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格物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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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格物致道-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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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致知看了一会,严冰以前绕过武术,站桩倒是很合规范,不过举剑的手不对,柳致知用一根树棍在他持剑的右臂上轻点。

“这不对,这里肌肉太僵硬,手臂肌肉要相互交替收缩和放松,不然你支持不了多长时间,手臂就会酸疼,而且长时间下去,甚至会练出一身伤,配合呼吸,跟着我棍子敲的节奏,手臂里外两侧手臂肌肉交替收缩和放松!”柳致知手中棍子按一定节律上下轻敲,严冰浑身和手臂上肌肉按照柳致知的敲击收缩和放松。

“不错,幅度大了一点,对,小一点,最好看不见动,却无所不动,看似静,却静中含动,不要散了意,意在剑前,不能让剑尖颤动带动自己,你与剑是一体,受你意志控制!”柳致知在一旁指点要义。

过了一会,见严冰上架势已得要领,严冰从小被其父训练,后来虽以异能为主,却打下武学比较扎实的底子,所以才很快上手。

柳致知见此,就让她自己站桩,柳致知在一边也摆了一个无极式桩架,调整气血,事实上柳致知现在练与不练,已是影响不大,他抱丹之后,平时一举一动,不自觉已将功夫融入生活之中。

转眼一个小时过去,柳致知感觉到严冰气息有些乱,便说:“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你身体伤初好,不宜多站,以后每天站两个小时以上,最好早晚各一次!”

“是,老师!”严冰很尊敬地应到,柳致知根她说过,不要叫自己师傅老师之类,自己不是收徒,但严冰硬要叫老师,柳致知纠正了几次,便随她去了。

“现在跟你说一下你所学的剑术的情况,我所学剑术是由宋琦给我的一本剑术《两仪青萍剑》,此剑术分为三步,第一步是形剑,是有形之剑,如世俗一般剑术,却重意不重招,一共十三式,均是对立两个层面构成,如yīn阳式、有无式、刚柔式、内外式、乾坤式等等,都是一式两架,互为表里yīn阳,如环无端,这是基础,形剑到了极致,人剑一体,剑出白光如练,人化入其中,我救你斩外寇时就是如此;形剑之上是气剑的修炼,却是采西方庚辛之气和太白星jīng气,合于肺金,炼到jīng深处,却是口吐白光,数丈之内,取人xìng命,亦可运于掌指,剑气取人xìng命;最后一步,是胸中剑意剑气与外剑相合,炼成飞剑,虽不能千里取人首级,然而目光所能见之处,飞剑化为白光一道,自然取人首级,下面我教你形剑架式。”柳致知说完,手执秋水剑,将剑架一式式传授。

一个星期后,十三式已传完,严冰站桩之时,手中中兴剑已嗡嗡作响,剑尖吞吐不定,剑上已蒙蒙起了光影,一剑刺出,空气传来尖啸声。

柳致知也没有闲着,除了让肖寒夫妻在营养上加强,又开了一些补药,加入菜肴中,肉食量也增大,严冰练剑营养必须跟得上,好在不论严冰还是肖寒夫妇都不是穷人。

柳致知最重要的事却是研究自己在桃花寨拍得的神臂弩和如何制造法箭,还有那把弹弓及弹丸的制造,当rì拍到,是想研究一些远攻法物的制造,那些法箭和弹丸却是奇特,除了符箓之外,还有一系列祭炼过程。如弹丸中虚无真人炼弹法,取泥到用水都有讲究,炼好之后,一弹打出,灭鬼伤妖,端是利害。

柳致知甚至想,此法能否运用于子弹,他倒很想试试,不过目前条件却不成熟,不过整个炼法柳致知都熟于心中,这些虽是小道,却让柳致知开了眼界,他甚至思考以后自己是不是炼制一支枪,谁说法器之类一定是冷兵器。

中兴剑在严冰手中,与在柳致知手中不同,在柳致知手中,此剑完全是柳致知控制,而在严冰手中,柳致知却发现此剑好像能主动配合她,使用起来更加顺手,剑术更加圆润,好像人与剑天生就是一体。

柳致知从其中感受到剑中jīng神与己相合的确很重要,柳致知每天晚上也不停和秋鸿剑交流,感觉自己和秋鸿剑之间越来越亲切,有时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剑还是人,剑中依稀似有一只秋鸿振翅zìyóu翱翔,知道这是自己受剑名影响,具现出剑的灵xìng外现。

到这时,柳致知才明白自己舍了中兴剑是正确决定,自己的所求却不是中兴剑那种jīng神,自己已是一个求道人!

