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突然被撞开,一个娇小的身影冲进来,跑到阎无赦的床边停下来,两眼泪汪汪地看着阎无赦。
绝冷香眯起眼眸,并没有移动自己的身体,继续看着眼前的少女。娇小的身形,高耸的胸脯,相对下那纤细的腰身,修长的细腿,刺激着她所有的视觉神经。
如柳的发丝轻柔乌黑,紧贴在后背,脸蛋清丽柔婉,却有点苍白。眼瞳漆黑传神,朦胧迷茫,像是蕴藏着最为深幽的梦境,叫人移不开目光。
阎无赦松开绝冷香,穿上长袍,拿起斗篷走到她面前,披上赤果的身体。拥着她的细腰,冷漠的眼眸变得溺爱非常,轻扶着那湿润的长发,问:“飞儿?怎么了?”
小脑袋轻轻地蹭了蹭阎无赦的下巴,纤手抚他的腰间,整个人埋在宽阔的胸膛里。
阎无赦感觉到她的颤动,不解地皱起眉,没多问,任由她拥住自己,让她平静下来再说。
这时,绝冷香已穿上便服,走到阎无赦身边,高傲地问道:“冥王,她是何人。”
“本王的女儿。”
“如此亲密的女儿?就算打搅朕与你,也不责备半句吗?”
“陛下,你多虑了。”阎无赦丢下一句话,把飞儿打横抱起,迈步离开绝色坊。
绝冷香美丽的脸蛋燃起怒气,两只粉拳紧握,关节微微泛白。这是阎无赦头一回把她一个人丢在角色坊里,以前从未有过。代表什么?
这个女儿非常可疑!
阎无赦刚走出绝色坊,老夫人便迎上来,着急地问:“陛下有没有怪罪飞儿?”
阎无赦一边抱着小人儿,一边问老夫人:“娘,她怎么了?”
“刚才她不肯娘帮她沐浴,直接飞走了。”
“……我来吧。”
“你来!?”
“……有什么问题?”瞄了一眼娘亲诧异的神情,阎无赦朝浴室走去。
老夫人非常惊讶地瞪大眼眸,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一个苹果,今天啥日子?儿子居然亲自侍候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女孩?
他该不会想霸王硬上弓吧?这么嫩的小女孩,不被他那强壮弄死才怪!
再说,他们不是父女么?怎么可以同浴!?
“喂喂……儿子,儿子……等等老娘!”老夫人还是追上去看看情况,但愿儿子不会连女儿都不放过。
浴室里,老夫人站在浴池上面,注视在玩耍的快乐女孩,黑眸里满是笑意。这个女孩是在太可爱,太讨人喜欢了。不得不承认,阎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将来一定要为她许个好人家,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飞儿一接触到水,就整个人变得活泼起来,两手使劲拍打着水花,翅膀泡在水里,微微煽动,可以制造两个小漩涡。
碰起温暖的水,双眸闪烁,化成点点水珠漂浮在空中,水珠围绕着她直转,乐得飞儿发出“咯咯”的欢愉笑声。
老夫人惊讶地瞪大眼睛,拍拍身边的阎无赦:“赦儿,她……她真是你的女儿吗?”
“嗯!”阎无赦一边清洗着身上的尘土,一边注视着可爱的飞儿。
“可是她不像是普通人。”
“我知道。”
“那怎么会……”
“从见到她的那一刻,她便是我的女儿。”
“……”
高大的身体走到玩耍的女孩身边,水珠猛地撞到他的后背,全部化成水痕,顺着强壮的身体滑下,飞儿抬起头,好奇地看着他。
大掌把她抱起,阎无赦坐在浴池边,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与她对望,轻声说:“跟我念:父……王……”
聪明的飞儿看懂他的,知道他在教她说这里的语言,视线注视着那刀削般完美的唇,跟着他读:“妇……王!”
“……父王?”
“福旺?”
“……叫对父王,带飞儿去游泳?”
“父王!”
“……”
“哈哈哈!”老夫人被逗乐了,大笑起来,阎无赦也露出宠爱的微笑。
飞儿可爱地看看阎无赦,又看了一下老夫人,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情不自禁地在阎无赦嘴上啵了一口,唤了一声:“父王!”
不知啥意思,只知道他们会高兴,会笑,她就很快乐。
“叫多一声?”
