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东方军擅长陆战而非水战!”花自弃顿了顿,看一眼即墨无双,见他也正含笑看着自已,于是心下一暖,又道,“本宫与南方王也是薄有浅交,知道此人生性狡黠擅于谋略,你们可以断定他不会暗藏一手么?
那些突如其来的东方军水师可是把沛水国打得措手不及,所以那个密使一时更是无话了,心里已经暗暗吃惊,一个女子却能将局势看得如此精准,看来海陵王提到的最后底线,恐怕很快就要被提出了吧!
那个密使微微摇头:“不能断定!只是我国也非可欺之辈!”
“你国诚然不是可欺之辈,只是一”即墨无双略带讥笑地开。道,“这个条件是建立在本王肯就此罢手的基础上!让东方国和南方国前后夹击,沛水国算是死得其所了!”
那个密使哪里会想到即墨无双如此张狂,心里更是愤怒却是强捺不发,他的话虽然难听,却是事实,否则自己也不必连夜赶来议和了不,现在应该是叫求和吧酬
他深思片刻终于拿出杀手锏:“东方军与我国交战已久,兵力折损,而我国也是损兵折将,这样一来恐怕南方国乘乱得利,反而成了最大赢家,所以不若贵国与我国联手抗击!”
即墨无双轻笑不语。
游戏人生 98
那密使微微一哽,道:“南方国退兵之日起,我国可与贵国签订永世修好的契约,并且,并且,一切以东方国马首是瞻,一以后也会年年进贡!”
“现在沛水国快没有自保能力,拿下只是时日问题,何必合作,若说合作,倒不如与南方国合作尽快结束战局吧!”夏青揶揄道,奉大王指示,他今夜的任务就是将沛水国使者打击到体无完肤,果然做个毒舌坏人的感觉还真是酣畅淋漓!
“将军此言差矣,东方国和南方国势力相当,而沛水却是在两国中间阻起一道天然屏障,若是沛水国被灭而东方国元气大伤,只怕到时候南方国才真正有资格称王为霸!”
方仲冷哼一声道:“沛水国若是不服,侧可以坚持住拭目一待!”
那个密使本来就是心中底气不足,如今被他们两个轮番地冷嘲热讽,已经全然说不出话来。
公沛水不敢托大,海陵王有令,为表诚意,特奉上沛水水师军令一枚,可号令沛水国一半以上水军!”国内军队也可为无双王号令,这便是投诚的委婉说法了,军队都可为即墨无双所用,根本就是自认附属国的地位了!
夏青和方仲略带诧异地对视一眼,原来即墨无双早已经猜出海陵王的底线了么?所以今夜才叫了自己做足戏!
即墨无双点头示下,早已经立在一旁等候的侍卫恭敬地递上托盘中的一卷名黄色布帛。
结盟契约书。
海陵王可以保留的除了优渥的生活条件,还有王位!除了百官重新任命以外,其他行政机构也是全部保留,并且对外保密投降的事,只公布两国结盟!条件是,沛水国的军队全部由东方国接管,自然接管也是秘密进行的,并不对外透露。
而签订契约之日起东方国自然也有义务帮助“同盟国“共同抵抗南方国侵略。
其实一半以上的军队,或者全部军队数量已经不是重点,不过是为了投降得更休面一点,让海陵王至少不背上亡国之君的罪名罢了,毗那个密使大为吃惊地详阅卷上字样,公开结盟,暗地接管,这算是最为照顾的说法了儿虽然结局都是一样。
看着密使领了契约书退下,夏青不解道:“大王何必如此让步,这一役宣传出去必定可以大振我国雄威,这节骨眼上却是自己赶着煮熟的鸭子飞走
即墨无双淡淡笑道:“只怕东方国雄威大振以后,其他各国为了自保反而会结盟而起共同抵抗,我军的胜利各国都已经看在眼里,现在再做休战的姿态必定能够赢得人心,虽然一时之间没有完全吸纳沛水,我能灭他一次,自然能灭他第二次!”那桀骜的态度并不让人怀疑他话里的分量。
而且…这一招会叫慕容御邪的如意算盘落空吧!花自弃暗暗抿了抿唇角…,只要沛水国还是完整的国家,那么被南方国攻下的郡县自然还是要吐出来的!
