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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巴雅尔真是像足了倚天中的赵敏郡主,虽被称为妖女,但依旧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那便是爱着明教教主张无忌。
她被人所冷视,但她的心依然在那个多尔衮的身上,为了他,虽然手段令人所不齿,但她却始终如一的为了自己的爱去追求。
可惜的便是,她的一番感情却被她的平生令人生恶的性格所误。
楚红听了这番的长篇大论,对这个柔嘉格格巴雅尔还真是感慨万分!
第十四节、穿越之谜
两个丫头讲完,天也刚刚破晓。
楚红再也熬不住困意的独自去见周公了。
小佩与墨菊为楚红细心地盖上锦被,拉下幔帐,悄然的离开房门,让格格好好的休息一番,任谁来了,也推之门外。
楚红躺在那张雕花镂空的大木床上,沉睡如泥……
梦里,她奇迹般的在云中行走,四周云雾缭绕,白茫茫的一片,正在她困惑不知何地之时,遇到了一个称得上是道骨仙风的白衣仙翁,白花花的胡须拉长到地,手持着拂尘,一摇一摆的飘然而来……
“老爷爷,您是什么人?”楚红礼貌的迎上去。
“惭愧,惭愧,我是时光老人啊!”他原本神仙般的笑容瞬间变为憨笑,胡须也随之一抖一颤的,弓腰哈背的冲着楚红道。 “时光老人?莫非……是你把我穿越到了这里吗?”楚红瞪大了眼睛,倒抽口气,小脸瞬间变了脸色。
这些时光老人干什么吃的,糊里糊涂的就把人家随意穿越,也不咨询一下当事人的意见,真是岂有此理!
过去看潇湘城中那些时光老人哪,个个都是年纪大了,思想有毛病的,都将女主穿越到各个灵异的年代,有的还是从未听过的年代名字。
我以为自己奇异的灵魂穿越到柔嘉格格的身体里,是侥幸,谁想到,又是时光老人。
你若不把我穿回到二十一世纪,我就一生都叫你老杂毛,老杂毛,老杂毛……
“啊欠……啊欠……”时光老人长长的打了个喷嚏,独自纳闷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平时都很少打喷嚏的呀!
看到时光老人滑稽可笑的模样,楚红心底暗暗发笑:俗话说得好,这打喷嚏啊,是一声想,二声骂,三声絮叨,果真不错!
“快说,你什么时候把我送回去?”楚红杏眼一瞪,眉毛一挑,冲着时光老人大叫。
“丫头,你冲我发哪门子火气,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明你来此的情况呢!”时光老人抚摸着长长的胡须,一边取过拂尘一摆,道:“丫头,你的世界原本就是这个年代,至于那个二十一世纪嘛,是我人老糊涂了,才误将你……”
当他的目光落在楚红那犀利的眼色直勾勾的瞪着他时,脸色尴尬又愧疚的低下头。
“依照你的意思是,我原本就是这个时空的柔嘉格格吗?”一丝恐惧而伤心涌上她的心头:爸爸妈妈,杜刚,难道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吗? 我真的好想你们,我真的好像再见到你们一面,我就满足了!
“是我的糊涂才导致你和巴雅尔的阴错阳差,你若要追究责任,就责怪我好了,反正,玉帝已经知晓了,也小惩了本官一番,也不差你一个。”时光老人皱着眉头,一脸的等待责备的神情。
看着白发仙翁一大把年纪羞愧的脸色,楚红看了,于心不忍的摇摇头,道:“仙翁,别自责了,既然发生了,既来之,则安之嘛!
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结识到那么多的好同学,好朋友,还有我那疼我一生一世的父母,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呀!”
