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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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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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槿轻声地叹了口气,喝了口茶,心里暗想好大口气状元也是说中便中的么,但嘴上只道:“杜公子少年英才,好生用功博功名自是正路,只是我可惜妹妹青春年华,却要在此等待,做姐姐的,我也替妹妹叹息啊。”

    韶棠本是个心高气傲的小姑娘,先头有个昔年名动大名府,后来嫁进京城的大姐徐韶莲,让打小觉得自己才高八斗的韶棠生生觉得自己被大姐夺去了光彩,好容易等大姐嫁人了,轮到她在大名府大放光彩了,便越发趾高气扬起来。她心里打小是没看上过这个反应又慢又何事都不精通的二姐,而且这二姐素来性子温吞,她幼时有了想要炫耀的事自是不敢去光彩夺目的大姐那炫耀,只能去韶槿那摆摆架子,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每当她看见二姐那小心谨慎对她陪笑脸的受气包模样,她就觉得极为满足。

    但如今,这二姐,却同原先很是不同了,她虽然还是穿着原先那永远不是本时令最流行的普通衣衫,也还是只戴着一根珠钗,但整个人却似乎多了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此刻的二姐正端着白玉瓷的茶杯喝茶,抿一口茶,还要对着她微微地笑,眼里有种她从未在二姐身上见过的光华。韶棠忽然觉得这种光华有点碍眼与讨厌,她皱皱眉,随口找了个借口便走了。

    韶槿看着快步离开的小妹,无奈地摇摇头,上一世的自己可足足比这韶棠年长了十岁,现今的自己又怎会白白让她欺负了去,况且眼下她出嫁的日子也是近了,在这府里又有何顾忌。况她一直认为人善被人欺的道理,若是自己太包子,又怎能怪狗跟着你?

    秀秀更是狂喜,见韶棠被气走了,方笑嘻嘻地说:“我看三小姐那姑爷呀,早是心中另有佳人了。可笑她还做什么当状元夫人的美梦。”

    韶槿做了个手势示意秀秀噤声,道:“以后这些话还是莫说了,被人听到了可有舌根嚼了。”

    秀秀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我知道了的表情,又说,“二小姐,我老觉得你现在比以前像是添了分神采,你不知道,便是你方才那喝茶的模样,我都看呆了,我们家二小姐何时变得这般美貌了。”

    韶槿不禁苦笑地摇摇头,心想这可是你家二小姐天生便貌美如花,只是原先恐怕是一直心里有事儿,所以显得很没精神,现在的自己有着现代人的思想和意志,至少应该是比原先的她来得有精气神些,也比她自信些。气质这回事儿有时候影响也是颇大的。他们主仆二人正笑谈着,忽然有院外的小丫鬟快步进来禀报,“二小姐,二公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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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徐家逆子

    吾读。66721。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    这徐二公子徐子年这几日是韶槿听陈姨娘说得最仔细的一个人,陈姨娘说起徐子年便像是在说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原来这徐子年原是昔年的张姨娘所出,张姨娘和陈姨娘原本都是老太太身边的人,性子也比较相似,都被老太太□得和软温柔,在后院女人的争端中二人一直情同姐妹。可惜不知张姨娘是福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生了徐子年以后不久便归天了。徐子年虽是男孩是养在杨氏的院子里,但他之前还有个杨氏所出的嫡长兄徐子华,下边又有杨氏所出的幼弟徐子清,如他这般夹在中间的普普通通的又没有娘的庶子,自然没给徐通判留下什么深刻印象,而杨氏对他则是眼不见为净,能不管教就不管教,闲来无事还要拿他这碍眼的庶子来出出气。故而徐子年自幼还是陈姨娘最为照拂他,给他改改衣裳,做做鞋子,偶尔还给他送点点心。虽说是陈姨娘仅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但这却很是碍杨氏的眼,尽力地克扣陈姨娘母女的用度,饶是如此,陈姨娘也还是每每看不过眼,偷偷地对徐子年好。徐子年倒也是把陈姨娘的点滴关怀铭记于心,待陈姨娘母女也是最为亲厚。

    徐子年本也是个聪敏好学的,不过在陈姨娘的儿子徐子明不慎食物“中毒”以后。徐子年便犹如一个叛逆期的少年一般再也不读书了,他拿着张姨娘以前给他留下的一小笔钱,留了一封家书便走南闯北做生意去了,把徐通判给气得险些不认这个儿子,杨氏心里的一块大石却落了下来。在本朝虽然并不太重农抑商,但徐通判自己是进士出身,又做过翰林,又是书香门第世家,自家的儿子不读书,十三岁就出门和人学做生意真真是个丢人的事儿。

