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打我身边人的主意,那咱就走着瞧。”
蒋少勋听后嗤之以鼻,扬声问:“你怎么让我瞧啊?”
语气中的嘲讽没有迎来依萍的暴怒,她只是微微挑了挑眉,耸了耸肩,告诉他:“不要小看女人,一个女人狠起来比得上是十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是有一点小心机的理智女
☆、可云看病
一晚上想了很多,把她从穿越之后的一切串连起来,发觉一切的转折点就在那个雨夜,可是事实已经是事实,它已无法改变,现在唯有自己坚定的走下去,此时摆在她面前最大的变数就是方瑜和蒋少勋之间的关系,但她只能无力地向天祈祷,蒋少勋是真的动情,否则她就万死莫赎了。“依萍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傅文佩见女儿眼底大大的黑眼圈,关心的问,“要不今天你不要去了,反正看病就是那些事儿。”依萍神色萎靡,却大摇其头,她怕这群人会心软,“妈,我也想要可云好起来,我想要见证这个时刻。”傅文佩见依萍坚定无比,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女儿,无可奈何之下,点头答应,她此时更觉对不起女儿,若是可以,女儿何须如此辛苦。莫泽晖开车来接,因为蒋少勋的缘故,依萍对莫泽晖也没什么好脸,而莫泽晖不知怎的也沉着脸,不复以往的圆滑,这样的气氛让周围人倍觉压力,到了医院,傅文佩拉着依萍的手告诫她不要耍小性子,还刻意拉走李嫂一家,给她和莫泽晖制造独处的机会。依萍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不管莫泽晖到底在谋划什么,但他对自己算得上百依百顺了,若不是她心里总有那么一抹理智告诉自己,或许她会毫无顾忌的去爱,毕竟她已经动心了。“阿泽,你还不下车,不是说今天没事么?”依萍爬进车里,讨好谄媚地微笑,自己有错自己改,偷瞄了一下莫泽晖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依萍善解人意的说道,“若有事,就不要陪我了。”“老陈,开车。”莫泽晖开口说的第一句就是这个。依萍反应过来,立马对老陈说:“老陈,停车啊,我先下去。”司机老陈充耳不闻,继续开着车往医院外面奔,依萍也知道后面的大BOSS才是关键,“阿泽,你让老陈停车,放我下去。”莫泽晖右手把依萍揽入怀中,对老陈说:“老陈,在旁边停下,你先下去走走。”老陈应诺迅速下车,莫泽晖对这位司机的满意度又上升了一个层次。他注意到周围没人,抬起了依萍的小脸,开始了他的狼吻之旅。依萍不明白她诚恳的道歉最后怎么转变成这样了,但莫泽晖的吻技实在是不错,不一会儿就把她吻得目眩神迷,绷紧的怀抱坚硬安全,耳边还能听到唾液交缠的声音,暧昧到了极点就是迷乱,若不是颈间的酥麻和凉意唤醒了依萍的一抹抹神志,或许今天在这辆车上,她就能被人就地正法喽。感受到怀里依萍的微微抗拒,知道今天的好事到头,暗自有些泄气,却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调整自己,替依萍系上扣子,遮住锁骨的吻痕,双臂紧紧抱着勒紧,眸中愈加坚定。依萍眼中俱是慌乱,她大概错估了自己对莫泽晖的感情,或许不仅仅是动心而已。她伸出手,也紧紧搂住莫泽晖的腰。在这一刻两人的心意是相通的,都在心里寻求到了坚定走下去的理由,只是这一开始就根基不稳的感情,会走的畅吗?重新走下车,两人彼此眼中多了一些浓浓的情谊流转,进了医院往余医生处走,依萍嘴里嘀咕:“也不知道这个余医生行不行?”莫泽晖握着依萍的手,安慰她:“你放心,他的医术在业界是数一数二的。”依萍听了这话稍显安心。医院的走廊尽头传来嘈杂的声音,零零散散地可以听出是可云的惊喊和李嫂的缀泣,依萍紧张的双手紧紧抓住莫泽晖的袖子,平复了一下心绪,才说:“可云这次的就医失败了。”她对可云没有太多感情,顶多也就算是对后世网上那些悲惨的人一样给予同情,她帮可云除了自己那一丁点良知之外,也就是对傅文佩的负责了。莫泽晖安抚似的拍了拍依萍的手,首先迈着步子走了过去。到那里果然看到李嫂在抱着可云哭,看着可云略带惊恐的眼神,依萍突然觉得自己就跟刽子手没什么两样。