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与子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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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与子成说-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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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当皇甫炙大笑着鼓起掌,所有的人发出惊叹声时,我知道自己应该是成功了,可一时间又觉得很矛盾,很迷茫,我真的需要这样的认可吗?

    我不敢看宁远爵,尽管知道他就在身边,抬袖将眼角一点酸涩的泪珠拭去,站在中央的我,笑得倾国倾城,是给皇甫炙的。

    皇后亦拍掌而下,亲昵地拉着我,看了眼地上的不倒翁,刚才那番话,自己只顾着说,哪曾想锦妃倒是听得心花怒放,皇后听得妒火中烧,看得醋意翻天。

    她拿起不倒翁,好奇打量的样子很是专心,我的心却隐隐不安。

    在娃娃坠落在地,碎裂开来的一刻,印证了我的预感。

    本来为了加强重心,在空腹的娃娃底部只加了些粘土,可此时,裂开的娃娃肚中慢慢地爬出了一些恶心的蛆!

    所有的人一阵明显地倒抽口冷气,哐当,宁远爵更是将杯子打翻在地。

    “胡闹!”太后拍案而起,脸微微泛红说:“柳淑妃,这是为何,你做何解释。”

    “就是,淑妃妹妹,本宫还以为。。。。。。”锦妃抹抹干干的眼角,充满怜爱地看了眼孩子,又若有所求地看了眼皇甫炙。

    
人说酒壮怂人胆,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把着破罐破摔的想法,也并不急于解释。既然不爱皇甫炙,既然觉得强颜欢笑是苦,那么当他对自己的新鲜感一过,对自己的恩宠一无,也许自己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忽然,天旋地转,眼前的所有成了晃动的光影。

    恍然间,感觉有人将我双臂反剪,一抹白色站立而起,仿佛是契难又与那白色重合,眼好花,怎么也对不了焦距。

    “淑妃不准备说什么吗?”是皇甫炙的声音,此时,也只有他敢在太后面前说话了。

    “不管臣妾说什么,皇上都会信么?”小伍子扶我站好,拇指甲死死地掐自己的手令自己神智清醒一定。

    “朕相信爱妃,无论你怎么说,朕都相信。”他的声音很淡定,但不如平日里的轻扬,微微带点沙哑。

    
我看了眼皇后,冷笑道:“没有谁死无辜的,看看,看看这盛世繁华之下,看看这锦衣华服之里,一个个勾心斗角,争风吃醋,贪小便宜、自私、落井下石。。。。。。皇上,是臣妾做的!”

    
“大胆,居然敢对皇子图谋不轨!来人!把她给哀家送到宗人府!严刑拷打!把她的嘴打烂!”太后动怒的样子看来是心疼孙儿到了极致,脑子里再次浮现出皇甫炙的身世之谜,更是不解了。

    
“慢着!好,朕相信是爱妃做的。不过。。。。。。”他呵退抓我手臂的两位嬷嬷说:“不倒翁,此物,头锐能钻,腹空能受,冠带尊严,面和心垢,状似易倒,实立不扑。如今这官场上此种官员不在少数,面和心垢,更是提醒为官者,光明正大!淑妃好心智!”

    皇甫炙的话,我听到后面已经听不清楚了,心却点点回暖,不由地绽放暖暖笑意,在太后不甘心就此敷衍的失态大吼之下,我倒在了走下来的皇甫炙怀里。

    看着他的脸,我轻轻地抚摸上那轻蹙的眉头,他抱我离开大殿了一刻,我终于看清楚了宁远爵的脸,不过,离我好远好远,听着皇甫炙强有力的心跳,闭上了眼。

    爱恨两茫茫,醉倒君王怀,梦回旧时爱。。。。。。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翠云廊
章节字数:1077 更新时间:09…01…05 13:54
    采芳洲外翠云廊,假山上爬满绿藤,石上清泉倾泻而下,水珠跌宕溅起雨雾点点。

    翠云廊,苍烟护,苔花飞雨湿衣裳,回柯垂叶凉风度。

    
“皇上,放臣妾下来。”慵懒的语调带着明显的撒娇,皇甫炙目光在我绯红的脸上流连许久,轻笑着放我下来。脚踩在地上的感觉并不踏实,鞋上的蝴蝶被溅出的水珠溅湿,大脚趾不停地在鞋里乱动,走到翠绿的琅嬛玉珠旁手抚摸上苍劲的字体,喃喃自语:“这应该是皇上的字迹,可看这雕琢的痕迹久远,不知道是皇上什么时候写的字。。。。。。”

