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平安-不打不成交:难为将军妻(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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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平安-不打不成交:难为将军妻(完结)-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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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期以前他身边一直是一个人,眼见周围的朋友们陆续成家生子,他却始终平静如水,一点成家的心思也没有。但自从方筝出现,他突然找到了一种默契和共鸣,平静枯燥的生活也变得多彩起来,原来身边有个伴也蛮不错的。

    怪不得那些单身汉们一遇到喜欢的姑娘就迫不及待的想成亲,现在他也隐隐的找到了那么一点感觉——心有所属的感觉。可惜,她是个秀女……未来怎样谁也说不准,不知他们之间会不会有未来,有没有发展下去的可能……

    “呼……”从熟睡中醒来的方筝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一动感觉腰背酸疼,象干了一夜力气活似的,奇怪,这一觉睡得好累啊!

    她掀被坐起来挠了挠头,“哎,昨天我不是在看书么,怎么回来的?”

    突然,她想到了问题所在,低头看看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换上了白色寝衣。这时,门吱呀一声响,双儿端着盆水走进来,“小姐,你醒了?”

    “昨天我怎么回来的?”

    “还说呢,小姐你昨儿干什么去了,那么晚才回来,人还困成那样。是人家费公子把你抱回来的,你倒好,睡得跟一团泥似的怎么叫都不醒。”双儿说着埋怨的话走过来帮她更衣。




做人的觉悟

方筝用力苦想,对昨晚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一边配合的穿衣一边愣愣的问:“他抱我回来的?”

    “是啊,他把你抱到床上的,我和喜儿一起帮你换的衣服,小姐,我才知道你睡相难看死了,还流口水,谢天谢地人家费公子居然没嫌弃你。”双儿嘀嘀咕咕说个没完,方筝任凭双儿摆弄自己,说穿衣就穿衣,说打扮就打扮一切听双儿的指挥。双儿对她这点还算满意。

    “嫌弃我?干嘛要嫌弃我,我又没有嫁给他,谈的上嫌弃吗?他有说什么吗?”

    “没有,人家是体面有身份的人,就算对你有看法也不会说出来的,姑娘家要有自觉才行。”

    方筝面不改色的道:“我这人很有觉悟的。”

    双儿笑呸了一声,“还觉悟呢,我怎么看不出你的觉悟在哪儿?小姐你就是那种大大咧咧,什么事都不放心上的那种人。”

    方筝突然抬手捏住双儿的脸颊,一边一个往外扯,坏笑道:“你这个丫头好嘴利,到底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

    双儿哎哟惊叫一声,忙不迭的打开方筝的鬼爪,又好气又好笑的说:“小姐你简直比以前还坏,象变了个人似的,你再对我毛手毛脚我就……”

    “就什么?离家出走么,你才舍不得呢。”方筝嘿嘿笑,“费府有个家丁对你好象有点意思嘛,经常送东西给你,看你也蛮受用的。你舍得走才怪!”

    双儿满脸通红,嗔道:“才没有呢,小姐你胡说。”

    她不敢再说下去,转身去叠床上的被子。方筝哈哈笑了好一阵儿,后来喜儿进来了,说了几句打趣的话,便开始伺候主子洗漱。方筝洗了脸,从一个小青瓷瓶里用手指沾点青盐,擦起牙来。

    这是古代的刷牙方式,好在她在古代生活了一段时间,对这里的生活还算适应。

    等方筝漱完口,双儿把一包东西交给她,“小姐,昨儿费公子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他已经借出来了让你慢慢看,不要那么象昨儿那么拼命。”




危险的偷袭

方筝接过来打开,原来是她昨天没有看完的书,想不到费扬古还挺细心的。“他现在在做什么?”“这个时间应该在练功吧,听下面的人说费公子每天早清都活动身手,一天都不落。”

    方筝顿时来了兴趣,嘿嘿一笑脚步朝门外迈去,“我去瞧瞧!”过去看惯了弟子们跟父亲一起练武术,不知道费扬古一个人都练些什么。

    她奔出兰芳苑跑到练功区,练功场地的周围支着几排竹架,大概为了把练功区分隔开,下面种了很多爬山虎,这种植物的藤技沿着架子向上疯长,如今已布满整个竹架,形成一道天然屏障。

