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白蛇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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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白蛇传-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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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呆怔怔看了看陈青身高,又看了看陈青手中酒杯,讪讪笑道:“既是兄长相劝,那便还是少饮为好。”话毕便转过头装作听别人闲谈去了。
  陈青一笑,偏头看向白素素,低声道:“贪杯误事。”话毕又挑了挑眉,看得白素素不由一笑。
  几人又闲话一刻,便有人看见那许仙从新房内出来捧了酒杯挨桌敬酒,那人向许仙方向望了一阵,叹道:“去年此时许大夫还与我们共职,不过转眼他便开了自己的药堂,真是真是令人称羡。”
  一人好奇道:“说到药堂,我听说那许大夫是受了家里亲戚资助,才开的保荣堂?”
  杜九道:“的确,听说许大夫的亲戚长居外乡,与他家已是失散多年,半年前那人到临安来办事,特特寻到他们府上,却得知许大夫父母皆早已亡故,于是心中抱愧,便出资助许大夫开了药堂。”
  陈青闻言绷不住一乐,白素素看他一眼,微微摇了摇头,一笑。
  桌上众人又互敬了几回酒,白素素转头去照看邱灵,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喝得醉了,此刻正红着眼睛,自顾自地笑得东倒西歪。
  邱灵见白素素望向自己,笑意更浓,又隔着陈青伸手去抓白素素衣袖,边抓边笑道:“大哥……你别动,你怎么变成两个……不对……三个……不是,是两个。你别闹我……我要探探到底哪个才是你真身。”
  邱灵边说边摇摇晃晃地结起手印想要施法,陈青坐得近,忙一把将他按住,遮掩道:“邱灵,你喝多了,又想学那道士作法的玩意是不是?”
  邱灵虽然醉酒却仍不失灵巧,他见脱不开手,便敷衍几句,又趁陈青不备挣开束缚,在座位上左闪右躲地仍要施法。陈青虽有力气,奈何却按不住他,不由急得冒汗。
  白素素见状,顾不得失礼,起身绕到邱灵身后,抓住他双手,又趁无人注意,在邱灵颈后轻轻一点,便叫他睡了过去。
  白素素低头向邱灵看过一眼,见他虽闭眼酣睡,但眼帘之下的瞳仁却隐隐发红,她不由抬头向席上一扫,见有人正看向这一方,略一思忖,附在陈青耳边低声道:“邱灵不胜酒力,怕要撑不住,我们带他回去。”话毕弯□去便要抱邱灵离席。
  那许仙已是挨桌敬了几回酒,此刻正转到他们身前,见邱灵熟睡,不由问道:“白公子,邱灵这是?……”
  白素素闻言一顿,起身道:“邱灵贪杯睡着了。在下失礼,想要先行离席送他回去。”
  许仙向邱灵看了一眼,温和一笑,道:“虽是二月,但天气仍凉。不如将他送到客房,待他睡醒了再走也不迟。”
  白素素辞道:“邱灵熟睡时怪癖颇多,恐会惊扰了宾客。我还是带他回去为好。”话毕仍要去托邱灵。
  许仙伸手一拦,笑道:“邱灵平日甚为乖巧,睡着时能有什么怪癖?他刚刚饮了酒,身上燥热,出去吹风恐会得风寒,还是到客房睡上一会,散散再走为好。且酒筵刚开……白公子看我薄面,还是多留片刻吧。”说着便要叫小厮引路。
  陈青早已听得不耐,又见邱灵双眼似是越来越红,抢道:“许大夫,我白兄与邱灵常居一处,还能不知道他?你……”
  白素素将陈青一拦,向许仙道:“既然如此,我留下便是。只邱灵还是回去为好,我自会关照他多裹些衣服。”
  许仙被陈青抢白,已是一愣,此刻见白素素给了台阶,忙接道:“如此也好。我这里尚有斗篷,不如就给他带上。”
  白素素唯恐再耽搁下去会引出麻烦,便取了自己的斗篷将邱灵裹紧托起,放到陈青怀里,又请许仙留步,便匆匆离席将二人送至门口。她在门口处将陈青按下,又低声嘱咐几句,才放二人离去。
  白素素返身回席,桌上几人已喝至半酣。
  那不满白素素不肯喝酒的伙计正与人举杯共饮,一抬头见白素素匆匆回席,撇嘴向身旁之人笑道:“说到酒量,就是我家娘子还能喝上几碗,你说这连一盅都喝不得的……那该是何物啊?”说着向白素素瞟了一眼。
  白素素不为所动,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已凉的茶水。
  那伙计挑眉,大声道:“白公子,我人听说你们这些酸腐文人平日里最是讲究身份,就连喝酒也要看对了人才喝。今日让你与我们共坐一桌可是委屈你了,你刚刚可是心里难过,跑出去抹眼泪了?”
