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陌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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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陌上花-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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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尹德妃也看出钱佐是故意要把季淑妃贬入冷宫的。可是,难道事情真的如同季淑妃所说的,钱佐是为了我,才顺水推舟把季家给端掉?他一方面无法忍受季淑妃对我的迫害,一方面又为自己把季淑妃逼疯而深深自责,所以对我的恨又蒙上了一层?所以对戴皇后的爱与恨更加看不真切?难道是这样的?难道我之前对钱佐的推测,一切都是我的小肚鸡肠?   
    不,不会的!钱佐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做这样冲动的事?江山与女人,在他心中,怎么可能有可比性?我说服着自己,让自己心中好过一点,我昂起头,对着尹德妃:“这件事真的与我无关,皇上是被羊的逆贼给偷袭了。”   
    “与你无关?”尹德妃这时候不再掩饰自己对我的不满,是的,她对我有着深深的不满,“怎么可能无关?皇上的銮轿空着回来,就姐姐你和皇上不知所终,如今姐姐和皇上回来了,可皇上却中了毒?如今皇上躺在……躺在这里,福祸……福祸难料,难道姐姐心里就没有一点愧疚吗?!”说到此处,哽咽的尹德妃说话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了。   
    她的质问让我一时语塞,这件事,确实与我有关,要不是我的嫁祸,那女人就不会偷袭钱佐,钱佐也就不会昏迷不醒。   
    她的话让我内疚,让我如鲠在喉。可是,我还是不知道怎么救钱佐,毒不是我下的,但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人没死,希望便在。   
    我没有理会旁边失仪的尹德妃,转头问太医,他还能撑多久?   
    太医伸出了三根手指头,七天。   
    “胡说!”这句话显然犯了尹德妃的忌讳,她教训着太医,“皇上一定会醒来!”   
    这章钵写的比较用情哈,精彩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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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第五十九章 心思   
    尹德妃说这话的时候,一双杏目一动不动地看着床上的钱佐。她喃喃自语着,皇上不会不醒的!他一定没事!她哀凄悲恸的表情让所有人都动容。所有人都看出了尹德妃对钱佐的真切关心。   
    要是这一幕让钱佐目睹,他一定会感动得也掉下眼泪。   
    我记得有那么一次次钱佐也昏迷不醒过,虽然那一次倒是我下的毒,不过那时候的尹德妃并没有这次夸张,她甚至能心平气和地和我在冷宫里交谈,谈着条件。那时候不是也遍寻名医未果么。   
    那么这次,她的表现就实在有些失控了。我静静地看着伤心欲绝的尹德妃,心里想着,或许她这次的歇斯底里,多少是因着我的缘故。   
    钱佐的中毒固然让她心碎,可是让她更难以接受的恐怕是,她爱着的人却是为了保护我而遭此一难吧。对于尹德妃来说,后者显然更加无法让她承受。因为没有哪个为爱套牢的人能够坦然地看着自己所爱的人默默为别人付出。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做秀。尹德妃的痛哭与我的冷漠,如正反两面,烙印般的驻留在所有人的心上。   
    可是,我真的如同看上去那样冷漠么?   
    我揪着心,望向钱佐。他的嘴角渗出一丝血丝,但依旧是紧闭着双目。我想,钱佐多半是不好了。血丝渗出,只怕他的内脏的血管已经破裂。   
    他这副模样,让尹德妃更是不知怎么应对,她只有吩咐太医们,快!快看看皇上怎么了?   
    尹德妃哭得梨花带雨。她这副样子,让在场的宫女太医们都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是错的。   
    那些太医匍匐着上前;战战兢兢地去观察钱佐地情况,一个个颤着手去触摸钱佐已经冷却的皮肤。深怕一不小心就把钱佐给按伤了。   
    太医们的脸色更差了,“皇上地血脉在逆行……”   
    “什么毒。竟然这样厉害……”他们嘀嘀咕咕的,但是没有人能想出办法。   
    我这时候真恨不能开辆时间列车把钱佐给接走,二十一世纪地科学虽然不见得就能把钱佐救活,但至少可以用多种手段来检测钱佐究竟中了什么毒,这毒是致突变?生殖毒性?还是损伤DNA等等   
    但是没有。然后我脑袋轰隆隆地乱转。我救不了他,那么谁能救钱佐对!对!我想起来了!一般能制毒的总有解药,对不对?就算没有解药,那她总知道是淬得什么毒,问她总比现在大家都是无头苍蝇完全不知从哪下手强吧!   
