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不已,竟然发现无从下手猬。
都蓝暗暗心惊,自己这几年也注意培养将才,可是哪想到风离竟然弄了这两个活宝来对付自己,准备的战术人家置之不理,换了一小队人马就忽悠过去。反而鬼魅般地出其不意,在自己还没想到的时候就夺了自己一个城池,让都蓝顿时有了被动的感觉。
所以开战第七天,就以都蓝输了一局而暂时挂出了免战牌。
这边都蓝紧急召集谋士想对策,那边许君昊和五皇子,再凑了小妖三人,三个臭皮匠弄出了又一套战术。
谷隽去给风离打小报告,说三人在帐篷里笑闹得快掀翻帐篷顶时,风离都很无语。
自家小妖已经够妖孽了,再和做事就从没正经的五皇子混上……额……风离替都蓝默哀,不知道他会被这三人整得有多惨。
这本是风离和都蓝的战争,现在因为风离受伤就演变成都蓝和三个臭皮匠的战争,虽然三比一对都蓝有点不公平,可是除了风离,谁都没这种想法。
按明月的说法就是:“其实还是一对一,北宫对突厥。这三个臭皮匠看似三人,那就真的只是三人,因为除了他们三,其他人都是执行者。而都蓝虽然看上去只是一个人,他手下的谋士一堆都是很厉害的,他们一堆对这三人,算起来还是他赚了!”
风离一想还真是这个理,自从放手给许君昊去管,他就没插过手,算不上欺负都蓝。那就这样吧,就当给这三人游乐的天地,让他们在玩都蓝的过程中成长,大不了实在不行的时候自己再收拾残局。
风离一想通就带着明月先撤进了关内豫州养伤,借着这机会好好休养,顺便赖了明月好多顿爱心营养餐。
风离这边日子越过越休闲,前方有五皇子一等在拼命,皇宫里有夜如年在辛苦操劳,他每天就是晒晒太阳,再用一小点时间听取近况汇报。其余的时间就是打打太极,和自家皇后研究一下菜谱,要不就是看看自己喜欢的书……
他哪知道自家小妖已经不是抱着玩乐的态度,而是认真履行对风离的诺言,要把都蓝打回老家去地虐着都蓝,每一场战役都没让都蓝讨了好去。
风离是越过越逍遥,都蓝是越打越艰难,勉强撑过三个月。
都蓝怒了,让人带信给风离,让风离是男人的话就出来一决死战,他输了就心服口服地滚回突厥。只要风离活着,他有生之年就再不踏进北宫的土地一步。
可惜,寄信的人被小妖堵在了自家门口,某深得了不知是谁腹黑基因的小妖笑着撕了那封激将书,冷笑着对信使说:“回去告诉你家可汗,记得要原封不动,一字不准改地带回去。就说北宫的太子说了‘现在北宫我家老头子已经做不了主,做主的是太子殿下。可汗想和我家老头子对战,可以!赢了本宫再说吧!要是赢不了本宫……嘿嘿,本宫看不出有什么必要打扰我家老爹老娘度蜜月这天大的事呢!”
信使被逼着当着小妖把他说的话背了三遍,确认一字不漏才被放了回去,哭丧着脸背给都蓝听,长衫下的小腿一直抖个不停,生怕被都蓝一怒之下劈了自己。
没想到都蓝听着,脸色由白转青,再到黑,又到白,经历了一轮极精彩的变脸后却意外地沉默了,拧了那双浓眉,似在苦苦思索什么。
信使没胆子问,也没胆子走,战战兢兢等着,许久才听见都蓝梦幻般地来了一句:“什么是度蜜月?”
额……信使扶额,庆幸自己多了一个心眼,就是怕被都蓝问到这个词语,所以当时不怕丢人不怕死地多问了小妖这同样的问题,所以现在面对都蓝的问题,他才能对答如流。
“所谓蜜月,就是常用来指新婚夫妇独自相处的甜蜜生活。一般把新婚的第一个月称“蜜月”,这是从新婚夫妇充满柔情蜜意的幸福方面来说的,它的英文词honey-moon的honey本意为蜜蜂,moon为月,翻译成“蜜月”,自然使人感到特别的甜蜜。”
信使完全是照搬小妖的话,至于什么叫英文,他也秉承了不懂就问的原则,弄清了那是另一个国家的语言,并忠实地给都蓝扫了这个词的‘盲’。
额……都蓝听完这次是真正呆住了,两国交战如火如荼,风离竟然不闻不问地和明月去过两人世界,这算什么?是看不起自己还是太相信小妖他们?
