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玩转邪魔们文/园舞衣
☆、001 丫头?小姐?
红烛摇曳着一室的微黄,满屋的嫁妆掩不住满面的忧伤;
京都首富华府的第不知是八小姐还是九小姐抑或是十小姐,正独自坐在刚刚为她置配的闺房里,愁眉深锁;
说她不知是华府第几位小姐,那是毫不夸张,因为她的母亲只是华府一名不起眼的婢女,十六年前的一天,不知是一次发型入了华府老爷的眼,还是衣服的颜色让华府老爷看的对动心,抑或是走路的姿势稍稍优美了一点,反正当年华府老爷一时高兴,就在花园石凳上强行宠幸了她,然后就忘得一干二净!
在华府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而且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子!
太太们,姨娘们,陪侍的,暖床的,不计其数,连华府老爷都无法记清自己到底有多少女人,更何况是只有一场一时兴起的露水缘!
当年她出生时府里也有几位姨太太生子育女的,又有谁会注意她一名小小侍女躲在角落里生了个不起眼的黄毛小丫头呢?
所以,这位华府的不知到底是排行第几位的小姐,如不是一场变故,或许她这一辈子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混迹于下人群中的丫头,又怎么会突然被捧为华府的座上宾呢?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华然儿便没有听到房门轻启的声音,母亲已再自己的催促下去睡了,华然儿在华府一向只当自己,当然别人也当她是一名丫头下人。所以从来没有享受过被别人侍奉的滋味,在这个府中短短几日,她也执意不用爹爹和大娘指派过来的丫头侍候,强留自己一点自尊!
明天就要出嫁了,华然儿最最不放心的就是自己的娘亲……
一双枯瘦的爪子般的手突兀的搭上了华然儿的双肩,猛然的惊吓,让华然儿不觉“呀”的一声惊叫起来——
“然儿,别叫——是我!”半张的嘴巴被紧紧的捂住;
华然儿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是自己那个陌生的爹爹;
不知为什么,华然儿这个时候,这样的场景和这样的心情中见到这个陌生的爹爹,一种反感油然而生,娘就曾经说过,当年爹爹在花园里见娘路过,不知怎么就强行拦住了她,在花园石凳上就糟蹋了她,就这样毁了她一生,还带上了自己;
那是一个失误,娘对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是如此的评价;
华然儿不怪娘亲,但是却在娘亲悠悠的叹息中长大;见华然儿不再出声,华府老爷华丰放下了掩住她口的手,就势握住华然儿双手,在靠椅上坐了下来!
华然儿挣脱那双令她极端不自在的枯瘦的手,强压心中的不悦道:“爹爹,深夜来此有什么事要叮嘱然儿吗?”
内心其实无比厌恶,隐隐觉得不安;
“来,坐!”颇有些强行的味道,华丰的眼里闪着明显不纯的光芒,“爹爹只是想看看然儿生活可曾习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爹爹说……”脸快要贴到了华然儿脸上,一股难闻的口臭直呛华然儿鼻子。
华然儿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往后退了两步,“爹爹!有话明天再说吧,然儿已经困了!”语气也是颇为不善,毕竟没有父女之情!华然儿暗咐到……
哪知爹爹竟又一步步贴上前来,“然儿,听爹爹说……”华丰像是得了哮喘一般胸脯起伏,好像接不上气来一般喘起了粗气,“爹爹曾在府里见过你一面,当时就惊为天人!一直在府中寻找你,你也知道,华府太大……爹爹本来想把你找出来,让你跟爹爹好好过过好日子……哪知你竟然是我的女儿!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那夜王府王爷凶残成性,且传言父子三人同食同妻,前面已经有几房妻妾非死即疯,其中不泛有张丞相的女儿和王侍郎的妹妹……你若嫁过去,必不能适应这样的生活,不如让爹爹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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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父亲?兽?(一
听了爹爹的话,华然儿一时转不过弯来,这是个什么状况?
待到那个猪狗不如的父亲将那双枯骨般的爪子无耻的搭上了自己的纤腰,不安分的上下其手,将自己按向他的怀中,继而拖向床边时,华然儿这才清醒过来——
原来他、他、他竟然想玷污自己亲生女儿的清白?
