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着纳吉尼的磨蹭行为,Voldemort对于这条陪伴了他几十年的大蛇还是比较好的,“娜娜去玩吧。”
知道Voldemort有事要办,娜娜乖乖的点着头,“好,娜娜出去玩了。”
目送着大蛇的消失,Voldemort唇边轻松的笑意很快隐去,只剩下了平静之下的莫测,西格纳斯·布莱克,这个布莱克家族的继承人,本来以为只是一个优秀点的孩子而已,却没想到他会是自己找了多年的关键,现在又出现了娜娜的主人这一件事实,就这样一个普通的孩子,究竟为什么会牵扯到这么多的事情?而且这些事情,还都简介的和斯莱特林有关,血缘吗?不,不可能,那个孩子可是听不懂娜娜的话的,斯莱特林的血脉只剩下自己一人!
Voldemort的拇指无意识的在戒指上婆娑着,冰凉的触感透过了肌肤,却无法透过他脑中的疑惑,不过,不管如何,他都要完成自己的目标,伟大的Voldemort是可以永生的,而配得上他永生的魂器,斯莱特林的挂坠盒还有戒指,他一定会成功!
傍晚,西格纳斯回到布莱克庄园,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房间洗簌掉一身的疲惫,他知道,阿布叔叔肯定会过来的,若看见他现在这种狼狈的样子,肯定又会生出许多不必要的担忧。
正如西格纳斯所料的,阿布很快就来到了布莱克庄园,比西格纳斯想象中的还要快,快的让西格纳斯没来得及洗去那些疲惫就被阿布逮到了,望着面色苍白的西格纳斯,阿布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心脏干涩的无法跳动。
“西格……”
“阿布叔叔,我没事!”快一步打断了阿布的话,西格纳斯笑的一脸自若,真是的,阿布叔叔怎么会来的这么快?就好像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到庄园一样!
“什么没事?!”阿布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对于西格纳斯这种若无其事有丝丝的愤怒,“你看看你,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了,还没事?!”
“呃、这个……”没这么夸张吧?西格纳斯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刚想再次让阿布不要担心,就见阿布魔杖对着他一指,一个无声的检测魔法就上了西格纳斯的身,一阵白色光晕之后,阿布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出口的话艰涩无比。
“魔力严重亏空,身体各部分也都有损伤的迹象,小西格,他……让你取下压制器了?”
“没有。”西格纳斯摇了摇头,知道隐瞒对于眼前的男人来说已是惘然,索性把事实都说了,省的男人自己猜测的不省心,“只是下午的实战让我的魔力消耗光了,至于身体的损伤,估计是因为我直面了他的魔压的关系吧!”
“西格……”轻轻的叫了一声满身狼狈的男孩,阿布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开口,安慰?那样太无力了。而若是想让男孩彻底摆脱这样充满着威胁的生活,以他的情况还要再等几年,那个时候他才会有可以和那个人抗衡的能力。
他真的不明白那个人在想些什么,把西格纳斯找去认作弟子,现在开始教导却是用这样对西格纳斯不利的方法,魔力亏空不是什么大的伤害,只是若每天亏空下去,西格纳斯的身体总会被拖垮的,尽管这样的实战是提升实力最快的途径,但这样伤身的方法,若不是孤注一掷之人是不会轻易冒险的,尤其是做每件事情都需要精确的计算着利弊得失的贵族们,更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悠悠的一声叹息,阿布把西格纳斯轻拥进怀里,感受着怀中人身体上的冰凉,在西格纳斯的惊呼之中把他打横抱起,在握上门钥匙的前一刻,西格纳斯带着急切的声音响起。
“等等阿布叔叔,我还没去看看雷古……”
最后两个字彻底消失在空气中,阿布在听见那个刺耳的名字后,无视了西格纳斯的抗议,比之前更快动作的握上门钥匙离开了布莱克庄园,很久没有主人居住的卧室再次恢复了死寂。
西格纳斯傻眼,这话还没说完呢,他就已经来到了马尔福庄园,阿布叔叔的办事效率这是越来越高了。只、是,这办事效率难道不可以不用在这种方面吗?为什么阿布叔叔和卢修斯都和雷古勒斯不对盘,明明这三人见面的次数并不算多,而且雷古勒斯也才刚会开口说话而已,怎么的对卢修斯和阿布叔叔像是结怨已久?还是,这三人就是所谓的天生为敌?
