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等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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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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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大人,您能让人送身衣服来么。晚生换好衣服在外面等您可否?”

    陈柏舟有些发怔地盯着霍改,耳朵里灌入了声音,却完全无法领会意思。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只有占有的欲念清晰得惊人。陈柏舟知道这万家公子是刻意接近自己,处在这个位置,想要与自己交好,进而谋得一个好前程的读书人实在太多,他已经习以为常。他贪恋少年面容所带来的满足之感,少年贪图他权势所带来的前程助益,各取所需,没什么不好。

    然而,在这一瞬间,被某种念头折磨着的陈柏舟开始思考,如果自己愿意提供更大的助益,那么这个少年会不会愿意给自己更多的满足?他是商人之子不是么,利益交换其实很理所当然不是么?

    灼热的呼吸徘徊在不停滚动的咽喉中,所剩无几的理智被灼热的渴望焚烧成渣,陈柏舟哑着嗓子问:“万公子,你与我交好,是为了什么?”

    ‘当然为了打BOSS啊~’霍改起先被问得一愣,还以为自己的小把戏被陈柏舟发现了。但阅文无数的霍改很快反应过来,陈柏舟这是在和自己玩‘你给我吃肉我给你好处’的**经典把戏。

    我嘞个去,小舟你禽兽化得也忒迅速彻底了点儿吧?!霍改觉得万仞仑的老路已然呈现在自己眼前。有些东西,一旦说破,自己就没法儿再接着装纯了。况且,他擅长的是空手套白狼而不是等价交换。等陈柏舟真开出价码来,就真的再无转圜余地了,所以他必须说点儿什么打消陈柏舟交易的念头并且表达出自己真善美的好品质。

    说其实我只是仰慕你的才学,所以想亲近亲近?——这话真的有人信么?!

    说是为了今后的前程和家人的嘱咐?——这不等于开了价钱,等着人扑么?

    说我其实没想和你交好,你是主动贴上来的。——能在这种情况下把话挑明,陈柏舟绝对已经笃定了自己行为的刻意性。

    霍改杯具地发现,他确实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应变能力真的很差啊很差!在这等关键时刻,他居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扭转这杯具的局面。

    当我们没法说什么的时候,就只能选择做什么了。

    “既然陈大人您这么问了,我自然不能不给你个交代。”墨色的眼眸染了水的朦胧,几乎给人以泣泪的错觉,霍改咬着唇,视线停滞在两人间的浮衣之上:“但是,有些事,还是先做了比较好,毕竟那样会比较有诚意。”

    素手撩起外衫,霍改将深色的外衫彻底剥落。动作不停,霍改解开亵衣上的衣结,**的紧贴皮肉的最后一层阻隔,被修长的手指煽情而快速地掀起,拉开,褪下,上身再无遮挡。雪白的身体上浮现出胭脂般的薄红,而在心口,一朵菊花刺印妖娆绽放,那层淡红色穿破水面,轻透鲜润,点燃眼底的火焰。

    霍改唇角媚惑地勾起:“陈大人,您往边上站一点儿好么,方便我过去?”

    陈柏舟依言移了两步,看着仅着一条亵裤,向着自己款款走来的美貌少年,心下喜不自胜却也怅然若失,他本以为万仞仑这么才华横溢的才俊不会轻易屈服在权势之下的,他本以为万仞仑这个纯真骄傲的孩子是不谙情事的,没想到……

    陈柏舟靠着池壁,等着少年的殷勤服侍,温水随着少年的走动在粉白的极力上一波一波轻微移滑,濡湿的水光让皮肤看起来吹弹可破。陈柏舟有些急躁地期待着万家少年的下一个动作,他的唇渴望着厮磨,他的肌肤渴望着摩挲,他的炙热渴望着宣泄。他想,无论少年下一步做的是什么,他都会很舒畅,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如此饥渴难耐。

    陈柏舟饱含期待地看着霍改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眼前,然后……一步一步地沿着自己身旁的玉阶走出了浴池。

    对于霍改这种摆出投怀送抱的架势,干出擦肩而过行为的诡异行事,陈柏舟的理解是——莫非他想在池边的软榻上做?

    陈柏舟扭身,正想随着霍改拾级而上,却发现,这位万家少爷,居然捡起自己放在池边的干净衣衫走到屏风后去了!