他陷入了这纠结中,半天走不出来,信使脚都站酸了,也不见都蓝发话,他心也跟着酸了。
你说离皇这是做什么啊,现在是非常时期啊,在打仗啊知道不知道?要不就速战速决大家都给个痛快算了,像现在这样算什么?
丢下几个毛孩子和突厥玩捉迷藏,拖得自家可汗人疲马倦,自己这信使都跟着不讨好,回一个话弄得罚站似的。
文章正文 447番外:如他所愿(冰斌篇)
洪城历来都以帮派众多而驰名,这里鱼龙混杂,因为水陆交通便利就造就了陆运海运的发达,同时也造就了陆运,海运各帮派的争抢地盘。【5^6】【书&库】 。56ShuKu。
每天都有争夺,年年都有新的帮派不断崛起,也有不少帮派消失,强者为王在这里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长石帮和东海般在洪城,就属于不大不小的帮派,每年不管什么帮派挑衅他们,都能在残酷的竞争中存活下来的帮派。
说到底还是这两个帮派的交情在起作用,两个帮派的创始人从一开始就是至交好友,友情发展下来就变成维系两家帮派的发展的最坚强基础。
平日的生意来往,危难时的互相帮助,让两家帮派几十年来相携着壮大起来。到了薛斌、腾冰这一代,两家父母都还相敬如宾,两家人和乐融融,看两人青梅竹马,兴致一来就给两人定了娃娃亲芑。
两人从小也感情甚好,腾冰总是尾随着薛斌身后叫着斌哥哥,惹恼了她就丢一声木头过来,总的来说还是亲亲密密,两小无猜。
本是顺理成章,只等着两人成年后就能成亲的一对,却在薛斌十二,腾冰十岁那年被终结了这幸福的关系。
一夜之间,让两班交恶的原因就起源于腾冰的母亲,竟然怀了薛斌父亲的孩子,两人在一起商讨怎么处理这不该到世的孩子时,被腾父当场抓到猬。
腾父哪会想到被自己捧在掌心中疼爱的娘子会和自己过命的兄弟一起做出背叛自己的事,顿时大怒,拔剑就一剑刺伤了薛父。
薛父自知理亏,不敢和腾父对打,怕误伤了腾父罪上加罪,就虚晃几招跑了。
腾母被腾父一个耳光扇到在地,终是爱之深责之切,腾父看她可怜的样子没舍得下重手,只是扔下一个“滚”就踉踉跄跄一头栽进酒罐里寻找平衡去了。
腾母也不知道是羞愧还是后悔,竟然寻了一条绳子上吊死了。等腾父半醉半醒间被人告知腾母已死,顿时发了狂,想着自己一向老实贤淑的娘子怎么会做这种事,一定是腾父不知廉耻勾。引她,就提了剑带了人杀向薛家。
可怜薛母还没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开门就见亲家杀气腾腾给了自己一剑,当时薛母正身怀六甲,这一剑刺在胎儿身上,结果这可怜的胎儿救了薛母一命,让她得以残存于世。
腾父根本不知道薛母没死,红了眼进去一轮屠杀,等薛父闻讯赶来,一家大小都被杀得七零八落,薛斌被腾父抓在手中,一脸狰狞地威胁他要想孩子活命,就自刎谢罪。
薛父看满门的惨状都是因自己而起,内疚多于仇恨,再看薛斌充满恨意地看着他,万念俱灰之下让腾父许下诺言不杀薛斌,就拔剑自刎了。
薛父倒下,腾父酒真正醒了,低头看到昔日围在自己脚下奶声奶气地叫着“岳父大人”的薛斌充满恨意地看着他,一个激灵退了几步,竟然再也下不了手,不顾手下让他赶尽杀绝的劝导,踉踉跄跄地离开了长石帮。
一夜之间,两个家庭毁了,腾父痛失爱妻,也失去了自己一生的至交,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弄成这样,就终日沉溺于酒坛中,借酒浇愁。
而长石帮,薛斌的三叔在灾难后闻讯赶来,从血泊中救下了薛母,也接下了东海帮。
两边遭此变故,就反目成仇,薛母等伤一好,就带着薛斌登门退婚,并声称从此后和东海帮势不两立。
两帮实力相差不多,从此就展开了争斗,打打杀杀多年,却谁也拿不下谁。
腾父清醒时很疼爱腾冰,武功也亲自教,可是他一喝醉就很讨厌极像母亲的腾冰,恨她背叛了自己,让自己没了家也没了朋友。对腾冰就脚踢拳打,弄得腾冰一见他喝酒就躲得远远的。
腾冰是最冤枉的,自己母亲突然没了她也很痛苦,被退婚还想得开,可是被一向喜欢的薛斌恨,就让她心里不舒服了。
不但如此,薛母还每次在街上见到她就指使下人欺负她,骂她和母亲一样狐狸精,勾。引男人。每当这样的时候,薛斌就在一边默默看着,即不阻止母亲,也不对她伸出援手。
