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 桃花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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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 桃花依旧-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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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哈哈大笑,“好,你说的不错,此番美景,没有酒真是可惜了,若是你无事,陪我小酌几杯如何?”
  
  她道:“甚合我意,黄老邪,你等我片刻,我这就拿酒来!”说完她就从原地消失,我不由失笑,竟然如此急性,很快地,她就拿来了一壶桃花酿,还有两碟小菜,倒是周到。我没想到,我二人竟然会有这般如同朋友般对饮的时候,不时地对上一联,输者自罚一杯,一开始她倒是妙语连珠,工整应对,慢慢地我瞧出了不对劲,明明猜到她能够对上的,她偏偏摇头叹气道:“对不上,对不上。黄老邪,我再自罚一杯!”这一壶酒倒是大半进了她的肚儿,我恍悟,“够了,你一个女子不要喝太多酒的好。”看着对面这位面不改色的继续往杯中添酒的人,开口劝道。我这桃花酿后劲很足,普通人可是要睡足三天三夜才是好!
  
  “黄老邪,你放心好了,我是公认的千杯不醉,这点儿酒难不倒我,不过你这桃花酿味道可真是醇正,将我的酒瘾都勾上来了。”她倒是捧着酒壶,冲我赞道。我没料到,她竟是个‘小酒鬼’,看她这模样还真让人瞧不出!无奈,只得陪着某人继续在这亭间由小酌变为酣饮,再听着她不时冒出来的几句歌曲,那从未听过的调子一段接着一段,明显不只一首,却打不断她此时高昂的性质,一壶酒很快见底,我正想说今日就此作罢,谁料她眨巴着看着空空的酒壶,冲我一笑,我隐约有些不好的念头,果然,她人影立刻不见,亏得我手快将那要落地的酒壶抓住,刚放回桌上,她出现了,手中赫然是另一壶慢慢的桃花酿,我哭笑不得地和她继续饮酒,原先那些惆怅早就不见,现在是无力感充斥全身,我说小骗子啊,你究竟还要喝多少才够?酒喝多了伤身,回吧!啊?
  
  可惜这人的酒品着实有趣,她那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酒壶,我欲动手,偏是无法从她手中夺去那酒壶,而她说出的话还条条是理,什么对于其他人而言,喝酒是伤身,对她来说,这是大大的一补,早就锻造的异于常人的胃经得住烈酒的灼烧,酒在她体内就好似那消毒药般有效,对于此状况她那得意之色溢于言表。最终,我竟做出了件自蓉儿长大后就不曾干过的事,那就是:我拎起桌上的酒壶,用言语安抚着,如同逗弄小孩般,将她一步步引回客房,她双眼不曾离过我手中的壶,甚是乖巧的跟着我一路前行,最后在门前被睡眼惺忪的蓉儿瞧见,一脸惊诧地看着我二人,在门开时,我将酒壶往屋内抛去,她一跃而起,直直冲那酒壶追去。
  
  我咳声道:“蓉儿,你去哄她,待近得她身,点了她睡穴去,不然还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
  
  蓉儿恍然道:“灵儿姐姐喝醉了?!”继而看着我的眼神颇为好笑,似乎在说,蓉儿竟不知爹爹也会露出那般模样,当真是有趣!
  
  不待蓉儿说话,我转身疾步而去。箫声连绵不绝,我在那清音洞往外吹足了后半夜,听得洞内周伯通哇哇乱叫的声音,我的心情渐渐平复。
  
  和小骗子倒是越来越如平辈般相处,闲时下下棋、做做对子,蓉儿自当这评判之人;我吹箫时,她兴起也会舞上一剑;倒是这酒,不曾让她再碰一下;虽说蓉儿一直唤她‘姐姐’,但很是显然,她从不曾将我当做长辈,有谁见过这般不敬长辈的女子?小骗子武功虽高,却不喜与人动武,她更是教授蓉儿用那招‘凌波微步’逃跑,在我和蓉儿习武对招时,她总会不见人影,待寻去之后才发现她和那蛇宠说着“嘶嘶”声,相谈甚欢,那阴沉滑腻的‘嘶嘶’语,让人不由地打着寒颤,因为好奇询问后,对于她和那蛇的对话我竟第一次有了佩服之念,没想到那样一条骇人的东西竟然无聊地和她主人聊着八卦,俨然是这岛上动物中的一霸的它居然有这嗜好,而我佩服的是这当主人的竟然还和它谈的津津乐道……
  
  不知不觉,她已同我和蓉儿在岛上相处了五年,她出岛也越发的频繁,不时地有着雕儿送信予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更何况她呢!
  
