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骨不知道那时候的感受是不是该叫做悲哀,他只是笑着转身,消失在夕阳之中,如当初那个孩子单纯的离开。
告别过去,迎接未来,从来都不难。只是,后来的七人队中,不知道是谁从哪里知道了他的那段往事,总会开玩笑的说:“我们大哥可是有初恋情人的呀!”
那个时候,他只喝着酒一遍一遍的去想那个孩子的面容,只是,依然无果。
那个时候,蛇骨咦咦的跳起来,咦咦的表示惊讶:“初恋情人?那种想要娶她的情人吗?哇,蛮骨大哥是好男人呀!”
年华如斯 番外。两块骨头的奸情
番外。两块骨头的奸情
蛮骨想,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厉害的人大概就是那个再一次赋予他生命的人了吧,只是,那个时候,他竟然迷茫了。
曾经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了,有保护的力量,有毁灭的能力,可是,短短一瞬间,当他被那人击垮在地上时,他忽然觉得,呵,原来,再如何的杀戮如妖他依然是人,脆弱……甚至是软弱,因为,那一瞬间,他竟然想起了蛇骨。
那个即使死去也陪他到最后的蛇骨,那个喜欢穿着漂亮和服的蛇骨,那个总是在很短的时间里便遗忘很多东西却总是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欢快的挥着手欢快的叫他蛮骨哥哥的蛇骨。
所以,当那个人救了他,救了七人队时,他是感激的,于是许下诺血—哪怕有一天要为这个诺言再次付出生命或者他的骄傲,他也在所不惜。
“那个……我们去喝酒吧……”重生的蛇骨依然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闪着眼睛看向我——这个人总是这样,不管他做出的是怎样小或者怎样大的决定,第一时间征询的那个人永远是我。
炼骨从来都是喜欢喝酒的,自然拽着自己的头巾角拍了拍蛇骨的头:“啊,好净有喝到酒了,蛇骨这么一说……”于是,也转过来看我。
看着蛇骨捧着手闪着眼睛的样子,我忽然有点恶寒,于是,甩了甩肩上的蛮龙,颇为豪气的道:“走吧!”
蛇骨欢喜的迈开大步走在前面,嘻嘻哈哈的,又长又白的腿在和服的下摆处若隐若现。
我看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将目光转向别处。
人类的酒肆貌似已经跟许多年前有些不一样了,出现了好些我们都不清楚的好酒,连炼骨这般沉稳的人都难得的兴奋了起来,每样酒都点了好几坛——当然,是不用付钱的。谁让这些混账的人类一见到雾骨就吓得尖叫起来,所以,现在整个酒肆也只剩下一个给我们取酒的人了。
挽着纤细的胳膊气喘吁吁的搬着大坛大坛的酒,眼睛却一直怯怯的盯在地上,腿还在不停的发着抖。偏偏炼骨和蛇骨两个都是爱喝酒的,点的酒也多,她不得不一直不停的来回搬。
不过也好,这样子,即使雾骨一直盯着那个人的脸和胸,也找不到机会上去找麻烦了,毕竟,蛇骨发飙的话,整个七人队,除了我,好像还没人能够镇压得下来。
对,就是镇压,蛇骨那个混蛋,不管是发飙还是兴奋,都是极其恐怖的。
只是,蛇骨和炼骨这两个拿酒当水喝的,在那个人脸都涨红了的情况下,还在叫嚣着不够。蛇骨还跳着脚把上雾骨的肩膀,嘎巴着嘴袄:“都怪你啊雾骨,干嘛不多留几个人啊!”
他这么说着,脸上却已经染了红晕。
我坐在角落里,眼睛里落满了那点点的浅粉。
不多时,已是满屋子的酒气,地上更是堆满了空酒坛子,连落脚的地儿都找不到。炼骨终于哐嘡一声,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蛇骨满脸通红,嘻嘻哈哈的笑,叉着腰弯下去,几乎凑到炼骨的脸上。
“嗝”的一声,喷了一口酒气道:“哎呀,炼骨哥哥还是没有人家厉害呀!”
然后哗啦一声,踩上一个酒坛子,倒了下去。
我皱了皱眉头,这几个家伙,每次喝了酒都这样!收拾的那个人到最后还是我!