腾冰不相信一向痛爱她的薛哥哥会这样无情地对她,还悄悄地找他,想告诉他,她理解他的苦衷。
可是第一次薛斌就恶狠狠地对她咆哮:“别来找我,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了!你别怪我娘侮辱你,你该庆幸我没一剑杀了你就算好了!你爹杀死了我弟弟妹妹,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你还想怎么样?还想进我们薛家吗?我告诉你,我薛斌就算一辈子不娶,也不会喜欢狐狸精生下的女儿!你和你娘一样,都是狐狸精,我不想以后和你爹一样的命运……”
腾冰被打击了,哭着叫道:“我娘不是狐狸精,他们都说是你爹勾。引我娘的,是你爹……”
话还没落音,薛斌一个耳光就打了过来,咆哮着:“不许你说我爹的坏话,是你娘坏,是你娘勾。引他!”
腾冰被打得跌在地上,等她爬起来,薛斌已经不见了。
腾冰还不死心,又去找了一次薛斌,这次被薛斌拖到了街上,当着许多人侮辱她:“你就和你娘一样贱,没了男人活不了吗?……行,你要真喜欢男人,我送你去万花楼……”
他拖着她,一路尾随了许多人,指指点点,嗤笑着腾冰。
腾冰怒了,爬起来一头撞在了薛斌身上,趁着他发愣的时候冲着他叫了一声:“薛斌我恨你……这一辈子,你别想我原谅你。”
腾冰喊完哭着跑了,从此后再也没主动去找过薛斌。她跟着腾父学武功,代替腾父掌管起东海帮。
但凡帮派都是男人多,女人少,腾冰在男人堆里混大,就算洁身自好,在外人眼里那也是污浊难分,早没了清誉。
腾冰也不在乎名声,甚至有薛斌的地方,她就更起劲地和手下的一帮男人玩暧昧,哪句话不粗俗她都不说,就是成心要看薛斌轻蔑不齿的眼,似乎这样,她才能平衡,才能有种踏实的感觉。
不是说她是狐狸精吗?
文章正文 448番外:保护朋友(冰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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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斌被扔在废弃的旧院子里也是在想这个事,绑架他的是谁呢!
不过就是和朋友喝酒出来,喝的多了一点,就去跑茅房,没想到才出来,一个麻袋当头一罩,他还没想到发生了什么事就失去了知觉。【5^6】【书&库】 。56ShuKu。 等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了这里,手脚麻痹动弹不得,窗外海风声呼啸,院里任他叫破了喉咙都没人应。
薛斌发现这破院真的只有自己时就放弃了求救,一门心思地想着怎么逃出去。可是人家也没点了他的穴位,他就是全身软得像泥,想爬动一下都不可能。
薛斌郁闷地躺着,又睡了一觉,到下午醒过来,夕阳都快落山了芑。
“有人吗?”他又扯着嗓子叫了一气,还是没人应,薛斌要崩溃了,这有仇报仇,落到人家手上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可是这算什么啊?
抓了他不露面,到底想做什么啊!
薛斌气急了,大骂起来,连人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也没见人来,他这次相信这里真没人了。只好收声,躺在干草中琢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猬。
琢磨来琢磨去,还真让他想到了一个人,自己的仇人能做出这种事的只有腾冰。
他也不骂了,是腾冰的话骂也不起作用,那女人脸皮厚着呢,真要想整他,不是几句骂能逼出来的。
薛斌就继续睡,可是肚子饿死了,他更加郁闷了,这女人,好歹给他点吃的吧!
又到了第二天,薛斌睡不住了,肚子饿得难受怎么睡得着啊,他忍不住骂了起来:“腾冰,你这恶女人,你想报仇就痛快地给爷一刀,这样阴着整算什么啊?”
骂了半天,总算听到人声了,踢踏着脚步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