“莫先生,依萍小姐,对不起,让你们白忙了。”李副官低头躬身道歉,依萍小姐还好说,但莫先生始终是外人,他们这样辜负了人家的心意,李正德有些尴尬。莫泽晖没有说什么,摇头轻笑:“没什么,你们先带着可云走吧,她在这里会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李副官回身看了看像一只炸毛猫的可云,略带歉意地点了点头,和李嫂傅文佩三人搀着可云走了。跟着余医生回到办公室,依萍率先进入正题:“余医生,可云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余医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偷觑了莫泽晖一眼,才说道:“李小姐的病其实就是心病,造成她这样的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孩子的爸爸,一个就是孩子,心病自然要需心药医。可是孩子已死,不能挽回,只能从孩子的爸爸那边着手了。”孩子的爸爸,不就是陆尔豪吗?找陆尔豪,这不是开玩笑嘛,“余医生,可不可以先不要管孩子的爸爸,我们能先给可云治一治,让她减少发病的时间吗?”“可以倒是可以,只是不治本啊!”余医生秉承的专业的态度,继续说,“最好还是找到孩子的爸爸,这样病人才能全好。”从医院出来,依萍恨恨地说:“你们这些男人,只顾自己快活,根本没想过女人的感受,花心男全都是渣儿。”司机老陈听了这话,偷偷瞄了一眼莫泽晖,没从老板脸上看到任何不满,心里腹诽了一下,眼观鼻鼻观心地认真做好本职工作。莫泽晖不接依萍的话头,只是问:“用不用我帮你查一下,到底是哪个男人?”依萍正在想如何能把陆尔豪不动声色地供出来,莫泽晖无意地提出了一个很好的方法,“查,当然要查,我估计那个男人一定和陆家有关系,你查完以后,记得匿名送到陆家一份,最好是直接送到陆振华的面前。”这样她也不需要费什么劲了。对于这种能讨女孩子欢心的事情,莫泽晖答应的爽快,“对了,大上海那边有一个新节目,要不要去看看?”既然打定主意要追女人,自然要好好利用自身条件,多多约会培养感情了。“大上海?”依萍有些怔怔地回不过神来,他们刚才不是在谈可云的问题吗,怎么一下子又跳到大上海了,不过依萍也不愿再起沉重的话题,搭着梯子往下说,“我妈那里?”莫泽晖闻歌知雅意,敲了敲前面的座位,司机老陈立马很有眼色地说:“莫少,陆小姐,在陆夫人出来的时候,小的已经说过了。”依萍张大了嘴,不明白老陈是什么时候得到的命令,但,既然傅文佩已经知道,那她也就可以去了,点头答应莫泽晖的约会邀请,调整了心态,开始天南地北的瞎聊。聊天的时候才发现莫泽晖真的去了很多地方,她只要说出一个地方,莫泽晖就能对它如数家珍,现在可是没有网络的年代啊。今天来大上海没有通知秦五爷,所以他们两个人安静地走到一个角落里坐下,一直神出鬼没的保镖阿彪忽然出现,领了路点了餐之后又消失不见了,这素质这职业能力,强啊!大概是依萍注视着阿彪离去的方向时间长了点,她的脸就被拧了。“哎呀,你拧我干嘛?”拧得还挺疼,摸了摸疼痛的脸颊,依萍坏心地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照着莫泽晖的脸就去了。但男女差别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赶上的,手被拽住,然后莫泽晖稍稍一用力,依萍整个人就坐到他腿上了。依萍魂游天外的想,莫泽晖一定是个练家子,这一手玩得漂亮啊;被揩油的依萍魂游天外的想,灯下看美男比平常更美啊;被亲吻的迷迷糊糊的依萍继续魂游天地外,想着自己上次在车上亲昵,这次又在舞厅里魂游的人魂儿终于回来了。捧着某人的脸,拉开彼此的距离,眯着眼佯作恶狠狠地说:“你居然在这个地方这么干,不怕我翻脸啊?”莫泽晖手握住依萍的手,十指紧扣,在她耳边轻喃:“放心,这里视角非常不错,我们能看到外面,但外面可看不到这里。”他可没有让人观赏的独特嗜好。又忆起他带依萍来的目的,笑得邪魅丛生,握着依萍的手,目光投向舞台。依萍看了一会儿,也就看厌了,和后世的舞美灯光比,这只能排下流,她百无聊赖地低头玩着莫泽晖的手指,心里有些后悔来这里了。忽然,莫泽晖笑得日月无光,问:“要不要去跳个舞?”
