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很耐人寻味?
。。。
 ;。。。 ; ; 那时候,也曾出现过象今天这样的情况。倚婷真空穿一件薄薄的笠衫,不经意间,细致得连小圆点都显露出来。那时候我就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头脑发热。看她的时候,连眼睛都阴沉、血红得可怕!喉结在不停地上下滑动。
倚婷在那种时候,忽然醒悟到她触及着红线了,当即也是愣了一愣,才指着我说:“咋老冒病又犯了呢……哎哟,轻点儿不行的么?雪——啊——别那么大力就行,你慢点儿,对,你慢点儿。对了,就这样,舒服啊,继续呗——”
当然,也不全然是我对她的侵袭。有时候,情况也会反过来,由倚婷主动撩拨我。每每正当我上网入迷的时候,一只柔软若绵的手,会象蛇一样从我的后背,滑到我的前身来,并直捣龙王之地。
这种时候,还用问吗?倚婷想要了!于是,我会随口问她,洗净了没有?没有?没有你起什么劲啊!倘若她说洗净了,我就叫她躺床上去等着。
只气得倚婷娇羞成怒地扭我的耳朵,还驳斥我道:“哪本书上规定了非要洗过了才能来事的?你要来就快来,不来,姐自己解决。你急也不准碰姐……”
想想那种时候,我更加的浑身燥热难耐!其实,细究起来,和倚婷共居一屋的时候,还是挺和谐的。生活上的和谐,夫妻生活上的和谐,使得日子如同加了蜜一样甜。至于后来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更多的是源于经济,而非性格。
而我和唐嫣昕居住在一起,一开始,就设定我们只是为分摊租金的共租一屋的寄居者。而且,这一界定在共同生活了三个多月之后,仍然没有任何更改。她没有对我说过一个爱字,也没有讲过她喜欢我什么的。常常弄得我要揣测我们的关系,到底算作是什么关系?
似乎,我们已经默契到暗自承认彼此在对方心里面有位置了?又似乎,我们其实就是共租一套房居住的房客罢了。
就如我们的相互帮助,都变得与一物换一物的相似。
比如,我帮她拉回广告了,她地位巩固了,因此,她极力推荐我出任营销部的主任。
“听说,你在班子会上力荐我了?”我找到了话题问她道。免得不小心又碰到她裸露的香肩,弄得我吞咽口水就变成下流,熟视无睹又违背正常的生理现象。
“嗨,说起这个事我还一肚子火气呢!你说,一个单位用人,不行功论赏,而是找那些整天就懂得拍马屁的人来做,有什么意思?你说是不是?我们网站又不是机关事业单位,坐着不做也有工资发!我们是少挣一分,营运起来都成问题,是不是啊?”
“可不是,可不是。”
“你知道吗?为了营销部主任这个事,我推荐你,陈宜登推荐叶脉络,马总你道怎么着?他居然打哈哈!我说了你人际关系不错,多多出去接触,是可以胜任营销部主任的。陈宜登也说叶脉络怎么个好法。他真好么?唯唯诺诺的,见了领导就是会点头哈腰。这样,我和陈就僵持不下了,那个马总,他打哈哈!真是针不到肉不知痛!网站聘他来做总编,他倒好象不必理会网站前途似的,只要保他的总编位置就行。眯缝起眼睛只顾吹他的茶水,其实那杯茶早就凉了!真是官僚啊。要不是我……”
唐嫣昕说着说着,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讨论人事安排的班子会上……
有关网站营销部主任人选的班子会是这样的。
“大家都到齐了,那就开会啦。”马总如同往常那样,装模作样地握拳放到嘴唇下,咳嗽一下,清清嗓子做了个开场白。
会议总共四个人,分别是马总编,第一编辑部陈宜登主编,第二编辑部唐嫣昕主编,办公室干事兼会计谭杏。谭杏参加班子会,主要是做纪录。
马总扫了一眼在座的几位,接着道:“今天呢,主要是讨论一下,由于我们网站业务量的不断扩大和深化,因而迫切需要成立一个新的部门,来对应新的工作。新部门名叫营销部,以便于我们网站在市场上推广业务,增加收入。
“当然了,既然成立新部门,就要有人负责营销部的工作。所以,这个会议主要是讨论部门人选问题。大家可以推荐候选人,然后集中讨论确定。”
马总的话声刚落,陈宜登就迫不及待堆起笑容来,对着马总谄媚地说:“我看这个人选还是选个老实可靠的人才好。毕竟营销部日后要常跑业务的,个中经济往来少不了要经这个人的手,总得要让我们放心才好。马总你说是不是?我看叶脉络就合适。”
“好,好……”马总叫了两声,发现唐嫣昕两眼瞪着他老大不高兴的样子,才接着圆场道:“这算一个人选。”
唐嫣昕好不容易争取到这个机会,就老实不客气了。不然的话,马总好得两好,一手拍落桌面,就变成板上钉钉的事。她一转靠椅,身体转向陈宜登。就不客气地看着陈宜登,“照陈主编的条件,怕也不至叶脉络一个人符合吧?”
