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与妖孽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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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瘫与妖孽之间-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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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鬼鲛怒了。
  “闭嘴,看戏。”无视某只即将炸毛的鲨鱼,我把自己的视线移到战场。
  
  “哼,要不是看在鼬的份上,我早就削了你的脑袋……”鬼鲛在一旁不满地碎碎念着。
  “你爱削就削吧,我脑袋掉了也不会死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孩子都有暴力因素……”
  “……”鬼鲛沉默了。
  “你刚才说 ‘看在鼬的份上’?原来,他也喜欢我啊……啊啊啊!慢着!鼬!”与我惊呼声一同响起的,是巨大的“哐当声”,但大家千万不要以为那是鼬或者迪达拉的动响……
  我满脸黑线地转过头去看着像推土机一样趴在地上的鬼鲛,“喂,我到底说了什么让你那么不淡定的话?”
  “……不,没什么。”鬼鲛若无其事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仿佛刚才那个华丽扑倒的人根本不是他。
  
  坦白说看鼬和迪达拉打架是件很无聊的事,不,事实上每次围观鼬打架都是很无聊的事,这家伙的打斗方式太过斯文,用比较文艺的方式来叙述,那就是……只要他朝着敌人深情凝望一眼之后,对方多半都会被他迷得七荤八素完全搞不清楚东南西北,原本要丢出来的苦无全部都朝自己身上刺进去,原本要扇出来的耳光也全部都扇在自己脸上,而鼬的工作就是……站在边上继续看着对面的敌人“自攻自受”不亦乐乎,当然,有时候鼬也是会想要活动一下筋骨的,但鼬活动筋骨的结果就是对方完全找不到他人在何处,到处都是的影分。身还有单手结印的特技总会搞得那些家伙们极其崩溃,废话,鼬小时候可就是出老千的高手啊!……
  
  迪达拉遭遇的对待方式,很显然是前一种。
  
  我无奈地看着迪达拉自己用炸弹来炸自己然后再在最后一瞬间觉醒躲避开的仓促模样,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迪达拉啊……原来你那么没有定力……”(作:口胡这和定力有毛关系?)
  我最后之所以会出言打断他们之间战斗的原因是因为我骇然发现迪达拉那个笨蛋居然用他双手那两张怪异的嘴制作出了一条很大的黏土蜈蚣……是打算给鼬“致命一击”吗?那为毛蜈蚣却缠在你自己的身上,喂他要是真的喊出那句“喝”我想他是完全躲不开的吧!嗷,你可是我搭档不能现在就香消玉殒啊!你要死也要死在我后边!我已经决定了!
  
  所以当我意识到某迪的自杀式爆炸即将实施时,义无反顾地就冲了出去。
  
  我的行为事实上是多余的,身处战斗中的鼬比我更加清楚何处是恰到好处的分寸,他已然解除了写轮眼的幻术,静静看着对方那个错愕望着自己身上的蜈蚣满脸都是后怕的迪达拉。
  
  “我……我不服!”当我窜到鼬身边的时候,迪达拉还在那边碎碎念着。
  “小迪,这没有什么好不服气的,鼬的能力即便是在晓组织里也算是上乘,你输给他一点都不丢脸。”我满眼无奈地看着那个倔强的孩子。
  “你是……蔷大哥?”看见我的出现,迪达拉似乎很吃惊。
  “纠正一下,我叫蝎。”微笑,挺胸,收下巴,正视前方——完美!
  
  “蝎……大哥?”不知为何,看见我之后某迪眼中的戾气瞬间减了很多。
  “喂,不叫我‘大哥’你会死啊?用不着这样客气的,以后你就和鼬他们一样喊我‘蝎’吧,若我真是想要对你倚老卖老的话,你至少要叫我叔叔的。”我瞪他。
  “叔叔?开什么玩笑!你看上去最多比我大个一两岁!”
  “那个……”一直缩在角落里躲避炸弹此时才畏畏缩缩走出来的小铁突然举手插口,对着迪达拉道:“小迪啊,不如……叫他‘旦那’怎样?”
  “……”我和迪达拉都用“你是不是个白痴啊”的眼神看着某铁。
  
  '旦那' 【だんな】
  (1)〈仏〉施主,檀越。
  (2)〔あるじ〕主人,老爷。
  (3)〔夫〕[自分の]老爷;[他人の]丈夫。
  
  =_=所以说,小铁,你要迪达拉称呼我为旦那,是希望我是他什么?施主?还是主人或者老爷?千万不要解释成你希望他打着擦边球的喊我“老公”——即使是你们腐女的习惯或者是剧情,偶都不要,死也不要!我可不想养那么大一条以放爆竹为乐的金毛猎犬。
  
