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爷,沉梅每次只见一个客人,两位爷看看我魅楼的美人可不止沉梅一个呀!这些姑娘们也定会伺候的爷非常满意的。”老鸨眼色一使,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就被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拥进屋里。
这边步上房间处,默幽轻声开门待莫名进入后,就与优陌站立于房间的左右两侧完全一副左右门神的样子,以他二人的功夫,外人休想踏入莫名所在房间十步以内。
莫名悠闲的踩着步子而进,就见屋子侧面的窗前迎风而立一位身姿曼妙的少女,长发如墨在风中的吹扶下,展开了妖蝶般的炫丽弧度,少女缓缓回首,怎是个妖精可以形容的。
少女眉如远山不画而黛,鼻若琼山优远耸立,唇如红梅不点而朱。
而说她像妖精,正是因为那双眼角处那圣然却透着娇艳的半梅图形,娇姿微展,无限风情啊。
少女淡然一笑,小步上前,却突然倾跪在了莫名的身前。
“梅拜见主子。”声音酥软依旧,却是隐隐透着恭敬与严肃。
“嗯!起来坐在一旁啊!”莫名绕过沉梅坐于沉梅身后的桌前,在坐定后也招呼着沉梅落座。
“看起来,你在这里还不错。”莫名手捧着沉梅恭敬递与的茶杯,淡然的问道。
“主子认为梅该待的地方,就是梅的家,这里很好。”梅一脸认真的说着,眼睛分外专注的看着莫名。
“事情察的怎么样了。”而莫名也不在意沉梅的话,依旧是漠不经心的问话。
“是的主子,这五年来沉梅一直依主子的命令暗中观察着这魅楼,表面上这里主事的就是那个刚才迎您前来的老鸨。但是聪明点的人都知道老鸨虽然做事圆滑机灵,但她也绝对不会是这魅楼的真正主人。
而后院做为魅楼的禁地,曾经不止一次接待过一位名叫张戴的木材商人。
这人并不太管魅楼的事情,只是一般来到魅楼便小住几日,见几个木材生意的合伙人后便离开,可是看的出来老鸨对他还是极其礼待的。”沉梅深思的叙述着。
“噢,那梅如何看这张戴。”莫名手指轻抚杯口,轻挑着眉头问道。
“梅认为这人是个传话之人,准确来说应该是这魅楼真正主人的信鸽。
见些商人也不过是为掩人耳目,其心可思,不过梅无能现在还没有具体的信息。”沉梅说罢便跪向莫名,她这个被莫名隐于暗处送来的暗子。竟然会身处这烟花之地而五年没有一点具体有价值的信息,又哪里有脸去见莫名。
正文 夜宿魅楼(修)
“嗯!知道了,沉梅还是密切注意老鸨的动向,还有那张戴的意图。”莫名深思一会,然后沉声吩咐道。
“或许不要拘泥于张戴的真实身份,只从他的个人处事和交际方面入手,应该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吧!”莫名深思的摸着下巴说道。
“啊……是,沉梅明白了。”沉梅一愣神,有些明白过来。
以前一直在意的是张戴的身份与被礼待的原因,对于他的身家背景,微一了解感觉并无太大问题就放下了。
然后在他以后接触的与生意上往来人事的正常交往中,纠结于没有什么疑点而困惑难解,现在想想这不正是张戴掩示其真正身份的最好方法吗?
一个普通的木材商人不可能得魅楼如此对待,就是有什么交情但凭老鸨那见钱见开的性格也定不会让张截一直在魅楼白吃白住的。
虽然张戴每次接待的都是正常的木材商人,可是现在想想张戴每次会见的商人都是木材界响当当的人物。
以张戴的背景与发展,还没有好到那些商人每次准时会面的地步,而这其中不就是最大的疑点吗?