    还没到练功场就听见里面传出劈啪的拳脚声,她低着身子偷偷溜着墙边猫过去,上次费扬古偷袭过她,她也打算杀他个出其不意,于是,借着竹架的掩护她蹑手蹑脚的来到练功场。

    拳脚声消失不见了,她正要看看他在做什么,谁知,刚拨开枝叶突然有东西破空而来,眼前银光一闪,嗖的插在了地上。

    幸而方筝是练过的,反应比常人快,一见有异常下意识的向后闪去,避过了危险。定睛一看,原来一根银枪正牢牢插在地上。

    哗,他怎么知道有人?好险!动作慢一点就被这根银枪穿个透心凉了!她心惊的揩了把额头上冷汗。

    “出来吧,陪我一起练练。”费扬古的声音笑道。

    哎?他知道是她!方筝悻悻的摸了摸鼻头,从后面走出来。“喂,你知道是我还搞偷袭,万一伤到我怎么办?”她大有意见的叫道。

    “啊,以你的身手,可以轻而易举的避开吧,猜到伤不到你才故意吓一吓的。怎么样,没事吧?”费扬古笑道。他穿着一身无袖的白色功夫服,露在外面的手臂肌肉发达纹理清晰,一看就是练家子。

    她双手抱胸围着他打量了一圈,满意的啧啧道:“想不到你这副样子蛮酷的,可以当武打小生了。”

    “那跟我穿朝服时的样子相比,哪个可耐看一点?”他笑问。




晨练

“各有风采呀,穿朝服的你显得稳重有份量,是个带兵的良将。现在的你嘛就显得随意一些,很亲和,象个邻家大哥。”方筝从架子上抽出长棍。“你喜欢怎么练,不如你用长枪对我的长棍,刚好以长制长,谁也不吃亏。”

    费扬古笑道没问题,捡回刚才的银枪握在手中。

    “那我先发制人,我们点到为止。”方筝不再多说,直接攻了上去,很快两人战成一团。

    都是好武之人,两人较量起来打得份外尽兴,越打越兴奋。费扬古只用五分力陪她周旋,她则使出浑身数解想方设法试图缴他的械,她变化多端的招式让他暗暗称奇,据他所知,方尚书的功夫只能称得上泛泛,并无出色之处,她的千金怎么有如此精湛的武艺,一看就象接受过正统传授的人。难道张进宝对她的了解只停留在小时候的记忆,现在的方筝早就不在是过去的毛丫头了。

    方筝晃了个假动作,想下了他的枪,谁知眼前一花对方的长枪早早的拦在她面前,费扬古非但没有上她的当,反而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脚下被长枪一绊,收势不及的她一下子踉跄的朝前扑去。费扬古见状,迅速收招上前接她,结果两人一起滚到了地上。

    方筝被他环着腰,还没起身便俯在他身上咯咯笑起来,“老兄,这局算你赢还是我赢?输的是我,摔倒的可是你呀。”

    “可不是,好心没好报,磕到我的头了。”费扬古苦笑。

    方筝侧头一看,可不是么,费扬古刚刚倒下去的时候,头碰到了旁边石凳的棱角,地上和石凳一角都沾有他的血迹。

    她吓了一跳,慌忙扶他坐起来,“别动,我看看伤口!”她拨开他的头发,伤口处被血湿了一小片,还好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她没有帕子,正要撕衣袖帮他擦血,费扬古忙握住她的手,“算了,好好的裙子别撕坏了它,我一会儿回去找东西包扎一下就行了。”

    “没问题吗?”

    “男子汉这点伤算什么,想想如果是你磕在那儿,问题就严重了,我怎么能让你受伤呢。”




是姑娘就献殷勤的人

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语竟让方筝的心砰然一动,他的话里分明透着对她的关爱。她怔怔的望着他,突然想不出要说的话。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张进宝好奇的面孔出现在视野内,他探头探脑的看看费扬古,又看看方筝,似乎想从中琢磨出点什么。

    “两位,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在发生吗?”

    费扬古伸手推开张进宝的头,笑了一下没有解释。方筝没好气的斜了张进宝一眼,“你好象对我蛮关心的。”

    “那当然,你爹把你交给我照顾,我现在是你的看护人。”

    “看护人,把我扔到别人家照顾,这也叫看护?”方筝扶着费扬古站起来。这时,又一个声音响起,“哟,费兄受伤了!你这种练功方式够厉害的呀,看看,头都破了!”说话的人啧啧的转到费扬古身前,这个长得蛮俊朗的,憨厚的笑容中透着几分可爱,肤色是那种在现代十分流行的健康小麦色,这人笑的很阳光,让人一看就抱有几分好感。

    张进宝拉过他,给方筝介绍:“丫头,给你介绍,这是我好兄弟朱厚礼。”朱厚礼马上殷勤又热情的冲方筝抱拳行礼。

    “这位是方书海的掌珠,也是我小时候的隔墙邻居方筝,目前……”没等张进宝介绍完,朱厚礼扯了扯他,小声在他耳边悄问了一句:“可曾婚配出去?”

