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与子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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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与子成说-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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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财富。初二历史老师在谈到佛教说得最多的则是封建贵族利用其思想在精神上控制愚弄百姓。

    不过在经历穿越、再生和黑暗中所谓的阎王后,让我不得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是的确存在一些令人费解和不知的神秘力量的。

    走过河堤,前面就是宁王府。

    
想到前日的混乱和乌龙,心乱糟糟的加快了步子。王府的门开了,远远地看到马车停在门前,宁远爵一身米白色蟠龙长衫,浓眉紧锁,神色匆匆地走了出来。赶紧把脸偏到一边,抱紧香笼,靠着墙边走。

    仆人将雕花红漆马凳规矩地放在马车边,手扶他上车,一抬头,他发现什么似的,裂开嘴笑了起来,大喊道:“表妹!这么早去哪里?”

    我一怔,心提到了嗓子眼。想着快跑,脚却不听使唤地停了下来,失魂般站在了那里。自欺地安慰自己,我没有听到!没有声音,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幻觉!

    “喂!要我喊出表妹的名字吗?”宁远爵露齿一笑,满脸无害。

    我干笑着走向他,微微一福,轻唤道:“王爷早!”

    “早?!!”他夸张地大叫,侧弯腰看到我背后藏的香笼说:“你的应该比我更早,去怀远寺?”

    靠近我,白色灼眼,脑子嗡地发出排异信号,伸出手,隔开与他的距离。低头一看,连鞋也是白色镶蓝边靴子,撇过头,把香笼抱在怀里嗡声说:“恩,上香,求签。”

    “求签?姻缘签?呵呵,子佩春心动了。”宁远爵的笑容漾得更开了,低着头歪斜猛盯我瞧。

    “嘿!关你什么事!”倒退几步,挨在了墙角说:“心里烦,有事搁着,求菩萨保佑化灾。”

    
“哦,还在想那件事?”他正经了起来,侧头看了看等候了侍卫,轻笑,伸手捏了我的鼻头一下:“这事求菩萨不如求表哥我!放心吧,这两天够他忙的,你的事早就忘了。找不到你的,乖,回去睡觉好了。”

    我瞪大眼看他,随即又想到了昨晚子衿和柳宰相的举动,狐疑地看看他,装作松口气的样子:“那就好,要被姐姐知道这事,非给我宰了不可。我以后怎么嫁人。”

    他的黑眸发亮,弯成月牙说:“子佩,我娶你!就想着你以后没人要了,我委屈下收了你,好不好?”

    看着他的轻佻模样和厌恶的白色,再俊的脸也令我胃部有些不规则的蠕动了,摆摆手,落慌似地抱着香笼跑开了。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皇上驾崩
章节字数:2223 更新时间:09…01…03 14:12
    悠悠岁月,百年古刹。

    站在怀远寺下,望着苍劲浑厚的题字居然有了荡气回肠的豪迈。尽管怀远寺是皇家寺庙,但如果不是特殊情况下的话,寻常百姓也是能在这里祈福许愿的。

    寺院很大,分上中下三殿,从大山门起,依次为玉皇殿、大雄殿和观音殿,左右分设两廊对称。一路焚香燃烛而上,到了观音殿的时候已是大汗淋漓,腿脚酸软了。

    
拾级而上,伸脚跨进殿门,脚上白袜的红色泥土引起了我的注意,腿伸回来,提脚细看,也是红泥?那么说,昨天子衿他们是来了怀远寺?他们为什么会在傍晚的样子来怀远寺?回柳府只是路过?出大事了?会出什么大事?逼宫?谋杀?篡位?脑子里一下把电视剧里的肥皂剧情想了个遍,再又一想,这事离我很远,何必自寻烦恼。

    
看了眼尘净的观音殿,寻思着找个什么东西把脚上的泥土弄干净了再进去。望殿侧走去,专心地寻找竹片之类的物体,腰有些酸了,直起身抬头一看,目光马上被眼前的石牌坊吸引住了。

    
牌坊是四柱、三进、三楼重檐牌楼式结构,用青沙石垒砌而成,高约八米,宽八米很是大气。顶盖下承三升、三进各有横匾,门额正面刻“怀远云深”,背面刻“大佛禅林”,上面有工艺精深的浮雕图案,分别是“双凤朝阳”和“二龙夺宝”,柱下有抱鼓、祥云等花样。

    线条流畅老辣的刀功将飞凤祥龙雕琢得栩栩如生,每一根羽毛和棱角都是那样的生动飞扬,手指在起伏的凹凸间细细勾画,触摸,不住地发出钦佩感叹。

    沿着雕刻而下,全次间嵌有小石碑一块,细看,上面刻着,“周晋仁治皇三十二年,契难于冬”

    契难?轻念着这名字,应该是和尚的名字吧!

