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我彻底傻眼了。她好厉害,表演是那么顺畅,根本就不觉得有一丝突兀。
我不可置信的回到队伍之中,在我没在古含玉精彩的表演中醒悟过来之前,我决定我还是保持安静为妙。
一直到到达洛府,将白母安置好,请来郎中,并给白母看过病连药都开好,古含玉跟着去拿药、煎药,我都没有说半句话。
在这过程之中,古含玉再也没有表现出傲慢的态度,我不禁怀疑……
这真的是我第一次所见面的古含玉吗?虽然有可能因嫉妒而多少改变了些心性,总不可能变化如此之大,完全就是一专业的演员或者是两个不一样的人。不是说有那种易容术吗?说不定这个古含玉就是某人易容之后假冒的。
在白奕文还没有发现之前,我悄然离开房间,离开洛府,闲闲的在大街上走着。
漫无目的,我任由自己的脚步将自己主宰,不想,走到哪里就是哪里。不自觉的,我来到了那座摇摇欲坠的破庙的外面。
因为害怕,我并没有走进去,我怕这间破庙在下一秒便倒塌。然而,我的心就像是被什么给主宰了一样,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任我自己如何想停下脚步都没能成功。
我不是故意的2
在这里,我看到有一个角落里有一堆草,应该就是白母睡的地方吧。
还未走近,便有一块有些偏黄的东西进入我的视线,我不由将东西拿在手里,摸一摸触感,不是布料,之所有敢这么肯定是因为白母与古含玉所着的衣物质地并不是很好,而且连本来的颜色都无法看清了。
而这个东西,有点滑,就像皮肤。对了,没错,就像皮肤。只是,谁会将自己的皮割下来,难道真有会易容术的人,就像电视里面演的一样,从脸上撕下一张皮就变成另外一个人。
一想到这个原因,我就很兴奋,不由的在杂草堆中四处寻找。这个才这么一小块,无法说明什么的,如果真有那样的话,肯定还有。
此刻,我已经忘记了危险,用处的翻着,不错过一点点地方。皇天不负有人心,我找到了,虽然只有半张脸。
我小心翼翼的将捡到的东西用手绢包起来,藏在身上,确定不会掉之下,我拍拍身上因翻杂草而碰到的灰尘。我一定要将自己发现的告诉洛淡依,说不定她也会很有兴趣呢!
相比来之间我的无精打彩,回洛府我可谓是精神百倍,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专挑近路走,归心似箭。
当我弯到最后一条小巷出去便到洛府的地方,从右边伸出一双手,将我抓到了他的旁边,我甚至还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
啊……
难道我去破庙翻东西的事迹被发现了,要杀人灭口?
我不安的在掳我的人的怀中挣扎,一个不注意,我的手与那人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
惨了,惨了,死了,死了,我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居然打到了捉我的人。这下我不死也要脱层皮了吧。
闭着眼睛,怒吼及疼痛均没有传来,真不正常。我抱着必死的决心,转过身去,看掳我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呃……
我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开,眼睛眨了又眨,眨得很是酸痛了,我终于确定我没有眼花,我没有做梦,真的是他。
真的是他,哈哈……
我不是故意的3
“黄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笑得有些谄媚,他左眼上爬上的黑眼圈,估计就是我刚才挣扎之下的结果。
“对不起嘛,我不知道是你。我,我以为是别人要杀我灭口,我一着急就,就这样了。”我说得好不可怜。
第二次将自己的拳头将他俊美的脸装饰一个大大的黑圈,我真的有些过意不去。他遇到我就没有什么好事。
哎……有人说:“打是情,骂是爱”。不知用在这个上面,是不是可以行得通?
