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市丸银也不会知道,刚刚,他错过了什么。
就差那么几秒,他就可以看见那个人,那个他唯一的伙伴,风离残夜,也是他唯一爱上的人。
可是,就差这么几秒,他们失之交臂,就这么几秒。
也许,这就是命运。
而这边——
到了繁华的大街上,残夜扶着忍足靠在了墙上,吁了口气。有些出汗,所以脸上并不是那么苍白,带着些许红润,整个人看起来也有了许多生气。
大概是两个人同患难过,所以现在的气氛很是融洽,忍足低低笑出声:“残夜桑看起来还真是狼狈呢~”魅惑的眉眼在灯光照耀下流光四溢,而称呼也不知不觉从柳生桑变成了残夜桑。
“我又不用勾搭小男生,所以比较惨的是你吧,忍足君。”残夜上下打量一下忍足,面无表情的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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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的大概就是柳生残夜这种生物吧。
忍足僵了僵嘴角,很不负责任的想,其实网球部的后辈日吉要以下克上并不是没有道理,辛苦他了。
网王——天堂鸟的歌声 同居
“忍足君,现在你怎么办?要我送你回去吗?”残夜侧过头,精致的侧脸上满是认真。
忍足的嘴角抽了抽,要不是看见残夜脸上的认真,他真的会以为残夜是故意调侃他的。
“要不,残夜桑,我们同居吧。”蓦地,忍足将头凑到残夜耳边,低声暧昧的说,喷出的热气撒在残夜颈间,带着无尽的魅惑。
残夜侧转头,看着灯光下的忍足侑士。两人的距离很近,似乎连呼吸的频率都可以掌握的一清二楚。残夜就这样看着忍足侑士,苍蓝的发下一双惑人的蓝眸闪着魅惑的光,几份戏谑几份调侃,却偏偏还有几分认真。
“好吧。”残夜点头,退开一步,看起来十分了解的拍拍忍足的肩膀,“不用担心,我养你。”
好吧,柳生残夜,你确定你真的不是在扮猪吃老虎?还是说你其实是个天然呆腹黑?忍足在风中凌乱。
其实,她是看出了他的寂寞吧。
“这里是我在东京的房子,由于住在若家所以基本没过来过,我已经打电话回去说今天住这了,忍足君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整理一下房间。”残夜小心的把忍足扶到沙发上,虽然还是一副疏离的样子,但是忍足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非常的温暖,嘴角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
其实,日吉的青梅竹马,人还不错。忍足想。
很早以前就听说日吉有个青梅竹马了,然后偶尔在网球场看见那一副疏离的样子,并不是没有想过要去探究逗弄,但是总觉得那样是一种亵渎(?),反正就不知怎么的,没有去招惹她。后来在剑道场上看见满心不情愿的她,心里有点不太舒坦,身为冰帝的学生怎么可以这样不为学校的荣誉着想呢。然后看见她因为幸村绫而出战,相信在场的人心里都不是滋味,冰帝的荣誉竟然还比不上幸村绫一个人么,不过也由此看出柳生残夜的为人,淡漠疏离,不是自己在意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去管,所以今天看见柳生残夜救了自己,忍足心里还是非常惊讶的。而她在剑道场上的动作,雷厉风行,潇洒恣意,满是压迫感,仿佛君临天下的样子,震撼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忍足以为,柳生残夜就是他所知道的那个样子,疏离淡漠,骄傲自信,除了自己所在意的其他全部不在眼中,可是现在,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柳生残夜,还有点天然呆腹黑,有点单纯有点固执,善解人意,敏感,还有点……可爱。
忍足想到这里,低低的笑出声,满是愉悦。
“我这有些比吕士哥哥留下的衣服,你不介意的话就先穿着吧。”残夜收拾好床铺,拿出一套衣服。幸好比吕士哥哥有住这,所以有遗留的衣服,房间也是现成的。
“当然你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去帮你重新买一套,钱要你付。”残夜看着忍足的笑容,心中有些不解他为什么要笑的这么开心。
“没关系,就这套吧。”忍足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祸水的微笑,眼中闪过不明的流光,“立海大的柳生比吕士?”
