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爱我爱我,大家都爱我~~无良雪携本剧组No。1帅哥小乖,站在更新的最后呼唤短评和长评的到来,爬下~~
两心同
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算是感情明朗了。凤君已经不再回避,决定与阿睿这个该死的腹黑极品男斗到底。与天斗,其乐无穷,与阿睿斗,啧啧,究竟是八门遁甲全开的腹黑闷骚男燃烧了干物女法医;还是天生缺根感情弦的干物女法医压倒腹黑闷骚男?敬请期待今后的《凤归云》~~
其实最美妙的,还是腹黑闷骚男诱惑干物女法医把自己推到,这才是最理想的状态,等着锅盖下,哈哈哈哈~~
爱我,爱我,爱我~~
ps,还有郑重感谢在彩虹杯为偶投过票的诸位亲们,乃们尊好,偶爱乃们。
皇帝定定地看着我,半晌道:“单凭这迷香,怎足取信?”
“陛下,凤大人任所亲历之案,与其在旧案中所见之案,前后相距两载,另其间犯案十起,若单这两桩使用桂花迷香,与常理不合。迷香是作案必备之具,若选无味迷香,当然更易隐匿行藏,以其狡诈,不可能不知。却偏要选桂花香,凤君亦有些不解。凤君又翻查过杭州府所送卷宗所述,该犯身形七尺八寸,面白无须,凤眼,想必也有些自赏的态度。用这迷香,想必是其风流宿疾发作所遗之症。既是执着所在,又如何肯轻易更换?是为其一。这采花凶徒行凶多年,却依然能逍遥法外,自有其过人之处。凤君检视其作案地点,该贼人心思缜密,从未在一县之地犯案两起。隔年在苏州府直辖之地再犯一案,亦有违该犯一贯之风,是为其二。陛下,凤君得阅此卷,也不过这三五日之事,若陛下尚须更多证据,请予凤君再多些时日,凤君必将凤贤大人的冤屈,大白天下1
“连环杀手”理论是太“二十一世纪”的东西,我没有办法向皇帝解释清楚。按照心理学的分析,像这等自恋到近乎强迫症的罪犯类型,基本上是不可能改变其作案最重要的标签的。而这桂花香味的迷香,显然就是他的标识性印记。
“你从何处阅得这许多卷宗?”皇帝的问题一向直指核心。
“是凤君挟大理寺狱中勘验之情,强求大理寺卿程大人襄助。陛下,请陛下开恩,不要降罪程大人,并许凤君重开此案。一切的罪责,凤君一力承担。”
皇帝并不是傻子,我能得到这么多的一手资料,他第一个会去怀疑的人,一定就是程潜。我原来想着的,是我亲自到大理寺击鼓鸣冤,然后请程潜翻案,将程序过足。但是那日睿王禁止我参与此案的态度,却让我放弃了这样的想法。既然这件案子的背后有连睿王也要“斟酌”的隐情,那程潜就更不用说了。我在他那里欠下的人情已然太多了,我不想让他因为强要帮我,而受到任何的伤害。
所以这件事情,终究我还是不能完全借助别人的手。
“好,好,好1沉默之后,皇帝大人突然一阵大笑,连说了三个“好”,接着说道:“仅从旧年案卷,便得知这许多破绽,果然是雏凤之声清于老凤。晏太傅与凤卿九泉之下,亦可安息。”
我的心又放回了肚子里,毕竟皇帝大人并没有生气,这个时候,更要非常诚恳地道歉:“陛下,凤君自知已触科条,虽是不得已而为之,总是有错。凤君——”
皇帝一摆手,说道:
“你也是一片纯孝之心。明王以孝治天下,你所行虽然有触国法,却是天地之经,朕若处罚你,岂不成了挞伐圣人之礼的昏君!只是这个案子……”
“卿卿所具之证历历,凤贤之案,确有可疑之处。然卿卿与凤贤大人毕竟是血脉相系的族亲,若一旦重开此案,依本朝律典卿卿必当回避。父皇,请将此案交予儿臣审理。”睿王突然开口:“此案所关涉之前杭州刺史已然致仕,然当年参奏凤贤大人监察御史,以及管辖刑部大牢的刑部员外郎,却尚在朝堂。儿臣必不辱使命,还凤贤大人一个公道1
我心中一颤,原来他也是早有准备!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皇帝叹了口气,道:“既如此,此案便交予你处置。朕予你便宜行事之权,涉案之人无论权柄高低,一律清白处置。凤君听旨,岐山凤氏女凤君,柔嘉自持,德才昭著,朕心得之,召为凤仪令。”
我大惊失色,凤仪令?那不就是后宫第一女官?自从皇后和谢贵妃过世之后,凤仪令这个后宫第一女官,便等于虚设。如今皇帝却把这个后宫首要之职,这么简单的甩给我了吗?我连忙拒绝:
“皇上知遇之恩,凤君感激涕零。只是凤君不过是一介布衣民女,平素散漫无礼惯了,于宫闱事故亦是一窍不通,怎能担此重责大任?”