    不过好在徐子年确是个精明利落的,出门两年,先是去长白山挖药后又与人搭伙做了药材生意,倒挣下了一大笔钱。徐通判看在这回到家里的银两的面子上,才算是认了这儿子,只是始终对他没什么好脸色。而杨氏早就对徐子年这庶子看作若有若无了,在她看来既然这徐子年“自甘堕落”去从商,以后就与她的儿子们没什么竞争力了,况她又听说徐子年如今挣得比徐通判一年的饷银还多,倒对这徐子年和颜悦色了些。

    但每年徐子年回来时,拿回府里的那一份却一直照旧,眼看着徐子年年纪轻轻身家大了起来,杨氏心里自是恼恨,一直跟徐通判说徐子年早就到了婚配的年龄,理应娶妻生子了,但心里想的却是挑一个性格和软的儿媳妇留在徐府好拿捏徐子年。大名府里的人也都听说这徐二爷一年到尾不在家,也不大有官员家愿意把自家的好姑娘嫁给这么个庶子,便只剩那些商户人家想要攀这门亲的,却不料每每一说要定哪家小姐之时,徐子年就神龙见首不见尾了,莫说女方家属,便是媒人也连徐子年的影子都没见到,自然万万是不敢就这般草率了事的。倒也有可以小户人家毫不介意这徐二公子究竟如何便肯嫁的,徐通判却是万万不愿意的,杨氏虽然有时候也想狠狠心干脆直接给徐子年订下亲事好了,但毕竟不敢当面太打徐通判的脸面。而那边厢这“徐家逆子”早就放出狠话来说,若太太要给他娶妻,愿娶十房八房放那都行,若那样他是铁定不回徐府的了。且这事徐子年很有可能就做得出来,当年潘氏把自己屋里的丫头挑了两个最俏丽的,又教导一番,放到了徐子年的屋里,徐子年知道了,偏生以做生意不方便为由住到了客栈,硬是住了一个月,接着便又去外地做生意去了。

    对于这么一个“翅膀长硬”的儿子杨氏是使不上劲,便只紧紧拿捏着陈姨娘母女,但好在徐子年每次回来都给陈姨娘母女添上些吃穿用度,不然她们母女怕是在府里也万是支撑不下去了。

    韶槿之前在听了陈姨娘的叙述以后,对这位同父异母的二哥很有好感,杨氏所出的大哥她是见过,十足的书呆子一个,而至于年小的徐子清则可能因为杨氏生怕又教出一个徐子华,也可能因为是幼子,自幼就是蜜罐子里长大的,被宠得没边了,整日里胡闹任性,眼下年纪还小,也只在韶槿面前晃过两三次,便已让韶槿对这个孩子头痛不已。而这二哥不同,听陈姨娘说,二哥素来是待她最好也最怜惜她的,且这二哥“创业”的故事也很是让她佩服,单是那一份胆识和魄力便是一般人没有的。

    故而一有人说二公子回来了,虽然并没有之前的记忆与感情,但韶槿还是忍不住雀跃了一下,满面欣喜之情,而这时徐子年也已经迈进门来,手里还提着东西。徐子年果是没让韶槿失望,生得便很精明干练,论起长相徐家三位公子都生得差不多,但徐子年也许是常年在外历练的缘故,眼角眉梢便添了分英气,看起来方像个年轻人,而不是徐子华那般老气横秋的模样。

    徐子年是听说她被逼婚跳池以后才紧赶慢赶赶了回来,还怕回来看到一个病弱不堪的妹妹,心里着实忧愁,如今眼见韶槿看过去虽然比原先又瘦了些,但精神头还不错,又因许久未见,又有些欣喜,所以一时这表情便有些复杂。

    韶槿看着这二哥又关切又怜惜又高兴的复杂神情,心里也有一些感动,看来自己在这也并非完全无依无靠的,除了陈姨娘,还有这么个好哥哥。

    徐子年见韶槿穿着一身天青色的翠烟衫,青绿的散花百褶裙,虽然发髻上只有一个珠钗,却是相映得彰,虽然瘦弱且带着病态,却别有一番清丽之美,心底那份怜惜和心疼之情又涌上心头,叹道:“妹妹你这般水灵灵的人怎地就要嫁给尚家那混小子做续弦了呢。”