90。一志不改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严冰形剑已成,以后需时间打磨,而剑气才有点苗头,她与柳致知不同,柳致知本来在拳术上已做到吐气如箭,又从格物之道接触了剑气的本质,才能迅速形成剑气,而严冰却是依靠采太白jīng华,剑气似有非有,总算有了一点影子,要成形,柳致知估计最快还要一年左右。

柳致知能传授都已传授,其他就要靠严冰自己,柳致知对法箭制作和弹丸制法也已研究得差不多,决定向肖寒夫妇告辞,他出来已有一个多月,来时桃花盛开,现在杏花已落。

“肖兄和嫂子,打搅时间已经很长了,我也该告辞了,有空到申城找我!”柳致知说到,肖寒和南慕烟也有些不舍,一个月相处,人是感情动物,自然相互间有了不舍,就是南慕烟也充满不舍,她当rì怀小心思报复柳致知,柳致知却不知道,柳致知倒很实在说到做到,倒让南慕烟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她再小心眼,也不过是因为爱肖寒才如此。

“严冰,不要辜负中兴剑,此剑一股jīng神为国为民,为民族复兴而出世,你以前为国不错,却缺失为民,不仅为国,更应为民,孟子说过:君为轻,社稷次之,民为重!宁可为民而有亏于国,不可为国而视民为无物!此才是真正中兴剑的jīng神!”柳致知临别前一番话,让严冰直点头。

“老师,我觉得你还是应该为国为民做些事情,不然太可惜!”严冰始终认为柳致知一身能力不为国家有些可惜。

“人各有志,我的志向则不是这个方面,如国有危难,我当然会尽自己的应尽之力,我的志向不可移,这已是我的修为根本,如改变,我根本没有今rì成就,以后也不会变。就像你的志向,你们一家的志向,为国而不记个人得失,也不是其他人所能动摇,你有你的支持,我有我的支持,希望你能走得更远,不要迷失自己,你是被家庭逼上这条路,而我却是自己一步步走上自己的路,我清楚我走向何方,你却是被推着走上那条路,希望你能从被动变成主动。”柳致知说到。

严冰听到这一番话,陷入沉思,肖寒却说到:“老弟,你多大了?!好像孔子所说的不惑,怎么做到的?”

“不过是多反省自身,看清自己本心,才能不惑,不再随波而走!”柳致知倒觉得很正常。

“你们是不是一块走?”南慕烟问到。

“不一块走,老师先走,我先去同伴牺牲之地一番,也要好好反思一下!”严冰说到,柳致知倒有些意外,看来这一个月来,她是对自己好好反思一番,柳致知倒有些高兴。

见柳致知要走,严冰陡然想起一事:“老师,我想起一事,与你的女友黎梨有关,黎梨可能是黎重山的孙女!”

“黎重山?”柳致知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

“就是开国元勋中唯一的苗族将军,他的小儿子曾与一个苗女相交,此女姓花,后来因家中反对,苗老将军小儿子喝酒销愁,结果出了车祸离开了人世,苗女也失踪,而黎梨出生时间和她母亲回到苗乡时间与此相符,花姓在苗族极为稀少,而黎梨母亲却叫花燕双,虽不能确认,但很可能黎梨是黎重山老将军的孙女!”严冰说到。

“你们调查过黎梨?”柳致知有些不悦。

“是因为去年贺家一个弟子死在林山镇,据查是黎青山下的手,黎青山和黎重山是堂兄弟,特殊部门对外宣称贺家子弟夫妇是服用助xìng药物过度而死亡!”严冰说到。

“谢谢你告诉我!”柳致知说到,他想了一会,决定将这个消息告诉阿梨。

柳致知和众人告别,踏上回申城的路,刚上路,就给阿梨打了一个电话,将这个消息转告给了她,阿梨第一次听说自己身世,以前也问过母亲,母亲却从未告诉她。

到了附近城市,转车后上了火车,刚坐定,手机响了,柳致知看了一下,是宋琦打来的。

“老弟,好长时间你没有来我的茶馆,你现在还在申城吗?”宋琦问到。

“我还未回到申城,自上次终南山一别后,我就未回申城!”柳致知回到。

“那你这一个月到什么地方去了,本来找你准备到九华山一趟,去年你说的那棵五浊树,我得师傅传授,这一个月炼成一条草龙,具有初步腾空飞行能力,准备约你去采那五毒果。”宋琦说到。