陈宜登知道唐嫣昕不仅仅是反问一句那么简单,看到唐嫣昕的脸上挂着一种诡异的笑,他心里非常生气,知道她要安排她自己的人。可生气归生气,表面上唐嫣昕的说话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得虚假地笑说:“那当然,那当然。”
唐嫣昕就等这句话了,“我觉得,邱弦毅更不错。不怕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网站这次拉回来月投三十万的这份广告,就是邱弦毅从中出了力才谈得成的。另外,营销部的报备批复,也是他去弄回来的。像这样的一个有社交能力又老老实实的人,他不适合做营销部主任谁适合?”
陈宜登一听,差点就傻了。要是他不反驳,我就会成为营销部的主任,入列班子成员。以后,再开班子会议,唐嫣昕加上我稳得两票,到时候干什么都是只有唐嫣昕胜出的份,绝没有他陈宜登胜的可能。即使马总帮他,也只是个平手!
所以他必须反击。
“唐主编,你提的人选也不是说没有功劳。但你可别忘记了?上次你刚来的时候,他这家伙表现就不怎么样嘛,连他编的版面也会出很低级的差错,这怎么说也不似个是对工作负责任的人吧?当然也不是说不可原谅。但是否再给他锻炼锻炼?看看他的表现再说?”陈宜登阴阴地说,语气看似在征求意见,实质就是挖好坑了等你踩下去。
唐嫣昕当即就在心里面骂开了:锻炼你妈个头啊?谁不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啊?你以为我们是大公司吗?随时都有位置等着年轻人升职的吗?要是坐了领导职务的眼前几位没病没痛,站里许多人又没换单位的话,恐怕就得碌碌无为终老一生了!
唐嫣昕怎么样也不能被他将死。她左腿跨到右腿膝盖上,双手交叉十指抱在左腿膝盖上,摆出一副很放松很风情的姿势。“陈主编,你别吹毛求疵行不行?谁没有个行差踏错的时候?是不是有点屁大的事就一脚踩死他,让他永远不得翻身?何况人家对网站贡献这么大,只怕不是编版面出现字号差错就抹杀得了的。传出去,让其他员工知道,原来我们网站是容不得建功立业者有半点差错的,谁不心凉啊?谁还把我们网站当作安身立命的地方啊?”
这一连串的连珠炮似的轰炸,只炸得陈宜登没了脾气。
但唐嫣昕没有就止停顿下来,她要把老于世故的马总也拉下来。好在投票时来个二比一,“马总,你说是不是啊?我们总要宰相肚里能撑船,才能让大家为网站卖力吧?”
