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月以后,我就亲自去见公主,反正我不要做什么女驸马,”上官容仁一脸不以为然地说,随后,她收起那表情,一脸认真、严肃地朝上官夫妇行礼,说,“好了,爹、娘,时辰不早了,您们休息吧。孩儿告退。”上官容仁说完大步离开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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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夜间,凉风微微吹起,透过半开的窗户吹进屋子,早已睡熟的上官容仁若有知觉地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并未醒来地继续睡着,而此时,玉儿站在她的门外,一副回忆的表情地看着床上的上官容仁。一股凉风吹来,上官容仁房间的窗户被吹动,发出‘吱吱’的响声,刚才在前厅,玉儿亲耳听到上官容仁与上官夫妇的谈话。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上官容仁开始懂得要背着我谈话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上官容仁知道不能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上官容仁要做一个有担当的女儿了呢?想到这,玉儿也回忆起来上官容仁看荷包时的表情,她似乎对那个荷包很不满?为什么不满?想到这,她又想起,她让上官容仁向上官仁光提及她与季道泽的婚事时的神情,于是,她眉心紧皱地看向上官容仁的床,随后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不知是何意思的目光,很快,她将眼神移到别处,一副心中有数的样子,喃喃自语道:“她,是不会说的。”随后,玉儿单手自然地垂放身体一侧,一脸失望、伤神、气愤地离开了。
正文 第七十六章 与‘黑羽党’斗智斗法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4…14 17:03:02 本章字数:2945
晨风清爽宜人,上官容仁一晚睡得香甜,她在床在舒服地翻了个身,睡眼惺忪地伸了个懒腰,随后轻轻地揉了揉眼,起身,将被子拉到一边,下床,换好衣服,几步走到门前,将门推开,一股清风很快吹到她的身上,脸上,她满意地露出一丝微笑,这时,玉儿端着温水来到上官容仁面前,一副若无他事地看一眼上官容仁,随后进屋说:“小姐洗漱后要做什么?”
“上街。”说着,上官容仁来到盆前。
玉儿帮她洗漱完毕后,说:“小姐,”上官容仁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铜镜见玉儿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好奇地看一眼她,仿佛在问她有什么事?玉儿抬起眼皮瞄一眼上官容仁,故做有些为难地说,“我想去一趟季府,把荷包送给季公子,不知道小姐能不能随我,同去。”
如果你能随我同去,那证明你会帮我在老爷和夫人面前说媒,也证明我的怀疑是错的,如果你不能与我同去,那我的直觉就不会错。
玉儿想后耐心地等待着上官容仁的回答,上官容仁果然有些迟疑了,她手搂青丝地思量着玉儿的话,但不知怎的,脑海中却出现了季道泽搂抱她的画面,她与他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画面,让她心跳加速,无法平静,于是,她将手轻轻地放在桌面上,闭上眼,摇摇头,叹口气,说:“好吧。”
一句简单的答应让原本心存疑惑的玉儿放心许多,但上官容仁却心乱如麻,她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玉儿?也不知道答应与她同去是对还是错?
