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礼奇怪的问:“张进宝今儿是怎么了,往常一说用膳那比谁都积级,今儿象猫冬的熊反而不露面了。”
费扬古笑道:“大概是差事没办完呢吧,鳌拜最近摆明了挤兑他,扔给进宝一大摊子事,近期他是抽不出时间了。”
王爷哼道:“鳌拜这是想控制兵权呢,前脚刚把方书海挤走,后脚准备料理张进宝了。”
朱厚礼同情道:“张进宝惨了,被那家伙盯上准没好日子过。”
方筝听着他们说话,忍不住插了一句,“要是张进宝有什么小错被鳌拜揪住,是不是就被他一踢出来了?”
费扬古轻松的笑道:“想扳倒张进宝也不是容易的事。鳌拜知道平日我们几个要好,想动张进宝也得惦量着办,若真那么容易,我们几个早被他拉下马了,这几年鳌拜没少整我们,好在我们都应付过去了。”
“是啊,鳌拜正在不断扩大他的势力,我们不能任由他这样发展下去,现在兵部尚书的位置还空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鳌拜的人坐上去。”王爷认真道。
琳琅叫了声大哥,王爷舒而一笑会意的说:“好,不谈国事。”
驭夫有方
方筝从王爷身上发现了新大陆,惊奇的看向琳琅,“行呀,驭夫有方呀,连王爷都听你的话啦,回头也教教我这驭夫术如何?”
琳琅咯咯笑,打趣道:“没问题,那你也得有对象才成,不然教了你,你驭谁呀?”
王爷他们轰得笑开,朱厚礼趁机道:“方姑娘若没合适的人选不如选我吧,在下这么好的条件打着灯笼也难找啊,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咱可是抢手货呀!”
“好珍贵的抢手货,一年多了也没见谁把你抢走呀。”方筝跟琳琅相视一笑,两人笑得劲头更大了。王爷不知道她们在笑什么,费扬古似乎从中猜到了什么,对朱厚礼笑道:“厚礼认识姑娘的方式该改一改了,动不动就自报家门,快成姑娘们的笑话了。”
朱厚礼面不改色的辩道:“这才是我不同于别人的特色所在,见过我的姑娘没有记不住我朱厚礼的。咱一次就混得脸熟。”
方筝笑着笑着不知想起什么,渐渐的脸上的笑容变成了自失的苦笑:“也不是我想驭谁就驭谁,要是进了宫,恐怕不用发愁对象也有了。想来也蛮有挑战难度的,要不没有,要不就是驭九五之尊,这才考验一个人的功底呢!”方筝自嘲的笑。
她一说话,大家想起了今天聚在一起的目的,气氛少了几分轻松。方筝自我开解的笑,“没关系,其实让朋友们为我的事操心,我心里挺过意不去的,我这人在哪儿都过得去,实在不行就认了,后宫嘛,又不是什么狼口虎穴的地方,哪里不能过呀,你们说是吧?”费扬古没有说话,默默的喝着茶。
“你不能进宫,在后宫里住可不比外头,那里宫规禁严,哪象外头这么轻松自在。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进去。”琳琅扭头看着她,心疼的拾起她的手握了一握。“我们大家会帮你一起使劲的,你要是就这样放弃了还叫方筝么?”
王爷点头道:“我们要想个万全的法子才行。皇上那边多少会给我点面子,问题是我得以什么借口要人才行?”
商量对策
琳琅道:“管它什么借口,先把人要出来再说啊。”
王爷忙解释:“福晋,要人要有合理的借口,皇上听我要人还以为我要纳妾呢,万一指给我,我是要还是不要呀,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
琳琅恍然明白过来,忍不住扑哧一笑。费扬古也道:“皇上那边尚可以私下求求情,但千万不能被太后知道,不然一旦太后插手事情就难办了。”
“对对对,太后最忌讳有人为秀女说情,好象别人跟天家争女人似的,若被她知道就算皇上有意松口太后也要留下人。”
琳琅吃惊的叫:“不是吧,太后不象那么无情的人啊?”