睿王啊睿王,此时此刻,你怎么不帮我说句话?这后宫进去了,我还有机会出来吗?我略侧过脸,看了他一眼。他面色凝重,终于开了金口:
“父皇,卿卿的性子——”
“不必再说,朕已然决定了。一窍不通,总可以学习,以卿之悟性,断无不通道理;至于性子,朕倒未见你有何无礼之处,也不必失了这份锋芒。朕想看到的是卿的气量,莫要让朕失望1
看来说什么都没用了,皇帝心意已决,我怎么也要到这后宫走上一遭了。
“承蒙陛下看重,凤君敢再推辞?只是请陛下再宽限凤君十日,十日之后,凤君必如约入宫,为陛下尽忠。”
“好,便如凤卿所请。”
“儿臣还有一事禀报,儿臣的猎场之中,尚有卿卿豢养的白虎一只。卿卿既然进宫,是否将此灵兽,移养至禁苑之中,以使她与白虎不必忍受分离之苦?”
我浑身发凉,苍白的脸色想必遮也遮不住吧!睿王猛地将小乖的存在甩了出来,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一个人陷进这深宫之中还不够,还要赔上小乖吗?我绝对不允许!
皇帝这次明显吃了一惊,他站起身,看着我们道:
“神兽白虎?这世上竟真有这等灵物?”
“如今便在儿臣猎场之中,光隐光实光凌亦曾得见。白虎小乖,与卿卿十分亲厚。”睿王回答道,根本不让我开口。
“耀儿,你是否以为,父皇会对凤卿不利?”皇帝又一次出其不意的袭击,我只觉得自己脑中一直绷着的弦“啪”地一声裂了,他们这对父子,现在要演的是哪一出啊?刚刚不还在说小乖的事情,怎么突然又扯到了这件事情上。
“父皇多虑了,儿臣并不曾这么说1相比他老子,这当儿子的也是寸步不让。他刚刚说不曾那么说,并不是不曾那么想,这中间的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
我这才恍然大悟,他说我养了一只白虎,其实是想通过小乖的存在来提醒皇帝,我是受上天庇佑,不能乱动的吗?那么又是什么事情,让他以为皇帝对我“没安好心”呢?
“你,你——唉1皇帝的的周身怒气翻涌,直直地瞪着睿王,睿王依旧是镇定自若,没有半点动遥他终究叹了口气,精气神好似被抽走了一般,低声道:“你们去吧1
出宫的路上,我们都沉默。他没有送我回家,反而又将我拉到了上次去过的“雅集”。
进了雅座之后,我便再也忍不住了:
“那见不得天日的所在,我去便去了,为何还要捎带上小乖!他若要动我,这天下间谁能阻得了,便是又小乖在身侧,也不过白搭进去一个。这又何必?”
他看着我,想要说什么,终究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开口。认识他以来,他都是雷厉风行,这样的犹豫还是第一次见到。利用小乖,杠上自己的皇帝爹,这样的冒失和毛躁,并不像平日里的他。我并不是傻子,这个男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其实已然做了很多。可能这一切,并非只是为我,但是不能否认的是——
如果不是为我,以他的本事,许多事情,他原可以不必那么做。只是以他的性子,他也只会默默去做,却绝不会告诉我:
“他召我入宫目的绝不简单。如今全赖你裙幄宴上的宣传,全京城都知道我——”我顿了一下,跳过后面的“全京城都知道我与你定情”这一段,接着说道:“原本于那些人而言,我不过是小卒一枚,如今他强要我过了河,便没有回头路了。虽有晏夫人她老人家在,他对我还有几分顾虑,但若有个万一,难保他丢车保帅。后宫处处惊险——”
后面的话我来不及说了,因为他的双唇堵住了我。这个男人搞不好这辈子都和温柔无缘,唇齿间火辣辣的疼,都是他啃噬的成果。推他打他踢他,他依旧稳若磐石,反而随着我攻击的节奏,越发的热烈起来。
就在我咬下去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改变了策略,轻轻含住了我多灾多难的下唇。那一瞬间,我的脑海中炸开了一片灿烂的火花,有一种近乎恐惧的情绪,如海浪一般,拍打着我心灵的防线。从来没有想过,连“这档事”也是可以算计,这个男人心思太深了,难道我这辈子,都逃不出这个男人的手心?
