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全部都是女人,交易的数量不多,市场也没银珀国大。
“那他包赚大钱!”傅清柔猛地跳起来,两眼闪烁着精明的光芒,把楚魍魉迷住了,“码头是他的,船是他的,比单租码头好上几倍呢!何况……租不出去的船,他自己可以派人跑生意,只要把生意赚到的百分之一提成给那个人,估计大把人会为他卖命呢。”
“这些事情女人估计做不来吧?”狡猾的扫了她一眼,想她说出想法。来往众国交易,当然是男人比较好吧。可惜,凤媚国最缺少的就是男人!
“哪用女人做啊,随便在银珀国一叫,大把男人做!女人做这……”猛地停下来,整个人转过身来,好奇地看着他,“你怎么突然会这样问?”
“只是问问而已,”把她转过去,拉她入情,“小心别扭到腰。”大掌按在她的纤腰上,“如此纤细,断了怎么办呢?”薄唇轻移,邪恶地咬了她的耳垂,“要为我的性福着想,宝贝儿……”同时,在考虑着她的问题,凤媚国没有男人,可以在外面雇佣男人啊!
“别这样……”纤手推开他,“我不想毒发。”明知道是他种下的毒,他还来挑逗她,该死的男人。
“放心,我的口沫可以帮你压抑春情。”继续在她耳边吹着气,“我喜欢看你那诱惑众生的媚样。”
“……”他的口水可以压抑春情?怪不得他吻上的时候,总是舍不得离开他的唇,他对她有种致命的吸引……
傅清柔似乎猛地明白宇宁魅的话,他说过,就算他离开她,楚魍魉也不可以离开她。就是因为这个吗?就是因为他的口水可以帮助她吗?
目光渐渐地转成柔情,想起那面具下深情的俊容,露出一丝轻笑。好傻的魅,难道他不知道,要他离开自己,是这一生都不可能的事情吗?
两人来到一家酒家,把马放好,走进去吃些早点,休息一下。坐在角落位置,傅清柔盯着那些络绎不绝的人们,这里的生活节奏有点像21世纪,都是为生活奔波忙碌,为两餐伤神劳心啊。
“吃点什么吗?”旁边的楚魍魉为她斟了一杯水,“你的病刚好,喝多点水。”
“谢谢!”转过头来,扫了他一眼,突然发现他的耳背好像有点东西凸出来,薄薄的,像是一层皮?
眯起眼眸,盯着他的俊脸,这个男人似乎从未露出他原来的样子,难道……他长得很丑?还是破了相?还是……
感觉到她的注视,转过头来,与她对望上:“怎么?突然爱上我了?”他还从未对过女人如此细心呢。
“我在想……”抿了下嘴唇,“你的样子到底是怎样的呢?”有些期待脸皮下面那张“真皮”!
“……就这样啊。”楚魍魉用手指拍拍脸颊,“不好看吗?”他觉得这张脸皮最平常,不会招来怪异的眼光。
“这是你的样子吗?”
“……是啊!”他带得最多的脸皮,也算是他的样子吧。
“哦……”故意拉长着声音,点点头,转过头去,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楚魍魉也转过头去,喝了口茶。
突然,纤手猛地提起,拉住他耳后那块薄薄的皮肤一扯!
“嘶!”整块脸皮扯了下来,露出半张白皙的脸蛋!
“……”
“……”楚魍魉渐渐地转过头来,眯起眼眸,注视着她,傅清柔惊讶地看着那张一半的俊脸,纤手干脆把那半也扯下来,然后……整个人愣住了……
楚魍魉并没有逃避她的视线,第一次把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在外人眼前,而且……是一个女人!
10 祸根藏君
傅清柔发现自己的视线真的无法从这张“花容月貌”中移开,视线扫了一下他脖子上的喉结,他是男人,确实是男人!可是…这足以撂倒众生的容貌,长在身为男性的他身上,实属难得。
他的眼,是她见过最美的凤眼,原本男人长着一双勾魂凤眼已很少见,而那细长的凤目使他看起来更显邪魅。特别是现在,他正半眯着眼与她对望,整个人好似就快被他吸进那双妖娆的黑眸里。
挺直的鼻梁下,诱人的薄唇,就算不笑,嘴角也微微上扬,性感中流露出几分狂妄。很难相信,如此妩媚的五官下隐藏着的竟是与之完全不匹配的狂野本牲。
那片唇瓣,因殷红的唇色更添几许妖媚之气。幽清莲说过,他是魔道中人,长期炼毒习魔功,自身一定会带有魔性。难道…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以至于他的样子也充满邪恶吗?
