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五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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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五福晋-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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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的异能。
    “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福蕙愣怔间,身后传来请安声,将福蕙唤醒,转过头去,几步之遥处,瓜尔佳氏正半蹲着,行半蹲礼。
    福蕙不自觉地退了一步,好不容易稳住心神,才沉声道:“侧福晋请起。”
    瓜尔佳氏这才站直身子,转眼看向奶嬷嬷怀里的兴哥儿,想来是得了通报,知道兴哥儿摔了,这才赶了过来。
    兴哥儿见了瓜尔佳氏,忙双手一伸,想要额娘抱,嘴里嚷道:“额娘,痛,光光。”
    这话一落,福蕙忙暗自注意瓜尔佳氏,只见她明显一僵,不过,很快便恢复过来,几步上前,抱了兴哥儿过去,这才转脸看向福蕙。
    福蕙如今心绪已经稳定许多,瓜尔佳氏看过来时,她神情表现自如,瓜尔佳氏只看了她一眼,便重又行礼道:“兴哥儿摔了,妾身得带他回去,待会大夫会过来瞧的,容恕妾身先告退了。”
    “早些回吧,待会让大夫仔细看看,别留了疤。”福蕙应付了一句,便让瓜尔佳氏回了。
    直至瓜尔佳氏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园外,福蕙才伸手捂住胸口,一屁股跌坐回藤椅中,刚刚瓜尔佳氏虽只是微微一疆,平时看不出什么,可她本就有心留意,自然逃不过她的双眼,这一僵,已经足够说明问题,她的猜想十有**不会错了。
    接下来几日,福蕙一直心绪不宁,这么个危险人物待在身边,叫她如何能安心,看来,这瓜尔佳氏不除不行,可如何除呢?
    要神不知鬼不觉除去一名侧福晋,这难度相当高,福蕙自认还没这种天份,更何况,她还有异能,只怕寻常毒药、暗杀什么的也动不了她,而且,那些手段福蕙也做不出来,搞不好没将瓜尔佳氏给毒害掉,自己反而提心吊胆落下病来。
    这事弄得福蕙闷闷的,整日神不思蜀,连带诚哥儿、信哥儿玩的兴致都没了,整日窝在房里。
    这日,她正倚在炕几边上,愣愣寻思着,刘嬷嬷进来了,一进来就遣了巧玉她们出去,关了房门,颇有些神神秘秘。
    房门关了,刘嬷嬷几步走到她身边,低声道:“福晋,李佳格格身边的那丫头刚来寻了奴婢,告诉了一件事。”
    这几日,福蕙一直烦着瓜尔佳氏的事,早把李佳氏丢在脑后了,如今听了刘嬷嬷有她的消息,也就收了收神,问道:“什么事?”
    “那丫头也只是推测,还不能确定,说是这些日李佳格格月事来了,却一反常态,不让丫鬟们伺候她更衣,可是染了癸水的血污亵裤却有换洗,那丫头觉得事有蹊跷。”刘嬷嬷娓娓道来。
    蹊跷?这么说,李佳氏极有可能跟本没来月事,此番故弄玄虚就是为了隐瞒此事,那么说……
    她怀有身孕了?
    作者有话要说:两边都有事,咱闺女好忙啊!




☆、出事

李佳氏是个聪明的,看来身孕之事,她能瞒多久就会尽力瞒多久,免得肚里胎儿太小,遭人暗算流掉。
    福蕙到不介意她有身孕,府里不是她所出的孩子已经好几个了,自然不会难为一名小小格格,不过,她不介意,其他人或许会介意,如果瓜尔佳氏出手,被自己抓住的话,那瓜尔佳氏必倒,福蕙想了想,便让刘嬷嬷附耳过来。
    “你将这消息漏给瓜尔佳氏,要做得小心些,千万别让其他房里的人知道。”福蕙轻轻叮嘱了,刘嬷嬷心里也有数,自然分外留心。
    很快刘嬷嬷便漏了消息过去,也告知了李佳氏身边的丫鬟,让她千万小心盯着李佳氏,一有人对李佳氏不利,便来禀报,当然,其他关系也有动用,全力盯着瓜尔佳氏。
    等了几日,也不见有动静,福蕙揣度着,难道瓜尔佳氏收了心,不想再争夺下去,按理说,李佳氏这会正得宠,隐隐已经与瓜尔佳氏平分秋色了,再让她怀上孩子,如果到时候诞下阿哥的话,凭着她身后太子妃这个靠山,往后势力也不容小觑,瓜尔佳氏不斗她,还能斗谁。
    可就是这么郁闷,瓜尔佳氏那边一点作为都没有,福蕙烦得慌,便带了诚哥儿、信哥儿和芳儿回了趟他塔喇府,也好透透气。
    在祖母房里坐了会,外面通报进来,说阿玛那边遣人过来,想请她过去一趟。这还是第一次阿玛寻她过去说话,福蕙不觉有些愣怔,难道家里有什么大事发生?