玉儿见上官容仁答应高兴地谢过上官容仁后快速地为她梳好头,两人一起出了上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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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道泽快马加鞭地来到广华街,整条街与他上次来的时候无任何异状,所有的机关也没有改动,而且盯哨的黑圣也不见了,这一切的正常让季道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妹妹和言忠都出事了。
空旷的街道上无一人把守,分明是在玩空城计,而且这里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就算他到的时间与妹妹出事的时间晚个一、二天的,那痕迹,就算是轻微的痕迹也应该会留下,难道除了这里之外还有一个地方是入口?不,现在救人要紧,既然知道这里是入口,就算是空城计,我也要去看一眼。想罢,季道泽按照记忆启动了机关,他顺利地进入了总坛内部。
一切与他所料有别,他本以为这个党羽里会有众人把守,但他看到的却是空无一人的空屋,周围也是极为破乱,丝毫看不出会有人长期在此密谋造反,他好奇地走着、观察着,手也时不时地抚摸着周围的物件,这时,他走到一处角落,手自然地抚摸着身边的蜡烛,突然烛蕊起火,蜡烛被自动点燃,季道泽快速、奇怪地看向那蜡烛,眉心立刻皱了起来,正当他想这是怎么回事时,他站的位置突然出现一道漩涡,将他无情地卷了进去,他刚消失在漩涡里,被自动点燃的蜡烛也自动的灭了,而漩涡又变成了平地,这间破旧的屋子又恢愎了原状。
而被卷进漩涡里的季道泽如同进入秘道一般地顺着一条看不清的通道被快速地滑到地上,他一个空中前滚翻稳稳地站在地上,然后更加冷静地看着左右。
这里,可没有刚见看到的那间破屋一样了,与那间破屋相比,真是天壤之别,不旦华丽,而且还是众人把守,气派与皇宫大内无二,可想而知,这位党主的身分肯定不一般,而且心思之细更是令人佩服,自从追查这个党,季家兄妹几乎就在和阵法斗智慧,但都被这变幻莫测的阵法困住。正当季道泽为这一切感叹之时,黑白二圣从一侧走了出来,他们面容的镇定像是有备而来。
黑白二圣刚站稳脚步,季道泽就已经做好了与他们打斗的准备,黑白二圣互相看一眼彼此,然后白圣面容冷俊地说:“党主让你把妹妹和家丁带回去,并交代让你看好妹妹,如果再被我们抓到,到时就没那么容易了。”
季道泽不屑地冷笑一下,说:“是吗?可我不还是进来了吗?只要进得了你们内部,就表明我的成功。”
“季公子似乎没有明白我们的意思,你进的来是因为外面没有人把守,换句话说,季公子是我们请进来的。”
“你的意思是说,让我自己知道我没有那个能力与你们斗?”
白圣听后淡笑一下,随后给黑圣一个眼色,黑圣明白地点一下头,随后他向后堂一招手,季道君和言忠被无情地推了出来,季道泽见妹妹心急如焚地跑上前一把扶住妹妹,这时,他才感觉到妹妹腿有些无力地倚在他的身上,他下意识地看到季道君的腿,发现妹妹受伤了,这时,季道泽气愤地转身质问白圣这是怎么回事?
白圣一副不以为然地看向季道泽,又看一眼季道君的腿,淡淡地说一句:“如果再有下次,你就等着为她收尸吧。”
“你……”
真是气到说不出话来,可转念一想,白圣的话也不无道理,落入这种人手里,只是小小的腿伤已是万幸了,再说,现在离开这里是首要的关键,干嘛还与他们计较?于是,季道泽快速地转换表情,故装想明白地淡笑一下,说:“告辞!”
随后,季道泽与言忠一起扶着季道君走了,但他们刚走没二步,黑圣突然从后面打出几根银针,直刺向他们的睡穴,随即他们都全身无力地晕倒在地。白圣一脸阴笑地走上前,看一眼他们,随后又看一眼黑圣,黑圣阴沉着面容地看着他们,白圣随即叫来手下人,扬手朝手下人摆摆手,暗示将他们丢出大门外。手下人看明白后,立刻将他们拉起来,越过秘道,将他们丢了出去。
白圣看到他们离开,侧着头,看一眼黑圣那气不过的神情,单手搭在黑圣的肩上,苦笑一下,黑圣看向那手,随后将眼光移到白圣的笑容上,一脸不屑地将白圣的手推开,转身说:“我一定会赢了季道泽。”
“黑圣,从心态上看,你就已经输给他了。”
“什么?”黑圣猛然转身,怒视着白圣。
白圣侧一下头,诡异般地笑一下说:“武功的最高境界就是心态,拼拳脚功夫早晚有体力不支的时候,唯有心态是练武之人最高的境界追求。”
黑圣似乎明白白圣的意思地脸部肌肉抽动一下,随后白了一眼白圣地离开了。白圣不禁地心底暗自嘲笑黑圣的有勇无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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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容仁与玉儿一起逛街,这可是自打出征以来,第一次这么轻松地在街上走走,上官容仁一边把玩着青丝,一边左顾右盼,玉儿在一旁有些心不在焉地跟着,时不时地甩头看向一侧,两人正觉得走得无聊时,玉儿突然看到一个卖风筝的小摊,摊位上摆满了各式各样、各种色彩的风筝,真是漂亮极了,玉儿有些兴奋地拉了拉上官容仁的袖角,说:“小姐快看卖风筝的,好漂亮啊,我们也买一只玩好不好?”
