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让他的皇侄栽了。
他爱上谦?怎么可能,谦是男子,他怎会爱上谦。皇叔不知道谦是男子才会误会的,没错,皇叔误会了,他对谦怎么会是暗中感情。
守在远处的安盛见镇王君常恒离开御花园,连忙回御花园伺候皇上,就看到呆愣的坐在亭内,脸上表情不断变化的皇上。
“皇上……”对于皇上的异常,安盛有些担心。
君行绝站起,向后宫走去,方向淑妃的婉仪宫。
“娘娘,娘娘,皇上来了。”在宫外看到皇上身影的宫女连忙对自己的主子通报着。
正要准备梳洗的淑妃听到宫女的声音,连忙吩咐其他的宫女为她整理仪容,幸好还没卸妆,在君行绝踏进宫内的时候,淑妃娴雅的恭候着。
“臣妾,参见皇上。”淑妃脸上的表情温婉,却忍不住心里的激动。
“全部都下去。”君行绝声音中没有任何波动,宫人听到命令全部出去,宫内只留下淑妃和君行绝。
一手拉过淑妃抱在怀里,吻上淑妃的唇,蛮狠的粗鲁,似乎想要证明什么的急切。
将淑妃甩在床上,覆压而上,动作野蛮的撕开淑妃的衣裙,在滑腻的肌肤上游移,精湛的手段,让开始不明白皇上突然举动的淑妃陷入情 欲的漩涡。
“皇……上,皇上。”嘴里吐出娇媚的呻吟,温婉的形象不在,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被挑起了欲 火的女人,想要所爱的人的疼宠。
君行绝没有在意身下女人的动态,那让男人疯狂的娇媚姿态没被他放在眼里,那一声声的呻吟也入不了他的耳。他的心里想着其他事情。
朕怎么会爱上谦,谦是他的好友,他并不好男色,虽然谦好看的过分,他怎么会爱上谦,他喜欢的是女子,一直以来都是。
想着谦的身影,视线中出现身下女子的样子,和谦的感觉有些相似的淑妃,在一瞬之间和谦重合。如果,他的怀里抱的人是谦……只是一个想象,刚才没有动静的下 身一下子就火热起来,也让君行绝僵住了身体。他刚才在想什么。
淑妃感觉到皇上的怪异,迷蒙的双眼看着皇上。“皇上……”淑妃叫道,难耐的动了一下身子,想要君行绝继续。
他刚才竟然想着身下的人是谦又多好,甚至那样的媚态是属于谦的多好,一直以来对谦不正常的欲 念,一直以为是因为谦过于俊美的外表,那现在这样是怎么了,谦不在他的身边,他竟然想着身下的人是谦多好。他来到淑妃这里,不就是因为她有点像谦吗?他想证明什么,自己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那为何是这个女人,为何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女人,不是因为喜爱,而是因为她最像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君行绝狂笑了起来。
“皇上?”被君行绝的狂笑吓到的淑妃,从情 欲中清醒,不明的看着皇上。
收起笑,从淑妃身上起来,连衣服都不整理,走了出去。
淑妃坐在床上,不明白怎么了?心里浮现不好的预兆,好像有什么东西永远的失去,再也得不到。
“皇上,皇上。”跟在君行绝身后的安盛,看着快速往前走的君行绝,不明白这要到哪去啊。
天上,暗沉的云堆积起来,轰轰的雷声开始响起。
而这时的君行绝走到了演武场,拿起武器架上的棍棒,发泄着挥舞。
棍在君行绝的手里灵活的舞动着,敲击在地面上,发出吭的声响。
他一直知道他对谦有不正常的欲 念,可那是谦在他的面前,他一直以为那是因为是谦太过好看,可是他刚才竟然想着抱着的是谦多好,一想起来,就浑身发热,停不下来的想。在来此的路上,他竟然想着谦的胴体是如何的,如果谦在他的身下,有着怎样的媚态,会发出怎样好听的声音,只是这么想着,那冲动的部 位又大了几分。
一边想着,一边舞动着手里的棍。他是真心的想要和谦交友的,因为谦值得,才华样貌都是人中无双,而且在谦的面前他很轻松,谦的智慧让他佩服,在同龄人中,谦是第一个和他不相上下的人物,所以他很珍惜,小心的维护着这份情感,不想参杂任何的利用因素。本来是友情的,他一直以为只是友情的,可是他发现了,不对。
是的,不对。谁会对朋友兴起情 欲,会因为有几分像他而宠爱那个女人,把那个女人当做代替品;谁会对因为朋友的心里有着其他人而嫉妒的;谁会对朋友兴起相思的。
一离开他的身边就开始想念,总想着去见他,见了他就不想离开,在他的身边就觉得愉快,看着他的笑就跟着笑。想要保护他,不让他沾染半点污秽,不想他看到自己杀人的冷血姿态。明知他不是外表那样温和,仍想护着他,不想他生活的地方有任何的隐患。明知他很危险,却无法忘记他。明知在他的心里自己不重要,却还是问出那个问题,让自己痛苦。是不甘,是心痛,他没对他表现过真实,那份让他痴迷嫉妒的温柔不属于他。