王爷无奈的点点头,“事实的确如此。另外,我们还要尽快打听出跟方筝订亲的那个人的身份,这件事我来办。不过游说那人的事就交给费扬古了,我不能事事出面,不然若被有心人听了去,肯定又要在这上面做文章,好事兴许就办成坏事了。”
费扬古同意。“那就先一步步的来,先解决了订亲的事,再说服皇上放人。”
“我觉得皇上不会象你们想象中的那样,他没见过方筝,跟她又没有感情,既然能成全我们,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对他来说又不是什么难事。”琳琅不理解的说道。
朱厚礼摇头,“不一定哦,问题不是出在皇上身上,而是太后和秀女制度上。这件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端看皇上的态度,皇上若有心成全我们,大可以把方筝以女官的身份留下,然后再指婚出去。”
“那好办,这个方法也不错啊!”
“别高兴的太早,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被有心人听了去拿我们一把,把事情传到太后那儿去,那麻烦就大了。”王爷道。
费扬古和朱厚礼认同的点头。费扬古认真道:“我们不能轻易放弃也不能太过乐观,毕竟以前从来没有秀女提前退出应选的例子,如果太后那边不知道方筝的事,只要皇上肯点头,大可以象朱厚礼说的方法,随了我们心愿。”
商量对策
琳琅道:“管它什么借口,先把人要出来再说啊。”
王爷忙解释:“福晋,要人要有合理的借口,皇上听我要人还以为我要纳妾呢,万一指给我,我是要还是不要呀,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
琳琅恍然明白过来,忍不住扑哧一笑。费扬古也道:“皇上那边尚可以私下求求情,但千万不能被太后知道,不然一旦太后插手事情就难办了。”
“对对对,太后最忌讳有人为秀女说情,好象别人跟天家争女人似的,若被她知道就算皇上有意松口太后也要留下人。”
琳琅吃惊的叫:“不是吧,太后不象那么无情的人啊?”
王爷无奈的点点头,“事实的确如此。另外,我们还要尽快打听出跟方筝订亲的那个人的身份,这件事我来办。不过游说那人的事就交给费扬古了,我不能事事出面,不然若被有心人听了去,肯定又要在这上面做文章,好事兴许就办成坏事了。”
费扬古同意。“那就先一步步的来,先解决了订亲的事,再说服皇上放人。”
“我觉得皇上不会象你们想象中的那样,他没见过方筝,跟她又没有感情,既然能成全我们,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对他来说又不是什么难事。”琳琅不理解的说道。
朱厚礼摇头,“不一定哦,问题不是出在皇上身上,而是太后和秀女制度上。这件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端看皇上的态度,皇上若有心成全我们,大可以把方筝以女官的身份留下,然后再指婚出去。”
“那好办,这个方法也不错啊!”
“别高兴的太早,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被有心人听了去拿我们一把,把事情传到太后那儿去,那麻烦就大了。”王爷道。
费扬古和朱厚礼认同的点头。费扬古认真道:“我们不能轻易放弃也不能太过乐观,毕竟以前从来没有秀女提前退出应选的例子,如果太后那边不知道方筝的事,只要皇上肯点头,大可以象朱厚礼说的方法,随了我们心愿。”
皇上驾到
琳琅反而轻松下来,一拍手喜道:“这个好办,皇上没见过方筝,更谈不上喜欢,岂有留她的道理。”正说着,王爷的视线朝被朝这边赶来的一个人影吸引过去,那是他的贴身长随宝贵,很少见宝贵快步如飞的朝这边小跑,好象遇到什么急事了。
在王爷跷头在等,大家也纷纷停下话头,只见宝贵匆匆赶过来报:“主子,不好了,皇上来了!”
一个令人措手不及的状况发生了。
“什么?”王爷等人大为意外,事前一点风声也没透,皇上怎么突然驾临王府了?他们相互看了一眼,隐隐觉得有些意外。
琳琅刚说皇上没见过方筝,这可巧,皇上就来了!方筝使坏的拧拧琳琅脸颊,“都是你个乌鸦嘴。”
“皇上会不会知道方筝在这里,特意过来打探的。”朱厚礼担心道。
“哎呀,那方筝要躲躲才行,不能让皇上看到!”琳琅突然想起来,正要推方筝躲去后院,费扬古沉声道:“来不及了,皇上进来了。”
皇上的突然驾到让在场的人有些不安,方筝正要往桌下躲,但又忍不住好奇心想看看皇上什么样子,偷偷抬头一看,只见府门口方向陆续转出一行人,为首的那个穿着一身明黄色长衫,头戴同色系的小圆帽,正在随从们的引领下阴着一张脸朝这边大步而来,他走的很快,浑身透着一股子压抑不去的郁怒之气。
哎?一看到他的正脸,方筝不由睁大了眼睛,那、那不是早上在河边遇到的那个少年么?