且不说东方国已经与沛水名义上结盟。就是其他国家为了自保,也必定会纠集势力向慕容御邪施压,使他不得不退出沛水国的国境。
制服一个人有时候以力胜之并不是最好的办法,智者不为。好比棋道高手对弈,力战者等而下之,善战者以战谋利,真正的绝顶高手,总是胜人于不知不觉间。
即墨无双果然也是个中好手呢!
翌日,东方国和沛水国结盟的消息传出,三日后,南方国退兵。
慕容御邪遥遥远眺一眼清源江杨柳岸的方向,这次的主意,不知道又是谁出的呢,花花,这一战算是我还你的救命之恩吧,以后再有兵戎相见的时候,我就不再手下留情了!
慕容小可绮在桌上懒懒打一个哈欠:“你这样大兴兵事,结果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反而促成了东方国对沛水国的吞并呢!”她发现了,师侍又骗人,南方王不仅不是吃人的妖怪,而且会给小可买好多好多好吃的,心地还很善良呢,对于那个夺人妻子的大坏蛋即墨无双也是百般的包容,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嗯……人选之一。
对于慕容御邪对花自弃暧昧莫名的态度和无法解释的两王一妃的三角恋关系,慕容小可可是绝对无条件地站在“无辜又可怜”的慕容御邪这边呢!
“小可姑娘,似乎对于纵横之术也颇有见地?”慕容御邪难得正经地问道,平时两个疯子凑在一起…就让宫女们见识了什么叫做一加一不等于二,那疯劲是会翻倍的,可以惹得整个宫里鸡飞狗跳热闹非凡。
所以大伙儿也慢慢地喜欢上了这个“年轻可爱”的小可姑娘,虽然来历不明,但是看她与南方王的亲昵举动,以后或许会是这王宫里的主母也不一定呢?反正再怎么疯乐,也比那个故作姿态的司衣要讨人喜欢多了!
慕容小可满口的冰糖葫芦,口齿不渍:“那是当然咯,我和师姐从小跟师博学习各种法术还有纵横之术。”
哦……就算不够聪明“也可以从年纪上弥补了一一慕容御邪摇了摇扇子,她的心智如同一个十岁的孩童一般,想来那些谍略她也不过是记住却难以运用吧。
“对了,你总是提起你的师姐和师傅,倒不如为我引荐一下!”慕容小可纵使疯疯的却依然能够一语道破自己的计戎,若是她的师姐或者师傅是个心智正常的人,岂不是对自己更有裨益么!
难道就许即墨无双身边有个美人军师,自己就不能有个红袖智囊么!
慕容小可扁了扁嘴:“师姐一师倭说师姐被南方王吃掉了
这个恶趣味的师傅对于慕容家的栽赃还真是坚持不懈呢!
“我的堇瑟师姐哟,自从嫁给南方王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繁花谷了,后来师博很伤心地说,师姐是叫南方王给害了!师傅还说,这是一个吃人的世界,师姐就是太傻了,所以才会被生吞活剥了,死得那样惨!!!
慕容御邪的黑眸骤然一缩,慕容小可,居然是母妃的师妹?
一那不就是,自己的阿嬷?!
自己早该想到的,却因为花自弃的种种而一直忽略了!
繁花谷有神女得天助,得者得天下!慕容御邪的眼神慢慢敛紧,或许母妃就是因为这个无稽的传说才得到一时的宠爱吧,却被丢进这残酷的后宫里凭风吹雨打,花红落尽……“
自弃,其实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走上那条旧路,若是你跟在我的身边,我要用我的手替你挡去那些阴险毒恶,因为,这些事,当年年幼的小皇子都无法为花妃做到,如今称王的人,希望能够,弥补呢“这样的机会,你也不肯给么?
或计是因为有些相逢都是注定,迟到的是片刻,错失的便是永远吧。
花自弃回望一眼身后的波澜大江,这里有多少的生命永远错失了与亲人相聚的机会只是已经全部没入江底不可得见了。若不是两岸焦黑中渗着血丝的泥土,谁会以为这里之前还发生了一场大战,吞噬了无数年轻的生命。人类之于浩淼宇宙不过是弹指一瞬的存在吧了。
所以短暂的生命不必用于追悔,而该用来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历经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生死战役,再看一眼平静巍峨的后宫大院,花自弃才真切地觉出了一种心安。
熟悉的花宫,熟悉的布置,还有熟悉的人们。
“清儿恭迎娘娘回宫!!”李清儿领着一众宫女恭敬拜道,脸上带着一丝真心诚意的喜悦,早将因为花自弃受罚的事情抛到脑后去了。
花自弃走上去拉住她的手:“我可是,日夜兼程赶回来参加你的婚礼!