    牌坊边有些用剩的石料,后面是茂密幽静的树林,仔细一听,里面竟传来了叮当叮当的石料雕琢之声,好奇地深入,全然忘了烧香的事。

    
晨光挥洒,将整个林间染成玫瑰色的艳丽。屏住呼吸,散落的石料和一些成型与半成的雕像间,一人单手握拳撑腮,一手下垂拿着錾,若有所思地望着一大块方正的石料发呆。

    
蹑足走去,却不慎踩着铁具发出声响,他却不为所动。一袭素蓝的佛衣合身裁就,头上六点香疤清净六根,长长的睫毛在半闭的眼眸下投向阴影,眉如刀裁,中岳鼻尊挺立,乍一看,很漂亮,我笑了,没想到和尚也会这么漂亮。

    “师傅这样看,是在等着什么东西从里面走出来?”我善意地搭讪,人生何处觅知音,更何况是这工艺非凡的大师。

    他仿佛未听见,动动身子,拿起錾在石料上比画着什么。

    
身边有一尊刚雕好没多久的比丘像,面部饱满、神态自如,双唇张启似涛涛不绝地朗诵经文,雕工实属上承。看看他,还是继续坐着发呆,索性喃喃自语,念道:“身是菩提树,心是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他终于有了反应,头微一侧,用余光扫了我一眼。

    冲他轻笑着点点头,又念:“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其实关于佛教我知之甚少,能记住这么一点点,也是托了电视剧的福。

    
清清嗓子,不放弃继续说:“小女子平日里也爱摆弄一些木雕和泥塑之类的玩意,无奈手艺粗拙也不足挂齿了。”我蹲下身子学他的样子托腮道:“我也很喜欢看着东西发呆,大自然是伟大而神气的艺术家,专心去看,就会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从里面走出来。有时候拿着木质紧密的檀木,本来想雕个可人儿,可看着线条走向,拿起刀,却刻了个烟斗出来,因为我在那里面看到的就是这样。”

    他笑了,肉鲜齿白,眼中的清澈,颔首的清雅竟有一种仙风道骨的脱俗。

    “贫僧契难,刚才对施主怠慢,还请勿怪。”连声音都是那样的清透纯粹,却又那么的似曾相识。地狱里的那个声音!对,他的声音与地狱里那个阎王的声音如出一辄!

    
“呃。。。不。。。。。。”说话有些结巴了,跟他站起来讪笑说:“原来师傅就是契难,本以为有这般技艺的的工匠应该是位长者,实在没想到会是这么年轻有才的师傅,真让人跌破眼镜呵。”

    
“眼睛?”契难明显听错了,微怔后又是一笑说:“是施主过奖了。诚如施主所说,菩提本无树,贫僧也本无多大技艺,不过是让雕刻从自己手中的錾上走出来罢了。”说完不忘双掌合十施礼。

    
“哪里,是师傅过谦了。”我回礼貌。突觉光线黯淡下来,抬头看天,一团乌云缓缓自东向南遮住阳光,覆盖天空,顿时天空变的阴霾起来。好奇怪的天气,刚才还好好的,本以为今天是个好天气的。

    
黑影笼罩着契难眼神飘远,昂首望天的脸,如仙临尘。他取下项上佛珠,闭上眼,捻珠低颂经文,片刻后他长叹口气,对我说:“施主快请回吧,再晚点的话只怕城门关闭了。”

    我张大嘴,不解地看看四周,怎么了?

    他不语,转身疾步走出了石牌坊。我奇怪地看着他,得道的和尚和艺术家一样都行为怪异吗?行为艺术?耸耸肩,伸手摸身边雕到一半的须菩提像。

    轰轰轰!