“你……当真这么想?不怪我吗?”时光老人惊愕的看着楚红。
“当然是真的了。”楚红满心真挚的说道。
“好孩子,你……”时光老人深深的看着她,眉头深缩,目光中不经意的露出一丝悲戚。
“怎么了?”楚红怔怔的看着他目光闪烁,心底间涌起一丝的不安。
“天机不可泄露啊!”时光老人凝眉,幽幽的说道。
“什么天机啊?透点蛛丝马迹的可以吧?仙翁爷爷,你最好了,告知一二就行了,好不好?”楚红调皮的扯着时光老人的衣襟讨好道。
“天机不可泄露,我是仙官,决不能知法犯法。”时光老人一脸的正色,不容商量的余地。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楚红嬉笑的不断拉扯着他的衣襟。
“你若不放手,休怪本官对你不留情。”时光老人突然变得神情严峻起来,凌厉的目光盯向楚红。
楚红心中一颤,乖乖的放下小手,嘟起不满的小嘴,站在一旁,还不时暗自的冲他翻个白眼。
哼,不就是个执事的老官嘛!又有什么了不起了。
瞧你一拽一拽的,牛什么?
大鼻子都可以栓头牛了。
时光老人见她不语,淡淡的笑道:“你莫要怪我,我只是奉命行事,既然送你回到应属于你的年代,你就要好好的……珍重自己……”说罢,暗自的叹口气,唉,真是个可怜的丫头啊!
“那我……可不可以看到二十一世纪的她,又是什么情况啊!”楚红商量的口吻央求着他。
“嗯,这倒可以。”时光老人点点头,拂尘一甩,立刻,就看到了一个清晰的画面:
一个身着休闲服饰的女孩身在二十一世纪的北京,她躺在医院里,微微的睁开了她的双眸,正迷茫的面对楚红的家人的片段……
“这……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呢?”女孩诧异的看着陌生的周围,以及那些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的人们。
楚红定睛一看,她的模样竟跟自己穿越之前时一模一样。
聪明如她,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那便是与她一样的灵魂穿越,而那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真正的巴雅尔,柔嘉格格。 想到这,她惊喜又苦恼,喜的是父母不再因为自己的离世而难过;苦恼的是,千万不要如她的本性般的胡作非为,那时,她真正楚红的名声可就真的玩完了。
她不断的在心中祷告:老天保佑,保佑那个巴雅尔千万不要害我啊!
爸爸妈妈这般的疼我,生我养我是父母恩,而我楚红还没等机会要好好的报答,却离奇的灵魂穿越到灵异时空,另一个年代。
这边的巴雅尔已经尽失人心,不要在自己成长的年代再胡作非为了。
“孩子,你……不记得我们了吗?”一对夫妇涌上前来,拉着她的双手,泪流满面的伤心道。
“爸爸,妈妈,天啊,才短短的几个月不见,你们竟这么憔悴消瘦了,都是我不好,是我害的你们这么伤心,早知如此,我就不出国留学了,留在你们的身边,照顾你们,孝顺你们。”看着那边的父母日渐消瘦,楚红心里很不是个滋味,热泪盈眶。
“……我……额娘呢?”半天,那边的“楚红”突然说出这种奇异的话来,让整个房间的人们都愣了。
“……额娘……”那妇女半晌,才渐渐的回过神来,天啊,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
喜欢古装剧也不会如此着迷成性吧?
再说了,我的女儿楚楚最乖了,她断然不会拿这种语气跟我们说话呀!
一丝恐惧的想法涌上她的心头。
她困惑而迷茫的望去她的丈夫,期盼着一丝安慰。
“虽然不知道楚楚为何变成这个样子,但我想,总会有原因的,我们请医生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吧!
女儿死而复生对我们来说,已经是个奇迹了,不是吗?
