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的狐疑地信了,转身离去,姚芷珊却直接吩咐侍女叫来君子眠,同时安慰杨宛白:“娘,他不是外人,女儿前些日子脸上长包包,他都治好了。”
前些日子君子眠并未来,却治好了姚芷珊的脸,这种微妙的关系真是耐人寻味啊……未出阁的女子,竟然与男子私通信件!
看到姚芷烟颇有内涵的眼神,姚芷珊当即一缩脖子,不敢再开口了。
杨宛白却是难受得厉害,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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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也想要一个孩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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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眠被叫来,明铮抱着姚子康也跟了过来,来时还在说着哪里猪蹄好吃的事情。杨宛白在茶室休息,见来了这么多人,更加觉得不好意思,最后还是被姚芷烟按住了。
都是女婿,不是外人。
杨宛白还是不习惯,她与这俩女婿都不熟。
君子眠听闻了事情原由之后点了点头,将脉枕放好,同时在杨宛白的手腕上覆上一层帕子,才小心翼翼地为杨宛白诊脉。
他先是探了片刻,才收回手,思量了一会没出声。
他这般犹豫,不免将屋中众人都弄得十分紧张。如若是有喜了,面漏喜色就好了。若是身体不妙,开个单方就好了,如今这般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君子眠这般迟疑,是因为他也不好意思,这话题太尴尬了,给丈母娘诊喜脉,他也有些说不出口,最后还是婉转地扭头看向姚子康,对他说道:“子康,你要做哥哥了。”
话音刚落,屋中便是一喜,姚芷烟当即吩咐孔嬷嬷通知姚文海与祖父、祖母。
杨宛白还有些回不来神,当看到众人都在道喜之时,她才猛地转醒,问道:“这……这稳妥吗?不会有错?”
“嗯,我曾在母亲怀孕之时探过喜脉,定然是无错的。”君子眠恭恭敬敬地回答,同时又道:“恭喜将军夫人喜得一子。”
杨宛白这才大喜,随即又不免忧虑:“我这般年纪了,不知这孩子……”
“将军夫人可以放心,家母二十余岁才怀上我,在有四妹之时。已经三十有余了,依旧顺利诞下孩子。”
“可是……我比她年岁大啊。”
“无妨,我为将军夫人开一方子调理,夫人在怀孕期间多走动走动,莫要吃太多补品,将胎儿养得过大就好。”君子眠说得游刃有余,随即就要起身开方子。
杨宛白激动地握住了姚芷烟的手,说道:“娘要有孩子了……这可是老来子啊!”
“娘还年轻着呢!”
“娘自己多大,自己不清楚吗?”杨宛白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险些喜极而泣。
明铮站在姚芷烟的身边,有些手痒。他对医术懂得点皮毛,因为从未碰到过孕妇。不能知晓喜脉到底是怎样的,如今面前就有例子,他却不好去摸岳母的脉门,不免有些惋惜。
姚芷烟却不知他的心思,只是一个劲的恭喜母亲。
姚子康不明所以。拉着与他关系好的明铮就问:“天底下最俊俏的姐夫,我要做哥哥是怎么回事啊?我的弟弟妹妹在哪里?”
姚子康一开口,姚芷烟就看过去问:“那前缀是怎么回事?”
“方才我问子康我与君子眠谁俊……”明铮解释了一句,屋里的众人就了然了,君子眠与明铮的战争已经升级到姚子康这里来了。明铮略胜一筹的原因不难想象,成亲那日他用猪蹄贿赂了姚子康的事情。大家还是记忆犹新的。
“现在你的弟弟还在你娘亲的肚子里面,他要先长大,打扮打扮之后才出来见你。”明铮回答姚子康。还拽了一把姚子康的卷毛,很是好脾气。
不得不说明铮会说话,如今已经说是弟弟了,引得杨宛白也是心中高兴。
这个时候姚文海已经走了进来,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杨宛白的面前。握住了她的手,表情庄严肃穆。
明铮差点没忍住乐出来。当即开口说道:“岳父大人莫不是开心得紧了?瞧您这紧张的模样,就跟嘉奖有功劳的将士似的!”