“这个,这个……”很明显,马总无端端被这小妞牵着鼻子走了。“也是,也是。”
“怎么提出他有缺点,就不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了?都不知什么逻辑来的。”陈宜登小声地嘟哝道,他很气馁,班子里增加多一个成员,还不是他的人,日后说话办事都不好使了。本来唐嫣昕就已经凌驾于他头上了,这下好了,更是雪上加霜了。
“这样吧,既然我们班子里有人对邱弦毅有不同意见,为了体现公平公证,我看这样行不行,先试用一年邱弦毅,合格了,就正式报总公司并任命。这样,就不会硬以为是什么拉帮结派了。马总,陈主编,你们看怎么样?”为了尽快落实这事,唐嫣昕也适当作了让步,以取得共识。
马总仍然“这个这个”了一会儿,不敢抬头看唐嫣昕与陈宜登,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陈宜登见大势已去,虽然心有不甘,可也没能力扭转败局,只好也同意了这个折中方案。
听着唐嫣昕如此把班子会的情况向我述说,我的心刚刚还提到嗓子眼上的,现在总算也落下来了。
。。。
 ;。。。 ; ; 不知为什么,白冰冰如此叹着气说这句话时,我就感到愧对于她。忽然想起那个曾经追求过她的陈宜登,好歹,他也是个副职领导啊!便快嘴快舌地答:“那个陈宜登不是对你有意思的吗?他就能给你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啊。”
“这么说……”白冰冰故意拖长语气道。她如此留出时间,仿佛就是让我有些想偏去的机会。“你是承认你和唐嫣昕有一腿儿喽?”
我傻了。怎么转来兜去的,问题还是回到我的身上来了?
我曾经用沉默寡言来回避谈话怕说漏嘴。可还是经不起白冰冰那句感叹话儿的逗弄。是的,设:爱情是建立在一定的物质与地位之上的,那么,我选择唐嫣昕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为了安慰失落的白冰冰,所以,我提醒她陈宜登对她有意思。这样,她就不会因为我婉拒她而有所失落了。
嗨,我完全落入她设好的陷阱里去了!
“其实,你说的也没有错。可陈宜登怎么能和唐嫣昕相提并论啊?人又长得不咋地,还甲亢,又离过婚。一个二货也能算作上品来对比的话,那我宁肯选择你这个普通的编辑算了。你起码还是个初哥吧!”白冰冰就有不屈不挠、脸皮特厚的精神,还懂得借题发挥。
瞅瞅,不是在谈论爱情以及爱人的条件吗?一个转弯,她就趁机把她心里的意思再次转告我了。她是爱我的,至此仍然没有改变,至于我会怎样处理,那是我的事了。
当然,很惭愧的是,我已经不是初哥了。我已经偿试过**的缠绵与甜蜜。尽管,那个与我**的倚婷最终没能和我修成正果。但我的确不是初哥了,事实上,我并没有白冰冰想象的那般好。
只是,我又不会如此毫无保留地和白冰冰说。
总而言之,我在寻找许多理由来刻意与白冰冰保持距离。我都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假如说,我和唐嫣昕真的如白冰冰所说的那样,算作是一对恋人。那么,为什么白冰冰问起这个事的时候,我又马上否认呢?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或许,内心里,我是对唐嫣昕抱着莫大的期待的?我真的想把唐嫣昕当作我的恋人看待?
而现在,我和唐嫣昕只是处在一种朦胧的阶段?
也曾有过那么的一两次,我和唐嫣昕眼看着都快要突破这种朦胧的阶段了。但是,为什么总在清醒的一瞬间,我和她又回复到原地上去呢?
隐隐约约地,我感到某种不对劲儿的地方。比如突破那层薄薄的窗纸时,总在酒醉的非理性时间,让人有一种不真实、不踏实的担忧?
就如刚才白冰冰问起我,为什么会帮助唐嫣昕,而我却回想起那么一大段往事来。
而往事又是如此不经推敲?
因为仔细推敲之下,会发觉这一切发展不是来得那么自然。最起码,会发现有人为斧凿的痕迹在里面?
我呆呆地又出神了,眼睛越过了快餐店里的景物,看得很远很远,以至白冰冰都觉得再和我谈话下去已没意思。
她向我猫猫嘴,长叹一声,道:“哎,不可药救了。魂魄都被勾去了,还否认什么你们之间没有事吖……”
我不知道我是否真如白冰冰所说的那样,我的魂魄是否真被唐嫣昕勾去了?
反正,事实上,我对自己和唐嫣昕的好,或者说帮助,不是那么坦荡荡地承认和接受,而是在反思!
总的感觉不如第一次与倚婷时来得那么纯真和自然。什么都不必考虑,主题就是真奔小夫妻生活上去。除了恩爱,就是缠绵。只想着尽可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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