    悉悉索索的换衣声响起,陈柏舟一怔,突然有了点儿不良的预感。就在此时,屏风后传来了少年清亮的声音:“陈大人,我衣服换好了,我这就去帮你叫人送衣服过来。至于您之前的问题,为表诚意,我会在收拾妥当后与您在偏厅一谈。”

    ‘喂喂,难道你先前说的先做了会比较有诚意就是指离开浴池重正衣冠么?!难道你先前脱得只剩一条亵裤就是为了方便上岸换衣服么?!难道你先前让我挪开就真的是要我别挡你上台阶的道方便你过去么?!难道说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美丽的误会么?!’

    陈柏舟终于从美好的期待回归残酷的现实,可惜某人动作太快,已然挽留不及。陈柏舟望着那穿着自己衣衫堂皇推门而去的某人,单手颓然地悬空前伸,好不凄凉……

    佳人已劫衣衫去,此地空余黄瓜楼。佳人一去不复返,菊花千载空悠悠。

    霍改背靠浴房,看着门外精致的花草竹石,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本尊作为一只纯种流氓,一直在调戏从未被反操靠的就是这临阵跑路的无耻技术!

    霍改回望了一眼紧闭的雕花木门,摸摸心口,眉头却是忍不住皱起,明明已经将陈柏舟逼到那地步了,为何菊花却是半点反应都无?难道,自己的路走错了么?

64。资本乃装逼利器

    “三少,您这身……”丁鹏一路小跑地冲到霍改跟前,吓得都快哭了:三少您这浴房一进一出,衣服就一脱一穿,小的要怎么和老爷交代啊,嘤嘤嘤~

    霍改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让他闭嘴,然后迅速将丁鹏拖到一旁的角落里,压低了嗓子问:“丁鹏,跟我说实话,大哥让我来接触陈大人,具体是为了什么?”

    丁鹏低声诚恳道:“应是为了三少您的秋闱,和今后的仕途。”

    霍改瞟了丁鹏一眼,淡淡道:“大哥对我好,我自然知道。我现在问的是,我结交了陈大人后,于大哥在坤州的生意,具体有何助益?”

    霍改顿了一下,又提醒道:“你最好别瞒着我,这直接影响着我接下来的选择,否则给大哥造成损失我可不管。”

    “老爷确实不曾提及要在生意上如何仰仗陈大人。”丁鹏小心翼翼地问道:“三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霍改轻笑了一声道:“陈大人问我,与他交好,是为了什么?”

    “啊!这可如何是好?”丁鹏满脸焦急。

    “是啊,陈大人这回可是认定了咱攀附权贵有所图谋,确实不好应付呢。”白嫩的指尖在红唇上摩挲,霍改笑得邪气四溢:“不过嘛……与其讨好权贵,不如勾。引权贵来讨好咱,对吧?”

    丁鹏看着霍改那邪魅的面容,呼吸都不顺了:三少您刚刚说的难道真的是勾。引么勾引么?三少您千万自重啊,不然老爷一定会把咱剁成贪狼的加餐的,嘤嘤嘤~

    “你附耳过来。”霍改眼中精光暗沉。

    丁鹏依言凑近。

    “……”霍改交代完毕,拍拍丁鹏的肩:“好了,立刻去把东西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我带过来,三少我的成败,可就取决于你带来的法宝上了。”

    丁鹏的眼里带着几分不解,但他还是郑重地点点头,毫不迟疑地冲向了自家马车的置放地点,时间紧迫,可容不得半点耽搁。

    霍改望向那精致的浴房,眼中的算计之色并未消减半分:丁鹏去取东西,一来一回最少也要一个时辰,以陈柏舟那黄瓜质量,撸管、洗浴、穿衣大概能耗半个时辰,还得想个办法不着痕迹地拖过这段时间才好。不然,等上正戏的时候,效果就得打折扣了……

    半个时辰后,浴房之门被缓缓推开,陈柏舟一身玄衣出得门来,面有不快。当然,不管哪知小攻在正准备提枪上阵的时候,被小受撒丫子跑掉,心情都不会很好。

    “万公子呢?”沉郁的声音里透出几分兴师问罪的味道。

    那下人被自家黑衣黑脸的主子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万……万公子在书房。”

    陈柏舟一路疾行,来到书房前,却在门口,踟蹰不前了。

    虽然被人摆了一道,但陈柏舟这亏实在是吃得既隐晦又淫。秽,他总不能指着人鼻子骂你明明一副由着我上的模样,怎么最后成了由着我伤的结局。而且,这事儿说到底,还是陈柏舟自己先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就算他能以势压人,但这毕竟还是为君子之道所不齿的。