☆、烦恼
昏暗的灯光,男女勾肩搭背,彼此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这样的气氛让暧昧上升到了极点,也让心里的情愫在生根发芽。
依萍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温度在不断上升,在某人深情款款的注视下,能逃过的少之又少,随着舞步的旋转,彼此贴合的更近了,她腰间的手也在上升着自己的温度,直到整个手臂环住她的腰,把她拉近贴得更紧,直到彼此贴得没有半点缝隙,依萍脸上的温度升到最高,估计放上个鸡蛋都能煎熟喽。莫泽晖还坏心的蹭了蹭,然后抱着依萍满足地叹了口气。
音乐短暂骤停,依萍似触电一样立刻跳出莫泽晖的怀里,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却没有躲避莫泽晖伸出胳膊挽住她。
“还跳吗?”莫泽晖说得声音很轻,却是贴着依萍的耳边说的,让依萍处在这个嘈杂的环境中,依然能听清他的每一个字。依萍略显惊恐的摇了摇头,莫泽晖也不逼,揽着依萍回座位上,打算进一步进攻,小女子的防守太薄弱了,他需要趁胜追击。
可惜天不遂人愿,某人今天的计划注定失败。
离座位短短三步之遥的地方,一个人抓住了依萍的手腕,把她往他那边拉。莫泽晖心里懊恼自己由于集中精神怎么想把小女子攻占到底,竟忘了原有的警觉。不过他也没有慢多少,拐杖硬生生敲到胳膊肘上,然后伸出一脚踹在肚子上。
依萍在莫泽晖的帮助下脱身出来,深觉自己出门没看黄历,打定主意以后出门的时候,千万要看黄历,免得总是遇上某些人。“陆尔豪,你是不是太闲了?”她似乎和陆家人都不对付,他们或许天生就是来当搅屎棍的。
“依萍,你怎么能,怎么能”跟在后面的如萍伸手扶住尔豪,嘴里磕磕巴巴地指责着,大概是脑电波不在一个频率上,依萍听了半天没听懂。
陆尔豪捂着肚子,挥手赶开还要搀扶他的如萍,说了一句:“你有什么好替他隐瞒,不就是晚上来当舞女嘛,我说她怎么这么有钱,敢把钱扔回来,原来是傍上有钱人了?”陆尔豪讽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挨了阿彪一拳头,陆尔豪不甘示弱的回击,转瞬间,这一片就成了你来我往打架斗殴的战场。
这边的骚乱引起了秦五爷的注意,而跟随秦五爷来的,专门采访他的何书桓看到自己的好友被打,也加入了战团,不得不说阿彪能做莫泽晖的保镖是有真才实学的,尽管何书桓和杜飞一起上手,加上陆尔豪的三人也没能在他手里讨到便宜。可能是秦五爷的默许,大上海的黑衣保镖都没有插手的意思。
“依萍,他是你的哥哥啊,你怎么能指使人这样做呢?”如萍眼见尔豪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着急了,跑到依萍面前斥责她教训她,“依萍,快让人停手吧。”
依萍不理会如萍的叫嚣,等注意到那三个人已经到了极限,才示意莫泽晖制止这场打斗,她抬眼瞅了瞅如萍,又瞅了瞅受伤的三人,决定再放一个炸弹:“你们有什么权利管我,再说了,我就算真是舞女又怎么样,你们难道忘记了你们和蔼可亲的母亲是干什么的?”依萍此时的心情非常之好,“她是戏子,是□无情戏子无义的戏子,那身为他儿女的你们,你说会有多么高贵?”
依萍潇洒的走了,不理会一群震呆在现场的人,如萍更是大受打击,她一直觉得自己冷艳高贵,和依萍不一样,却没想到在出身上就比不过了。
陆尔豪只是隐约知道一点,但他此时心中怒意正盛,根本无暇理会这些,也没有心思去管还沉浸在自我纠结中的如萍,拖着如萍往外走。
依萍坐在车里,刚刚有些嗨皮的心情又down到了谷底,自己一直试图摆脱他们,但是陆家人的阴影却一直存在,徘徊在她头顶上空不舍离去,既然你不愿意走,那我就统统把你们赶走。
因为依萍一上车脸色就不太好,莫泽晖有些担心,在他看来出身没有什么,自古英雄有几个是论出身的,只是:“依萍,你若觉得气不过,我替你教训教训他们?”想到自己好事被打断,莫泽晖心里一股火气窜了起来,不想不觉得,一想他真应该想办法解决掉那家人,这样他和依萍都自在。
“教训?”依萍喃喃自语着,目光触及到莫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