听到明铮取笑,屋中笑作一团,姚文海心中欢喜,没跟明铮计较,刚刚想赏诊脉的人点银两,就想起诊脉的人是君子眠,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众人欢喜之时,姚芷烟却注意到君子眠单独叫出了孔嬷嬷,当即佯装无事,跟着走了出去。刚刚到了两个人的身侧,就听到君子眠开口:“嬷嬷,将军夫人到底是年岁大了,加上她体寒,如今马上就要入冬了,这些日子切记要为夫人补好身子,不可冻到分毫,不然这孩子不稳,夫人身子也会被耽误了。”
孔嬷嬷听到君子眠这般交代,当即严肃了表情,点头称是,随即问起了注意事项。
姚芷烟听了片刻,虽然心中担心,却觉得自己知晓了,也不能在母亲身边照料着,心中不免有些难过,出嫁之后的不舍在此时体现了出来。
随即,她脑中竟然蹦出了一个想法来,她想让君子眠帮自己看一看,自己到底能不能生孩子。几乎是同时她就忍住了,不能生育属于难言之隐,不可让自己的妹夫知晓,不然太不像话了。
她转身回去,发现姚千栋与祖母也来了,此时屋中一派喜气洋洋的模样,她也忍不住跟着微笑。
明铮看了她一眼,见她眼底有些阴霾,撇了撇嘴,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姚子康与他关系不错,见他看姚芷烟看得入神,当即起哄:“姐夫看姐姐看直眼了,羞死了!”
明铮大窘,随即就掐着腰警告:“猪蹄没得吃了!”
“姐夫看姐姐入迷了,说明姐姐美嘛!”姚子康当即哄道。
这一出让屋中又是一派欢乐,毕竟看到姚芷烟与明铮夫妻感情不错,众人也是高兴的。
笑闹了一番,姚芷烟与明铮才坐了马车走了,姚芷若在门口看到明铮府中的马车,不免心中发酸。明铮的马车四匹马,车厢很大,分里外间,里面还有软榻及书架、香薰等物,极为奢华,是三品官员才能乘坐的。而白谷,如今不过是五品官员,两匹马的马车,硬车板的车厢,里面只能坐两排人而已,其他什么也没有。
再去看君子眠的马车,当即就是心中发寒了。
君子眠的马车属于一品官员乘坐的,奢华至极,光车厢前悬着的穗子,都是极品的料子制成的。
人家是国师啊!
姚芷若上马车的时候都有些脚步发虚,果然,她还是做不到完全释然,她还是习惯性与姐妹们攀比,那两名嫡女嫁的,却都是极好的。若是明铮人品差,那君子眠呢,那人品家世可是极好的……
姚芷烟刚刚坐进马车,就被明铮拽到了怀里,问道:“是不是你娘这孩子不太稳妥?不然君子眠那般机灵的人不会迟疑半天。”
她点了点头,将事情如实说了,明铮这才点头说道:“交给君子眠吧,他娘常年调理身子,在这方面很有把握。”
明铮似乎很了解他们家,让姚芷烟突然好奇起来:“他的父母是怎样的人?会喜欢珊儿吗?”
“我觉得只要是君子眠喜欢的,他的父母就会喜欢。”
“这样也好。”
“你不用担心珊儿的,她嫁给君子眠,到他府里就是老大。君子眠不与父母同住,应该是成妇礼之后,他们就会离开的。没有什么婆媳不和的事情,而且,她娘就是一个讨厌妾室的人,自然也不会插手儿子房中的事情。珊儿嫁入烟国,唯一担忧的就是如何不再胖下去。”
“我觉得乡音也是问题,烟儿在辽国长大的,说话都是这里的味道,若是去了烟国,怕是会听不懂别人说话。”
不得不说辽国说话带着乡音,与烟国调调不同,辽国粗矿一些,气场也足,烟国却是说话柔柔的居多,不是同一种风格。
“果然是亲姐啊……”明铮叹了一句,就不说话了,显然是不想继续聊君子眠的媳妇了。
姚芷烟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想问题。
两个人到了家中不用请安,径直回了房间,明铮净身完毕出来时,姚芷烟正站在烛架边剪蜡烛的芯,他直接过去从后面抱住她,故意挑衅似的吹灭了蜡烛,随即问道:“为何不用侍女来?何必亲自动手呢?”
