致知问到:“肖兄,如果刚才真的搜你的身,那个钱包搜得出来吗?”
“如果让jǐng察能搜出来,那我的名字就白叫了。柳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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