  这次她又离岛有七日之久,看着蓉儿那副无精打采地模样,我唤蓉儿一起去那绿竹林间对招,只为转移她的注意,蓉儿精力渐渐集中,发招越发有力,正待我换招时,那熟悉的声音传来,那小骗子又这般突然的回来了,看着她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我突然心生一股怒气,你不知每次你这般离开,蓉儿都会担心你,想你吗?习惯了身边多了一人的我们……
  
  一开口则成了另一番话,惹得小骗子好一番驳斥,不欲和她再辩,我和蓉儿继续对着招,也不管她在一旁观看,待到我二人招式停毕,却发现她不知何时竟将我二人作于这画中,看着纸上那与我一般模样的男子,我有些惊愕,这画中人真是我吗?这双充满渴望和生机的双眼真是我的眼睛?我定定地看着画中人,努力辨别着她的一笔一画,我从不曾知,小骗子你眼中的我,竟是如此充满生命。
  
  晚上特意去厨房做了几样菜,本想亲自去唤那房中二人,却不料在屋外,竟听到蓉儿埋怨着阿蘅的话语,我的双脚不自觉地顿住,屏住气息,立于门外,我有些自嘲,没想到有一天,我黄药师竟要在自己亲生女儿屋外做这偷听的勾当。
  
  听着小骗子说道阿蘅那般做法似乎是在不安,她在怀疑……或是什么其他事情让她迫不及待地想默出经书,我不禁攥紧了拳头,阿蘅,阿蘅…
  
  还记得阿蘅唤我‘药师’时全副信赖的模样;当年阿蘅见到我那唯一的女弟子—梅若华时的反应,我未曾多想;每日教若华武艺时,总会在桃林间看到一抹熟悉的湛蓝;和若华对弈时,阿蘅总伴于我侧,我也只当是她体贴;犹记得阿蘅怀着蓉儿时,连看到我和若华说话她都会显出不安,当若华提议同我一起出岛由她去引开西毒时,阿蘅的反对,我只以为是孕妇的情绪变化极大,不曾想阿蘅后来竟是以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为由,说动我引那周伯通前来,无需出海,多此一举,只需将经书骗来,待她看遍即可。过往种种,在脑中一一闪过,我竟觉察到一个从未发觉的事情,阿蘅啊阿蘅,我一直以为你是爱我才这般不顾自己,甚至为我丢了性命,未曾想你竟是因为若华,她只是我的徒弟,为何你不信?不,不是这样的,阿蘅是善良的,阿蘅不会是这般心思,你简直是一派胡言……我不想再听下去,掌风劈开那掩着的门,冲那人劈去。就在刚刚,胸口似有一股沉闷的感觉涌上来,硬生生压下,此时的我只有一个念头,将这胡言乱语的人赶出桃花岛!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元旦快乐哟!




23

23、第二十二章 岛外逍遥游 。。。 
 
 
  当杨康从完颜洪烈处回屋后,被坐在屋内一声不吭地我吓了一跳。
  
  “姐,你不是去你那朋友的岛了吗?怎的会在这儿?”他跨步往一旁书架走去,边问道。
  
  “弟,你姐姐我被黄老邪赶出来了,我只是和蓉儿聊着天,说着说着就聊到她妈妈……”我跟在杨康身后两步,随着他在书架上翻动着文稿的动作以及不时在桌上横铺着的样卷勾画着来回走动,好似终于打开话匣,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进去,一股脑地将我最后在桃花岛上干的事儿告诉他,倾诉完后,我握拳愤然道:“弟,你说我冤不冤?”
  
  杨康边执笔边道:“姐,你也说了那是人家的亡妻,都去了十几年了,你怎的还和人家女儿说这些有的没的,难怪人家相公会赶你走。”
  
  “我这是替他不平啊,弟你说,若是你的话,就不觉得奇怪吗?明明事情很好解决额,偏偏搞的那么复杂,甚至最后还丢了性命,那女子真是‘爱惨’了黄老邪啊!”
  
  “姐,我还没说你呢,”杨康转头,看着我道,“人家相公既然认为妻子的亡故和他有关,你也说了他十几年不出岛,显然是想要赎罪,你倒好,说的那些就像是指着他的鼻子嘲笑他白白虚耗了这多年的光阴,他的仇人不是自己想的那般,他怎会不恼火,你也真是的,偏偏凑上去让人家打,幸好你不会真的受伤,姐,若我是那黄药师,恐怕会更甚呢!我绝不会承认自己做错。”
  
  “弟,我是你姐,你竟然帮着外人说话,却不帮我。”我气道。
  
  “好好好,姐你是对的,那老鳏夫爱自虐就去自虐吧,咱们不必理会。”杨康立即改口哄道,“姐既然回不了桃花岛,那准备去哪?是待在燕京还是苏杭,亦或是南部广东福建一带?”
  