    三声巨钟声,震耳欲聋,响彻全城。

    我跳了起来,提起香笼跑出牌坊,来到观音殿前,此时所有的香客沙弥跪拜俯首在地,一声声悲戚之音绕绕升天。

    天宇间,凝重悲哀,无色怀泣。

    风起,三月春风低沉呜咽,吹得人头都抬不起。

    宽大的观音殿前,契难盘坐于中,白色镶金丝边的袈裟朗朗明珠上下排,层层金线穿前后。各僧侣分列坐好,双手合十,虔诚诵咏,香客们则是一片呜呼泣咽。

    跪着匍匐在地,我终于想明白了那些事。

    皇上驾崩了!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片月生沧海
章节字数:1702 更新时间:09…01…03 14:12
    跟随零星的几个香客仓皇下山,城门已经禁闭。

    
抱着香笼,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地揉搓着手,风吹得很大,乌云越涌越凝重,单薄的春裙有些寒意,众人也微显得不安起来。大叫着守城侍卫开门,几个侍卫高站城楼下望,只说叫众人梢等几许,看情况再让人们进城。

    
向以农曾说过,周晋虽表面安乐祥和,然,这偌大江山,壮丽山河,虎视眈眈的各地番王不在少数。皇帝归天,怕的就是内乱,一定是怕消息泄露出去得太快,在没有布局好的情况下各地番王以奔丧为名肆机动乱。

    天色越来越黑,不得已我站出来,扬头向城楼上守城官兵,大声喊到:“各位军爷,何统领何在?”

    听到我的喊声,士兵交换了下眼神,一个皮肤黝黑,年约四十的中年男子俯视道:“本人就是,楼下何人?”

    
“小女子柳子佩,因最近家父忧心神重特上怀远寺为其祈福求平安,不想会发生这样的事。家母有恙在身,要是女儿在外久了,会担心的。还望统领放我们进城,以免家人担忧。”我轻笑着说。众人一听也连忙附和。

    何统领不耐地大手一挥:“这事不是你说得怎么简单,国丧这等大事,谁敢出错!叫你等就等,管你是什么人!”

    我嗤鼻一笑,再次大声说:“若是对我们的身份有什么怀疑大可打开城门一一盘问而入,忘了说家父信柳,名辅成。”

    何统领脸色一变,随即下楼,须臾间,门开了,笑脸相迎,拱手一鞠说:“不知是二小姐,哎,怠慢,怠慢,请快些进程城!要夫人担心就不好了。”

    我盈盈一笑,走进城,微侧头看看他再看看身后满脸期待的香客。何统领立即脸色一变,大声对手下说:“快,把门打开,挨个盘查了再进城!”

    说完朝我讨好笑笑,尽管心中厌恶还是向他微一福,转身离去。

    走过十字街,已是满城素缟苍白,孝幡飘荡,街道挥洒着圆形方孔的纸钱,如雪雨潇潇而下。

    
天旋地转,医院的可怕的森白,同房病友原本鲜活的脸被覆盖上白色的床单,记忆是强大的,根深的痛楚是难以抹杀的。在这个并不属于我的地方和年代,死去的人更与我不曾有任何的关系,却在在此时此景让我感到无比压抑竟然产生默明的哀痛之感。天昏暗一片,唯见白色醒目伤感,街上没了人,如死城一般。

    迎着风走,白色的纸钱飞舞,贴在我的脸上,并不觉得害怕。透过方孔,看到了无人烟的街上,一辆马车急行而来,抱着香笼站在了那里,马车停了。

    
宁远爵撑着一把伞走了下来,依旧是一袭白衣,在我看来,不见得有以前那么反感排斥了。他脸上的表情很怪,凝重地紧皱眉头却嘴巴裂得很大地笑开,弯弯的眼角和上扬的嘴角连成了个圆形,神形有说不出的疲惫而向我迎来的步子是的稳健、轻快的。

    他把我拉到伞下,自然地挽过我的腰说:“傻丫头,不叫你早些回去的吗?怎么还要出城。”

    “你早就知道要出事。”我低着头这才注意到他的靴子和衣服已经换成素服带麻的了。

    
“恩,是的。”他看着我微笑,带着一丝宠溺的语气说:“本来还担心皇甫炙纠缠你的事,可就在昨天上午皇上骑马,马匹受了惊摔了下来,想是摔折脖子了,昏迷不醒。太医说,活不过今天。”

    “那太医胆真大,这话都敢说。”我很认真地看着他,见到他有些惊讶的表情,我偏偏头看他,电视里不都这样演的吗?那可是禁忌!

    
宁远爵叹口气,眼神流露出点点泪光说:“太医只不是被奖了官职,可怜了饲马的师傅和无辜的童子,连带家人,全被杀了头。”说着他有些哽咽,挽我腰的手有些颤抖:“说到饲马的梁师傅,小时候学骑马的那阵没有少和他皮的,还把巴豆加在马槽过的。”

    
我笑不出来了,这就是等级,这就是皇权。头微靠在他的肩上,想开口安慰他几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的好,他又说话了:“刚从宫里回来,就遇到露儿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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