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啊,不对,是月公子”一旁跟着的茵茵是第一次来到安临,自是对什么都很新奇:“公子以前来过安临吧?说起来,这离国可真是富强啊,但是安临……就要比我们陵都大上好几倍了!”
“恩。我们到处走走吧!”一旦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启枫,明若的心情也跟着飞扬了起来:管他呢,反正现在自己也算“有钱的少爷”了,就好好挥霍一下:“茵茵,我们去逸仙楼吧,那可是安临第一大饭馆呢!”
“好啊,公子。”所谓进墨者黑,跟着明若一个月,茵茵无论是对美食的追求还是享乐的艺术都和明若一个德行。
望天第二部:将军明若 正文 第六章
章节字数:4043 更新时间:07…08…07 14:47
于是,两人一路大摇大摆地晃到逸仙楼里——
“小二,有什么好菜尽管上来。”呵呵,感觉真是好:“茵茵你站着干嘛,一起坐下来吃嘛!”
“可公子,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关系?”明若很绅士地站起来为茵茵拉开座位:“小姐请——”
“公子~”茵茵没好气地冲着明若睨了一眼,但还是听话地坐下了。
于是,一个下午,两人便围着桌子大筷跺姬——一边:明若是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拿着大虾嘴里还
叼着刚啃下来的一块腿肉对着茵茵吆喝道:“茵茵,这樟茶鸡的回到不错,快趁热吃!”
而另一边——茵茵虽然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些顾及地小口小口细嚼慢咽,到了后来便学着明若的样子,一边再从盘子里拎了另一只鸡腿,一边敲敲那盘麻婆豆腐道:“公子,这盘,这盘!”
“哦!”
……吃饱喝足——
“咕噜”明若横在太师椅上,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再瞧一眼身边的茵茵,也是全然失去战斗力的样子:“你等等,我去让小儿打个包,剩下的点心我们回客栈当夜宵好了。”
“好。”跑腿的事情本来是应该由丫鬟做的,但明若向来是没有这方面的意识,想到什么做什么,这一路下来自是连茵茵也忘了。
“小二——”明若一边吆喝着一边正欲下楼梯,却冷不防瞥见有一个身影正弯着腰靠着隔壁的雅间的门外装似痛苦,不禁好心地出言问道:“喂……你没事吧?”
只见那人听了似是猛震了一震,正欲抬起头,却一个踉跄直直跌了下去——
“啊,小心——”明若见状,立即提前一步扶了一把,道:“看你的样子不如……”
明若正说着,却正好遇上那人抬头,于是,明若那一句“不如去找个大夫”就一直停留在“不如”两字上了:这一眼,终于让明若明白了什么叫——惊为天人!
说来明若也算生长在21世纪,对形形色色的俊男美女的了解也算是有了几百年的积累和沉淀了(以前的是从照片和油画中),在电视里,见到类似阿汤哥和被评为亚洲第一美男的元某人,也能做到只是多看几眼就够了……而远没有现在这样——两只眼珠子瞪得贼圆,而口水也经不住从嘴角边溢出来的地步……这个人简直是……太英俊——不行,英俊这个词被用得太烂了,形容他是英俊,那别人就都不配用这个词了——简直就像是上帝雕刻出来的艺术品: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这皮肤:都是一点瑕疵都没有!而那双黑眼冷冷望向自己的时候,明若只觉得脑筋“吧唧”一声——断了!不能思考,连呼吸都忘了,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看着……
“什么人?”明若正陶醉着,突然从雅间里冲出一大帮人,看经此等情景,自是一把推开明若,心慌地扶起那个人道:“将……不,少爷,您果然……不如还是和我们……去……”
“滚开——”那人却是暴怒,一把把拉他的两个人都推得好远:“不要给自作聪明!”
才说完,却是又一阵眩晕,低头猛咳了起来,脸色也被染得潮红。
明若倒在一边正发着愣,突然见到那两个像手下一样的人物互相使了个眼色后,一人跪下低声道:“对不起,请赎手下失礼。”
“你——”那人正欲追究,另外一个人冷不防从背后一记猛劈,便双眼一合晕了过去。
只见两人朝着晕过去的那个人猛猛地磕了三个头,如宣誓般抛下一句“少爷请赎罪,待少爷病愈,吾等听凭少爷处置!”后,边抱着那个人走了——真是诡异至极!