“恩,他是我哥哥,怎么了?”残夜看着忍足,不解的说。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柳生有这样一个妹妹呢,国中的时候也没有见过呢。”忍足那魅惑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惬意。
“因为身体不好所以在国外养病。”残夜放下手头的事,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身体不好?”忍足侑士嘴角抽了抽,怎么也看不出可以成为彪悍女的残夜那里娇弱了。好吧,他承认残夜的脸比起常人是苍白了点,整个人看起来是娇小了点,但是看过她出手的人谁会觉得她身体不好?那力道,都把木剑插到墙里,据剑道部的人说,至今还没拔下来呢。
仿佛看出忍足侑士在想什么,残夜微微瞪了他一眼。
“忍足君,我看还是去买一套衣服给你吧。”残夜转头认真的说。
“为什么?”忍足侑士挑眉,直觉下面不是什么好话。
“比吕士哥哥的绅士气质,就你怎么会合适,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只会让大家明白什么叫做斯文败类。”残夜面无表情的吐槽,一副很认真的表情。
“……”忍足侑士觉得嘴角都已经抽得抽筋了,他有这么差么?不过是花心了点,暧昧了点,喜欢长腿美女了点,有那么差劲吗?【没有嘛?瞧瞧柳生sama,绅士有礼,温文儒雅,而且还是有爱的妹控,这差别明显着呢,还用得着看吗?】
半响,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忍足侑士,冰帝高中部三年A组,今年18岁,请多多指教。”忍足侑士笑得很干净,伸出修长的手。
残夜笑了,将手放入忍足的手中,嘴角扯开一个漂亮的弧度,眼睛微微眯起,隐约可以看见琥珀色的流光闪过,很漂亮。
“柳生残夜,冰帝高中部一年C组,今年16岁,请多多指教哦,忍足君。”
网王——天堂鸟的歌声 过渡·乌尔
时间就是那么匆匆,把一切的事情都抹得不留痕迹。那日和忍足侑士一起脱险的事情过去了,安静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除了他们两个,谁也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或许,高岛建的入狱可以证明这一切发生过,但是,除了他们又有谁知道呢。
而有所改善的是,忍足侑士和残夜的关系渐渐密切了起来,残夜也从忍足君的称呼改成了侑士,害的日吉若天天对着忍足侑士以下克上,怀疑这匹关西狼给自家青梅竹马灌了什么迷魂汤。而这样的改变又带来的结果是,冰帝网球部和残夜渐渐熟络了起来,比起立海大,竟是还要好上几分。而冰帝后援团竟然组织起什么支持忍夜、迹夜什么的,残夜都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还是有一点不完美,那就是——幸村绫。
虽然见了面还是会笑嘻嘻的打招呼,还是会扑上来叫着小夜夜,可是,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幸村绫有事瞒着她,残夜可以肯定,因为幸村绫的目光太过闪躲,见到她时虽然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友好,可是却有几分她看不懂的坚定。残夜讨厌这种坚定,那让她感觉幸村绫承担了很重很重的责任,而这个责任,恰恰与她有关。她讨厌别人什么也不说就把她的事情承担,那会让她感觉很歉疚,当然家人除外,她讨厌这种感觉,而她更不希望幸村绫会给她这种感觉。
而绫的生日礼物也送了出去,那同样是一条手链,是很鲜艳的彼岸花,上面的红色妖娆的弥漫着,是残夜跑了好几家玉器店,买了血石亲手做的。残夜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送彼岸花手链,或者是因为,她最近做梦总是梦到它吧。
鲜红的彼岸花在路上妖娆的绽放着,入目的除了红便没有了其他的颜色,而那种红,妖异到了极点,不知是火红,还是血红。然后残夜觉得自己仿佛漫步于这其中,每走一步,所到之处花像有灵性一般纷纷退开,可是残夜分明听见它们在压抑着渴望,它们似乎在喊,给我一滴血吧,给我一滴血吧!然后每每这时,残夜总是会惊醒,一夜不寐。
残夜最终还是答应了去三校合宿,因为现在,她是为了朋友而去的,然后也同样对日吉若道歉了。看着某个嚣张不可一世的家伙脸红的样子,残夜还真是觉得道歉值了。
然后在学校里大家对她都很友好,甚至有些人一看到她就脸红,结果比吕士哥哥每每说到国中时冰帝后援团的疯狂时都会惹得残夜奇怪的探视。
再然后,便是眼前这个家伙了。残夜有些头痛的看着眼前的生物,正在纠结于为什么物种可以进化到这个程度。眼前的家伙,有一头黑色的碎发、惨白的肤色跟绿色的眼睛,脸上有深绿色类似于眼泪的痕迹,然后还带着头部左半,呈带角的盔状的奇怪的白色面具,身高大概170cm左右,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冷漠。此时他正定定的看着残夜。
残夜抱着枕头,呻吟了一声,看着对面生物眼中的不知所措,突然心情好了起来。
“乌尔……奇奥拉?”残夜小心的唤道。
“嗨!”乌尔奇奥拉颔首,绿色的眼睛仍是盯着残夜。
“这么说,你就是我当时救得那只小蝙蝠?”残夜鼓起包子脸,继续纠结于为什么当初的小蝙蝠为什么会成长为这么庞大(?)的生物,果然物种进化是不可信的么?