“宝贝儿,爱上我了吗?”勾起唇边,露出一抹勾魂淡笑。楚魍魉没想到,自己的样子会让她变成呆呆的样子,凤目圆瞪,那微张的红唇,泛着红艳的光泽,真想狠很地吻上,一辈子都不松开。
“呃……”猛地回过神来,抿了下嘴唇,眨了眨眼睛,抽回视线,垂下了头,懊恼自己为他的样貌失了魂。无可否认,方才对上他的容貌,自己的震撼绝对不会少于掀开宇宁魅面具那一刻,她就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邪俊的男人。
如果宇宁魅是最冷酷无情的男人,他便是最邪魅的祸种,专门勾引女人的祸根!他的样子实在很少见,阅男无数的她都被他轻易吸引着,想到他带上脸皮,也是有原因的。估计他的样子在街上一晃,路边立刻“横尸片野”,迷倒一大片痴情少女。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不带脸皮。”大掌渐渐地环上她的腰间,凤目传情,专注,邪魅。只要她喜欢,他可以改变这十年来的习惯,只为了她。
“不!你还是带上吧!”纤手推开他的大掌,拿起茶杯,喝了口茶。不带脸皮她站在他身边,带着这祸根,铁定成为众女之敌。她才不会被那些女人用视线射死!
“算了。”楚魍魈也转过身来,垂下眼帘,继续吃着早点。看得出她喜欢他的样子,只是嘴硬不肯承认。
傅清柔转过头来,眨了几下眼睛:“你怎么不带脸皮?没了吗?”她才撕掉他一张,不是说千面藏君吗?难道就到一张脸皮在身上啊?
“不带了!”为了她,不会在独处时再带!
身边走过一个白衣女子,头上带着一个黑纱斗笠,做在楚魍魉身边的桌子。刚好楚魍魉注视着她,两人视线隔着斗笠的黑纱相对望,女子明显愣住,着迷于他的样貌里。
手上的筷子猛地弹出,趁她诧异,正中她肩膀上的穴道,女子蹙蹙眉头,便被点住。大掌伸过去,摘下她的黑纱斗笠,对她的美丽容颜看都没有一眼,直接把斗拦带上自己的头。
傅清柔转过头来,惊讶地看着他:“你这叫抢!”扫了那个女人一眼,白净的脸蛋上一阵通红,全身僵硬,双眸狠狠地瞪着楚魍魉。发现还长得蛮标致的,估计已经被楚魍魉气个半死。
“哦。”从怀里拿出一锭碎银,放在女子面前,“这斗笠,我买了。”说完,转过头来牵着傅清柔的手,“走,我带你去逛逛。”直接拉着她离开座位……
“我……我还没吃……”另一只还拿着一个馒头,盯着桌子上香气喷喷的热粥。身子已经被楚魍魉拉着走出了酒家,两人置身于繁华的街道上。现在啃馒头,好像不太卫生。没多想,经过一颗大树底,把那馒头丢在一只大狗面前,送它一份早餐……
两人一白一黑走在街上,斗笠加面纱,高大配纤细,特别耀眼。加上身边来往的人都匆匆忙忙的,他们两个却悠哉游哉,休闲得让人嫉妒。
傅清柔在一个卖头饰的小摊位停下,纤细的手指在琳琅满目的饰品种,拿起一条最普通的桃花纹布带。宇千卉说过,她的头上没有任何饰品,只是任由着秀发披散在肩上,或者,慵懒的她不喜欢任何装饰,所以她的头永远不会出现那些沉重的饰品。就连宇千卉送给她的凤凰发簪,都只是放在腰包里,从未拿出来过。
“怎么?喜欢了?。”楚魍魉正准备在腰间掏钱,纤手按住了他。
把布带放回中年女人手里,摇了摇头。楚魍魉只好继续拉着她往前走。
短短相处了一个早上,楚魍魉便了解到这个女人对着某些事物思考的时候,很容易发呆。她发呆的样子还特别专注,毫无走神,还任由他为所欲为。
被他拉着,视线却一直出神地看着那只大掌。从来外出,宇宁魅都会很自然地牵着她的手,温柔地包容着。现在,人换了,心里却依然想着他……
曾经何时,她的心里已经存在着宇宁魅这个名字?
曾经何时,她的爱已经有了宇宁魁这一份?
曾经何时,她已经开始思念起宇宁魅这个人?