可她却从来没有在这里细想过什么,真是失策。
沉梅脑中不断回转着许多个可能。
“好了,先睡吧!”莫名走向床边,示意着沉梅。
“啊!是。”沉梅一愣,就要走向旁边的塌上休息,却被莫名一个厉眼使来,惊的动弹不得。
“上来,睡里面。”莫名冷硬的命令着。
“可是……”沉梅迟疑着,对于有能和莫名有着这样的亲密接触可是多少人所期望的。
可是或许是相当于近乡情怯的心思吧,她现在反而很胆怯于与莫名的同塌而眠。
“要我再说一遍吗?”莫名见沉梅久久不动,眼里一丝不耐闪过,厉声的说道。
“是,主子。”被莫名一声低呵,沉梅腿脚下一抖,飞快的移到床前,脚下微顿了下然后和衣便躺在里侧,眼神极速运转着,在莫名也侧身躺在其身侧后,猛然的闭上眼睛,睫毛抖动的厉害,显然这一刻对她来说是多么令人紧张的一件事情。
莫名也没有理会沉梅的种种情绪,微躺下后眼睛也闭起做熟睡的样子,只是那微微抖动的耳朵,却始终在注意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仅是一墙之隔情形却是极大的不同。
东释怀坐在桌前,用挑灯棒不断挑弄着灯芯,看似无聊的拨弄,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他脸上沉静中被灯光照的有些恍惚的脸色时,透着一股阴霾。
而东属正气却在屋内不断的走动着,眉头微皱着,嘴巴紧抿却总是若有似无的微开着嘴,似有许多话要说般,却总是在最后卡在了嘴中。
“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莫名他……他……。”最后似乎实在有些忍不下去了,东属正气冷着脸,迟疑却有些愤愤的说出。
“先是被父皇……我们以为他有自己的委屈,却没想马上收了唐亦奄,再来的北璃霜……可是他却比谁适应的都好,又马上与北璃志不清不楚的,现在居然居然来这里见什么花魁,他……他……。”东属正气显然是气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为什么,那样清冷孤傲的人,现在会这样的见异思迁,不顾其它人的感受。”东属正气最后定住步子,恨恨的坐在床上说道。
“是没有顾忌到你的感受是吗?”东释怀放下手中的小棒,微抿着嘴角却似有些嘲讽的说道。
“你,释怀,这话怎么会从你嘴里说出,你向来不是这种会无事中伤他人,喜欢讽刺这种事情的人,你也是在承认你的失态吗?”东属正气脸色微沉,看向东释情的眼神微利,带着丝探究与些微自己也无从察觉的敌意。
东释怀沉默以对,眼神分外专注的注视着发出噼啪燃烧声音的蜡烛,似乎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从容与自得。
“是这样吗?你在承认你的失态,你在暗示什么,你想要说什么,说出来。”东属正气却是没有放过沉默的东释怀,走向东释怀居高临下的说。
“有用吗?说这些只是增加不必要的烦恼,更何况质问我就能让你心安、让你宽心吗?”东释怀淡淡的说,嘴角却滑过一丝苦笑。
“你……为什么,依我对你的了解,东家为你安排的道路不是已经注定了吗?这样的你只是增加了不必要的愁困,你的道路已经注定了。”东属正气坚定的说,说给东释怀听似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东释怀没有言语,只是眼中却神色微闪,透着某种坚定与不屈。
“多说无异不是吗?现在说什么都还为时过早,陛下都可以为了北璃莫名而让自己身败名裂,什么事情又是今天可以说不可能的呢!”东释怀定定的看着东属正气,冷静的说道。
东属正气后退了两步坐在床上,低头深思着,现在依东属的局势,就是他想要退出也是不可能的了。
前几日东属威武被查陷害忠良,贪赃枉法的大搜国库,并且还与东属永夏的后妃暗中有染,且被当场抓获。
东属永夏气愤之下当场拖出去斩了,而之后与东属威武交往过密的朝臣与亲信都在暗处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击。而同一年龄段有争夺王位资格的就是他与东属威武,现在东属威武一死,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也了。
可是现在对于这个皇位他却是诸多的疑虑,东属威武一直是父皇将会放弃的棋子。
这东属正气很清楚,而东属永夏也从没在他面前掩示过自己的想法。而他是那即将走上高位的人,在东属威武一死后,已经丝毫没有什么悬念可言了。
只是时机未勉掐的太好了,或许是听到莫名的事情后东属永夏会生气,拿什么人先开刀一下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会是东属威武很明显这已经不是东属永夏认识的解气一说了。
恐怕也只是东属永夏一举三得的计策。
一是将近来越来越不安份的东属威武解决掉省的以后更费心。
二是东属威武一死,他自然而然的被推上浪尖,就是他想随波逐流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再一点也是东属永夏在这次里最主要的目的吧!