老天,当时看见他穿着跟其它侍卫一模一样的衣服,还以为他就是个小侍卫呢,原来他是皇上!!
费扬古他们没时间迟疑了,王爷说了句:“快,去迎迎!”他们几个迅速迎向皇上。
琳琅匆匆跟方筝道:“来不及躲了,干脆你就站在旁边冒充丫头好了,皇上不会注意你的。我先过去!”说完,连忙跟王爷一起迎皇上去了。
“臣恭迎皇上。”
“臣妾见过皇上。”
乍眼的请安
“臣费扬古朱厚礼恭迎皇上,皇上吉祥。”费扬古和朱厚礼紧跟着王爷福晋一起行礼问安。
皇上抬了抬眼皮,脸色不怎么好看。“起来吧,怎么你们也在?”皇上见费扬古和朱厚礼也在略有意外,抬眼朝院子里的膳席望去。
方筝吓了一跳,象触电似的飞快躲到桌下,听脚步声他们一行人朝这边走过来了,方筝偷偷挪到小红身旁侧着身子站立好不被皇上发现。
皇上来到膳桌旁,周围的一起子长随丫头和厨子们齐跪地行礼,方筝也学样的跟着小红跪地叩头,听见大家在山呼皇上吉祥,方筝便也跟着喊,谁知反应慢了一拍,等她喊时山呼声已过,就听脆生生的声音飞快跑了一句:“皇上吉祥。”
什么叫乍眼,这就是生动的例子!
听了方筝那句请安的话,皇上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跪在角落里的小丫头吸引过去。
琳琅脸色微变,心里咯噔一下提到嗓子眼,这岂不要坏事了?王爷和费扬古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几分担心。
皇上经过方筝身边时停了下来,对她多扫了几眼。
汗颜的方筝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要是不甩这么一嗓子就好了,兴许也就蒙混过去了,眼下她除了暗暗叫若没别的撤了,只好把头埋得低低的,大气也不敢出,浑身如有千条虫子在爬,痒痒的好想用手去挠。但她不敢动,此刻皇上奇怪的目光正在冲她上下打量。
琳琅见状忙上前遮住皇上的视线,笑盈盈的说道:“皇上来得正好,王爷这里有一瓶十五年头的女儿红,前些天刚托朋友从杭州稍来的。皇上要不要尝尝?”
皇上这才调转视线低低嗯了一声在桌旁落座。一场虚惊过去,大家纷纷吁了口气坐下来。王爷无奈的冲方筝摇了摇头看回到费扬古身上,费扬古递了个且安心的眼神。
朱厚礼执壶给皇上倒酒的时候,心情不爽的皇上打起精神扫了大家一眼,无意中发现他们在交换眼神,似乎有点古怪。
无法说圆的谎话
他轻哼一声,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开始有自己的小秘密了,这一点让原本心情不好的皇上脸色更阴沉了。精明的皇上扫向桌面,很快发现刚好摆着五副碗筷,似乎少了一个人。
“怎么五副碗筷只有四个人就座,还有谁呀?”
事出突然,大家都忘了收走方筝的碗筷,见皇上突然在问,朱厚礼反应最快笑呵呵的答道:“啊,是张进宝的,那小子刚刚还在这儿吃来着,临时有事拨拉几口人就跑了。皇上要是晚来一会儿准能看见他。”
皇上静静的看着朱厚礼也不说话,那眼神看得朱厚礼暗暗发毛,不晓得哪里说得不对劲了。
“张进宝?”
朱厚礼肯定的点点头,一边心虚的瞄瞄王爷和费扬古,皇上也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读不出任何讯息。
皇上的表情有点不大对呀,王爷跟朱厚礼相互看了一眼,皇上突然抬眼看向福全,“真的?”
王爷笑得比其它人自然多了,随意的说道:“是啊,本来说好大家一起聚聚吃个饭,谁知进宝临时有事先走了。”
皇上脸上渐渐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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