“算了。”齐泽霖抽搐了几次,最终认命的接受这意外之灾。
“你说杀人灭口,是怎么回事?”齐泽霖决定转移我的目光,别再让我在他的脸上做文章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洛洛、白奕文三个人在大街上游玩,碰巧遇到白奕文的妹妹……”我将事情的经过说给齐泽霖听,并将后来我出来,找到半张人皮面具的事情一并告诉了他。
我说完之后,齐泽霖便陷入沉思,好看的眉头也皱了起来,难道是出现什么难题了吗?
我不解的看着他,应该没有那么严重吧,不过是半张人皮面具而已,很有可能是过路人掉在那里的。
这种可能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是路人遗留下的话,又怎么会被毁成这样呢?
也许,也许是狼也恰好经过,进来发现,以为是食物,就将其撕烂,在撕烂之后发现并不能吃就离开了。
“妍儿,你不要将你发现的告诉任何人。”我还在天马行空的乱想之即,齐泽霖出其不意的提醒我。
“为什么?”我并没有朝危险的方向想,自然不知道齐泽霖的心思。
我还想将我的伟大发现告诉洛淡依呢,让我不要说,那我不是失去了和洛淡依一起探究的机会了?
“听我的没错,听话。”齐泽霖企图以温柔让我忘了这件事情,那半张碎了的人皮面具也被他藏了起来。
“嗯,好吧。作为交换,你得告诉我你的名字。”眼见着齐泽霖将碎了的人皮面具藏了起来,我又没有办法抢回来,只得想办法得到些别的我想知道的事情。
自以为是,被骗1
“齐泽霖。”齐泽霖看了我一眼,从嘴中逸出这三个字。
“黄齐泽霖?”不自然的,我加入自己的主观想法,硬是在他的名字前面加了个黄字进去。
我认为他应该姓黄的,至少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名太监就是这么称呼他的,虽然只说了一个“黄”字。每次见面我都叫他黄公子,他没有反驳,而我也没有特别的去问他的名字。
黄公子,是我一直以来对他的称呼,他就应该姓黄,虽然黄齐泽霖听起来不是一般的怪,我就是这般认定。
“不是,是齐泽霖。”齐泽霖冷淡的纠正,丝毫不在意我在听到之后会受多大的打击。
“啊……为什么我叫你黄公子,你都没有反驳过?”原来,黄公子,我对他的称呼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他根本就不叫黄公子。
呵……
我好想笑,又想好哭。我竟然对一个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产生了爱慕,时时刻刻将他记在心底,稍见到跟他相似的人的背影,我会疯狂的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去追。
然而,现在却告诉我,那个我一直叫的称呼根本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也从来都不纠正。难道,我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连告诉我他真正的名字都是可有可无的吗?
我居然这么的傻,傻傻的投入自己的感情,回报呢?换来的只是欺骗而已。
“我……觉得没有必要。”齐泽霖看了我一眼,说出令我心寒的话。
没有必要!一句没有必要将我的心彻底的打入谷底。我该心死了,原来我对他来说真的什么都不是。
我一步一步慢慢的后腿,却发现我还在他的范围之内,我的手被他紧紧的抓住了。
“请问这位公子,我可以走了吗?还是你也要拿我让人质,或者威胁我些什么?”我努力的控制住心底的悲伤,不让表情外泄,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在他说觉得没有必要的时候我便已经决定,我要埋藏,我要埋藏心中对他的感觉,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自己永远都没有见到他。
自以为是,被骗2
“妍儿,我只是……”齐泽霖试图解释些什么,被我毫不留情的打断。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也没有向我说什么的必要。”就算我的心在滴血,就算我十分后悔自己所说出来的话,我依旧冷漠的说着。
我必须以此来保护好自己,唯有此才可以让我少受些伤害。也许,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躲起来,一个人发泄似的大哭,而现在我必须保证自己冷漠。
“妍儿,你听我说。”齐泽霖使劲的摆晃了我好几下,这才道:“妍儿,我觉得没有必要并非你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而是不管你叫我什么,我都是你独一无二的他。”
这算什么?先狠狠的打击我一顿,然后再给我甜头,再然后呢?就算我真的很好哄,我也不会相信他的话,即使很让我心动。
“你说完了吗?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情的话,我该走了。”不让自己动摇的心思外泄,我依旧保持冷漠的表情,仿佛他说的话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齐泽霖的嘴动了动,没能说什么,只见他颓废的放开了手。
很好,这对对峙我赢了,可是我为什么会笑不出来?