    声音不大,方筝却听得真真的,她纳闷的想:这人怎么初次认识就打听她有没有嫁人?

    费扬古有点好笑,从方筝手中收走棍子交给旁边的小厮。下一刻就见朱厚礼更加热情更加殷勤的抱手道:“刚才进宝兄弟没有介绍详细,容我再自我介绍一下,在下朱厚礼,现任骁旗营副统领,虚龄十七,尚未娶妻。家父乃是兵部左侍郎……”

    方筝微怔,很快唇角边绽起一抹好笑的意味,津津有味的听起来。

    张进宝在旁边拿眼斜睨着朱厚礼,见朱厚礼还要喋喋不休的往下说,一副收不住的架式,他抬脚朝朱厚礼踹去,“你小子怎么见了姑娘就自报家门,滚,少丢我们的脸!”




混吃骗喝的进宝兄弟

方筝见状,忙上前拉住张进宝,有意见的数落道:“喂,好歹也是在朝为官的人,怎么举止这么粗鲁,人家说话防碍你什么了?”

    “嗬?”张进宝见方筝主动站出来为朱厚礼报不平,瞪着眼睛看着她,“你不觉得他太失礼了吗?”

    “失礼,我看你打人就很失礼。”方筝甩给他一句话,马上笑眯眯的转向朱厚礼,“啊,不要理他,你继续。”大有一副还想往下听的模样。

    朱厚礼第一次遇到这种反应的姑娘,瞬间的微愣后,随即反应过来乐呵呵的往下讲去。

    张进宝大眼瞪小眼的死盯着方筝,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没事吧,这样都能接受?方筝对他的眼神视如不见,乐不滋的听朱厚礼介绍,期间还不忘拉着他手臂,貌似十分亲密的样子。

    “什么,你家父是兵部左侍郎?那是几品官?”她对古代官阶不大清楚,正准备刨根问底,有人拉她的手臂要走。她也不知道是谁,拨开某人的手继续往下听。

    朱厚礼见她连几品官都不知道,愣愣的问:“什么,姑娘是问侍郎是几品吗?”

    “是啊,不懂就是不懂,我不耻下问嘛。”

    这年头还有不知官阶的人……没等愣神的朱厚礼回答,方筝就被某人硬是拦腰拉走,同时费扬古的声音在说:“该用早膳了。”

    平时只有两个人用膳的小客厅,如今多了两个人,小小的厅里变得十分热闹。朱厚礼是个很风趣的人,笑呵呵的说:“前儿个就听说了你的事,早就想上门拜访了,费兄总说方姑娘很忙让我另择时间。今儿可巧路上遇见进宝了,刚好我们一起结伴过来。”

    张进宝点头咐和道:“嗯嗯,费府的小菜最有特色,好吃,这儿的厨子手艺一流,这菜在别家花钱都吃不到!”

    “进宝过来有事么?”费扬古问。

    方筝撇撇嘴,抢先替进宝答道:“哪有什么事,就是骗吃骗喝来了,昨儿去过裕亲王府了,今儿也该轮到这儿了,是不是进宝?”

    “看你说得那么难听,我是有事才来的。”张进宝辩道,




臭丫头,好男不跟女斗!

扭头问费扬古:“过几天就是王爷生辰了,他邀我们都去王府坐客呢。怎么样,那天去不去?”

    “能不去吗?王爷一个月前就跟我说了,他说不请别人了,就请我们几个知交好友,到时喝到一醉方休呢。”费扬古笑道。

    朱厚礼叫道:“那天也带上方姑娘吧,我们聊男人的话题,福晋就会干坐着,不如让方姑娘陪福晋解解闷,怎么样?”

    张进宝忙反对,“不行不行,她们之间没有共同语言,方筝爱惹事,万一在王府席上惹出乱子,怎么收场呀。”说着,拿筷子点点方筝,“你,留下!”

    “你以为我稀罕去,放心,你就算八抬大轿请我去我也不去,我还乐得自在呢。”方筝轻哼,她才懒得去拍王爷的马屁呢!

    “不去最好,跟你一比人家福晋哪哪都好,人长得水灵,性情又好,又爱讲一些有趣的段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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