  “看起来他已经同意跟我们回去了。”就在我大脑自动“谷歌一下”的时候,鼬在一旁推了推我,提示我现在不是发愣的时候,收养对面那只流浪犬还需要办一个“户口”之类的手续。
  
  我对鼬点点头,慢慢朝迪达拉那边走过去,一直走到他身边,他也没有任何动作,似乎在好奇我想要对他做的什么……不得不说……迪达拉你丫的,皮肤真是好啊!离那么近我两只1。0以上的眼睛都看不见你脸上的毛孔!(作:……这不是重点。)
  
  “咳,迪达拉……”内心在疯狂的妒忌着他,我表面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右手从大腿上绑着的忍包里掏出那枚青字的戒指后,我用左手拖过他满是灼伤(被自己炸的)痕迹的右手,一根一根掰开他那五根有些紧张的手指,然后耐心帮他吹了吹手指上的尘埃,我缓缓将那枚戒指套在他的右手食指上。
  
  “这是什么……”迪达拉好奇地看着那枚闪着莹润光泽的戒指。
  “回去之后,我会请你吃关东煮。”我朝他笑笑,“因为从现在开始……你和我就是搭档了,请多多指教,迪达拉。”无论如何,与鼬比起来我还是幸福很多的……囧,比起搭档是个青面獠牙的鱼脸怪兽,我还是更加喜欢迪达拉这种五官清俊可爱的小正太/(ㄒoㄒ)/……
  “搭档?”迪达拉愈加困惑了。
  “呜呜呜……好感动……好像婚礼啊……”突然某腐男的啜泣声,极其破坏我和迪达拉之间的河蟹气氛。
  
  “蝎大……那个,蝎,你确定‘那个东西’不是白痴吗?”迪达拉黑线看着小铁。
  
  “不用理会他,迪达拉你若想和我好好相处就必须要先学会无视‘铁砂’这个人的存在……嗯,其实在我眼中他真的算不上‘人’……如果他真的很不听话……比如手贱‘非礼’了你或者想要对你进行什么无聊的访问从而打搅到你正常的生活呢……通常我的做法是一脚踹开他,鼬的做法是找保镖人工隔离……至于迪达拉你嘛……”我淡定地微笑,在小铁、鼬还有迪达拉的视线中托着下巴望天寻思片刻后,最终笃定地朝着迪达拉点了点头,“你就用你的C系列炸弹炸他吧,只要不把他炸死就好……其实有时战斗的时候他还是蛮有用的。”
  
  “……”群囧中。
  
                  原谅你
  有了迪达拉,我们返回雨隐村的速度一下子就有了一个质的提高。
  
  鼬和鬼鲛中途接到绝替佩恩传达的新任务,只得与我们分道扬镳,意外的是居然连一向和我焦不离孟的小铁也得以分配到一个特殊的暗杀某国特殊上忍的任务……于是,抛弃那个好几千伏的电灯泡,暂时得以清净的我,开始安安分分地享受迪达拉的大鸟。
  
  话说这位爆炸艺术家的坐骑就是好用啊,我安然端坐在大鸟上,脸上摆出相当爽的表情,紧紧闭着眼睛,排除高空飞行的时候会刮狂风这个唯一的缺点,其实这项高空作业还是很刺激的……咳、所以我只能闭着眼睛,因为老子恐高啊喂!
  
  知道这次飞行不到雨隐村根本不会结束,我也就懒得睁眼,原本想要召绯流琥出来靠靠来着,但这个巨鸟上坐了我和某迪之后,实在是有些拥挤,绯流琥的体型无疑太“丰满”了,于是我只能委委屈屈地拜托迪达拉代替绯流琥坐在我身后和我背靠背,这样睡起来比较爽嘛……
  
  于是,完全不认生还摆出老佛爷架势的我靠在某人的背上,就这样懒洋洋地和他聊天,当然,依然闭着眼睛,“呐,迪达拉……从刚才我就一直想问你一件事。”
  “嗯?什么事啊?”迪达拉显然也很累了,刚才和鼬打斗消耗了他不少体力和查克拉,说起话来也显得有气无力的。
  