正无聊听到有卖风筝的,上官容仁也积极地回过头,顺着玉儿手指的方向,上官容仁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倒让上官容仁上了心,只见她眉心紧皱、两眼发直、脚也好像不听使唤地朝那个风筝摊走去,玉儿见后赶快上前拉住上官容仁的手,声音有些小但也有几分害怕地皱着眉,说:“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正文 第七十七章 与少王爷的相遇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4…14 17:03:03 本章字数:2759
上官容仁见她拦她,也有些着急地一把推开玉儿的手,说:“这个卖风筝的人我认识,他怎么又出来了呢?他不是……”
“什么?”玉儿一听这话,打心底厌烦地想:从出生到现在,我就没见她买过风筝,连风筝摊都没正眼瞧过,认识?哼。
上官容仁见玉儿有些不信,她停下脚步,将玉儿拉到一旁不远处,说:“真的,我没说谎。”
玉儿愣愣神地看一眼她,随后露出不相信的目光,上官容仁见她那眼神,无奈之下挠挠头,有些尴尬地把赔风筝摊的事告诉了玉儿,但她什么都说了,唯独没告诉玉儿季道泽救她的过程。
玉儿听后无奈地‘哎呀’一声,说:“上当了,那个破摊怎么会值50两?什么病生的老母,都是说给像小姐您这种不闻世事的人听的。”
“所以,我要要回来。”说着上官容仁一溜烟地跑到了风筝摊前。
卖风筝的男人没认出上官容仁还一脸假惺惺地朝上官容仁笑着问她要不要买风筝?上官容仁一听二话没说地扬手就被风筝摊掀了,玉儿见到这场景不由得为上官容仁捏把汗,心底想:别在惹祸啊。周围过路人见此场面也都纷纷停下脚步,看热闹。
把摊子砸了,这哪个摊主愿意,于是那男人气愤、生气地用手指着上官容仁的鼻尖,大骂道:“你这丫头好狂啊,竟然敢砸老子的摊?”
“我正找你呢,怎么?忘记我了?50两?”
50两?这声音有点真是耳熟,而且这丫头怎么知道昨天我骗了别人50两?
想后,男人更加仔细地瞧了瞧上官容仁,突然眼前一亮地,身子往后退了一下地说:“你就是昨天弄坏我风筝摊的人?怎么?昨天没赔够,今天还想赔?”
“到是经常说慌的人啊,脸都不觉得红吗?你不是说你老母病重,今天不能出摊吗?不是说没有存货吗?这些都是什么?”说着上官容仁有些激动地用手指了指地上的风筝。
那男人狡猾地冷笑一下,看着地上的风筝,说:“拿银子上的货,怎么不行?”
“你……”明明知道是谎话,但无凭无据的,怎么质问呢?
玉儿看到此情景欲要上前帮忙,可这时,不知从哪个角落快速跑过一辆马车,车夫见前面有人,便高声喊道:“前面的人快离开!”
玉儿听到后想往回走,但马车已然到了眼前,没有了回头路,而上官容仁也听到了这句话,便回头闻声而望,这才看到玉儿和马车,上官容仁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一个空中前滚翻,随后又是一脚,直踢马脖子上,马一声惨叫后,马啼子在地上乱踩几下,车夫差点没被辙下来,然后连忙圈住马僵,车也停下来了,而突然的停车,让坐在车里的人着实地住前窜了一大段距离,随后上官容仁落地,来到玉儿面前,一把拉过玉儿,快速地问了一句:“还好吧?”
“没事。”玉儿有些受惊地答。
车夫停好车后,跳下车来,指责上官容仁的莽撞,上官容仁仔细地看看那马夫,然后又看看那马和车,她这才想起来,这辆车就是昨天差点撞上她的车,随后,她正要回骂那马夫,从车里下来一位公子和一位仆人。
那公子快速地掀开车帘,边高声喊着:“到底怎么回事啊?本少爷差点从车上摔下来。”一边从车上下来。身后的随从安静地下来。
这时,上官容仁一脸好奇地看向那公子,这位公子,诈一看到不像是本地人,而且穿着打扮也与京城的人有着区别,高高盘起,集于发顶的头发,宽大而有棱角的衣服,衣服上绣着杂多的图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