不管她变成了什么样,她都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楚楚啊!”那个男人拍拍她的肩膀,抚慰道。
“对,裕丞,你说得对,是我关心则乱,我们现在就请医生检查一下楚楚吧!”妇女点点头,抹去脸颊上的泪水,赞同道。
“医生,请你检查一下吧!”金裕丞道。
“好,我们现在就可以做,但请你们回避一下。”女医生点头道。
“爱华,我们走吧,别打扰医生了。”金裕丞搀起妻子,离开房间。
在关门的那霎间,爱华突然扑向门口,嚎啕大哭:“我的楚楚,都怪我不好,若不是因为我只顾工作,忽略了你,你绝对不会染上这个恶疾的,更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楚楚,我对不起你,我可怜的孩子,妈妈的好孩子,值得骄傲的好孩子啊……”
“爱华,爱华,别这样了,你这么哭,会影响医生做手术,同样会影响到其他病人休息的。”金裕丞忍着泪,坚强的安慰着爱华。
“妈……妈……妈……”云中的楚红再也压抑不住心底那激动的情绪,伤心欲绝的大哭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过了多久,突然从耳边传来墨菊和小佩的急呼声:“格格,格格,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快醒醒啊,可不要吓着奴婢们呀,格格,格格……”
“小顺子,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御医过来。”墨菊冲着门口发愣的小太监大声嚷道。
“呃,是是是,我……我马上就去……”说着,一溜烟的就不见了踪影。
“格格,你不要吓着奴婢们呀……”墨菊和小佩伤心的落下了泪。
唉,好不容易见格格转了性子,对下人这么好,这么客气,拿所有人当家人般的关心,这么好的主子,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又不行了呢!
“妈……妈……”一声尖叫,楚红腾地一声直起身来,额上的冷汗滚滚而流,睁开热泪盈眶的眸子,看了看这熟悉的房间,看看满脸泪痕,哭的宛如兔子眼的墨菊和小佩,恍如隔世般的迷茫……
“我刚才……做什么了?梦到爸爸妈妈了,梦到他们守在那个巴雅尔的身边,为她痛不欲生,为她憔悴,还有那个……白发仙翁,这些……是真的……还是……我在做梦……”楚红直直的瞪着双眼,回想这一切,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第十五节、乡愁
“格格,您这是怎么了?”墨菊瞪着大眼,惊愕的问道。
“是啊,格格,你好端端的躺在床上睡觉,可突然……您大叫起来,我们看到格格您那副痛苦的样子,又一直昏迷不醒,真的吓坏我们啦!”小佩一脸担心的神情。
“……我……在做梦吗?”楚红瞪着眼,错愕的看着她们,回想着方才的种种片段,她真的怀疑这个梦境里的情景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心思烦乱的楚红在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嘴皮子下,脑袋都快要炸了,拧着眉头,极力的忍下心中将要爆发的不耐,冲着她们淡淡的微笑道:“你们累了,都下去歇息吧,我没事了!”
“格格,您……真的没事了吧?”小佩看着心思恍惚的格格,心里很担心。
“奴婢们陪着格格,好不好?”墨菊一眨不眨的看着被梦境惊醒而虚弱不堪的格格,很不放心的离开她。
楚红瞧出她们的各个心神担忧的神情,不禁莞尔的摇摇头,笑道:“放心吧,我真的没事了,你们安歇去吧!”说完,她便下床推赶着她们:“好了好了,我真的没事了,你们快走吧,瞧瞧你们一个个都成了熊猫眼了。”
“既然格格没事了,那奴婢们就告退了。”小佩只得作罢,拉着墨菊和其他的丫头们出了房门。
幽香清雅的闺房之中,只有楚红一人。
她静静的走向床头坐下,双手抱膝,默默的瞥向窗外那抹明媚的阳光,久久的出神:爸、妈,你们好吗?
你们可曾知道,身在灵异时空的女儿楚楚,天天的想念着你们?
不知道你们过得好不好?
习惯了天天与你们生活在一起的日子,突然地发生这种离奇的穿越,我想,如果是你们,也一定觉得匪夷所思吧!
如果梦境能成为现实,我倒宁愿像你们所见的那样,让那个巴雅尔代替我,以弥补我心底的缺憾。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谁知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可我却未曾有机会来报答你们,就这样与你们隔世永别,老天真的好残忍!
在云端里看到你们那么消瘦,原本那满鬓乌黑的头发多了些苍老的白发,原本那张平坦的脸颊上多了少许的皱纹,看到你们百般痛楚,我心里真的不好受啊!
我真的好想大喊一声,爸爸妈妈,我没有事,我还好端端的活着,可是,就算我喊破了嗓子,你们也不会听到的;就算我想一头钻到你们的怀中,与你们同欢喜一场,可时空的变异,也不会让我实现的……
我好想家,好想你们,好想念你们每一个人……
我不禁想到一首最为现实的诗来: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