  “你不生我的气吗?”我笑了笑,“就是我骗你的事……唉,鼬可是为这件事气了我好久呢。”
  “你说那件事啊,无所谓啦。”迪达拉耸耸肩,“反正和我一起说话一起玩的人是你们又不是你们的名字……再说,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了……嗯。”
  “对啊,反正现在很无聊,不如跟我说说你的事吧,为什么你会成为叛忍?”
  “……”迪达拉沉默了,他显然不愿意提及自己过去的事。
  “算了,我不问了。”我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尽量使自己的颈椎舒服一些。
  
  这种揭人疮疤的事情我当然是绝对不会做的,虽然我不知道疼,但别人可都是肉体凡胎……
  
  从小铁那里,我了解过鼬的经历,确实足够悲惨,但关于迪达拉的故事我却真的很不了解,这一点相信包括小铁在内都是一样的,在小铁的描述中,迪达拉只是个执着于研究爆炸艺术的疯子,他不顾任何人的阻止,兀自研究将查克拉混进黏土的禁术,于是村子里的忍者们决定逮捕他,但迪达拉不仅拒不配合,还炸伤了炸死了很多追捕他的忍者从而成为了岩隐村的叛忍,自此躲在暗处靠和野生的军队或者组织们做炸弹交易谋生。
  
  但眼前这个金色长发青蓝双眼的俊秀少年却完全没有给我带来那种疯狂的感觉。
  之所以想要了解他,只是因为他是我的搭档,不过既然他不愿意说,我自然也不想强求,毕竟将心比心,即使是关于我自己的事,我也不愿意告诉他的。
  
  “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沉默持续了很久,迪达拉意外地开口了,“只是我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那你就慢慢说……”我乐呵呵地反手过去拍拍他的肩头,“反正路还很远呢……”
  “对于这个晓组织的一切,我根本完全没有兴趣的……”迪达拉果然娓娓说着他的话,“蝎大哥,你还记得枫吗?就是……”
  “就是那次在风之国把我当成是女孩子的笨蛋吧?”想起那件事,我还是觉得有些不爽。
  “对,就是他……”迪达拉声音稍微顿了顿,“蝎大哥……枫……他死了。”
  
  我没有说话,事实上我也无法说什么,本能告诉我这个枫的死和现在的迪达拉有很大的关联,然而,死亡什么的,在我看来早就如浮云了,我没有觉得难过也没有觉得意外,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弱者死亡,强者生存,就是那么简单……不过迪达拉,你要是因为那个“枫”的死就自暴自弃造成现在的局面,我根本不会同情你。
  
  “是岩隐村的长老处死他的。”迪达拉的声音变得阴沉而冰冷。
  “哦。”我漫不经心地回答着,表示我听着,同时,我微微睁开了眼睛,抬头看着蓝色的天空耳边是呼呼的风,迪达拉的声音渐渐开始显得有些不真切……有些不真切的嘶哑。
  
  “明明是我的错……但长老却处死了他……”迪达拉的背脊稍微动了动,似乎是他弓起了腰,“他劝过我的,但我就是不听他的话,都是我对不起他……”
  “你做了什么错事?”我淡淡开口。
  “我偷了土影爷爷的秘术卷轴。”迪达拉黯然道:“当时正值枫在巡逻,他原本都已经抓到我了,但是……我欺骗了他,都怪我一时迷了心窍才会欺骗他……”
  “你知道了错误,那你改了吗?”我淡淡打断了他的话。
  
  我已经大致了解了迪达拉想要表达的意思——必然是他曾经去盗取秘术被枫发现并且抓到,但他拒不承认,枫因为相信他也就这样放他离开,但我也很清楚,在忍者的组织中倘若出现高级秘术卷轴遗失这样的事故,当夜的值班忍者会受到严厉的处分,况且以枫过去对待迪达拉那幅小心谨慎又宠溺的态度,绝对是他硬扛着隐瞒了迪达拉曾经出现的事实,所以……既然枫因为这样一本卷轴就被处死了,可以想象得到迪达拉偷的东西究竟有多么危险。
  
  “……”对于我的询问,迪达拉没有回应。
  
  “你没有改错,反而将错就错,你开始憎恨这个村子,或许你刚开始偷窃秘术只是觉得好玩,但当你看见枫被处死之后,你反而下定决心必定要毁了那个村寨‘为枫报仇’对不对?”望着天空,我的眼神很平静,而我的语气远比我的声音淡定得多,“迪达拉,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随着时间的流逝,你渐渐开始明白……岩隐村根本没有错,枫没有错,错的只是你……都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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