那就是他这个准皇位继承人,再有其它想法也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他并没有东属永夏的敢作敢当。
他有太多的考虑,所以才会至今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行动,就因为他的犹豫,东属永夏抓住了他的这个弱点,让他与莫名的可能降到零点,这一手棋下的真是妙呀!
可是,有些事情却不是但一的考虑就能顺其所想的,因为人的思想很奇怪,所谓玉不琢不成器,人有时可是也会在被逼无奈下而做出或想出以前所不可能的事。
而显然的,东属正气现在已经没有了太多的顾虑,只是更让他有些灰心的是,现在的莫名却是连懒的看他一点都觉得是多余吧!
虽然不清楚莫名此次前来魅楼有什么目的,但是会因带他们游玩北璃而来这天下第一楼,对他来说却是绝对的讽刺。
这是莫名在无声的拒绝吗?
才让他下定决心有勇气前来北璃,准备不战不休的他,现在还能退出什么呢!
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再去迎接失败后所会带给他的伤痛了!
所以如果这是莫名这次前来的目的。
那么他要说,北璃莫名你失策了,自从遇到你后我的改变可是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
所以至死方休,他也是不会退出的,而他也是没有想到,从小就与他极为交好的东释怀竟也……
这是宿命吗?
身在皇家的宿命吗?
似乎是注定般身在皇家的人,没有爱情只有建立在利益上的结合,他以为遇到了莫名后他会不同,可是结果真是他乐见的那样吗?
虽然信心百倍,但是此刻身在这个魅楼之中,与莫名有着一墙之隔的现在还是让他感到茫然。
东释怀看着沉思的东属正气,嘴角抿成一个冷硬的弧度。
他们东家并不是全出的清正廉洁大公无私且勤政爱民的清宫,有一些特意被隐藏的阴暗面可是真实存在的。
世上没有所谓的绝对公正,而他向来也不相信这个,有些东西是不付出代价便无法得到的。
正文 作戏(修)
第二天,莫名与东释怀和东属永夏吃了一顿分外怨气浓重的早膳。
当然身旁还有着猛献殷勤的沉梅,不断给莫名挟菜以示讨好。
莫名虽然不会喜欢,却也没表现出什么太过厌恶的表情。
而这也正是屋内会有这样气氛的的原因。
“爷,这翠笋,清香翠口,可是魅楼的一绝啊,爷可一定要尝尝啊。”沉梅半倚在莫名身上,巧笑倩兮的将菜递到莫名嘴边,一副莫名不吃绝不罢休的样子。
莫名从善如流的张口细细品尝,看的东属正气的脸黑的更彻底了。
“爷,味道怎么样”沉梅半趴在莫名的肩上,温热的呼吸喷在莫名的耳边,似乎存心做给身旁的东属正气与东释怀看的一般。
还会不经意的挑衅一看,满眼的嘲讽。
东属正气抿着唇,冷冷的回视。
却是手上动作不停,像是比赛般的不停进食的。
那如同嚼蜡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相对东属正气的阴霾,莫名与东释怀就似身在另外一个空间般的冷然,在他们身上根本找不到做为当事人的一丝情绪。
沉梅暗自观察着,脸上却不露声色的进行着自己的任务。
“爷,下次可还要光顾魅楼啊!”沉梅轻挥着手帕,一副恋恋不舍的娇羞样。
看着魅楼门里门外的男人,一个个如醉如痴的迷醉样,就可见沉梅的的魅力了。
东属正气坐在马车上眼神回复平静,只是偶尔瞄向莫名时眼神都会分外闪烁下。
莫名闭目养神嘴角微抿,也不知心里想的是什么,似乎心情看起来很是轻松。
“妈妈,你找我啊!”沉梅一回楼里,身边的伺候丫头就告知说老鸨要见她,沉梅心里讽笑。
呵呵!这老狐狸怕是也快上勾了。
“沉梅呀!昨晚睡的好吗?”老鸨一进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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