天呀,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父亲!明知是火坑,眼不眨一下就将女儿推进去,推就推吧,还要垂涎女儿的美貌,供他人蹂躏还不够,居然想先下手为强,玷污自己女儿清誉?
畜生也不过如此吧?
“放开我!”华然儿扬手一记耳光,“滚出去!”
自小就生活在尔虞我诈的下人群中,华然儿自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然儿别生气……爹爹也是为了你好……来吧,让爹爹亲亲……”华丰被欲火烧红了眼,烧迷了心,他一把将华然儿摔倒在床上,急急扯去自己的衣衫,眸子里欲火燃烧开来,如一头发情的公猪,全然失去了理智,哦不,说错了!像他这种人渣,从来就没有过理智,仗着祖传的富可敌国的财产,专做欺男霸女之事!
华然儿拼命挣扎,无奈嘴巴被他再次紧紧地捂住,只有手舞脚蹬,这样的场景叫她情何以堪?
愤怒涨的她小脸通红,浑身发抖……
“嘶——”的一声,粉色的滚花衣袖被撕裂开来,嫩藕般雪白的手臂露了出来,那臭哄哄的的一张嘴猪一般拱了过来,华然儿又恶心又愤怒,甩着脑袋拼命躲闪——一个瘦小弱质的女子如何是一名欲火焚身的精壮男人的对手,更何况又是个畜生般的人……
衣帛的撕裂声不绝于耳,仿佛演奏一首不成曲调的悲歌,华然儿的肌肤一寸一寸的暴露在空气里,寒意一点一点侵入她的身体,冻结了她的思想,僵化了她的灵魂……
如果说华然儿自小到大是和母亲相互支撑苟延残喘的活着,认为这个世间的美好与己无关的话,那么从此刻起,华然儿对这个世界的一切唯有用丑陋、罪恶和肮脏来形容了!
手臂被紧锁在头顶,双脚无法动弹,身子被死死地压在床上,那令人作呕的丑陋嘴脸在自己面前晃动着,在自己的脸上脖上啃咬着,一股绝望涌上心头……
“乖女儿,别动,让爹爹好好疼疼你,爹爹自从见过你一面,日里夜里心里想的都是你……反正你明天也嫁了,那夜王爷父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不会疼惜你……爹爹真的舍不得你……让爹爹好好疼你……”不堪入耳之声不绝于耳;
“哗——”窗外一道刺目的闪电狠狠地划过漆黑的夜空,霎时狂风大作,大雨倾盆;
院子里林林总总的花盆被大风狂扫下地,“砰砰”摔碎一地瓷片,如一地破碎的心,仿佛老天也在为华然儿鸣不平……
屋里的恶行并没有一刻停止,华然儿徒劳无功的挣扎更加激起华丰的兴趣,美妙的身子已经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罪恶面前,双腿也被打开成了屈辱的姿势,无法动弹半分,泪如泉般涌出——
就在世界即将被毁灭的那一瞬间——
☆、003 父亲 ?兽?(二
“然儿——”未锁的房门突然被吱呀一声推开,不堪重负摇摆不已的闺床猛然停下,华丰吃了一惊,望向门口;
原来是华然儿母亲眉娘,被女儿赶回屋里睡觉的眉娘想起女儿跟着自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明日便要出嫁,下人们都偷偷传言说那夜王府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狱,她担心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此刻又刮起狂风下起大雨,索性又起来陪陪可怜的苦命女儿;
屋子里的情形显然是吓坏了她,床上那施暴的半裸着身子的男人嘴脸是那么熟悉可恶……
“放开她——他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尖叫着扑上去撕打着,愤怒使她一时忘记了平日里对他的惧怕!
“滚开——”看清了来人是华然儿母亲时,华丰有恃无恐,他恶狠狠的一把推开华然儿母亲眉娘,厌恶的斥责道,“给老子滚出去——”
丝毫不把眉娘放在眼里,更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反而猖狂的喝令眉娘出去不得打扰他的好事……
眉娘被他一把推撞在了桌沿上,额头上鲜血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华然儿不顾赤身ruo体,扑上去护住娘亲,按住她的伤口急急交唤道:“娘、娘、你怎么样?”
愤怒莫名的目光仇恨的射在华丰的脸上,恨不能杀了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
华丰被她的目光盯得没来由一阵心虚,这个死丫头的眼神是如此的凌厉,像刀子一般仿佛能将人凌迟了一般!
