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倾雪点头答应。然后对掌柜说道“掌柜,这副《国色天香图》我以文居先杀题字。希望掌柜能保密,对外界称是为男子所作。我比较怕麻烦。小女子在此谢过。”
“这个是自然。我们齐轩斋经营这么多年。买画卖画也不少。绝对不会把您的身份透入半字出去。”掌柜领会。
“那就谢过掌柜。麻烦掌柜,我要四千两的银票。剩下的九百纹银。一百两碎银。”
“小二,跟我去库房取银子给姑娘”见五千两买下这幅绝无仅有的传世之作,掌柜异常高兴。立马去库房取银。
第六章 笛声
从画肆出来,文倾雪可说一夜暴富了。有了银子后,心情是穿越以来最美的一天。心情那是无限美好。然后去裁缝衣行买了几套白色的衣裙一套白色男装。白色是她从小到大唯一的颜色。然后去马市跟马市老板要了一批脚程顶好健壮的白马。在问马市老板那里有卖马车的。马车见文倾雪出手大方,不讨价还价。亲自带到卖马车集市,并帮她挑了一辆榆木车,马车外面涂了一层灰色的油。防风不渗水。马车两边各有窗户,打开便可看见外面的街景。没有豪华的装潢,但清楚这个四轮马车非常结实。空间很宽敞。很适合她到处游玩。文倾雪买下马车。马市老板帮她套好车。谢过马市老板后,文倾雪在一个客栈住下。
清晨。在集市买了很多米,蔬菜,肉类还有些的配料。放上马车。去布行扯了几绢布。买了很多日需用品。带着干粮。乘着马车。往大娘那边的小水村飞弛而去。这批白马的脚程真不错。第二天清晨就到小水村了。
到大牛家。大牛全家刚刚吃完饭。看见从文倾雪马车下下来都很意外。大牛格外高兴。咧嘴笑道“文姑娘,你咋来啦。是不是找到家人了?”
“大牛哥,没有找到家人。我说我会回来的嘛。”文倾雪一边说一边把马车里的布匹抱下来“大牛哥,快帮忙”
“好嘞……”大牛边说边把马车上的一袋袋粮食,日用品搬了下来。这时候大娘跟大伯都过来了。看到屋子摆满东西很是意外。“文姑娘。你哪来的钱买这么多东西”大娘疑问到。
“大娘,你放心。我到芜州后去了《齐轩斋》卖了一幅画挣的银子。”
“《齐轩斋》,咋们济国最大的画肆。连皇上他老人家都给《齐轩斋》题画呢。文姑娘这么有才华啊。大娘我看你就不是一般人家的闺女,是那家的千金大小姐。”大娘嗓门很粗,很是高兴。
文倾雪拉着大娘进了屋子里。大伯和大牛哥马车上在清理东西。“大娘,这个你拿着。”边说边从包袱里掏出五百两银子。大娘一看,连忙摆手,“文姑娘,使不得,使不得。你都买了这么多东西给我们了。我那还有脸收你银子。”
“大娘你就收下把,你就是不收下也应该为大牛哥想啊,大牛哥也该到了讨房媳妇的年纪了”文倾雪把银子塞到大娘手里。继续道“我知道你们对我好,我文倾雪有恩报恩的人,要不是大牛哥背我回来,指不定我现在已经死在山脚下了,你们对我这么好,犹如我亲人一样……”边说眼泪边流下来。
“文姑娘,别哭,大娘我收了还不成”大娘用衣邹查干文倾雪的眼泪。满是心疼,虽然文倾雪从来不说她身世,大娘以自己的想法。大概是那家富家千金。父母生意失败,家族破败,落寞才会流落至此。文姑娘也是个可怜的女子。如今无家可归。才会对他们说失忆。如果文倾雪此时知道大娘的想法,肯定会哭笑不得。
次日早上。文倾雪驾着马车。离开小水村。大牛哥全家一直送到村东头。做在马车上文倾雪眼泪滑落。因为这次离开可能在也见不到大娘,大伯,大牛哥了。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遇到的温暖,不知道以后有没有人会像大牛一样对她好。正因为这份感动。她也是尽自己仅有的微薄之力帮助大牛哥家。那些银子相信他们下半辈子会够用的。
做在马车上,文倾雪没有往芜州方向驰去,而去往济州。济国的都城。天子脚下应该是最繁荣昌盛。人声鼎沸的地方。做生意或养活自己机遇更大些,也容易些。虽然现在还有4千多银子在身。但是总有天会座山吃空。这些要打算好。来的时候问过大娘了。去济州的路程估摸着要一个月。有马车的话。半个月也是够了。半个月就当自己游山玩水吧。