“在想什么?”放慢脚步,大掌环上纤腰,弯着身子,低沉地询问着。
“…没想你!”瞪了他一眼,纤手不小心接触了下腰包。似乎她的腰包装着很多宝贝,两块玉佩,一支发簪。分别属于三个权贵的男人,有些还是她不应该拿的,却全部归纳在她的包里。
是幸运?还是不幸?
反正是他们自愿的,还好魅送她的是脚链,与她最贴近,最窝心,最……欣慰。
“你没机会想我,”来到一条巷子口,楚魍魉停下了脚步,把她拉进怀里,“因为我会寸步不离地守护着你。“
“……”提起眼帘,对上黑纱下那闪烁的凤目,里面的深情让她迷醉,微微上勾的薄唇使她沉论。好迷人,好痴的男人…
拉起黑纱,薄唇渐渐移动,邪恶地伸出湿润,舔了下她那呆呆的唇瓣:“晚上,陪我睡,宝贝儿……”
“……去死!”纤手很不给面子地推开他那祸国殃民的俊脸,甩开那只缠在纤腰上的大掌,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该死的男人,那眼神简直就像是把她的心都掏出来似的,害她差点失去了方寸。她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如此不堪一击,他每个举动都似乎深深地吸引着她,诱惑着她。
有点后悔,不应该把他的脸皮扯下,不应该看见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孔。她是向清蓝,永远不会屈服的向清蓝,怎么可能会被一个男人影响,还是一个臭男人,卑鄙无耻的男人!!
“前面的,给我站住!”刚走没多远,就被身后一把尖利的女声喝住。
两个人转过头去,对上一双愤怒的眼眸。一个白衣女子,手里拿着一把宝剑,指着楚魍魉吼着:“你这低贱的男人,居然强抢本小姐的斗笠,活得不耐烦了吗?”
旁边站着三个高大的男人,凶狠地瞪着傅清柔和楚魍魉,站在她身边的那个,双手交叠,抱着自己的宝剑,嚣张地看着楚魍魉:“识相地给玉姑娘跪头认错,要不然,呵呵……”冷笑两声,“我们松翼派不会手下留情的!
白衣女子猛地朝着他们丢过来一锭碎银,力度比较大,偏偏打在傅清柔的额头上:“还给你的臭钱!”
眉头紧追,纤手抚上额头,感觉到微微凸起了个小包,有点刺痛。刚想说话,身边飘过一阵清风,转过头来,黑色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再看看前方,楚魍魉已经狠狠地钳住了那个女人的手臂,修长的手指猛地用力……
“咯咯!”手腕应声而断!
“啊!”女人痛得大叫起来,却不敢太用力挣扎,惊慌地看着眼前的他。旁边的男人迅速抽出宝剑,朝着楚魍魉刺过来!
蓦地,脚尖一瞪,拉起那个女人一起飞跃,手指猛地钻上她的手臂,翻手“咔!”整条手臂被他毫不费力地拉断。整个人旋转起来,双腿夹住下面三把宝剑一扭,“乒乓!”三把利器应声而断,连带那个嚣张的女人一起掉在她上。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完美无瑕,动作迅速,连傅清柔都惊讶地睁大眼睛,视线停在那根……断肢上!
她,只是小伤额头一下而已,不用取人家的手臂吧?这家伙也太残酷了!魅王愤怒她还可以控制,可是这个男人,完全没有预告,想阻止都阻止不来!
高大的身影降落在傅清柔面前,旁边的人才反应过来,畏惧地盯着他手上的断臂。有的人已经抬起自己的货物,连忙跑开这个危险之地。
“师妹!”男人们扶起那个脸色苍白的女人,担忧地盯着她的手。其中一个男人点了她的穴道,止住流血。
最嚣张的男人盯着手里的断剑,不敢再往前一步。方才的叫嚣神色已经消失得无踪无影,惊慌地看着楚魍魉。
“你到底是谁?敢与我松翼派为敌?!”男人把宝剑丢在一旁,硬着头皮询问着,“有种把名字留下!”
“千面藏君,敢与天下人为敌!”狂妄的语气,嚣张而邪魅。修长的手指拿开斗笠,出现一张陌生的脸孔,双眸阴森地盯着对面四个人,“伤了本君的女人,毁掉你的手臂,已经算抬举了!”如果不是怕吓到他的宝贝儿,这个女人老早就死在他面前了!
“千面藏君!”重复着这让人发毛的名字,男人猛地愣住,身后几个松翼派的男女都露出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