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五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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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五福晋-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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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儿也做小猪。”小孩子就是爱学样,芳儿听了也吵着要做小猪,惹得福蕙直笑,捡了块桌上碟子里的芸豆糕,塞进芳儿的嘴里,“来,做小猪喽。”
    “瞧这出息。”胤祺进来时,正巧听到芳儿这话,不觉笑责道。
    福蕙坐起身来,笑道:“爷,别取笑芳儿了,她正闷着呢,巴不得两个小阿哥能早些陪她玩。”
    胤祺也逗弄了一会诚哥儿、信哥儿,坐下道:“过两日便是满月日了,到时候,又是一番热闹,芳儿也不怕没人玩了。”
    芳儿听了自是欢喜,三人碰着头一同和小阿哥玩了起来。
    摆满月宴这日,众贝勒、阿哥及福晋们都过了府,两位小阿哥被奶嬷嬷们抱了出去,因是双生儿,长得几乎一样,便又是一番你猜我猜大家猜,说实话,除了福蕙,就连胤祺现如今都还不是很分得清谁是谁,常搞出乌龙。
    福蕙因还在月子里,便没出去接待宾客,不过,福晋们到全进了房来,大家坐着一同说说笑笑,满月礼也堆了满桌。
    “人都说双生儿子不好,我到瞧着五福晋是最有福气的,一下子膝下便有了两个阿哥,多好啊。”三福晋是最爱说话的,标准话唠,福蕙也已经习惯了她说话不打草稿脾气。
    四福晋忙打圆场,“自然是有福气的,老五家的入门那会,皇太后就说了,瞧着便是个有福的,皇太后自然不会说错。”
    在场的七福晋、八福晋全都膝下无子,七福晋瞧福蕙一索得两男,很是羡慕,而八福晋心里是羡慕,可面上却仍淡淡的,还有些不屑神情。
    四福晋见一时无人接话,便又笑道:“最近喜事真是多,到下月,悫贵妃也将临盆,宫里又有一番热闹了。”
    “对老四家的,怕真正的喜事还是另外一桩吧。”大福晋冷不丁地插了句嘴,福蕙听着糊涂,可见在场福晋好似都心知肚明,不免有些好奇,不知又有何事发生。
    “那是自然,这种眼中钉、肉中刺不声不响便除了去,四福晋好手段啊,对八福晋来说,不也是喜事一桩,总算出了口恶气。”
    八福晋眼一撇,冷哼了一声,不予理会,四福晋则脸上略有些尴尬,不一会便扯开话题,聊起其他话来。
    福蕙闻到了些不寻常的味道,便将这些话记在了心里,想着过后让人打听打听。
    满月宴也闹了半宿,等到宾主尽欢,皇子、福晋们都回了时,也已经夜幕低垂,福蕙在房里等了许久,不见胤祺过来,打听了说是有些喝多了,在瓜尔佳氏房里歇下,这不禁让福蕙想起了那时胤祺的诞辰,那日他也是喝高了,可仍旧缠着怀有身孕的自己,如今,不知何时,有些事悄悄得有了变化。
    翌日,福蕙起身后,梁泰便来求见,请进来一问,说是这趟颐芳斋的银子结来了,也有千余两之多,福蕙自然高兴,等到胤祺过来时,便商量了,拨一半出来,给家里还债,另一半自然留作府里平日开销花费。
    胤祺也没意见,只说让她自己拿主意,正说着,福蕙额娘瓜尔佳氏进来了。
    胤祺寻了让她们母女说话的由头,出了房,福蕙心里清楚,他这是又去瓜尔佳氏房里了,心里颇有些气闷。
    “蕙儿,你如今子在月子里,贝勒爷总是男人,这些日宠别房多点也是人之常情,你别往心里去,免得伤了身子。”知女莫若母,瓜尔佳氏自然看得出福蕙心里不舒服。
    福蕙毕竟不是古代人,这种自己不能伺候,就让别的女人伺候的心理她没有,再说,自己的额娘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自从生下她,之后身子一直不好,便从此失了宠,姨娘一房一房地抬进门,这生孩子就是一个关卡啊,一点都疏忽不得,处理不好,便容易从此形式逆转。
    不过,她也没有失了理智,一心想着让胤祺独宠她,那是不现实的,只是,最近似乎有些不寻常,瓜尔佳氏一下子便重新得了宠,这宠好像有些太过了,这段时日,胤祺几乎都不去别人房里了,这点,不得不让她上心。
    “好了,别想了,自己身子要紧。”瓜尔佳氏又劝说道。
    福蕙不想额娘担心,也就搁下这番心思,拉着额娘的手,道:“额娘,近日得了笔银子,我已经和贝勒爷商量过了,拨五百两出来,我明日便送回家里,你让阿玛拿去将家里欠的债全还上,这下子,家里负担便轻了。”
    瓜尔佳氏推托了一番,最后拗不过福蕙,便应承了下来,又说了会话,吃了午饭后,瓜尔佳氏留了话,说过几日再来看她,之后便回府了。
    福蕙刚歇下午觉时,刘嬷嬷进屋来了,遣了所有人下去,单独伺候她重新起身,躺在榻上,刘嬷嬷俯着身子,凑近道:“福晋让奴婢打听的,今日有消息了。”
    昨日满月宴后,福蕙便吩咐了刘嬷嬷打听,没想到这么快便打听到了,忙问道:“有什么事吗?”