一脚踢开身边的空酒坛子,我拎了蛇骨的衣领子,他挥着胳膊踢着腿挣扎,我一哼,他这才抖着眼皮困难的看我一眼,委委屈屈的撅了嘴:“蛮骨哥哥……”却终于再不敢挣扎了,于是,我顺利的将他往肩上一扔,朝外面走去。
肩上的人把着我的衣领咕咕的吐着酒泡泡,酒气染了我一身。
这边儿的房屋早被雾骨、凶骨他们毁得差不多了,想找个好好的睡觉地方都不成。我恨恨的一巴掌拍在蛇骨不停的在我眼前晃悠的屁股上,他哎哟一声,又是那种委委屈屈的表情,眼睛里染着酒水的气息,含着润泽的光芒,小小的别过头来,小小声的唤我:“蛮骨哥哥……”
我心中忽然觉得好笑,这个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单纯着像个孩子一般,即使杀戮,也总是笑着——不是嘲讽,是真正的欢喜。
这个世界,唯有无知的单纯才能真正的解脱。即使染满鲜血,也如荷蓓蕾。
左右找不到个休息的地方,便把这个家伙往草皮上一扔,风一吹,他便嗝了一声,昏昏的坐起来,偏着头看我:“蛮骨……哥哥?”
长长的华丽和服从大腿上散落开去,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腿。
我暗暗的瞥了头,手按住胸口,他便一直这样,仰起脑袋,偏着头,略带疑惑,略带委屈的看我。
旁边的草丛悉悉索索一阵,忽然冒出对长长的雪白耳朵来,当下便听到他欢呼一声,噗的扑了过去,然后砰的一声撞在地上。而那兔子,却已撒开腿跑了。
我侧头一瞟,手中蛮龙嗡的一声扔了出去,刷的一声插入地面,那兔子砰的一声撞在蛮龙之上,退了一步,晕了过去。
蛇骨立刻欢呼着忘了脑袋上的包再一次扑了过去,拎着两只兔子耳朵,一个劲儿的放在脖子边蹭。
想是酒气醒了一些,他竟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两只眼睛滴溜溜的盯着手中晃悠悠的兔子,口中念着“好可爱好可爱”就这么晕乎乎的转起圈儿来。
其实,那晚的月亮并不明亮,可是,看着他在月下提着俩兔子耳朵摇摇晃晃的转圈的样子,我忽然有些转不开眼睛。
蛇骨一直都是漂亮的,虽然,作为一个男人,不该用这样的词,只是,他自己都没把自己当男人看,我……咳咳……
他转着圈儿,和服的下摆散开来,的雪白双足踩在蓬松厚实的草地上,像在舞蹈。
他回过头来,嘻嘻的朝我一笑,嘴里由“好可爱好可爱”变成了“蛮骨哥哥”,他一步一步孩子蹒跚学步一般朝我走来,我握了拳,静静的站着,看他走近。
近在眼前之间,他撒然一折腰……
绿松石的发簪松动滑落,落在草地之上,默然无声。青丝散落,从我脸上拂过,他却将身子弯折成了一个动人的弧度,手中的兔子被他以一种舞蹈般的姿势递到我面前。
我闭了眼,幼时已经消失的画面层层叠叠解开捆缚的丝带。
我恨恨的咬牙,原来是他!居然是“他”不是“她”?!这个混蛋,居然连我……都忘记了……
我顺手将他拦腰一揽,提起来,对上那双润泽了酒气的眼睛,咬牙切齿。
他偏了偏头,唤我蛮骨哥哥,模样单纯到可恶。
我顺势拉开他十分容易解开的和服,将他压在地上,他依然亮晶晶了一双眼睛看着我,没有慌乱,没有拒绝。
我啃噬着他的唇,然后沿着脖子一路向下,他嘻嘻哈哈的扭着腰,说什痒,腿一蹬一蹬的,一脚蹬在我两腿之间。
我嘶了一声,捂住胯间,恶狠狠的看着他。他立刻两手一收,摆好在身侧,双腿伸直,一副我很听话的模样,唯有眼睛,的瞄开,再的瞄回来。
那只刚刚醒过来的兔子在他身侧不停的蹬腿。
我恨恨道:“你再敢动一下试试!”
他立刻连连眨眼,满眼都是“我很听话”的亮闪闪。
我这才亲吻了一歇,一路平安,只是,到他两腿之间时,却又死活挤不进去了。
看着那颤颤巍巍挺立起来的漂亮粉嫩,小巧可爱,如同心——到底是从小便当子养大的男人,便是这些地方,也是精致漂亮的。
只是……
我咬了咬牙,努力不使自己双眼冒火,只带着磨牙的声音道:“把腿打开!”
他委屈的看我一眼,小声道:“明明是蛮骨哥哥不让人家动的……”却还是轻轻的打开了双腿。
满胸的不忿都在这一刻消失,我看着那草地之上青涩的身体,暗暗吞了一口口水。
他动了动脚趾头,眼睛抬起来:“蛮骨哥哥?”
