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啊。没关系,老人家你就给我可以让一个院子变色的染样。大小嘛,大概跟这个织布厂的大小差不多了。”我还以为是什么问题呢,就这个小问题很容易解决嘛。
别说能维持几天了,就算只维持一天,我也要买来。仅仅只是一个恶作剧而已,我要维持那么长的时间干什么,让一个院子从彩色变成黑色,这也很不错呢。
“好吧。你等着。”老人家见无法让我改变主意,只得进去帮我准备我所要的东西。
或许他认为他已经成功的将我的注意力转移,只可惜,我只不过是将两件事情分了个前后,至于他这个织布厂所遭遇到的事情,我还是十分有兴趣的。
当我将我的第二次扰乱太子府的计划完成之后,我会接着前来磨老人家,直至他将事情全部告诉我为止。
扰乱第二招,缤纷多彩的别院7
“给你。”不一会儿,老人家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不怎么大的包裹。
“老人家,谢谢你。只不过,你确定这些能够让整个院子变色?”我嘴里说着谢谢,眼睛却一直都没有离开我从老人家手里接过来的包裹。
这个包裹也就二至三斤左右,这一丁点染料就足够我用了?想我研一下午的墨,也就两盆左右,这点,只怕让我破坏了一间房间就全部没有了。
“姑娘你别看这染料不多,别说你让一间织布厂变色,就是两间同样大的也没有问题。”老人家感觉到我的怀疑的眼神,拍拍胸脯给我打包票。
虽是如此,我还是觉得有些怀疑呢。“老人家,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点?”
我知道,老人家都已经说了这话,我再找他要染件,摆明了是不相信他,可是事情总有万一嘛,多准备一点我心里也踏实点。
“姑娘,你这是不相信老朽?”老人家好像有些生气了。
“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怕中间出什么茬子,多准备一些,有备无患嘛。”我急忙解释,开玩笑,如果我现在就得罪他了,我以后还怎么来磨他,让他告诉我织布厂发生的事情。
“哦,好吧,我再给你一小包。”老人家想了想,觉得我的话也有那么几分歪道理,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老人家,谢谢你,我先走了哦。”高兴的告别老人家,我提着从老人家那里拿来的染料,意外的看到了齐泽焰还在那里等着。
从他的面部表情来看,他已经是等得非常的不耐烦了,火山正在涌动,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不知我现在躲还来不来得及?想到,我的身体立即做出决定,悄然的往齐泽焰看不到的地方躲去,奈何我还未走三步,便被齐泽焰发现,他的眼睛都快喷火了。
“你还打算去哪里?”他的眼神告诉我,如果我敢说出惹他生气的话,那么我就死定了。
扰乱第二招,缤纷多彩的别院8
“没有,我哪也没打算去,这不,正打算同你一起回太子府吗?”话虽如此,我的眼睛一直在左看看右转转,丝毫不敢落到齐泽焰的身上。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打算一个人悄悄的离开呢。”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他怎么好像话里有话呢?
“我们走吧。”为免落入圈套,我选择无视他的话,随便将话题也转移了。
越过他,我一个人走在前面,相信不用我说,他也会跟上来的。要不,他怎么会在这里等我这么久。
“你真的将太子主屋毁了?”出其不意,齐泽焰找我搭话,说出来的话,让我险些站不稳。
“看来传言是真的了。”我的反应落到齐泽焰的眼里,我虽然没有给其明确的答复,从我的动作可以看,此事是真的。
“传言?谁传的?”难道太子府内是没有秘密的吗?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的小小恶作剧了一番,怎么就被人给传了出去呢?
“说吧,你为什么要毁了太子府的主屋?”齐泽焰的态度转变的很快,我只不过就问了他一句话,他居然就摆出他火爆的脾气了。
“你管我,齐泽霖都没有说什么,你有什么权利说我,更何况那间房子又不是你的,我爱怎么毁就怎么毁,你管不着。”跟了我这么久,目的竟然只是为了质问我为何要毁了太子府,这让我十分火大,一时口不择言。
“你……”
“你什么你,有本事你再将我的穴道点住,再让我几天不能动弹啊。”有了第一句,第二句自然而然就出来了。
天,我居然妄想激怒他,让自己再一次承受那种痛苦,我是不是神经不正常了。还是我仗着自己毁了齐泽霖的太子府,他都没有对我怎么样,是绝对不会允许他的弟弟害我受苦的。
意外的,齐泽焰没有接话,更没有生气,只是看着我手中的东西,露出让人难解的笑容。“你手中的是什么?”
扰乱第二招,缤纷多彩的别院9
“这个是织布厂那个老人家送给我的。”我赶紧将东西护在胸前,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怎么能让齐泽焰毁了我的计划。
“是什么?”齐泽焰依旧紧紧的盯着我手中的那包东西。
该不会他想打开来看吧,为了避免他验看,我决定说一半实话:“是染料,我用来做实验的,要不要打开给你看?”