    “是宫里头的事,奴婢打听到,是永和宫里的人,前些日被万岁爷责难了,过了没几日,那人就没了,虽明面上说是病死的,不过,宫里的人全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刘嬷嬷娓娓道来。
    永和宫。福蕙心里一动,有些不详的预感。
    “是谁?”福蕙深吸了口气,沉沉问道。
    “是郭络罗。玉韵。”
    福蕙眼一闭,果然。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不好意思今天晚了,今天只有一更了,亲们不用等更了。




☆、诱惑

    一名花季少女就这么如同流星一闪而逝,福蕙在之后几个月里,闲暇时想起,还是会感觉唏嘘,在这皇权至上的年代,不是你想争就一定能争得到的,女子再优秀美丽又如何,在男人眼里总不及权利诱‘人。
    等入了秋,康熙从热河避暑山庄回京后,府里的两名庶福晋瓜尔佳氏、白佳氏终得了晋位,正式成了五贝勒的侧福晋。
    时日流逝,芳儿眼见着又抽高了个头,内务府刚送来的袍子才上身便显得紧凑了,弘升的年岁也到了该开蒙的时候,胤祺打算到了来年开春,便将弘升送去上书房,与其他小阿哥们一同读书。养在白佳氏身边的馨儿如今走路也稳当了,额娘、阿玛全都能叫全了,因着这次晋位,白佳氏更加有了靠拢之心,便愈加常带着女儿过来坐坐,在福蕙面前说说话,显得分外热络,瓜尔佳氏到一如往昔,仍旧淡淡的,兴哥儿她也一直养在身边,虽说是早产儿,到也不显孱弱,气色、个头、胃口看着都挺好,眼瞧着再有个几日,便周岁了。
    兴哥儿抓周那日是个好天气,他虽说是侧福晋所出,但毕竟也是阿哥,福晋们到也卖面子,大多都过府来道贺添喜。
    福晋们坐在房里说笑时,瓜尔佳氏抱了兴哥儿进来了。
    房里桌上都已准备好,摆放了一桌子的小物件,有书册、算盘、木剑、小弓、笔墨、纸砚、金银锞子等,均是取文武、富贵之意。
    福晋们全围了一桌,胤祺抱过瓜尔佳氏手里的兴哥儿,笑着放在桌上,嘴里还说道:“兴哥儿,给阿玛挣点面子,抓个好的。”
    福蕙跟一旁笑了笑,这桌面上哪有不好的,不论抓了哪样,都有好意头。
    兴哥儿在桌上坐了一会,乌溜的眼珠子看了一圈桌边的大人们,晃荡晃荡地想站起来走路,可毕竟才满周岁,脚力还差些,站不起来就只能趴下,手脚并用地往前爬,白嫩嫩的两瓣屁股蛋儿一拱一拱,看得福晋们都呵呵笑起来,忍不住逗弄着,“兴哥儿,往这,往这。”
    “这边,这边。”
    “这里好,这里。”
    小家伙受了声音的诱惑,左瞧瞧、右瞧瞧,不知该往哪去,好半天才爬到散放物件之处,见满桌的东西,小婴儿总是特别好奇,两只小手巴拉来扒拉去,到是摸了个遍,最后,拽住楠木框黑珠算盘,抱在怀里,张嘴啃起一角,边啃边滴答滴答留口水,算盘一下子便沾湿了。
    “看来兴哥儿长大是个会管账的,不愁被人诓了去。”三福晋张嘴便来,说完,抿着嘴直笑。
    “那敢情好啊,爷们总是糊涂些,难得有个精明的,也是好事。”四福晋真是极会圆场,说话八面玲珑的,让人听着舒服。
    胤祺自然不会把小孩子抓周当真,笑着一手抱起兴哥儿,托在胸前,“你这小子,不要文不要武的,这算怎么回事,傻样。”
    瓜尔佳氏笑意柔柔地接过兴哥儿,转手交给了奶嬷嬷,大伙又逗弄了一会,奶嬷嬷便抱了出去,胤祺也不便在此多待,也跟着出房,去了外院。
    女人们聚一起,自然不会一下子便散了,全都围坐着聊起天来。
    福晋们刚坐下,瓜尔佳氏便退出房去,不一会,重又回来,手里捧着一只盘子,“这是妾身亲手做的,给福晋们当个零嘴、点心。”
    盘子放下一瞧,是一盘白面点心,一朵朵雪白莲花似在盘中盛开,显得极为素雅。
    这回四福晋先开了口,“这不是莲花卷嘛。”