    韶槿见徐子年仍提着东西站着,忙招呼道:“二哥哥你先坐下,暑气正热,你先喝口茶。”又亲自给徐子年倒上一杯刚冲的菊花茶,一朵小小的杭白菊便随着水流进了杯里,韶槿又笑道:“二哥哥,各人有各人的命,如今我便是这小小的菊花,不过是顺着水流走罢了。此前是我不懂事,让二哥担心了。”

    徐子年看着那杯子里犹在浮浮沉沉的杭白菊愣了愣,方道:“妹妹你现在能看开也好,只是,终是……可惜了啊。”徐子年的双眉微微一蹙,旋又松开,他解开包裹,笑道:“倒忘了同你说正事,这是上好的紫貂皮,你打小便体弱,冬日里总是手脚冰凉,此前我一直寻思给你找一个好的,不过都没遇上,这回正好遇上了一个从碎叶回来的皮草客,正好这皮草客需要老参,便同他换了。”

    韶槿抚摸着那黑色的貂皮,细腻柔软,貂尖一点也不扎手,色泽光润,她知道紫貂皮是极为难得的,比水貂皮名贵上不少,也不知二哥是花了多大的价格买来的,这绝非一根两根老参能解决的,韶槿心里感动,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徐子年以为韶槿又同以前一般过于怯懦,说道:“二妹妹你也莫怕它太过扎眼,这本就是我买来为你添妆的。免得到了定远侯府,没有一件出手的衣服,叫那些人瞧低了。况且离了这,在定远侯府穿上这也不会扎别人的眼,再怎么侯府人也是见过世面的,不像……”徐子年的话最多也便说到这了,后面的话他也并非不敢说,只怕这隔墙有耳,说了徒给韶槿添麻烦。

    韶槿觉得自己眼眶有点儿红,忙打趣道:“既然二哥哥这般真心,那我自然要收下了。只是以后二嫂嫂若是也要个紫貂皮,我可是不还的,到时候不知道二哥哥还要去哪找那碎叶商人了。”

    “你二嫂若知道有你这么个温柔体贴的妹妹,一定会很开心的。”徐子年微笑道。

    “咦?二哥你的意思是说……我有二嫂嫂了?”韶槿眯起了眼,颇为促狭地盯着徐子年。

    徐子年笑了笑,说:“八字没一撇的事呢,就你瞎想。”说完又严肃起来,叹道:“都怪我,没有能力帮你择一门好夫婿。”

    韶槿见徐子年又拐到这件事上头,忙笑着又打岔开来,她心里清楚,在古代徐子年这样的“逆子”已经是到了底线了,但不同的是他是男人,可以拿着“尚未成才,何以家为”这样的借口,而女子除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有何反抗之法呢。她确是心有不甘,但此时此刻也已无能为力,只能想着以后还是要想方法多维护自己的权益,尽力能掌握一些自己的命运。所嫁良人既不可得,那也就只能独立存于世了。而首要的就是有一定的物质基础,这样无论作何打算都有个根基。可惜这韶槿原先养在深闺无人,和陈姨娘又多被克扣,徐子年就是回家也不太敢给她们银子和好东西,多是偷偷塞些吃穿用度的事物,这回给她貂裘已是因为觉得她即将出嫁,先同徐通判说了一番,是以为她“添妆”的名义送的,心想着杨氏应该不至于如此不要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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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父女之间

    吾读。66721。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    徐子年和韶槿又说了些玩笑话,徐子年虽然诧异这妹子醒来以后似乎转了性,说话虽然还是那柔声细语的模样,但还是有些不一样了,但他一时之间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了,但想及他在东北挖参时一个老参客曾同他说人“死”过一次以后就有些不一样了,因为已经在冥间转了一圈,只是因为命硬阎王不敢收,才又转活回来,而这转活的人因在冥间转了一圈,许多事便比原先想得通透了。因此,就只道:“妹妹你这回醒来倒是活泼了不少,这样多好。你还是个年轻女孩子,像以前那样总是暗自垂泪,这才憋坏了身子。我这回去后再回来可能就要在大名府常住了,若你有什么难处都可以来找我。”

    韶槿点了点头,徐子年这才又看了眼貂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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