  杜九听他说得不像,忙拦道:“姜义!你喝多了,白公子刚刚出去是去送他友人……”
  “送什么友人?”姜义瞪眼道:“明明是看不起人,寻个由头想要溜走。我就看不上这等斯文……斯文败类。”
  白素素正举杯抿茶,突然听那姜义冒出这么一句言不及义的话,不由一笑。
  那姜义怒道:“姓白的!你笑什么!”
  白素素抬眼看向姜义,只见此人面色通红,眼神迷离,一望便知是喝得多了。她起身向席上众人道了声歉,便以更衣之名离开酒席,那姜义兀自不放,却被杜九拦了下来。
  白素素出了内厅,顺着游廊走了几步拐过两个弯,便停下来看风景。
  此间宅院占地虽不算广阔,但也颇有些看头。院内栽种了几样花木,又挖渠引水造出小溪潺潺之景,那小溪之上还架了座木桥。远远看去,溪内似是还有几尾小鱼。瞧着倒也有几分雅趣。
  白素素自知身为客人不便在人院内乱走,便在游廊内对着那小桥流水看了一时,算着酒筵将散,便举步回去要与那许仙作辞。刚刚走出几步,正要转过游廊,却忽听前方有人私语。
  这游廊一边通向前厅筵席,另一边似是通向内院。白素素此时向也不是,向后也不是,只得原地停了下来。
  那几人言语之声越来越大,只听一人道:“那许仙有何起死回生的本事?便说那药方,若真是他亲手熬出,又岂能一转眼便忘个干净?”




☆、私语

  白素素正要举步回席向许仙作辞,却在游廊之中听人私语;不得以已停了下来。
  只听那几人言语之声越来越大;一人道:“那许仙有何起死回生的本事?便说那药方;若真是他亲手熬出;又岂能一转眼便忘个干净?”
  白素素不由一怔。
  另一人犹疑道:“听说当日事急;那许仙甚为慌张;说不得便真是忘了?”
  那质疑之人一哼;“亲手熬制的汤药怎会说忘就忘?或许……”那人复又压低声音;“那是许仙串通乞丐演的戏;做给世人看的。”此人声音虽低;但仍显尖利,说完还“嘿嘿”一笑,似是对自己推断颇为得意。
  另一人似是想了想,道:“可那许仙在药会上可是得了榜眼。”
  那尖利之声蔑道:“成绩算得什么?那安胜堂做得假,许仙便做不得假?”
  另一人笑道:“张贤弟此言差矣,那许仙并无身家,其姐又早已嫁人。何况……许大夫自幼便进了益生堂做学徒,据说曾得李店主倾囊相授,想必确是有真才实学。”
  那姓张之人闻言一笑,“谭兄也忒憨厚了些。那益生堂几年来均默默无闻,不过是因为店主家尚说得上宽厚,故而能撑得下去罢了。许仙从未曾参加过药会,一来便夺了第二,说是不曾作伪,谁信?”
  那谭某似是有几分生气,略提高了声音道:“张弟此言偏颇。李店主与我父甚是相厚,其为人最是光明磊落,他断不会为图虚名而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那姓张之人顿了一下,忽然软道:“如此说来也是……”又嘿然一笑,转而道:“说起来,那许仙在益生堂供职已有七年之久,算是得了李店主不少恩惠,他却能说走就走。如此见利忘义,背师叛道,真可谓狐鼠之徒。”
  白素素听到此处,不由一呆。她自从寻得许仙,脑中便想的都是如何助他得偿心愿。又因忌惮法海,行事便略有急躁,故而忘记此时最忌忘恩负义。她低头略思索一番,只听那张某继续说道:“安店主竟然选这种人做女婿,看来真是……”
  那谭某似是不耐,截道:“安店主自有其思量。”
  又一圆滑声音接道:“我父近日与安店主见过几面,说他身体似是略有好转,只看上去仍有病容。”
  那张某闻言疑惑道:“可我听闻他自去年入冬后,身体便每况愈下啊……”
  那声音答道:“安店主不过是过于劳累,想来只要将养得宜,还是能有所好转。”
  三人静了一时,张某忽然开口:“说起来,那许仙无甚身家,但这件宅院却不失雅致,却不知他何以购得此宅?”