人神交战十秒之后,明若决定——跟上去再说!
因为已是傍晚,街上的路人颇多,所以一路跟在后面,却都没有被发觉,直到看着那两个手下扛着那位神仙似的男子进了——碧月楼!
难道那两人准备把他们少爷给卖了?!明若心底不禁大急:不行,自己一定要想想办法才行!
于是,小脚一迈也跟着进了去——不过是后门!
而茵茵等了明若好久也不见上来,自是着急,便下楼去找了掌柜的。
“什么?!公子他走了?”茵茵听了那个掌柜的话大惊:“那你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小的也不大清楚。”
他的钱……可都在我身上,要是走丢了,现在又是在离国,将军又有这么多敌人——茵茵不敢再想下去……
“公子,进门不是走这边啦。”一位丫鬟见明若贼头贼脑的样子,本想大叫着把他赶走,但看他的装扮又不像是一般人物,只能好言提醒道。
“唉——”明若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仅剩下的碎银塞给那个丫头:“待我去前台稍稍看一下。”
丫鬟怔怔地看了手中的银子,再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拉着明若进了前厅。
“啊,在那里!”明若见那几人正坐在首座上,但不消一会,便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只见还是刚开门,周围一些人已经被个妖艳的老鸨给请了出去,不禁诧异:“怎么了?”
“大概是场子又给人包了吧?”那丫头倒是见怪不怪:“看来今天座前的几个来头可不一般哪。”
“哦?”
“你知道吗,要包下逸仙楼一天,可是要五万两哦!”丫鬟比划了个五字,慎重道。
“果然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公子,我看您还是出去吧,若是被妈妈看见,我可是会很惨的啦。”丫鬟见这人是来找茬的,立即改口。
“不行啦,我要出去提醒一下那个晕过去的人。”
“可是——”
“我把这个玉佩也送给你,好妹妹帮帮忙吧。”明若对说话的艺术颇有研究:若你是个男子,对女人,你是永远不能说姐姐的。果然,那丫头又是一阵犹豫:待会会有表演,不若你跟着那些人……
“跳舞我会,不若你把那些表演的人拖一下,先让我一个人上场?”事不宜迟,要快快把那个人弄醒,迟一步就……
“好吧,我去和他们说说话,你先到里屋去换下装扮,待会趁着清完场妈妈还忙着立即上去,我会让乐师帮帮忙给你拉点调子的。”那丫鬟把玉佩收在怀中,打开房门带着明若进去:“公子就……委屈一下……”
“没问题。”装扮女人明若早就不是第一次,连化妆也是驾轻就熟。
“呵呵,客官啊”老鸨见来了大鱼,自是使出全力讨好:“各位客官大概是第一次来这里吧?我们这个逸仙楼可是……”
“住口!废话少说——”那老鸨还没有说上一句,就被其中一个给打了断:“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清倌?”
“哦呵呵呵……原来客官喜欢……”老鸨听这人一说,立即投上会意了解的眼神:“这怎么会没有呢?牡丹啊,快把我们新进的丫头都给我带上来!”
“开、玩、笑!”待一个妖艳女子把十来个羞涩女子都带上了,桌前的男子经不住簇眉:“这种货色你也好意思带出来见人?”(想想,每天都是看着自己的主子沉鱼落雁的容貌,这手下的标准能不高吗?)
“阿然!想想少爷现在的情况……”邻座的男子却是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由不得我们再挑了!”
“这——”叫阿然的男子明显不甘愿,但也只能点头:“好吧——那你挑吧,我是挑不出来了。”
此时,乐声却想了起来——众人转头望去,只见一名身穿粉色采衣,披着青色薄纱的女子踏着瑶步走到台前。
——明若不是跳舞的,但是有一出舞蹈却是比专业舞蹈演员跳得都要出挑:梁山伯与祝英台中最后一幕压轴大戏,便是连花样滑冰也会屡屡借鉴的蝶舞!