    福蕙忐忑地去了书房,阿玛见了她起身欲行礼,福蕙忙虚扶着他,道:“阿玛,府里没外人,您无需行如此大礼。”阿玛到也没固执下去,两人面对着坐了下来。
    “不知阿玛寻女儿有何事相谈?可是府中有什么事?”福蕙先问了。
    “府中一切安好,今日所谈,有关五贝勒。”
    胤祺?
    福蕙一听,心中更加不安,要不是出什么严重的事,阿玛也不会寻她说话。
    “朝中有事?”福蕙小心询问。
    “近日朝中弹劾太子的奏折日渐趋多,五贝勒上趟帮太子办了件差事,却被人盯上,想钻了空子,抓住这件事加以弹劾。”阿玛沉沉道来。
    没想到,这才四十一年,针对太子的争斗便已经开始滋生,往后的十多年时间里,几经倾轧,可见夺嫡是如何激烈。
    这些福蕙力不从心,凭她小小女子,也改变不了什么,只是,历史中,胤祺是一直独善其身的,没有牵涉进这场权利争战,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历史被改变?
    福蕙有些急了,忙道:“皇上如何表态?”
    “皇上到未曾表态,这些奏折也大多置之不理,可就怕弹劾多了,皇上也会动摇。”听得出来,阿玛颇为担心。
    听了这话,福蕙稍稍放下些心来,皇上还是很疼太子的,不会轻易怪罪太子,弹劾的话也多数不会相信。
    可转念想想,只要是坐在那龙椅上的,就没有不多疑的,不怪罪太子不等于不拿胤祺问罪,这一想,心又揪了起来,万一胤祺有个好歹,那她的日子也算到了头,往后别想安生了。
    “阿玛,这该如何是好?”福蕙自问只是平凡女子,不懂朝政,只能询问阿玛的意见了。
    阿玛沉吟了一会,道:“如今也只能静待事情过去,阿玛也会尽力活动活动,看能不能找到人出面保全五贝勒,那样就不怕牵连问罪了。”
    福蕙点了点头,又问:“那女儿有什么可做?阿玛只管吩咐。”
    “你也做不了什么,只管好好劝说五贝勒,要耐着点,不要自乱阵脚,阿玛此番也是怕五贝勒年轻气盛,受不了弹劾,闹出事来,那就愈发不可收拾,所以,找了你过来,望你能多多规劝五贝勒。”阿玛道出了此番用意。
    福蕙自然应承,不过心里对胤祺还是有些把握的,他不是那般冲动毛躁的人,应当不会生事。
    书房出来后,福蕙带着儿女回了贝勒府,晚饭上胤祺过来时,福蕙稍稍提了提,到没往深里讲,毕竟她是内院的女人,不便多干涉朝政之事,当然,胤祺也能明白她的意思,没说其他的,只安慰她说没事,之后,这话便搁下了,用完了饭,胤祺去了瓜尔佳氏房里,晚上就在那边歇了。
    原以为这事会慢慢平息下来,可过了没几日,胤祺突然就被留在宫里多日,也没有半点消息传来,福蕙有些慌了,心里惴惴不安。
    思忖了很久,终于打定主意,既然胤祺出不了宫,那她就进宫,上趟阿玛不是说找人保全胤祺,阿玛许是没能找到门路,可她却能找到助力,那就是慈宁宫的皇太后。
    福蕙穿戴整齐,带着巧玉出了府,坐着马车进了紫禁城,一路上颇为忐忑,也不知道这趟进宫后,会不会也遭禁,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踏出这紫禁城。
    虽然许多未知之事,可福蕙也必须跑这一趟,胤祺的命途也就是她的命途,两个人这辈子是被栓在一起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没办法袖手旁观。
    进了紫禁城,福蕙到没有被阻拦,也没遭禁止,一路畅通地进了慈宁宫。
    见着皇太后,福蕙行了礼,皇太后笑着让福蕙坐到身边,“老五家的,好些日没见着你了,你看哪日,把诚哥儿、信哥儿也带进宫,哀家也怪想他们的。”
    “两位小阿哥也是想念皇太后的。”福蕙先应了一句,心里思忖着怎么开口为好。
    许是福蕙的心绪不宁表现得太明显,与皇太后闲聊了几句,她便柔声问道:“老五媳妇,今日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福蕙一愣,很快回过神来,忙站起身来,在皇太后跟前跪了下来,沉声道:“太后,您一定要帮帮贝勒爷。”
    皇太后面色一正,看了眼跪地的福蕙,开口问道:“老五怎么了?”