我伸出双手,搭上住他宽阔的肩膀,一点一点,慢慢含住了他的唇,轻轻吸吮。我能感觉到手心下他的身体,那瞬间的僵硬以及止不住的颤抖。这种情动是双刃剑,如果我真的陷入了你编织的罗网,那么云耀,你又凭什么以为,你就可以逃出升天!
事到如今,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从我失去父母成为法医,到踏入这碧落朝之后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冥冥中安排好了,就算我再挣扎,也逃不出这个漩涡。所以就算程潜向我伸出他的手,我终究也无法握住逃脱。
眼前这个傲慢霸道到骨子里的男人,就是我的魔障,赌上我的自尊和倔强,绝对不能认输,我倒要看看,我与他的战争到最后的最后,是他“征服”我,还是我“驯服”他!
“上菜嘞——咣当,哎呀,小的什么也不知道1
雅间的门开了,杯盘碗盏在地上奏出一阵进行曲,我知道,他也知道,但我们却都没有停止纠缠。空气渐渐稀薄,我有些狼狈地推开他,大口的呼吸。我双眸间的湿濡和他抵向我的火热,这一场对决,没有谁输,也没有谁赢。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眼神捉对厮杀,半晌,他突然笑了。睿王的长相集妖孽之大成,不过好在平素里喜欢板着一张“万物肃杀”的脸,眼神更是锋利如刀,惊鸿一瞥之下,有几个人敢再看他第二眼!可是这一笑,如果褒姒的笑有他一半的美丽纯净,那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怕也值了。
我克制不住那从心底传来悸动,血液向脸颊涌去,不甘心啊,明明已经熬过最艰难的部分,这一局,终究还是棋差一招……
之所以想皇帝要求这十天时间,是因为我心里很清楚,在这碧落朝内,只怕很难找到第二个人,可以分别拼凑出那五十四具因为火烧而损毁的骨骼。这也是我应该为那五十四个曾给予我帮助的人,能做的最后的事。
好歹还是在雅集用过了一顿沉默的晚餐,睿王又将我送回了谢府。坐在梨花木的书桌前,我看着程潜送我的莲花明珠灯,心中有些难受。
被皇帝的安排打乱了所有的计划,曾经许过他完结凤大人案之后,就考虑和他携手天涯的承诺,还没有完成必要条件,就化为了泡影。我们无论怎样的挣扎,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还是不能逾越的现实。
“君儿1熟悉的呼唤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忙放下手中虚拿着的书册,站起身,迎向那个人:
“夫人,有什么吩咐请人唤凤君过去便可,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今天进宫,皇帝可有难为你之处?”老夫人屏退从人,坐在了罗汉床上,又拉我坐在她的对面,关切地问道。
“让夫人挂心了,陛下并未为难凤君。他已然允诺凤君,授睿王殿下便宜行事之权,重启凤贤大人之案。只是,凤君十日之后,便要入宫,接任凤仪令1我站起身,走到老太君面前,深深一礼,老太君一把将我扯住,皱眉道:
“君儿这是做什么?”
“凤君自入谢家以来,承蒙夫人关怀提点,视凤君如己出,凤君无以为报。”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老太君无论是我的生活上,还是待人接物,时时处处都帮衬着我。我夹在睿王与程潜她这两个外孙之间,本来是不受欢迎的“狐狸精”角色,她却不曾因此将我冷落,这份胸襟雅量,我都深深感激。
老太君拉我坐到她身边,慈爱地轻抚我的头发,说道:
“难得你与我这老婆子投缘,本想将你在身边多留些时候,可是你终是明珠,藏不了太久。皇帝看重你,他的眼却也还没瞎。那里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虽聪敏颖悟,始终不是那妖魔鬼怪路子上的人。不过也不必惧了她们,皇帝亲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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