“希望我们永远都不要再见面了。”冲他丢下这一句话,我急冲冲的离开。
我怕,我怕下一秒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将自己的情绪全部表现在他的面前。我虽然不是个顶骄傲的人,我却不想将自己的软弱暴露在他的面前。
我不要让他以为我是那种想用眼泪留住他的人。我不是很坚强,我却也拥有自尊,更容不得被别人践踏。
是呀,我哭了。在跑出大概五十步左右的位置我的眼泪便流了下来,只要齐泽霖追上我,我所有所有的一切都会暴露在他的面前,我所有的伪装都会被他戳破。
我庆幸,他并没有追上我;我失望,他所说的只是哄我的,我还是放不下他,对吗?
我的抉择
我跑了好久,我不知道,也许我并没有跑多久,我并没在回洛府,也不知道我此刻所处的位置是哪里,我管不了那么许多,我需要的是发泄,发泄心中的苦闷。
良久,我终于停下了自己任性的行为,随意的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拍了拍脸蛋,让自己保持清醒的状态,准备回洛府。
我出来已经这么久了,希望没有人发现我的离开,不然指不定会发生怎样的事情了。
就在我离开不久,就在我后面走出一个人,他不是别人,正是齐泽霖。他并非没有追来,而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哭泣中的我,只好选择在后面默默的看着我。
“嗨,洛洛,你怎么露出一张苦瓜脸呀,是谁欺负你了,是不是染?我帮你去教训他。”说着,我挥了挥拳头。
为了不让洛淡依发现我的异常,我努力的表现出十分高兴的样子,我哭得红红的眼睛却背叛了我。
“妍姐姐,你的眼睛怎么了?”洛淡依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仅是看了我一眼,便发现我眼睛的红肿。
对了,我好像变笨了,哭了那么久,哭得那么伤心,眼睛怎么会没事,我还是不够谨慎。
“没什么,我想念娘,不自觉的哭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没有选择说那种眼睛里进沙子,让人一看就看出不对的破借口,而是风清云淡的说自己想娘了。
做女儿的想娘,这应该是天经地意的事情。我真的有些想娘了,好想扑进她的怀中痛哭一场,好想听她用温柔的声音安慰我,好想,好想……
眼眶又红了,亦给我的话增加了些许可信度。
洛淡依看着我,于心不忍,本想质问我的话没有说出口,而是轻轻的道:“如果妍姐姐想娘了,想回家了就回去吧。洛家永远为妍姐姐闯开大门,如果妍姐姐哪天要回来,我绝对会很欢迎。”
“嗯。”我用力了点了点头。洛淡依的话无疑给了我很大的安慰。
只是,我该回家吗?回这个地方原来不属于我的家。
拐到一栋房1
随意的跟洛淡依说了几句话,我便回到自己的房中。
回去,只是一闪而过的想法,当初我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离开,早已经做出选择不回去了。现在我受了挫折就忘了自己当初的心境,这算什么?
平躺在床上,我的目光没有焦聚,思绪在天马行空,我是不可能想齐泽霖的,他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什么都不是。
尽管我这么的说服自己,还是免不了继续将思绪围绕在他的身上。我陷得可真够彻底的,原以为只要自己大哭之后便会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我才放任自己的。
可是,什么用都没有,我真没用。
“叩,叩,叩……”几声轻轻的敲门声传入我的耳中,打断了我逐渐陷入齐泽霖骗我的思绪,我还真感谢来人。
许是庆幸,许是认为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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