“父王!”
“对!以后就叫我父王,懂吗?”
阎无赦用手掠过她的脸蛋,那种属于少女的细腻感实实在在地触动他,想永远把她留在身边,陪她长大,伴她懂事。
那种陌生的感觉,或者就是父爱吧。
若是她真是自己的女儿,那该多好啊……
飞儿好诱人 11。意外受伤
时间过得很快,三个月一下子就过去了,凭着老夫人的耐心和爱护,飞儿基本懂得这里的语言,还会一些自理的事情,而且特别喜欢沐浴,每天都和老夫人一起在浴房呆很久才肯出来。
只是有个缺点,她依然不喜欢穿衣服和鞋子,让老夫人一个头两个大。这好歹也是个倾城之色的闺女,怎么可以随便把身体裸露在外呢?眼看出征的阎无赦就要回来,老夫人心可急啊!让儿子知道孙女如此放肆,不知会不会骂她呢?
“奶奶!”
一声清脆的叫声在老夫人身后响起,娇小的身影从院子飞奔而来,手里捧着一只小动物,兴奋地跑到老夫人跟前,微笑着说:“他说是猫!”
老夫人仔细看看她手里的猫,好奇地问:“谁给你的?”
飞儿搔搔头,皱起眉,还不知那个女人叫啥名字。
“她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这个色!”
飞儿马上拿下头上的发簪,点点头中间那个红色的珠花,对着老夫人高兴地裂开嘴:“猫,可爱!”
“嗯,就像飞儿一样可爱。”老夫人抚摸着她的头,微笑地回道,心里在想是哪个人送猫给她的?
“奶奶……今天不是出去吗?”
“对啊,奶奶忘记了,今天要带飞儿出去喝茶。”
飞儿立刻微笑地点点头
“不过,飞儿要先把鞋子穿好,奶奶才可以带你出去,懂吗?”
话一说完,感觉一阵清风吹过,娇小的身影早已朝房间飞去。
“……这丫头,又没穿衣服。”
很快地,飞儿穿着整齐地出现在老夫人面前,怀里还抱着小猫。假如不是因为穿着衣服不可以飞,她老早就到了。
老奶奶拉拉她的衣服,整理一番,把小猫拿走递给旁边的丫鬟,解释道:“上街不能带猫,回来再玩,懂吗?”
飞儿瞄了一眼小猫,明白地点点头,为了可以出去玩,只好暂时跟它分开一下下。
老夫人领着她走出冥府,飞儿扶她上了马车,目光还依依不舍地看着小猫一眼,才钻进车子里。
今日的冥城特别热闹,平时繁华的街道此时更是人山人海。赶上一年一度的红娘夜,老夫人更想让飞儿能够找到中意的郎君。说实话,虽然不舍得这么早让她嫁出去,可赦儿都说她有十六岁,冥国里能与冥府攀上亲的没几个。
最主要的是,阎姓是国姓,冥国大部分重臣都是姓阎的,连女王陛下都是赦儿的情人,他女儿的婚事岂能马虎?只是有点奇怪,赦儿三十不到,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女儿?
她做娘的心里当然明白,只是不想捅穿儿子的心意,估计是他找回来哄她的吧?
不管怎样,飞儿既然姓冥,她这个做奶奶的就有责任让她幸福。
马车在一家装潢得非常奢华的酒楼停下,老夫人牵着飞儿下了马车,吩咐车夫先去逛逛,一个时辰后再过来接她们,然后一老一少便走上台阶。
二人直接走上听雨阁的二楼厢房,只是今天是红娘夜,冥城周边小镇里赶过来认识姑娘的人太多,这厢房都爆满得连个位置都没有,看来也只好下去一楼随便找个地方了。
正在老夫人为难地时候,身后走来一个中年男人,弯身哈腰地微笑着,对老夫人说:“冥夫人,好久不见啊,今儿个什么风把您也吹来听雨阁了?”
老夫人转过头来,客气地点点头:“掌柜,你这听雨阁生意越来越火了。”
“哪里哪里,还不都是拖将军的福吗?”视线掠过,定在飞儿的花容月貌上,“哟,哪家的闺女,好标致。老夫人,我看您是头一回带姑娘过来,应该是王爷的未婚妻吧?”