“嗨!”乌尔奇奥拉看着不同于在外面的女孩,现在反而有点撒娇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正常的人类女孩,再想起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非常遥远的记忆,但是对于人类来说不算短的5年前的小女孩,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反正蓝染大人的命令是在现世待命,那么他的行为,应该是被允许的吧?
残夜纠结了。虽然知道自己从来就能看见与常人不同的东西,例如魂魄,当初救的小蝙蝠也不是真正活着的蝙蝠,然后自己当时也在感叹原来动物也是有魂魄的,但是为什么动物的魂魄可以进化呢?为什么呢?
“乌尔奇奥拉,这么说那天是你救了我和侑士?”残夜突然想到什么,看向乌尔奇奥拉。
“路过,看见。”乌尔奇奥拉说。
“呐,乌尔,谢谢你了!以后你叫我残夜吧!”残夜眯起眼笑着说。
乌尔奇奥拉看着残夜的微笑,莫名的觉得锁骨有些痒,那种感觉,是人类口中的温暖么?
——
时间就是那么匆匆,把一切事情都抹得不留痕迹,可是,真的会吗?
彼方,尸魂界,你们还记得那个血染的日子吗?
“浮竹队长……”女孩有些踌躇,犹豫不决的看向那个温和的男子。
“流水,怎么了?”浮竹微微笑道,心中却是隐隐作痛,流水,每看到这个孩子,心中都是微痛,十三番队,死亡率最低的番队之一,也是他们所能做的了,虽然,流水也很天才,和……那个人同样的天才……
“队长,你有没有杀过,恩,很无辜的人?”流水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话,看到浮竹的脸色微沉,慌张的摆手,“对不起,我只是,我只是随便问问,浮,浮竹队长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杀了无辜的人呢!”
少女天真信任的目光让浮竹不敢再看,这是注定吗?那个死去的人的妹妹,却问他这么一个问题?而我,又应该怎么面对流水你这般信任依赖的目光呢?
“流水,怎么突然想到要问这个问题?”浮竹调整好表情,微微笑道,殊不知,那一刻的失神全部落入流水的眼中。
“因为……休息日回流魂街的时候,听到有人说,死神杀的除了虚,剩下的全都是无辜的人……然后,同时也看见了几个死神不齿的行为……”流水拽着自己的衣服,有些难以启齿。
“所以你就对自己的信念产生了怀疑吗?流水!”浮竹沉声喝道,心下微微放松,看来,流水不是知道了什么……
“对不起,队长,我错了。”流水一个深深的鞠躬,脸上挂起一个明朗的笑容。
“那你继续去工作吧!”浮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说。
“嗨!”流水微笑着跑了出去。
可是,事情有那么简单么?
似乎所有人都忘了,流水,是那个人引以为豪的妹妹,同那个人一样,不屑于心计,但是一旦实行……呵呵,有谁知道呢?
流水的眼睛微微沉了下来,刚才的开朗渐渐消失,眉宇间带着淡淡的疲惫与悲哀:“队长,你究竟在隐瞒什么呢?还有那个梦……”
这一次的试探,让流水越来越不安……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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