虽然应该是要两个人挑,但谁也没有规定一只蝴蝶就不是蝶舞了啊?!
小小的方台上,明若时而提脚时而转身,薄纱和轻逸的粉裙随风而舞,像极了花丛中慢舞的采蝶,也看得周围的人顿时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而明若趁着他们发愣的当即,装着不留神的一拌,
“扑通一声”——便往那个被敲晕的可怜男子倒去。
“少爷——”
“唉……”已被蒙上一半脸的男子活生生当了回肉垫,自是被突然的冲击给震醒,再闻到明若身上的花香,更是一股血气上冲“唔——”大口一张,吐出的,竟是鲜红的血!染红了附在脸上的薄纱。
“喂,你快醒醒啊!”明若一看有机会,立即低声拍打他的脸:老兄,你都快要被人买了,不要这么不争气好不好?
“阿然——快要来不及了!”而另一人像旁边的那人使了个眼色。
“老鸨,这个人……”阿然向着一边正努力给少爷猛使眼色的明若瞥了一眼。
“应该也是吧?”老鸨压根没有见过明若这个人,但是想着自己这楼一天进那么多丫头,自己也根本不记得,自是不负责任道:“放心,开了苞的丫头我肯定记得,若是记不得的,肯定还是干净的。”
“那就这个了!”阿然袖子一甩,手上变多出了一张银票:“快备好上房,记得铺盖桌布一切都要是新的!”
“啊——”老鸨见这银票上的天文数字,自是乐得眼睛都睁不开,摇摆摇摆着就跺出去大声吩咐道:“还不快给我去准备,记住,都要给我用最上等的新布……呵呵,大爷还有什么吩咐,要不要我为两位也……”
两人同时瞪了老鸨一眼,老鸨顿时止声:“小的先告退了,呵呵。”
“你们——啊……”见整个大厅里就留下自己和正苏醒的睡美人加上两个恶人明若不禁有些寒心,刚出声,却只觉后颈一冷,就直直倒了下去,话音也只是落下了一半:你们……想干什么?
“少爷他怎么样了?”那人抱起明若便往房内走去。
“应该快清醒了,为保险起见,我给他灌了药。”另一人则小心地扶起地上的男子:“放心,那药药效很厉害的,即使是少爷,也应该抵挡不住的。”
“干脆再保险点,给这个丫头也灌点吧。”
“好。”
无意识中,明若只觉得有人掰开了自己的嘴巴,有什么冰凉的液体灌进了口中……接着自己就好像被人放到了柔软的床上……再接着……
而漆黑的夜雾中,茵茵则是提着包袱一声又一声的叫着月小若的名字——
望天第二部:将军明若 正文 第七章
章节字数:4104 更新时间:07…08…07 14:47
翌日清晨,叫阿然的男子端着不安的心情在房门外站了许久,却还是不敢进去。
“别站着了,进来吧。”犹豫的当会,里面却传来了清亮的声音,而这声音入到阿然耳朵里,无疑像是天籁般悦耳——
“将军,您没事了?!”下一刻,高大的身影已经冲进了内房,刚想再多寒蝉几句,却发觉自家主人正簇眉端详着怀中却抱着一个纤瘦的身影,胭脂尽褪,此刻那人的脸色却是异样的苍白:此人身上虽覆着薄被,但扔掩不住颈项上那触目惊心的淤青,而白色的铺盖上,那点点的血迹更是诉尽了昨夜的疯狂……见到此等情景,阿然立即跪了下请罪道——
“将军,属下若是不这么做……将军的性命堪忧……所以……”那个阿然本就是军人出身,生性耿直,见到穿上那具半死不活的身影,不能说不愧疚:“所以才……属下知罪——一切但凭将军责罚。”
“将军!此事与阿然无关——”没等地上的那位把话说完,另一个手下也闻风闯了进来跪在那男子面前磕一记响头道:“一切都是属下想出来的。”
“罢了!”被那两人叫做将军的男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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