    
“也不算太久,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写这字时,父皇看着欢喜就命人刻上去了。”他取下自己的披风,将我裹进怀里,我第一次鼓起勇气认真地抬头看他,如星的璀璨之眸,雕琢完美的容颜。

    
冰凉的手再次不自主地抚上那道紧蹙的眉,孩子气地用指甲刮那道烦恼的痕迹轻念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他握住我的手,很紧还带着向往的温暖,想到刚才醉酒的冲动过激言语与当时的混乱局面说:“皇甫炙,你真的相信我?为什么会就这样失态地把我带走。”

    “因为是你。”他少有宠溺地笑着捏捏我的鼻头说:“所以,我不介意做一个不明事理的君主。”

    
“其实有时候皇上也不是万能的,比如刚才那娃娃的事。”乳白色的蛆满地蠕动浮动在眼前,心里暗自不安,垂下头,为什么两人在一起不能简单一点,即使与他这般近,也仿若隔着九重山。

    “如果你介意,我可以彻查!”他的眼与我对视,盛满真诚。

    摇摇头,偏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算了,谢谢,谢谢你的信任。”

    “那你呢?”

    
“我?皇上,过往的种种,个中都有隐情,但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相信我,一切都是过往云烟了。”努力扬起头盈满笑意,眼中水华盈盈:“皇上,谢谢你,谢谢你的不明事理,谢谢你的信任。”

    “我可不接受口头表扬!”皇甫炙薄唇轻抿,含笑吻上我的唇,辗转反侧,缠绵幽幽。

    
夜里,与他促膝倾谈久久,在他的怀中,贪婪汲取一丝丝的温情。软绵的龙榻,褶乱被零,皇甫炙命人点上了一对龙凤烛,红烛噼啪燃烧,不时绽放出新火点点,眼中火光摇曳,望着烛火,却不知道为什么,一刻都看不清楚,满是朦胧。

    
半夜,窗外下起了细雨。清亮的青丝与子纠结,撑起手臂,望着他睡熟的容颜,手再次不自觉地欲抚摸上他的眉,忽又觉得手凉,缩缩手指,小心翼翼地枕着他的肩,闭上眼,唇角轻扬。

    梦中,翠云廊苔花飞雨,丝丝点点像银灰色黏湿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将我网住了,烟雨朦胧中,盛开出一片绚丽斑斓的五色花。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再上鹜峰庵
章节字数:1334 更新时间:09…01…05 13:55
    微刺眼的光亮将我唤醒,凌绡丝绒散落一地,细穿上衣衫,抬眼便看到皇甫炙坐在书桌旁,刚放下笔,细看明黄色的卷轴,应该是圣旨。

    
动到动响,他挑眉轻笑,扬扬手要我走到他身边。绕过茶几,还未来得及向他施礼便被他环住腰强压到大腿上坐好,虽已有肌肤之亲,可此时的暧昧姿态已经让我脸红耳赤,轻轻挣扎。

    
“皇上。。。。。。”想说什么,可眼却流到了那黄底黑墨的苍劲字体上,那是两道圣旨。第一道是下令大皇子取名为皇甫宇博,由锦妃亲自抚养。而第二道圣旨是下令再次征战塞北,北征的主帅便是宁远爵。不经意间旁边看到了宁远爵的字迹,赫然写着“请战书”三字。

    想到皇甫昊的野心和狡诈,想到宁远爵的伤,心如刀绞。

    “嗯,你想说什么?”似乎是故意把圣旨给我看一样,他慢慢地卷好圣旨,将它交给太监,然后默默地看着我,那双黑眸深不见底。

    “皇上,带臣妾去鹜峰庵可好?”转过头看向窗外的明媚春光,欣欣向荣的绿枝上一片枯叶如蝶,飘零而下,在心里叹口起,也许早早地离开,才能永远也看不见凋谢。

    “好,现在就去。”他吻了吻我的唇。

    他的怀中,袖中手将簪子紧紧捏住,告诉自己,一切都已经过去,一切都该释怀了,同样,对逝去的人,也该有个交代了。

    至于宁远爵,已经过去,他的以后,不会有我。

    再次踏上怀远寺的石梯,心中五味纠集,此次的荣光比任何时候都多,可心境大不如前。

    皇甫炙一直拉着我的,山下,在我的坚持下,他牵着我的手一步步地攀爬着,光影斑驳,在他的容颜上晃动,路边山花浪漫,信手拈花,美人如玉。

    走到鹜峰庵门口时,我迟疑着到底要不要皇甫炙与我一同前往,毕竟鹜峰庵在众人眼里也算是不祥之地,正徘徊止步时,门开了。

    
出来迎接的尼姑吃惊地望着皇甫炙,在看看我们身后,面部神经坏死的锦衣侍卫,立刻愣怔在那里,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回头看看皇甫炙,他冲我一笑,拉起我的手便推开门走了进去,走进鹜峰庵,熟悉的高塔,清冷的寺院,还有那总是扫不完的落叶,一切都显得萧索宁静,仿若春日的明媚并未来过这里。

    这里的一切,有说不出的熟悉,又好像少了点什么,踮起脚尖四处张望,寻找大嗓门的平广。

    慧明得到消息匆匆跑了过来,还未等她施礼说话,我便开口询问:“平广在哪里?”