“还不是被你闹得,每次我们净身完毕,屋中侍女躲得干干净净的,这事只能自己来了。”姚芷烟瞪了明铮一眼,颇为恼怒。
明铮没规矩,在吃完饭后就开始动手动脚,后来也不顾及侍女在场,就将姚芷烟横着抱起来去了床上。姚芷烟身边的侍女规矩,也是落荒而逃的。
更可恨的是这小子竟然白日宣|淫,下午闲来无事,就开始拉着她上床上“坐坐”,屋中有美人榻,有罗汉床,他偏得上主床,屋中侍女再次落荒而逃。
如此一来,到了他们二人的时候,一般是姚芷烟不吩咐,身边就不留人的,都是在外面候着。
明铮被说了,不怒反笑,手脚利落地解她的衣袋,将大手划入她的衣衫,去捏弄她那两团丰盈。
姚芷烟身子发软,靠近他怀里,他顺势低下头,去亲吻她的耳根。
白皙小巧的耳垂渐渐渡上红晕,让那里变得更加诱|人,明铮咬着,舔着,口中呢喃着:“我想要个孩子,康哥儿那般机灵的就好。”
姚芷烟身体一晃,问道:“若是我生不出呢?”
“如果是我的种,就能生出。”他用一种迷惑人心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引得姚芷烟身子酥麻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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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也想要一个孩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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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已经被碰倒,姚芷烟被明铮压在方形高脚桌上十分狼狈,可是身上的人还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横行着。
如今两个人的房事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床上了,桌子上、浴池中、美人榻上、椅子上,甚至还有窗台。仅仅四天而已,两个人就折腾了好几处地点,归根到底是姚芷烟那一夜将明铮欺压得太过猛烈了,让明铮十分恼怒,以至于这几日一直在努力地扳回一局,才会到处发|情。
而今日,明铮又看到杨宛白被诊断出怀有身孕,想起前不久文靖泊那小子刚刚抱了第二个儿子,过些日子就要办满月酒了,不由得又是一阵羡慕。其实明铮很喜欢孩子,尤其是今日碰到姚子康,一大一小两个人闹了好一会。姚子康机灵得不像话,他喜欢得紧,还送了姚子康两颗细雕工的金豆豆。这金豆豆最为珍贵的不是材质,而是出自大师之手的雕工,姚子康看了也是颇为喜欢,还戴在腰间到处显摆。
前后的刺激让明铮越发的想要与自己心爱的女子诞下一个孩子来,自己教孩子诗词歌赋,姚芷烟教孩子习武强身岂不是甚好?
越是这般想,身体便越是停不下来。
将姚芷烟抱着移了一个位置,推开果盘,让她躺在干净的桌面上,随即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始继续冲撞。
姚芷烟难耐的声音溢出喉咙。她到处寻找支撑,最后只能环住身上人的脖子。
她眯缝着眼睛,抬眼就看到挂在西墙上的《故去晚来秋》的图画,只觉得那图画上面的树丛会动,摇曳不止。
图中的秋色正浓,好似此刻的情感,充盈的,饱满的。
他的大手捧着她胸前的柔软,同时快速律动身体,她的喉中发出声音来。最后被他顶得桌子都有些摇晃。
终于情感得以释放,身体的紧绷,让他到达了顶峰。
他瘫软在她的身上。剧烈的喘息,随即开口问道:“你还能长高吗?”
“怕是不能了,怎么了?”她也喘得厉害,回答得很是虚弱。
“在你里面的时候,很难吻到唇。”明铮笑着说了一句。引得身下的人一阵抗议。
从小就嫌弃她矮,一直嫌弃到现在从未停止过!不过仔细想一想,她与明铮还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
明铮没有改变过,只是从当初的避而远之,改为了现在的亲密无间。
两个人去净身。晚间回来继续折腾,深夜才消停。
随着明铮五天的假期结束,姚芷烟开始面临陪同明铮上朝。她需要陪同早起的处境。如今的辽帝算是个慵懒的胖子,却也有着早朝的习惯,就是隔两日一早朝,每次连续三天,五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