    福蕙斟酌了字句,这才回道:“妾身这几日听贝勒爷提到,朝上多有奏折弹劾,贝勒爷也安慰妾身,说这事会平息下来,妾身自知身为女子,不宜过问朝中之事,可这些日贝勒爷一直留待宫中,未曾返回府里,也未有遣人回来传话,妾身实在心难安,这才惊扰太后,望太后见谅。”
    话说完,福蕙便垂下头,跪在原地没有动弹,只待皇太后发话。
    屋里沉静了一会,皇太后这才开口,“起来吧。”
    福蕙这才敢站起身来,皇太后没说让坐下,她也不敢妄动,便起身立于一旁,依旧低头沉默,等待皇太后表态。
    皇太后默默地瞧了福蕙半晌,见她立于一旁,也不见急躁,只是耐心等待,心里也颇有些满意,便开口道:“不要站着了,坐吧。”
    福蕙依吩咐坐了下来。
    “哀家虽不管事很多年了,可最近也没听说宫里有什么大动静,想来老五不会出什么事,你大可放心。”皇太后不疾不徐说来,这话到让福蕙稍稍安心了一些。
    “谢太后宽慰,许是妾身太过紧张,便有些胡思乱想,让太后见笑了。”福蕙也不便再说其他求情的话,只能轻声应着。
    皇太后淡淡笑了笑,说道:“你也是为了老五,哀家看得出,你是个重情的孩子,也是个稳重的,好,好。”
    福蕙得了赞赏,也没显出什么,只是淡笑,“妾身多谢太后夸赞。”
    皇太后自然知道福蕙心里还是担心的,便说道:“哀家知道你心里定记挂老五,你说老五在宫里,那哀家就让人寻他过来,让你瞧了才会放心。”
    福蕙自然愿意,忙回道:“多谢太后成全。”
    就这么,皇太后召了太监进来,让去寻胤祺过来慈宁宫,过了约莫两刻多钟,太监带了胤祺进房来。
    福蕙听到脚步声,忙扭头看去,多日未见的胤祺迈步走来,仔细瞧了,并未有何不妥,他走到皇太后跟前,行了礼,皇太后赐了座,他这才在福蕙身旁的座椅坐了下来。
    “老五,你瞧,你媳妇见你多日未回府,记挂着,便奔进宫来,到哀家面前来,说想见你一面,哀家如何能不成全,好了,你们小两口要有什么体己话,就好好说说,哀家也乏了。”话说着,便站起身来,在身边嬷嬷的搀扶下,出了房。
    见皇太后出去后,福蕙忙俯身上前,急道:“爷,您怎么样?是否出了什么事?可有遭什么罪?”福蕙一连问了几个问题,还不放心,正待再问,胤祺却一把握住她的手,双眼定定看着她,眼里流露着感动。
    “你明知我有可能出事,你还进宫来,不怕同样受牵连?”胤祺沉沉问道。
    福蕙反握住胤祺的手掌,低声道:“妾身是爷的福晋,本是一体,妾身怎可置身事外,爷放心,妾身已经求了皇太后,况且,妾身阿玛也会尽心尽力在外奔波,定会想法子帮爷,要再不行,妾身去求皇上,定不能让爷出事……”
    福蕙的话还未说完,胤祺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柔声道:“你不用做什么,我没事,回去吧,安心待在府里等我,我会回去的。”
    胤祺搂着她安慰了半晌,这才起身离去,福蕙听他如此说,也安心下来,起身出了慈宁宫,回府后,按胤祺吩咐的那样,静静等待着他的归来。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不好意思,今天晚了。




☆、失势

两天后的晚上,胤祺真的回府了。
    他一回到府里就进了福蕙的房,福蕙早得了通报,站在门口迎他。
    “爷,你终于回来了。”福蕙笑着迎接他进房,两人坐在炕上,胤祺看着福蕙沉声道:“这些日辛苦你了。”
    “哪会,只要爷回来就好了,事情过去了,就不用再提了。”福蕙淡笑道。
    胤祺听了这话,面色稍沉了些,突兀地唤了永全进来,吩咐道:“去请瓜尔佳侧福晋过来。”
    永全得了话就出了房,福蕙心里一惊,一回来就唤人来,瞧着颇有些兴师动众,这是出了什么事?
    福蕙暗自揣度时,永全已经请了瓜尔佳氏过来,她轻移莲步,到了两人面前,行了礼:“贝勒爷吉祥、福晋吉祥。”
    福蕙让她起了身,眼角余光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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