李清儿登时面色一红,当初随军却是阴差阳错遇上一个少将,两人几番乌龙后,那少将便立了军令状抗敌,求即墨无双得胜回朝后赐婚。
李清儿羞恼地跺跺脚:“娘娘又开始讹清儿,真是回来参加清儿的婚礼,却为何从刚才开始不停地张望!”她嗤嗤一笑,“莎萝蔓已经去太后那儿抱云若公主了。”
太后“…花自弃不由自主地嘟了嘟嘴,即墨无双说一切有他,那么就由他去烦恼吧!
“云若公主可爱得紧,现在太后都亲自带,先前太后还常叫各家待字闺中的女儿进宫来,现在公主缠着,也没空理那档子琐事了!”李清儿眨了眨水润的大眼睛,露出一丝孩子气的俏皮。
我的女儿,自然可爱得割花自弃早忘记了自己最多算个代孕的妈妈,不过那有何妨,桃子必定是在她的肚子里呆了十个月才会那样的水当当粉嫩嫩,呃,貌似她又自动忽略了这个身体也是别人的的事实……
殿外有人宣唱:“无双王驾到!”
花自弃赶紧站了起来迎出门去,她可爱的小桃子果然正稳当当地坐在即墨无双的怀里,一双水葡萄似的大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着朝自己走来的美人,噢,好像比莎姨姨还要漂亮呢,不过云若可不素色狼,不会看到美美的人就要抱抱,而且,还是父王的怀抱比较暖和哦!
花自弃可不会读心术,只是见云若公主一个劲地往即墨无双的怀里拱着,脸上露出一丝怯生疏离的模样,不由地郁闷。
“桃子,我是你的母妃哦!”花自弃捏一捏云若粉嘟嘟圆鼓鼓的粉颊,“叫,母~~妃~~
云若并不卖她面子,小脑袋使劲地往即墨无双的怀里拱着,缺牙的嘴里还奶声奶气地叫一声:“乎王~~”
即墨无双一脸窃喜地应了一声,又转头对着花自弃义正言辞道:“爱妃!云若多日不见你,自然生疏些,再说她那么小,不会叫人是很正常的,你这样逼她,是拨苗助长了!”
拔苗助长的成语是谁教你的啊啊!花自弃一脸不忿:“那她怎么就不会跟你生疏,她跟我生疏,那是因为你硬带我上前线去,还得我们母女两地分离!”
“咦,当初走的时候爱妃可没说勉强啊!”即墨无双皱了皱眉头。
莎萝蔓自即墨无双身后闪出来,手里还抱着一条宽宽长长的银狐裘毯子。
“娘娘当时走得匆忙,也没有似大王一样留一张画像下来,让我等每日指着画像教公主喊父王,所以也难怪公主“呃“”莎萝蔓顿时一咽,看着即墨无双投来的冰冷一常,她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忘形了?
即墨无双将云若公主递给莎萝蔓,自己则已经一手环住花自弃:“爱妃,其实是因为那些画师拙劣的技术难现你的天姿国色,与其让公主认岔了,还不如不认,是不是!!!
“不是!”花自弃嘟了嘟嘴,“以后我要自己带桃子,在她会叫母妃之前,你不许来看她!“这个家伙真是心机太重了!不成了,自己怎么也得扳回一城。
花自弃说着作势要去抱桃子,莎萝蔓为难地看一眼即墨无双,又对花自弃道:“娘娘请仔细些,公主畏寒得很!”
花自弃抱住桃子才知道莎萝蔓那无厘头的提醒是什么意思,她的身体轻软小小的,抱起来却没有一丝的温度,很显然桃子时于她那略低于常人的佳温也是十分的不满,小嘴扁了两扁就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莎萝蔓慌地又将桃子接了回去,仔细地用银狐裘毯子裹好。
花自弃一时怔愣:“她的,她的寒症…”
即墨无双略一皱眉,柔声道:“爱妃不必担忧,莎萝蔓公主一定可以治好云若的!”
花自弃茫然地看向莎萝蔓。
莎萝蔓微一喟叹道:“小公主是先体不足,比花妃娘娘当时更是凶险,只怕要我国的至宝‘炎燕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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