无奈叹息,西格纳斯决定不去管这三人之间那每次见面都若有似无的硝烟味了。拉了拉阿布落在胸前的长发,西格纳斯仰起脸,对着阿布开口,“阿布叔叔,不要对卢修斯说些有的没的,适当的刺激有利于成长,但是欲速则不达,不要刺激过了。”
阿布闻言,对着西格纳斯委屈的眨眼,“我哪里有刺激卢修斯了?”他那是打击啊打击,虽然卢修斯是儿子,但情场无父子,对于情敌当然要不遗余力的打击了!
“别装无辜!”西格纳斯拉着头发的手微微用力,“卢修斯是你儿子又不是你玩具,每次都这么刺激他,小心哪天卢修斯进入叛逆期!”
虽然是情敌,但是阿布有一点是很确定的,“小西格,不要小看马尔福啊,卢修斯没这么脆弱!”
“所以你就肆无忌惮的刺激他吗?”西格纳斯给了阿布一个白眼,真是的,这个人怎么这么喜欢捉弄他们呢?连自家儿子都不放过,真恶劣。
“小西格,都说了我没有刺激他啊。”阿布的声音布满着浓浓的无奈,其中的纵容无法忽视,却更加让西格纳斯的额头上冒出一个个十字,这厮装无辜装的还真像!
两人谈话间已经来到了西格纳斯的卧室,一路上,阿布抱着西格纳斯不想放,而西格纳斯也因为疲惫没有要求自己走,懒懒的靠着阿布,窝在那个令他放松的怀抱之中。直到阿布径直来到了浴室,把西格纳斯放在地上,西格纳斯才开始赶人。
“阿布叔叔,你先出去!”
“小西格都这么累了,就让阿布叔叔帮你洗澡吧。”小西格的身体很好摸呢,光光滑滑的,白皙娇嫩,摸上去没有丝毫的滞碍,那触感,舒服的令他叹息。虽然吃不得,不过光是一饱眼福和手福也是可以的。
在阿布阳光灿烂的笑容之中,西格纳斯不由得紧了紧衣袍,怎么的他总觉得现在的阿布叔叔看上去这么的……猥琐?对,虽然猥琐这个词和阿布叔叔的外表无法联系在一起,可是现在阿布叔叔的笑容,真的是用猥琐形容最恰切了,和传说中诱拐小红帽的狼外婆的笑容一模一样。
“不用了,我还没有累到连个澡都洗不动的地步。”虽然阿布叔叔已经帮他洗过两次澡了,但那都是在他没什么意识的时候也就无所谓了,在这种清醒之时,他可没有习惯让别人帮他洗澡,哪怕这个别人是他可以接受亲密拥抱的阿布叔叔。
见西格纳斯拒绝的太过坚定,阿布知道这事没有转圜余地了,失望的走出门,在门口又忍不住回头,不死心的再次开口询问,眼中的期待闪亮到刺眼,“真的不用阿布叔叔帮小西格洗澡吗?”
西格纳斯咬牙,从牙缝中挤出了四个字,“真、的、不、用!”阿布叔叔对帮他洗澡这件事情究竟有多么执着?难道是因为当初卢修斯小时候没有让他洗到澡现在就到他的身上发泄旺盛的过分的父爱了吗?虽然他说过希望阿布叔叔是他的爸爸,但也不需要用洗澡这种事情来体现这种父爱!!
“好吧,那阿布叔叔到外面等小西格吧……”
垂头丧气的走出浴室,阿布目含不甘的望着浴室紧闭的门,西格白白嫩嫩的豆腐啊,都没有了。为什么小西格要这么坚决的拒绝帮他洗澡这件事情?难道是……小西格认为他洗澡功夫不到家,前两次洗的小西格不舒服了?越想越觉得可能,毕竟小西格是他第一个伺候洗澡的人,不熟练那是难免的,这样的话,那以后一定要好好练练,争取让小西格舒服到底!至于今天……眼帘半垂,遮住了眼中闪过的心疼,脸上的神色在灯光中隐隐绰绰无法看清,低低的呢喃在房间内徘徊,无人知晓的眷恋。
“西格……”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哪怕会背弃我曾经的追随!至于信仰,阿布挑唇微笑,西格以为黑魔王是他的信仰,只是啊,西格却不知道,追随黑魔王是为了获取更大的利益,但对于马尔福而言,最重视的至始至终都只有家人啊,而西格,恰恰早就被划入了这个范围。
寂静重新占据了房间,只留下无法断开的暖意一直蔓延……
对峙·受伤
对峙·受伤
时光总是在人们不在意的时候飞速溜走,剩下的只有空对痕迹的怅然,三年的时间对于西格纳斯来说过的有些幸苦,每天不间断的学习已经不能够用充实来表达,每个晚上都亏空的魔力,只能靠着魔药来维持脆弱的平衡,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的身体强度得到了一个飞跃的进展,被抑制住的魔力已经可以释放个八成,虽然只能支撑住几个高级魔法,还必须在特定的限制中才能成功。
这天,从马尔福庄园刚来到Voldemort庄园——三年来几乎都在某些人的霸道要求之下住在马尔福庄园了,西格纳斯如同往常一般,非常自觉的来到了Voldemort的办公处敲门,得到允许后进入,对着那个相处了三年依然无法放松的男人请安。
“老师,早安!”