    瓜尔佳氏忙道:“四福晋说得是,妾身做的就是莲花卷。”
    “这道莲花卷可考手艺了,没想到侧福晋有这本事,可见是个手巧的。”七福晋也夸赞道。
    这么一提,福晋们都有了兴致,纷纷取了莲花卷尝尝味道,福蕙也捡了一块吃,虽说以前没吃过,可尝在嘴里感觉软绵中带着弹性,味道清爽而透出回甜,可见手艺确实不错。
    四福晋尝了几口,赞赏道:“侧福晋真是好手艺,这莲花卷往日咱们府里常做,四贝勒就是最爱吃这莲花卷,只是自从府里老厨子没了之后,后来的厨子都做得不够地道,四贝勒嫌面糊口,甜味又太重,便搁下许久没做了,难得今日尝到侧福晋这么好的手艺,不比咱们那老厨子做得差。”
    “四福晋要是喜欢的话,厨房蒸笼里还有一些,妾身让人装了,好让四福晋带回府去。”
    “那敢情好,我就见花献佛,拿去给四贝勒尝尝,他定然喜欢。”四福晋自然乐意,满面笑容应道。
    因着这莲花卷,四福晋坐了不多会,便起身辞了,其他福晋也跟着散了。福蕙理了理福晋们送的礼物,捡了兴哥儿用得上的,让人跟着瓜尔佳氏送了过去,其余的归入库房。
    如今福蕙出了月子,内院里也多了两位侧福晋,虽说威胁不到她的位子,可心里想着,瓜尔佳氏那专宠的势头也该遏制遏制了。
    因着院子里这些女人们的关系,福蕙怀孕和坐月子时都很是节制,不让自己吃太多、太油,免得身材太过变形,生完后,又抓紧收腹、提臀、美肌等方面的锻炼,这才五个月左右,身材便已经恢复往昔,而且,不知是否荷尔蒙分泌的缘故,福蕙自己揽镜自照,总感觉比之以前,面色更加红润,肌肤也滑润了些,主要还是眼角眉梢,多了份妩媚风韵,难怪很多人说,怀孕的女人是最美的,大概说得就是有了孩子后,女人韵味的转变。
    这些转变,让福蕙有了自信,重新争宠,将胤祺的宠爱抓回自己这边。这件事她谋划了很久,终于这日,她决定实施了。
    是夜,福蕙将自己弄得全身芳香,头发放下拢于一侧,身上穿了特别将腰身改制过,显得尤为贴合身体曲线的艳红衬衣,脸上也淡淡施了些脂粉,精心装扮过之后,让人去请胤祺过来,自己静静等在房里。
    胤祺推门进来时,只觉眼前一暗,房里似乎没有掌灯,心里颇为纳闷,唤了声:“福晋……”
    “爷,进来吧。”房内传来福蕙的声音,胤祺只得摸黑走了进去,迈了几步,正待询问福蕙为何不掌灯时,只听寂静中响起“呼”一声轻响,黑暗中亮起了一簇火苗。
    福蕙感觉到胤祺靠近后,便拿起手边的火折子吹亮,在胤祺的愣怔中,点亮了放在炕几上的小红烛。
    胤祺愣怔了一会,“蕙儿,这是……”
    福蕙坐在炕边,红烛的晕黄光影将她笼罩,使得她整个人显得氤氲朦胧,一抹艳红衬得她愈发娇媚,那份玲珑曲线也分外诱‘人,这种种挑拨这胤祺的欲‘望。
    “爷,过来……”沙沙的嗓音也透着诱‘惑。
    胤祺只觉喉咙发干,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他自然是个男人,所以,他一个箭步上去,横抱起福蕙,快步至床‘前,两人双双滚进了床‘内,胤祺的吻纷至沓来,落在了福蕙的眉角、眼梢、鼻尖、红唇。
    福蕙只感觉全身一股燥热翻涌,忍不住勾紧他的颈项,回吻着他的眉眼、额角、耳廓,一路往下,慢慢舔舐、啃咬起他的薄唇,动情处,两人缠‘绵激‘吻。
    “胤祺……”当他一手揉搓着她的丰盈,滑溜的舌尖含弄挑拨她的红樱时,忍不住呻吟出他的名字。
    这一声似乎更加点燃胤祺的欲‘火,紧紧将她抱着更贴合他的身体,口舌并用的攻势愈发猛烈,在她一声声“胤祺”的娇颤声中,手慢慢滑过她平坦的小腹,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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