  谭某道:“那许仙不是自开了药堂?”
  那后起之声一笑,道:“凭他那间开了不过半年的小药堂,能在临安买得起这样的宅院?——我可是听家父提起,说这间院落本是安店主夫人的陪嫁,想来是那安夫人怕自家幼女受委屈,拿来再做一回嫁妆罢了。”
  那张某笑了一阵,道:“我便说那许仙并无几分本事。如此看来,坊间传言说那许仙入赘也是实情了。”
  那圆滑之声笑道:“入赘自然是真,你们没见那安家二位公子送亲之后都没有走么?”
  谭某似有疑惑,问道:“王贤弟,你莫不是看错了?今日来宾之中也有一位公子身着白衫,且身量与安二公子相仿,那……”
  “我未曾看错。”王某笑道,“那人虽与安茗绶穿着相似,身量相仿,但风韵气度却大为不同。话说回来……”那王某微微一顿,似是吊人胃口,“安二公子虽被安店主按着学了几日医药,却仍是风雅不减,想来是无心做其兄长肱骨了。”
  “怪不得安店主急于招赘入婿,”张某酸笑道:“想来这安家业到底还是要便宜了外人。”
  谭某道:“安店主的长孙已有三岁,便是安店主有什么……那药堂经营事项也有大公子承继,这荣安堂说到底也仍是姓安,到不了外人手上。”
  那王某一笑,“正是。虽安家二位公子均不大通医药,但幸喜尚有孙辈。便是许仙入赘,做到头上也不过是个二掌柜,至多替人跑跑腿,代管几年事务罢了。”
  张某不信,道:“安店主的孙儿尚小,还看不出什么,那安家二位公子又……且那炮制药材的手艺若非亲传,又怎能流传下来?说到底那许仙还是捞了个大便宜。”
  三人突然不再出声,白素素等了一时,以为这三人已走,忽听那王某道:“我可听说……那许仙似是对这门亲事颇有不满?”
  张某呵呵一笑,道:“那许仙既然能做出背师之事,心里自然少不了诸多盘算。他怕是担心……”张某话未说完,不知为何突然顿下,不再言语。
  过了片刻,白素素只听那王某人忽然笑道:“哎呀,安二公子。”
  片刻之后只听那安茗绶回礼道:“谭公子、王公子、张公子,三位怎么不在席上吃酒,却跑到此处吹风?”
  那张公子忙道:“吃酒吃得多了,心里闷得慌,出来散散。”
  王公子接道:“我与谭公子出来更衣,恰好遇到张公子,在此处闲谈几句,正要再回席上。安公子这是?……”
  “我与家兄走散了,正在寻他。”那安茗绶略一顿,又道:“谭公子,谭掌事近来可好?”安茗绶得了谭公子回答,四人又寒暄了几句。
  白素素听游廊内几人似是走远,便举步回席,转拐过弯一抬头却不期然与安茗绶对了个正着。
  那安茗绶看见白素也是一怔,随即换上一副嘲讽表情,道:“我不知白学子还有听人墙角的癖好。”
  白素素不欲理会,迈步便走,那安茗绶却不相让,将她挡在游廊中继续讽刺道:“我听闻你与商户学徒共坐一桌。如何?这下可对了你的胃口!不知羞耻,自轻自贱!”
  白素素抬头看向安茗绶,冷道:“敢问风雅如安公子,竟是何时又是向何物学会的挡人去路?”
  安茗绶一噎,眯眼看向白素素,怒道:“白素!你不顾文人体面,自甘堕落也便罢了,竟然还敢出言不逊!你刚刚在酒席上引人闹事,我尚未找你算账!你可是不甘上次词会出丑,成心来坏我妹妹婚礼!?”
  白素素敛眉,“安茗绶,我一直在游廊内,何时引人闹事?”
  安茗绶撇唇一笑,道:“刚刚婚宴之上,那姜义口口声声说你这姓白的目中无人,在席上好一阵恶骂。你以为躲出来便没事了?若非我家人周延,你还能好整以暇地在此处吹风赏景?”
  白素素一怔。她从席上退出,本意便是想息事宁人,却不想那姜义身为许仙友人,却仍不顾许仙颜面在筵席上失礼闹事。
  安茗绶见她不语,不由讽道:“那许仙便是个自以为是的狂妄之徒。古人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来白学子与许仙相厚,自然也是……”
  “许仙现下是你妹婿。”白素素淡然道。
  安茗绶一愣,微眯双眼将白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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