我看他一眼,叮嘱道:“不许乱动!”
他点点头,眼睛里面的信任和温暖如潺潺流水。
我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他双腿之间稚嫩的东西。这个面对鲜血也从不颤抖的人然住轻轻的抖了起来,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
心中忽然柔软起来,拨开他的双腿,将那东西含进了口中,由上自下一遍一遍的舔舐,近乎讨好一般。从阑懂掩饰的人立刻满嘴呻吟,绵软而渴望。
那只兔子被他抓在手中,紧紧的扣在胸口之上。
“蛮骨哥哥……唔……我想……不……不……嗯……”
我抬了眼,看他脸上激动的潮红,嘴下狠狠一吸,一股热流顿时冲进口中。
蛇骨立刻喘息起来,连脚趾都颤抖起来,眼睑懒懒的掀起来,带着一种难言的妩媚,却在看到我嘴角的白浊时惊了一跳,赶紧爬起来,伸手便要懒,眼中带着疑惑:“蛮骨哥哥?”
那兔子一腿蹬在我胸口之上,差点让我想掐死它。
我拨开他的手,额头抵在他额头之上,轻声道:“蛇骨……蛇骨……”
微微向前倾了一倾,带着那东西的唇便落在他唇上,辗转反复。
腥檀的气息顿时在口中来回的转……
手沿着他的背往下滑,他微微后仰,错开我的唇看着我,扭了扭身子,脸上有着很多很多的东西,譬如迷茫。
我凑到他耳边,轻轻的唤他,他终于仰在草地上看我,然后微微的打开了双腿。
手指沾了他腿间的白浊,轻轻的打开那柔软蠕动的入口,自小受过训练的身体顿时迎了上来,一层一层的吸附、轻吮。
他揪着那可怜兔子的耳朵,眼睛中终于带了点害怕,口中小声的叫我的名字。
我凑过去吻他,一遍一遍,吻遍了他的全身,他这才渐渐的安稳了下来,我往前一送,噗嗤一声进入他的身体。
他的手一抖,那只雪白的兔子被他一下子掐死,鲜红的血染满雪白的身体,殷红和玉白,画一般漂亮。
“蛇骨……”我吻他的唇,轻啄两下,然后低下头,扣住他染血的手,在他耳边轻声道:“蛇骨,以后,一起活着,一起死去吧。”
他偏过头去,眼睛闪了泪,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疼痛,抑或是别的什么,只是,嘴角细细的呻吟中,我却听到他小声的道:“好……蛮骨哥哥……一起……”
年华如斯 棒打鸳鸯的奈落
棒打鸳鸯的奈落
“喂杀生丸,你……在生气吧?”脸苍白的十日躺在杀生丸的怀里,杀生丸的手臂从他腋下和膝弯里穿过,将他搂在怀里。十日的手挂在杀生丸的脖子上,抬头看着杀生丸冷峻的脸,想了想,终于还是小心翼翼的说。
他说得很慢,甚至带着轻微的喘息。
杀生丸垂首看他一眼,什么都没说,手臂却收紧了些。
山谷的风一阵一阵的吹来,杀生丸的银发不时的拂过十日的脸,那些渐小的雨丝撞在结界上,却因为速度的原因打出啪啪的声音。
十日有些疲惫的闭了眼,眼睑薄薄的,还能看到微微转动的眼珠:“杀生丸你……在生气啊……”
他将头埋进杀生丸怀里,手掌放在杀生丸的胸口之上,轻轻的叹了口气。
杀生丸脚步一滞,目光四下一扫,降落在附近的树丛中,然后随一坐,将十日搂在怀中。
带着长长指甲的手指抚摸过十日苍白如纸的脸,眼神渐渐染了点心疼。
他低下头吻了吻十日的眼睛,便看到十日长长的眼睫轻轻的眨动了几下。
想了许久,他却只是说出了四个字。
“不要勉强。”
轻飘飘的四个字一出口,杀生丸却看到十日的眼睫颤抖得更厉害了,眼睫也有了些微的濡湿,他仰头看天,终是一声叹息,却听到十日在他怀里,莹仔一般虚弱的声音缓缓道:“杀生丸,他们之间所拥有的,便是你所缺少的。总有一天,用的上吧……”
杀生丸听他这样说,略有些狼狈的撇过头去,冷哼了一声,却终究不能开口。
雨已经渐渐停了,杀生丸将十日放在树下,来回的抚摸了十日柔顺的黑发,缓声道:“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十日闭着眼,轻轻的嗯了一声,杀生丸这才握了握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