说着,我便蹲在地上,有模有样的准备将包裹打开。
“不必了,我们快点走吧。”齐泽焰不自然的别过头,催促我赶紧回太子府。
“好吧,是你不看的,别再追问我是什么了。”嘿嘿,如果他再惹我的话。我就将所有的责任全部都推给他,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回到太子府,已经是接近晚饭的时间,趁着齐泽霖以及齐泽焰两兄弟在聊天之际,我悄然溜回别院开始实施我的计划。
为了安全起见,我决定先将这问题给解决了,免得事情发生新的变化,让我措手不及。
我当正在院子里面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齐泽霖以及齐泽焰双双来到院子里,当他们走进来时发现,整个院子就像是一孔雀的尾巴,五彩斑斓,而我正在完成那最后的一笔。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站在原地不动,他们是因为我的杰作而惊呆,而我是因为被他们两人同时抓包,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原来你说的实验就是这个。”永久,齐泽焰打破沉默,让我想栽脏嫁祸都不可能。
“对啊,就这是我的实验。”我回答的理直气壮。
回答完之后,我便转过身对着齐泽霖道:“真不好意思,这一次照旧,如果不想染成大花猫的话,还是再找个住的地方吧。”
我就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对齐泽霖道。反正都已经被抓包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狡辩这不是我做的?明明四只眼睛都看到了我正在做的事情。低头认错?这更不像我会做的事情了。
我明明就是为了惩罚齐泽霖隐瞒我而做的,我有什么好认错了,我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用。
堂堂的一国太子,怎么会连这两间院子的损失都承担不起。
扰乱第二招,缤纷多彩的别院10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没有愤怒,更没有用冰冷的语气对待我,齐泽霖仿佛早就已经察觉我会这么做一般,对我的杰作没有任何表示。
“好玩啊,你觉得我画的彩虹怎么样?”我笑着问道,比镇定,我可不一定会输。
“不错。我是来叫你去吃饭的。”扔下这句话,齐泽霖便离开,脚步走得很快,很快。
“哦,我知道了。”我大声的回道,怕远离的他听不到。
“你真是个笨蛋。”齐泽焰气急败坏的骂了我一句,跟着齐泽霖的脚步离开。
自始至终,我感觉到的只有莫名其妙。他们两兄弟在打什么哑迷呀,一个叫我去吃饭,一个却说我是一个笨蛋,都是什么跟什么嘛。
恰巧我的肚子刚好饿了起来,不顾身上十分繁多的染料颜色,我踏着轻快的步伐向吃饭的地方走去。
我之所以不修边幅是因为反正加上齐泽焰也就三个人吃饭,我的这模样已经被他们看到了,再怎么遮掩也无法掩盖事实。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事情总有例外,比如……
今天的饭桌之上多了一位我未曾见过的中年女人,衣着虽然是一般富贵人家所穿的,却怎么也掩盖不了她身上的贵气。
此人该不会就是齐泽霖的母后,北央国的国母吧。本来还抱着无所谓态度的我,不知道是应该直接走进去不管不顾的吃饭呢,还是先回去换过衣服再来。
“你还站在门口干什么,还不快到一旁站好。”她还没有说话的时候,我给她打九十岁,是一位温柔的好母亲,更是一位好国母。她说出来的话,却跟齐泽焰是一个模样,当下她给我的印象大打折扣。
“对不起,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当丫鬟的。”说罢,我很不客气的在齐泽霖的身旁落座,旁若无人的开始吃饭。
“你……你给我出去。”她气急,你了半天,终于你出字来。
“好啊,正好我也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拜拜。”像是没有看到她的气急败坏,我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的离开。
似乎,我听到她在说,不管如何都不准我当她的儿媳,齐泽霖的妻子。
多事之举,竟成为垫脚石1
听到这话我笑了,正合我意,只是为什么我的脚步会变得如此沉重?提起的脚步犹如提起千斤重的巨石?
以近乎龟速的速度,我心不正焉的回到那间七彩的房间,也不管身上是否会染到未干的染料,我就这么和衣躺在了床上。
我应该高兴的,不是吗?
她说的话正好如了我的意,不用当太子妃,我就可以游历所有的地方,看遍所有的美景,无拘无束,更不用被关在这个地方,几年都难得出去一次。
可为何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高兴,甚至整个脑海里面都是一片空白。
啊……好烦啊!
烦躁之余,我再也无法安心的躺在床上,也许我该找些什么事情来转移我的注意力才对。
心中立马出现了一个上好的人选,打定主意,我便火速的冲出房间,冲出太子府。
其间,因为我的过于急切,没能注意到当我风风火火的冲出去时,背后的七彩让齐泽霖的母后看到,她竟然改变初衷,认为我还有待进一步观察;不可轻意剥夺我当太子妃的权利。
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情让她更加确定自己改变主意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而我正好有当太子妃的太赋。
如果我知道,我定将不多此一举,害自己成为太子妃的绝佳人选。
“老人家,您在吗?”轻轻的三声敲门之后,我便乖乖的立定在门外,以平常的声音叫道。
门内始终未曾传来应答,我继续敲门,这一次喊的声音大了点。
“姑娘,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给了你染料之后,你就再也不要过来了。”见我接连的敲着门,丝毫没有打算放弃,老人家终于走了出来,将门打开。
“老人家,你就好心收留我吧,我现在心情不好,又没有地方可以去,您就让我过来嘛。”我可怜兮兮的夸大自己的悲惨程度。
我自信的想着:“老人家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是不可能见死不救的。”
多事之举,竟成为垫脚石2
“你进来吧。”老人家观察了我一阵,最后终于挪了挪脚步,让出一条小道供我进来。
“嘿嘿,谢谢。”我笑眯眯的走了进去,这下就好了,我终于有时间和精力来磨老人家了,我就不信我不能从老人家的嘴里得知我想知道的。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都是这里一大块颜色,那里一大块颜色,身后还背着跟彩虹差不多的七彩条呢?”老人家不解的问我。
什么?我身后有七彩条?我使劲的移动自己,企图片清身后是否真的有,奈何我发觉人不管如何,如果不借助其它物件的话,是根本就不可能看到自己身后的东西的。
“没事,我就是将您给我的染料全部用去了,也许是床上的染料没干,我又躺了上去造成的吧,没关系,这样比较有特色。”相信,我只要走到大街上,担保回头率百分之百。
这也是齐泽霖的母后为何改变初为衷的原因,因为我经常在无意之中做出无意的举动,吸引人的眼球。
“就用完了?”老人家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不相信他的劳动成果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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