    “快,快去季府看看,那个女人不知死了没有,她身上可能有解药!”我语无伦次地对尹德妃说着。“就算她逃了,你们找到羊人。应该能有人知道怎么救皇上的。”   
    我没有听出自己的语气有些急促,人命关天,也由不得我矜持。   
    尹德妃刚才听了太医的话。忍不住又开始哭了。现在听我这样一说,不禁一愣。就连我都没想到自己会那样紧张钱佐。尹德妃想必也很意外吧。   
    她忽而转头瞵视着我。那眼眸中透露出来地绵绵恨意,我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姐姐又想把这事推给别人吗?上次下毒。姐姐倒是推得干净,那么这次呢?姐姐又想赖给别人!?”   
    在场的太医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我因为下毒诱骗钱佐入冷宫的事,早已经传开了,尽管钱佐没有证据,但是这个事实已经得到了公认。   
    就像那个“狼来了”的故事,尹德妃这样的质疑,无可厚非。也许尹德妃这次想把我给顺手解决了?   
    我心一寒,但是仍旧冷静地说道:“信不信由你,皇上的性命,在德妃你的手中!”我努力让自己说得铿锵有力。   
    尹德妃冷冷一笑,道:“本宫自然会派人去找的。皇上地安危关系着社稷,这个玩笑开不得。”她渐渐恢复了理智,然后面无表情地指着我,吩咐道:“把她关起来,皇上不醒,谁也别想放她出来!”   
    最后一句,尹德妃是这样说的,“姐姐最好还是早些把解药交出来。”   
    我心里一凉,尹德妃这话是说给其他人听的。她在乎钱佐地生命,但她同样在乎我的性命,钱佐昏厥地时候,是她除去我地绝佳时机。   
    好在尹德妃不似季淑妃那般没有头脑,即便她要我死,也会找个借刀杀人的法子,所以,我目前只是被限制了自由。   
    是啊,我又被限制了自由。但这次,我不是被关入刑部地大牢,而是冷宫。   
    我又回到了冷宫。绕了一个大圈子,我居然回了起点。冷宫并不只有一间,我没有被关到我熟悉的那个小院落,因为那里还有一个可怜可恶的女人永远地停留其中。   
    冷宫无处不在的。随便一个清冷的偏殿,院门落锁,找人把守,杜绝来人,那就是冷宫。我心里暗暗庆幸,尹德妃终究还是有些理智的,倘若钱佐那时候咽了气,尹德妃搞不好会抽把长剑一剑把我给杀了。钱佐只要会醒来,尹德妃就不会直接用她的手处理我,她在这宫里头是棵常青树,自然知道做事留后路的道理。她只是暂时禁了我的足。   
    当然,要想出这个宫门,恐怕不容易。尹德妃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自然不能把我怎样。可是,我从她眼中的仇恨看见了自己“悲壮”的下场。   
    这些日子,我算是明白,越是无人问津的地方就越是暗藏汹涌。这里,显然也不太平。   
    我就这样在冷宫中等待着。等待着尹德妃布局设计,也等待着我的同盟。   
    栏杆影卧东厢   
    深夜的时候,钱踏着月色而来。我知道他会来的。   
    我看到他,劈头盖脸就问道:“钱佐怎么样?尹德妃有没有找到那个女人?”   
    钱一言不发地看着我,那个眼神有些耐人寻味。   
    “怎么了?没找到是不是?”我颇有几分失望。   
    钱没有说话,反倒是叹了一口气,幽幽道,“本王只是在想,和皇后的那项交易只怕做不成了。”   
    “交易?什么意思?”我的脑筋一下子没有转过来。我不懂钱为什么这个时候提到了我和他的交易。   
    钱无奈一笑,说道:“皇后你见到本王的第一句话就问钱佐的情况,本王又不是傻子,还看不出来皇后你的心思么?”   
    我一惊,凝视着钱,在他明亮的黑眼珠里看到了自己的映像,幡然醒悟的感觉。我的心思?他是说我已经不知不觉开始在乎钱佐吗?   