此时,有一个人坐到柳致知身边,却是一位美女,火车还未开,陆续有人上车,柳致知未留意,继续打电话:“我这一个月却是在秦岭山中,经历事情很多,回去和你一一细说,不多说了。”

“好的,等你回来再说!”宋琦挂了电话。

“先生,能不能和你调一个位置?”说话的是一位青年,似乎和柳致知身边美女是情侣,柳致知点点头:“可以,你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对方说出了位置,却是在柳致知对面,柳致知倒没有在意,站起身,坐到对面位置上,这一男一女坐下热烈谈了起来。

柳致知靠在窗边,闭目养神,他身边没有人,或者说对方还没有上来。

“柳致知,是你!”一个声音让柳致知睁开了眼睛,真是巧,来的是去年一同上九华山的江chūn阅。

“江小姐你好,你怎么在这里?”柳致知坐直了身体。

“我家就在这里,你怎么来这里,难道你也是本地人?”江chūn阅猜测到。

“不是,我是申城人,有事出来,真是巧啊,现在好像不是放假,你不是在皖省上学么?”柳致知问到。

江chūn阅将包放在头顶上行李架上,坐下来说:“家中出了一点事,请假回家的。”

柳致知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事,毕竟是人家私事。

火车起动后,两人攀谈了起来,谈到了去年的事。江chūn阅说:“柳哥,你知道吗?那个小女孩竹子现在可jīng神了,若依妹妹前一阶段还在面前说到陈大姐的事,她们现在很好,陈大姐现在可是一个善人,捐了不少钱给其他病人,在诊所中工作也很认真,为人也很好。”

柳致知听到陈大姐母女的事也感到欣慰,又听到江chūn阅说到:“方伯现在大名在外,你记得在九华山那几个想抢我们赤血蟾的那几个人了吗?后来他们告诉那个什么将军,听说姓黎,叫什么山,我对政治不太关心,记不清楚名字。”

“黎重山?”柳致知感到这一切太过于巧合。

“对,就叫黎重山,方伯去了一趟京城,听说用血蛤膏救了他一命,现在方伯的大名可是名闻běijīng。”江chūn阅说到。

柳致知正在感慨天意之巧,居然和自己连在一起,这时两个人从车厢另一头走了过来,一个五十来岁左右,另一个三十几岁,老头身上有一股yīn气,而三十几的却是一脸横肉,身体也比较壮。

两人走到柳致知面前,壮汉用手一拍柳致知对面那个青年人:“你和你女朋友坐到那边去!此处我们有事!”手一指车厢那头的空出的坐位。

“凭什么?”年青小伙子头一犟说到。

“凭什么?!就凭我比你强,捏死你就像这个杯子。”说着手抓起座位上杯子,这是一个保温杯,手一使劲,格巴一声,杯子立刻变形,柳致知看出那五指运劲时黝青sè,是大力鹰爪功。

年轻小伙子脸一下子变了,忍气吞声站了起来,江chūn阅倒想站起痛斥对方,柳致知微微使了一个眼sè,摇摇头,江chūn阅现在身手柳致知看得出,已入明劲,她是练习谭腿,在此处施展不开,再说这个壮汉鹰爪功火候极深,就是一棵大树,一抓之下,也会扯下一块。

这一对情侣走向车厢那头,此两人坐下,那个老头说:“认识一下,我叫全洪景,这位是柴壮仁,刚才听两位讲到赤血蟾和血蛤膏,不知那位方伯是什么人,家住何处?”

“两位打听方伯,是想买血蛤膏,还是想去看病?”柳致知说到,将江chūn阅轻轻按住,不让她发作,两人显然是冲着血蛤膏而来。

“当然是想买!”全洪景说到。

“两位认为对方会卖给你们,这可是万金也买不到的东西!”柳致知淡淡地说到。

“不卖也得卖!”柴壮仁口气透出一股煞气,江chūn阅有些后悔,自己谈其他东西不好,偏偏说这些东西,宝贝动人心。

“噢,原来两位是想强买,不知两位准备了几十万还是几百万?”柳致知淡淡地说。

“不值这些吧,有个千把就差不多了!”柴壮仁顺口说到。

“两位,这位柴老弟说笑了,既然去买,当然准备好了钱。刚才这位小姑娘说赤血蟾是你们捉到的,想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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