一阵恼怒涌上心头,在这个王府里,自己就是天,只有自己想不到的没有自己办不到的事,一个黄毛丫头,居然敢忤逆自己,真是胆大包天了!
“老爷,求求你了,放过然儿吧……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这么做会遭到报应的……求求你……放了她……”眉娘推开华然儿,跪在了华丰的面前,不顾流血的额头,苦苦地哀求,带血的额头在地上拼命的叩着,地面染红了一片……
斜着眼看着这个早就被自己忘到瓜哇国的女人,华丰一阵反感,要不是她,自己早就成就了好事了,这个哭丧着脸的丧门星!
要不是前些时候为了宝贝女儿华青儿被夜王府下喜帖要娶进门,闹得府里惨云愁雾的,怎么会在管家的提议下把她找出来,都是这个该死的管家,若不是说她为自己生了一个与青儿年龄相当的女儿,自己又怎么会用她的女儿华然儿来换回自己最宝贝的女儿华青儿呢?
没想到她的女儿竟是自己曾见过一面就想占为己有的女子!
华丰一想到这,就觉得懊恼万分,早知道就不认这个女儿,还可以如愿将那个可人儿留在身边享用享用,只要我不说,谁人敢说她是我的女儿?
都怪这个倒霉的女人!
华丰越想越气,他索性一把揪住抱住他小腿苦苦哀求的眉娘一把头发,恶狠狠的说:“你最好立刻给老爷我消失!别以为这些年来你背着老爷我做过的那些个肮脏的事,老爷我不知道;老爷我不与你计较也就罢了,你居然还敢来破坏我的好事?快滚!”
扯着眉娘的一把乌丝,不顾她痛的变了形的脸,将她扔进了门外泼瓢大雨里;
风声、雨声、电闪雷鸣声迅速淹没了她的哭求声哀号声……
☆、004 父亲?兽?(三)
门内,华然儿已经迅速找来破烂的衣物遮住了玉体,却见华丰残忍无情的将自己的母亲扔进了暴雨里,又关上了房门,转身甩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再次向自己逼来……
“你,别过来——我……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华然儿又羞又怕,受惊的小鹿一般退到了床边的一角落里,颤抖着声音哀求道;
“来吧——”一把将华然儿从角落里抓出来,华丰早已经迫不及待了!
华然儿一横心,狠狠地在他臭烘烘覆在自己唇上的唇上的嘴巴咬上了一口;
“啊——”这一口咬的又狠又绝,华丰哀嚎一声,缩回了脑袋,鲜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华然儿看着他唇边的鲜血,一阵快意涌上心头,这算是刚刚他对母亲施暴的惩罚!
“啪——”一声脆响,华丰一巴掌甩在了华然儿的脸上,立刻华然儿的半边俏脸肿了起来,整个人也被这一巴掌惯到了床上;
“竟敢咬我,你的胆子不小啊!我问你,你今天到底是从还是不从?”华丰像一头暴怒的狮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要了猎物的的性命;
“死也不会答应你的,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华然儿毫无惧色,紧抱怀中几片丝缕与华丰周旋;
“哼!那么明天,”华丰怒极反笑,“你就准备为你娘收尸吧!”毫无顾忌卑鄙的威胁到,华丰自信拿捏她还不如拿捏一只小蚂蚁那般容易吗?
“你?!你无耻!”华然儿心中大慌,人命关天,“你敢草菅人命,你会触法的!”娘亲是她的精神支柱,是她头顶的一片天,是这个世界上最亲最疼她的人,她们母女不能缺了彼此;何况她曾答应过娘,将来一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的,他竟然拿自己的娘亲来威胁自己,太无耻了!
“啊哈哈哈……,触法?你去问问你那个人尽可夫的娘,这些年为了你爹爹我戴了多少顶、多少次绿帽子?单凭这一条,我就可以把她送到衙门里见官,判她一个浸猪笼沉河已经算是便宜她了……”华丰狂妄的大笑,跟我斗,你还嫩!没有足够的把握我岂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有勃人伦的事情来?
“不……不可以——”华然儿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了语气,“不要啊,求你不要这么做——”
自小到大,华然儿知道,娘亲为了自己,受尽了委屈,为了自己能填饱肚子,有一件遮体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