    陈柏舟郁闷地叹息一声,正了下衣冠,刚刚抬起手,门却是自己开了。

    那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少年笑意盈盈地立在眼前,微湿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长及腰臀,婉转流泻。衣衫大了些,娇弱的身段被松松裹起,平添了几分慵懒不羁。

    陈柏舟愣了一下,意识到对方从里到外都穿着的都是自己的衣衫,忍不住,就有点心猿意马起来。毕竟不久前才在心里就着这少年的身影发泄了一回,那火还没彻底熄干净呢。

    “陈大人,之前浴池的事儿,您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

    霍改冷冷一句,打断了陈柏舟的旖旎心思。陈柏舟想起这位公子还是被自家仆从哄进浴房的,脸色更是难看。若不是那奴才自作主张,自己也不会搞得如此失仪,将好好的一场会客,弄成赤。裸的交易。

    “之前引你来浴房的那奴才你可还记得?”陈柏舟寒声道。

    霍改看陈柏舟那强压怒气的模样,心知这位算是找到迁怒和泄愤的地儿了,于是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点点头道:“我记得他的大概模样,但我出来后却没再瞧见他。”

    陈柏舟也不啰嗦,直接叫人将所有男性下人集合到书房外的小院中。

    一盏茶之后,二十来个下人在院子里排排站好,许是听到了点不靠谱的风声,一个个站直了狂哆嗦,就像那餐馆里里等着被客人挑出来活宰的野鸡。

    “是谁自作主张哄着万公子进的浴房?”陈柏舟扫了眼前这帮嫌疑人一眼,又扭头看向受害人,等着霍改指认。

    霍改很容易在一堆野鸡中找到了抖得最癫狂的那只,那小子五官憋屈地挤成一团,要有多苦逼就有多苦逼。

    霍改看着那倒霉娃,张了张口,却没能发出声音。本来他盘算着抓着这事儿将时间拖过去,等到丁鹏胜利回归,顺便也能灭个口什么的。但事到临头却下不了手了,毕竟这人只是颗被自己诱导着误入棋盘的棋子,如今自己若是真把这人指出来,再强迫他当一回棋子,还是弃子,未免太过不是东西。

    霍改收回视线,算了,哪怕拖不过时间也罢了。霍改侧首看向陈柏舟,红唇轻启,正要应付过去,却听得“啪”的一声。

    霍改循声而望,却见那倒霉棋子迫不及待地自投罗网了,整个人跪在地上,缩成小小一团,哆嗦得不成模样,磕头不停。

    “老……老爷,是小的。小的也是看着万公子……”

    陈柏舟一抬手,自有人上前将他的嘴捂了,再说不出半句辩解之言。

    陈柏舟已然认定了这属于一起“上有所好,下必逢迎”的事件,哪里还敢让这下人多说,落实是自己心思不纯在前。

    “割了这奴才的舌头,再赏他三十鞭卖出府去。我侍郎府可容不下这等胆大妄为的奴才。”陈柏舟轻描淡写地下了判决,随后对着霍改温润一笑:“对于这样的处理,万公子你可还算满意?”

    霍改半垂下眼:若是常谷风遇到这种情况会如何?恐怕会再添上二三十鞭吧。反正不会是要求放人一码。作为一个被人哄入浴池受辱而怒的书生,若是为这等奴才求情岂不是自打耳光?而自己,只需要扮好常谷风的影子即可,不是么?

    霍改抬起眼来,一字一顿:“甚得我心。”

    “我想在这儿看着这奴才受罚完毕,陈大人你不介意吧?”霍改斜眸,唇角噙笑。他霍改本就是个内心扭曲的变态,干的是虐身虐心的事,当的是没心没肺的人,何苦装个圣母受来恶心人。

    陈柏舟点点头,自有人抬了凳子,摆了茶点,方便这两位主子悠哉看戏。有有人将那下仆按在不远处的院中空地上,还特地调了调方向,好让这边看个清楚。

    霍改坐在椅子上,看着陈柏舟姿态优雅地端起茶,浅嘬了一口,轻轻放下。然后看着那个被绑身堵嘴,抽得皮开肉绽的下仆,眼底一片云淡风轻。

    霍改恍然间想起了《贱受万仞仑》里陈柏舟将人轻描淡写交给常谷风出气的场景。万仞仑跪在地上,“砰砰砰”地磕着头,声嘶力竭地哭求陈柏舟不要将他转手。然而陈柏舟只是招招手,让人将万仞仑拖去了常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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