沉默在房内流转了片刻才被打破,低低缓缓的嗓音响起,优雅而富有磁性,如同传说中的迷情剂一般引人不自觉的迷醉。
“西格纳斯,今天的课程暂停,一会儿你跟我去个地方。”
“是的,老师。”没有犹豫和没有质疑,西格纳斯顺从的应下了Voldemort的要求,对于西格纳斯来说,服从,是他现在唯一要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
对于西格纳斯的服从Voldemort很是满意,如果眼前这个男孩不是有特殊的用处,培养成他的继承人也是非常好的选择,聪明冷静,魔力也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学习时也吃得下苦,三年来很好的达成了他的期许,只是还太稚嫩的,连真正的死亡都没见过。
Voldemort这次外出除了西格纳斯外没有带任何人,就连纳吉尼都没有,带着西格纳斯一个幻影移行。西格纳斯只觉得那只握着自己的手冰冷刺骨,肌肤相触两手交握,却比不上独自一个人的温暖。
一阵昏眩,等到西格纳斯再次定睛时,他们已经站在了一栋房子之前,相比布莱克庄园和马尔福庄园来说,眼前的房子占地面积不算大,橘红色的墙面,看上去很是温馨,没有白色那种冰冷。这里是哪里?西格纳斯很确定这里不会是黑魔王的据点,毕竟这样的风格太不斯莱特林了,说是格兰芬多的据点还差不多。
其实西格纳斯差不多真相了,这里是一些对黑魔王恨之入骨的人的隐秘据点,成员大部分是格兰芬多,而黑魔王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除去这些人的,至于为什么单枪匹马来,则是相当于给那些残留者一个下马威,而西格纳斯,黑魔王从没打算让西格纳斯作为今天的助力,会带他来纯粹只是是为了让他见证死亡习惯死亡,至于亲手制造死亡这种事情,伟大的Voldemort允许给他一个缓冲的时间来准备。
“你,站在这里好好看着。”
留下这样一句话,西格纳斯就看见那个男人用一种悠闲的姿态朝着那栋房子踏步前往,房子的周围应该有什么感应魔法,在男人走了几步后,房子内就冲出了很多人,没有任何的开场白,本来温馨的地方瞬间成为了死亡的战场,绿色的光芒耀眼,从男子的魔杖顶端射出,一道光芒的消失,带走的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一敌多,在人数上面,黑发的男子明明就处于劣势,只是那神闲气定的模样,甚至还挂着优雅的微笑一派悠哉,手中执着魔杖,姿态没有半丝紧张的生硬,挥出时的顺畅线条,就如同一个最优秀的指挥家,演奏着的,是一场独属于他的死亡盛宴。
西格纳斯呆呆的看着,灰色的瞳孔之中倒映着死亡的苍白。地面上太多的人断绝的气息,前一刻还是和他一样鲜活的个体,这时却已经面目扭曲的倒地而亡,暴突的眼睛死死的睁着,不瞑目的双眼熄灭着所有的光亮,空洞洞的似乎朝着他的方向而来,刺骨的恨意卷起了寒冷的冰霜,西格纳斯浑身僵硬的无法挪动哪怕只是半步的距离,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见证着死亡,或者说,见证着一场死亡的全过程。
视线艰难的从那些空洞的眼瞳上挪开,西格纳斯目光有些涣散,看着那个优雅的男子的身影,他终于明白这个男人今天让他来是为什么了,见证死亡然后习惯死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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