    笑话,我之所以那么关心钱佐的生死,不过是因为可怜钱佐,怜悯这样一个因爱生恨,甚至搭上性命的可怜虫罢了。即便是只蝼蚁猫狗,也会生些感慨吧。   
    我冷笑,“王爷太多虑了。”是,我在乎的只是泽新辰,只是星而已。   
    钱没有说话。他只是打量了一下四周。   
    但是,我还是忍不住问,王爷不会想借这个机会就顺便把皇位抢过来吧?   
    倘若钱佐一病不起,或就此一命呜呼,那么钱继位实在是顺理成章的事情。那一刻,我甚至想,真正下毒的该不会是钱吧?   
    钱哼了一声,道:“我才不屑于用这种方式夺得皇位,若是钱佐真这样死了,皇位我宁愿拱手让与他人。”   
    我悬着的心,渐渐落下来。是,我想太多了。   
    钱太自负,自负的人常常把唾手可得的东西拒之门外。那样,彰显不出他的本领。“不是就好。”我嘘了一口气,“王爷既然要玩得有意思,倒是把钱佐救活比较好。”   
    刚说完这句,忽而觉得这话说得倒显得我多偏袒钱佐一般,于是画蛇添足道:“否则,尹德妃定然会说是我下毒谋杀钱佐,那时候满朝文武只怕都得上书处死我吧。”   
    谁知我这样说,钱倒不意外。他苦笑,明日的折子里,只怕就有不少了。   
    我明白过来,外面风声四起,已经流传着我再次向皇上下毒的风言风语。空穴来风,并非无因。我心知一定是尹德妃想的法子。她让人散播流言,把决策权分散开去,平摊给所有的文武百官。   
    前车之鉴,季淑妃的皇儿,不也传言是我害死的么?就算那时候是戴家的天下,有钱佐的袒护,但还是有人站出来说话。那么现在,我茕茕一人,如果没有羊人出来认罪,毒死钱佐的这个黑锅我是背定了。   
    爱与恨,正反两样东西,总是纠缠在一起。尹德妃对钱佐的爱,此时却变成了一把杀气腾腾的凶器,正想方设法置我于死地。   
    “那么钱佐呢?他死了没有?”我说到“死”这个字眼的时候,心口一痛,我干嘛把这个词放在钱佐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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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第六十章 抹胸   
    “你希望他死,还是不死?”钱这话问得真是有意思。但是这个问题我真的无法回答。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钱佐死了,泽新辰的药或许就有了着落。   
    但是……我心里竟然没有这种恶毒的诅咒。   
    “算了,不讨论这个。”钱似乎看到了我闪烁的眼神,不再纠缠这个问题,淡淡道,“他暂时没事。“没事?”我一愣,怎么可能。“我还看见他吐血来着……”   
    折腾了大半夜,因为钱佐的生死未卜,整个皇城都有些鸡飞狗跳的味道,除了平民百姓,其他的人都是一夜未眠。该筹谋的彻夜筹谋,该活动的也顾不得秋夜寒风,四处活动。颇有几分大难临头的味道。   
    “太医发现他的毒全部都集中在头部,毒虽然解不了,但他的身子看起来倒没什么大碍。”钱慢条斯理的说着,平淡的就像在宣读文件。   
    “集中在头部?这还叫没大碍?”我语调一高,立马发现不对,赶紧把口给掩住了。万一被外头看守的人听见,那可就彻底暴露了。   
    但是头颅就是人的核心,如果毒素聚集在那久了,就算心脏还能跳动,他的大脑恐怕也不能工作了。我心里一凉,这剧毒还能选择性的集中在头部……   
    但是钱却心有不甘地说道,“想必钱佐在知道自己中毒的时候,就用内功把毒都逼到一处,让剧毒不至于运行太快。所以他身子倒也没什么大碍。一时半会是死不了的。”   
    “可是,就算逼毒,也不该往脑袋里逼吧。”武功的事我不懂。但常识还是有的。人可以废条胳膊,断条腿,但头只有一颗。   
    “想来他中地毒。最伤脑髓,钱佐把毒一逼。反倒让他中的毒冲入脑髓,一时昏迷不醒。”   
    我居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脑子哪经得起这样地折腾?!他扛不了多久的!”   
    钱对于我地抓狂已经习以为常,只道:“你不是看见他嘴角流血么?那是他想用自己的内力把毒从脑袋里重新又给逼出来既然如此,说明他意识尚存。只是醒不过来罢了。”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夹杂着难以言说的滋味,“所以我说他暂时没事。”   
    好一句暂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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