“我哪有这样的福气啊,她是赦儿的干女儿。”
“哟,将军收女儿也不跟我们冥城的老百姓说声,让我们送个礼去啊。”
“唉,别提了。”老夫人纳闷地挥挥手,“这不,刚收女儿第三天就被派去扫乱党了,哪来得急啊。”
“将军真辛苦啊。”
“可不是嘛……”
老夫人跟老板扯着家常,飞儿却在一旁忙碌得紧。两只眼睛到处张望,完全不害怕来往的男人把她当花儿欣赏,还推开厢房门一条缝隙,偷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地方。
一直来打长廊最后一个房间,推开门缝往里面望去,只见一个女人坐在桌子上,正与另一个男人拥吻着。
飞儿当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以前也有看过哥哥和那些女人爱爱,比这更明目张胆的都见过呢。不过,哥哥说中国人比较保守,怎么在她看来一点都不是啊?
这里好歹也是大庭广众吧?怎么就……
“你还真一点不害臊。”
“……”耳边突然传来低沉的嗓音,吓得飞儿猛地跳起来,两手推开厢房门,身体直接往前倒去。
眼看就要接触到地面,飞儿立刻闭上眼睛,准备好摔倒的剧痛。
腰间一只大掌把她拉起,整个人转了半圈,掉进温暖的胸膛里,薄唇就在鼻子上淡吻了下。
飞儿下意识用手架住他的胸膛,与他拉开距离,他的过于接近让她非常不舒服。
只是腰上那只手臂渐渐收紧,柔软的感觉让男人眼神变得极为邪恶。
他头一回意识到什么叫柔或无骨,就如眼前的她……
老夫人发现身边的娇小身影突然没有回来,连忙转过头去,瞥见飞儿被冥城最风流的花花公子黄埔俊拥抱着,吓得她快步走过去。
任何闺女跟他扯上关系都难嫁出去!
先不管他们是怎么抱在一起的,老夫人一手把飞儿扯回来,客气地对黄埔俊说:“黄埔少爷,好久不见。”
怀里的人儿突然被猛力扯开,黄埔俊不悦地皱起眉,转过头去对上冥老夫人的视线,薄唇勾起邪魅的笑容:“老夫人,好久不见。”
老夫人用手安抚着颤抖的飞儿,继续回道:“这是我孙女,假若有得罪地方,请黄埔公子给老身几分薄面。”
黄埔俊摇了摇头,视线定在那惶恐的脸蛋上。她很美丽,很胆小,让人不觉地燃起把她占为己有,按在怀里保护的冲动,驱赶她的畏惧。
如此让人怜悯,让人尽化温柔,这种女人他还没玩过呢!
“那没事的话,老身就先离开了,告辞!”
老夫人匆忙拉着飞儿远离这个祸害,还是去其他地方逛逛吧。再吓到宝贝飞儿,她可心疼死了。
黄埔俊注视着娇小的身影远去,厢房里的女子走出来,纤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问:“爷,在看啥?”
黄埔俊抽回视线,扫了一眼房间里正穿衣服的男人,俊脸扬起招牌笑容,一手抱起女子,走进房中,疯狂地吻住妩媚的红唇,心里却对娇俏的她念念不忘。
他会得到那个水人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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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儿好诱人 13。父王可以亲!
两人离开听雨阁,车夫还没到时间回来,老夫人只好牵着飞儿走进听雨阁对面一间比较窄小的酒家,随便要了一间厢房坐下,才重重地松了口气。
飞儿为她斟了杯茶,自己也猛灌两杯压压惊,刚才那个男人实在太邪了,完全就是一只大恶魔,就差一把叉子和黑色尾巴而已。
老夫人更是无奈,叹了口气:“这年头想找一个合适的男人实在不容易啊。”
“啊?”飞儿侧着头,好奇地看着她。
“小傻瓜,你当然不懂。”
“……哦。”她确实听不懂。
“算了,一切随缘吧。”
老夫人一边说,一边叫来小二,点了几样点心,视线时不时望出窗外,留意着马夫的踪影。
吃饱了东西,一看见马夫出现,老夫人立刻叫小二让他等会,结账就下楼。飞儿把两个大包抱在怀里,嘴里还含着两个饺子,迅速跟在老夫人身后。
飞儿跑到楼下,刚要跨上马车,怀里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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