    她立刻吞吐起来,神色难言,心中立刻升起不好的预感,深吸口气说:“慧慈师太葬在哪里?”她指指后山的方向,看看我再哈腰看看皇甫炙,脸上满是恭敬献媚。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山间云雾涌动,风萧萧拂摇柏树,侧目走廊柱后躲闪的静元,她双手扶的那根柱子上当日我们打斗的时,平广为了阻止我们用大勺敲过的痕迹。

    眼前浮现出平广圆胖的脸,她憨笑着,拿着大勺叉腰翻炒着无味的青菜,敲打灶台。。。。。。

    
侧身望了眼皇甫炙,说:“皇上,臣妾知道这样很冒昧,但是,无论如何请皇上陪我上后山一趟,一位非常重要的故人在那里,臣妾必须去看她。”今日的皇甫炙只身着便装,缎绣氅衣素色披帛却掩饰不住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立于中央如琼枝一树,散发着朗朗华彩。

    未见他迟疑地点点头,于是两人在慧明的带领下向后山走去。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拜祭故人
章节字数:1624 更新时间:09…01…05 13:55
    上后山的路并不好走,乱石嶙峋,山势越往上走越是陡峭险峻。

    站在一片萧索之地荒芜幽冥前,我让慧明退避开去,喉咙里似有物体哽在其中,卡在那里,眼酸涩起来。这里哪里是死者安生之处根本就是乱葬岗!

    
最外围的一个半米高的小坟头斜插着一块巴掌宽的木头,上面歪斜地写着平广之墓。蹲下身摸着木头上的名字,哽咽而语:“不是说了要等我的,平日里性子就急,也不能急成这样,再怎么等我回来见最后一面。”看看身边的香笼,拿了三根香点上插进坟头颔首说:“对不起,这次上来没有带你的份,回去后一定给你多烧点。”

    
站起身,在零落清寒的坟头上努力寻找慧慈的名字,终于在靠边上一隅找到了她的名字,褐色的破木上已经爬满青苔。转身紧紧地拉过皇甫炙走到她的坟前,坟头一抹蓝色的蝴蝶兰孱弱地临风而立,仿若慧慈一身美丽的孔雀蓝长裙,斜倚桥头,拈花而笑。

    放下香笼,摆出对烛、清香、钱纸和一碗水酒,拿出火石点燃对烛,焚香叩拜。

    皇甫炙轻蹙眉头看着我所做的一切,并未言语。

    
三叩拜完,在心里默默地对慧慈说,师太,你的儿子就在你的面前,只是,不能相认,相信就算你活着也一定不会愿意的。人生有很多无奈,不是说过吗,只要知道他还好好活着就满足了,那么请你安息吧,如今的皇甫炙是万人之上的君王,是如切如磋的绝世男子,希望你有在天之灵的话,一定要好好地保护他。娘。。。。。。

    
取出怀中的簪子,将它用黄色的丝绸细细包好徒手埋入坟头,一不小心,尖锐的石头菱角割破手掌,皇甫炙立刻紧张地抓着我的手查看伤情,摇摇头要他不用担心说:“这点伤算什么,以前被钱。。。。。。”察觉自己差点说漏嘴,立刻改口道:“以前用刻刀的时候,为刀子划伤是常有的时,不碍事的。”

    “不行!得马上包扎起来。”他撕下衣衫一角为我包好说:“立刻下山宣御医。”

    心疼地看着他身上的衣衫,曾经自己身无分文沦为乞丐,而这件衣衫足足可以供一个普通家庭很富足地生活一年半载,可就这么为了这点伤轻易地失去了所有价值。

    
抬头迎上他关切的眼笑说:“皇上在意的是柳淑妃还是柳子佩?如果喜欢的是柳子佩,那么请皇上不必大动干戈,柳子佩可不会在意这点小伤的。”见他的微微松口气轻笑,转头再看看那朵颤抖的蝴蝶兰说:“皇上,她是我的鹜峰庵最好的朋友,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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