  我做伤心状道:“弟,你怎的都不留姐,难道你这般不愿姐姐留于此地?”
  
  杨康很不华丽地白我一眼,无语道:“姐,虽然我很想陪你留在燕京,但是你别忘了,我和郭靖比武之约将至,我那道长师傅千叮万嘱我早些过去,这不,最近我都在安排手下任务,分配他们去各处调查,娘亲在府里安全无忧,虽然很是不舍,但还是同意我去嘉兴的,倒是有件事我总是放心不下,那就是杨铁心始终没有踪影,若不是姐你肯定他还在世,我都要怀疑他早就作古了,我昨儿被完颜洪烈招去陪同那秘密来访的蒙古来使,姐你可知是谁?”看我疑惑的目光后,杨康状似秘密般道:“姐你肯定猜不到,来人正是那成吉思汗的第三子—窝阔台!”我恍然,窝阔台此行既是乔装秘密前来,莫不是想私下和金达成某些协议?杨康继续道:“姐,这窝阔台是看不得他那弟弟在成吉思汗面前得宠,正是意图双方联手,处理了那托雷,完颜洪烈岂是这般简单就同意合作,一边让我好生招待他,故意周旋着,一边又妄图牵制着他,拿他做一很好的棋子,不过那窝阔台可没这般简单,既然敢来,肯定有后招,所以啦,姐,弟弟我现在分/身乏术,整个儿的耗在这窝阔台身上了!”
  
  我很是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弟,辛苦了!那窝阔台狼子野心,你可别轻敌了,不到撕破脸的时候,可别让人摸清了你的底,不管怎如何都要注意安全,姐姐我就不陪你们玩‘猫捉老鼠’了!”看着杨康一副无语的表情,我眼前一亮,挥手道,“我突然很想去一处发泄这满肚子窝囊气的地方了,弟,我走了!可别太想我啊…”杨康嘴角微抽,确认似地问道:“姐,你莫不是又要去那…”我给了他一记肯定的眼神,故意凑上前道:“弟,莫非你终于想通了?想和姐一起去…”他连忙闪身,急急往外边走边道:“哎呀,我刚回来,都还没去看娘亲,我先走了!姐你慢走,不送了啊!”我看着他那躲闪不及的模样,‘噗哧’一乐,都知道那地儿这许久了,逗起来还是这般有趣。
  
  秦曲楼,这临安城内与花锦楼同为这烟花之地最大的花楼,唯一不同之处则是这秦曲楼内的人皆为男子!没错,这是座小倌馆,与那女子一般,服侍着来此的客人,当然,仅限于男子!此时虽是白天,我仍然来到此地,“尧青快来接客了!”立于楼下,我开口嚷道。秦尧青,这馆的老板,生的妖娆艳丽,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甚是勾人,第一次看到他时,我生生将他看作了‘她’去,尧青爱男风,不喜女子,搁在现代,那就是‘同性恋’,这馆内的小倌们皆是如此,没有那所谓‘逼良为娼’之辈,其中一小倌,花名涟月,因长大后自己异于常人的性取向,在家中时被亲人所拒更是断绝往来,走投无路欲寻短见之时,被尧青救了下来,后来一直跟在尧青身后,也成了这馆内一红人,如今倒是快活的很。
  
  “来了来了,这一大早的叫人清梦,不知道人家昨儿累了半宿,在补眠吗?”娇媚地声音从楼上传来,只见一身上搭着件松松垮垮的紫色锦衣男子立于栏前,半眯着眼微侧于栏边,慵懒之色尽显无疑,一瞧是我,冲我抛一媚眼道:“我以为是谁呢,小姐你今儿怎的来这般早,奴家还犯困呢!”边说边打了一哈欠,暗示我来的不是时候。这秦尧青正是这轻灵门左门主戴元手下一员大将,开的这秦曲楼正是暗中打探各类消息,特别是那些得靠非常手段得到的消息其中之一源处,作为宫主的我,虽然不曾透露过自己身份,但我知道,凭着这几年和尧青的接触,他肯定猜到一二,既不点破,我也乐得自在,宫主去逛小倌馆,说出去会被莫老他们念叨死的!
  
  “尧青,备些酒菜来,再将你这楼内的四大红倌过来,涟月、采篱、渠玉还有若筵,姑娘我今儿是来寻开心的,看什么看,笑什么笑,我不开心,让他们好好‘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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