第五日晚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有地方投诉,也没有地方可以借宿。要在马车上歇息了。这片地方是古木参天的原始森林,时不时有野兽出没。在美国当过一年雇佣兵的她自然是不会害怕。吃过东西之后,把马绳捆在树上,马车里床铺好,被褥准备妥当时候,听见笛声悠扬而起。
缥缈的悲伤笛声,总会有一种不知名的情愫。让她想到了两位师傅。从小到大养育她。教她各式武艺,琴棋书画。医理药物。只要她想学的,师傅都会去教她,虽然是弟子。但感觉自己就想师傅的女儿一样。两位师傅把自己毕生所学倾囊相送。到十六岁那年师傅说可以去见自己的父母了。当时她不懂,不是师傅从小就说要学到十八岁吗。那时候她并不想离开师傅。如恩师,亲人,朋友一样教育自己。并有着深厚的感情。可那天晚上两位师傅把毕生所学的内力全部输送给她后圆寂了。脖子上的红绳吊着两只透明玻璃瓶子。那是师傅给她留下的唯一念想,一个瓶子里装的是师傅,这辈子收集了很多灵丹妙药,为她炼成的三粒还魂丹。还魂丹顾名思义。普通人吃了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对于练武的人吃了提升一半内力。对了身受重伤的人哪怕心脉尽毁。只要有一口气在能把人救活,心脉恢复。相当于仙丹的灵丹妙药。当时看殊瑜师傅给她的留信里道。她这辈子有很多劫数。还魂丹能帮她一次是一次。还有个玻璃瓶子装的是两位师傅的舍利子。两个瓶子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清澈眼眸泛着泪珠,映着月光,顺着肌肤如雪的脸颊流下来掉到瓶子上。
曾经她不懂,为什么两位师傅选择这种方式离开她。两位师傅的离世对她造成最大的伤害。后来爹地接她回到香港的家后。问过妈咪。本是满十八岁才离开。妈咪对她太想念了不顾众人反对。要把她提前接回来。她那段在时间一度怨恨父母。正因为如此。才逼迫了师傅的提前离世。性格本来就冷淡。后来越来越冷漠。经常发呆就是一天。父亲见到这样情形不太乐观。整日忧心重重。把她送到美国当雇佣兵。说学习各项自保能力。在当雇佣兵的时间里。凭借超强的内力和武功。惊人记忆力跟天赋。短短时间一年半就毕业了。那段时间她看到很多黑暗肮脏。也曾在死亡边缘徘徊。也见过生离死别。有的事情就想通了。自己如今活着不该怨恨父母。在怎么样母亲十月辛苦怀胎把自己生下。一岁到两岁的时间。光各类暗杀就遇到十几起,送去寺院师傅那。对父母来说也是何尝的残忍,对亲身骨肉的思念却无法见面的离别就是十几年。如果那天死了想孝敬父母时候却无能为力。后来从美国归来后。没来得及孝敬父母,却已阴阳相隔。
应了那句“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有的东西失去了后悔也没有用。如今的她漫长的独孤。看不到未来。没有希望。依旧冷漠而茫然的活着,没有目的。晶莹的泪珠在次滑落。“师傅,爹地,妈咪。我好想你们。雪儿好想你们啊”
可惜回应她的依然是笛音袅袅,那是悲伤的声音。穿过悠悠岁月,依然如昔。。。绮叠萦散,飘零流转。孤独悲伤的笛声牵动了月光的余辉,
第七章 救他
文倾雪打开马车门,跳了下去。映着月光,顺着笛声。闻声走去。绕过几道弯,爬到一做不高的小山顶。山顶是一个平台。杨树、松桐密密匝匝地围着。月光下落,地上的剪影略显斑驳。整个山顶阴森森的。慢慢登上山顶。一个孤傲冷清的背影,身高近七尺。墨黑的丝丝发缕,伏贴地垂至腰际。炫黑色长袍金丝斜边。腰间墨色玉带,旁边悬着佩剑。孤傲的矗立着。月光下落,地上的剪影略显孤单。柔弱的月光下,隐隐约约,朦朦胧胧。
文倾雪慢慢走进。背对着。不敢去打扰他。屏着呼吸静静聆听。那忧郁的,低沉的,悲伤的在静夜里倾听倾诉。正当文倾雪忘我的倾听时。笛声突断。男子突然转过身来。一个浑身散发着冷漠气息的男子背光而站。他看向文倾雪。碎碎的斜刘海顺下,遮住左了眉眼。一双眼光射寒星在月光的照耀下,眼睛冷漠而充满杀气。凛冽桀骜的眼神,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骄傲的薄唇。和他的眼神一样闪着犀利的光芒。文倾雪看他同时,他也在细致的打量着文倾雪。
女子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月光下犹似身在烟中雾里,青丝发顶白色丝带轻系。一头宛如瀑布般的头发披散而下,有几缕散落在胸前。雪白的肌肤。清澈的眼睛。像没有微尘的海水,清得宁静,清的冷漠。白凝如玉。美若天仙。浅淡春山,娇柔柳腰。这是一个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
都在双方打量着。文倾雪打破沉默。对男子说道。“公子。您吹的笛声真是太好听了。如有打扰真是抱歉。”
男子没有说话。看了手中的笛子。依旧冷漠。
“公子……公子?敢问公子姓名?”穿越过来遇到的第一个极品美男子,当然想认识。最主要是他们身上都有共同的气息,那种熟悉的感觉。就是如冰霜的冷漠。文倾雪的冷漠中带有淡然跟茫然。这男子冷漠气息中带有强大的杀气,这种气息当过优秀雇佣兵文倾雪固然不会陌生。
男子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有着寒星般的双眼黯淡了的下来。缓缓底下头。又突然抬头看了深深的看文倾雪一眼。似乎想把她的模样印在脑子里。身子一跃,消失在月夜中。
“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好帅气啊”这么快速度的消失。就连有强大内力的她都异常羡慕啊。如果下次能见到他就好了。一定要叫他教自己轻功。
回到马车上,次日到中午用过干粮,驾车缓缓而行。狭小的官道两边原始森林里的大树藤条相互缠绕,如同罩上了层层叠叠的大网,也极似暗绿色的海底,一丝阳光也透射不进来。到底起伏的山峰如绿色的大浪,远不见边。
突然远处的山峦一群黑鹭张翅狂飞。受到了什么惊吓。那边山道定是出了什么事。
文倾雪驾车加快了速度。那山道也是这片深林的唯一之道。如出了什么事,自己也走不过去。
赶到官道时。眼下的场景深深的刺激了文倾雪。地上尸首遍野,残肢破臂七零八落的到处散挂着。令人作呕。血水将地上的泥土染成红色。让人看的惊心动魄,胆战心惊。有的人几乎是一招致命。胸膛里空洞流出血水看出了凶手的残忍。见过打斗场面的文倾雪此时震撼到了。掩着嘴鼻驾车通过。空气中那血腥浓郁的味道实在令人不好受。终走出那边山道,到了一片僻静地方准备停车歇息。平复下心情。
不远处有一批黑马在低声哀鸣。马上没人。马匹绳索也是松落在地。马的主人可能遇见什么不测。马跟主人感情深厚。主人遇到不测也不愿离去。
文倾雪走过去执起绳索。跟着马走过去。狭小的官道旁细小的血滴呈直线的延到了下面的斜坡。走到斜坡把旁边掩盖树木跟草打开。
一个全身是血的男子静躺着。昏迷不醒。衣服七零八落。脸上被血水掩盖。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文倾雪走过去。把男子扶起探了鼻息,还好。还有气。把男子扶起向自己的马车上走去。放上马车查干脸上血迹。
“怎么会是他,昨晚吹笛的男子”文倾雪很意外。看着他悬配的宝蓝色长剑以及男子的冷漠气息。此人很危险。就算不知他的身份。也猜的出他是仇家众多的江湖中人。
把他衣服解开,文倾雪深吸了一口气。
男子身上的伤口密密麻麻的。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有的伤口没有结痂便添上新伤。有的是毒伤,鞭痕。剑痕。刚才受的伤血还在不止的冒着。背后一个巨大的伤口触目惊心,皮肉都翻开。还渗这血。
这是什么人啊,就不能对自己好点吗。非要弄的伤痕累累。她从未看过如此的补满伤痕的身体。心底微微的疼了下。
把他全身衣物去掉。打开医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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