雨开始下了,哗啦啦的,地面很快就湿透了。
安盛拿着雨具想要为君行绝遮挡,被君行绝隔开,无视安盛劝解的话语,担忧的心情。继续在演武场内挥舞着兵器,棍脱手,安盛以为结束了,不想君行绝又拿起枪,然后刀,然后斧,然后……武架上的兵器被使了个遍。
雨淋湿了头发,淋湿了衣服,但是他没停下来,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和那个人的相处,想着自己的心情。
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将兵器丢在地上,矗立在雨中,抬头看着倾斜下磅礴大雨的黑暗天空。这场雨,让他醒了,一直以来因为谦是男子下意识的忽略,因为谦是男子,所以逃避,因为谦是男子,以为只是友情,因谦是男子,所以不敢爱,不能爱。谦,我对你的感情是爱啊,皇叔,你说对了,我爱上谦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一个黑暗决绝危险的人,一个有着特别的温柔的人。
谦,我爱你。我真的爱上你了,我对你的不是友情,原来是爱情。谦,你知道了,会如何看我,谦,你会爱我吗?
心突然一痛,一股灼热在胸口出现,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情的君行绝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拉开衣服查看,也就没有看到一个奇异的红色印纹突兀的出现在了他胸口上,那是对星的证明。
第二十六章
雨越下越大,君行绝就这样站在雨中,望着天空,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脸上,遮挡了眼中的感情,发现了自己的心情,却已是不可能,他爱着那个人,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皇上。”安盛再次撑着伞来到君行绝的身边,为他挡住雨势。
“回去。”君行绝转身,快步离开,走出雨伞的范围,淋着雨回到寝宫。
浑身湿透了的君行绝脱掉身上的衣服,走入浴池,沉静在思绪中的他没有往下看,也就没有发现自己胸口上的红印。
谦,我已经背叛了和你的友谊了,虽然你没有放在心上过,但是我重视着,但是我背叛了,因为我爱上你了,我不能再把你当做朋友。我想要你,可是不可以,如果你知道了我对你的感情,你会如何呢。你温和,却也骄傲,如果知道同为男子的我爱慕你,你会厌恶我吧。你会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我吧,还是那天对那些魔教余孽一样,冰冷无情的眼神,不论是哪一种,我都不想看到,不想你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这份感情,注定得不到回应了,那么谦,我可以假装我们是朋友,我可以骗自己,我们是朋友,只要我在你的心中有着地位,可是我知道,我没有,你的心里只有你的同伴,就连骗自己都做不到。
“谦,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伤感的声音轻轻的出现在浴室内,除了他一个人,没有人听到,而他嘴里的人,更不会知道。
想要忘了你,我试了两个月,做不到,发现自己爱上你的现在,更不可能做到。发现的时候,相思已经入骨。比起相思之毒,对你的相思更加痛苦,解不掉啊。不止入骨,应经入了魂,怎么解掉。
“谦,我想见你。”低低的说着,想要见他,两个月未见,真的好想见他。可是,不能,他的心态还不稳定,他不知道见了谦会如何,会不会忍不住就暴露了这份感情,惹来谦厌恶冰冷的眼神,所以他不能见。
“谦,是不是让你恨我比较好呢?”低低的话语中带着疯狂。是不是将你囚禁起来比较好呢,已经得不到了,那让你恨我是不是好一点呢,这样我在你的心里就会有位置了,就算那是恨。
“我真的疯了。”发现自己在想什么的,君行绝嘲笑的出口。得不到爱,就得到恨,不是疯了是什么。
“安盛。”不能再让自己想下去了,因为心里的天平在向让谦恨自己这一边发展,再想下去自己会做出什么。
“皇上。”在门外守候的安盛听到君行绝的叫唤,带着宫人进入浴室,宫人们高举着衣服,跪在地上低着头,皇上不喜欢碰触,他们不敢擅自上前为皇上更衣,每次都是皇上把里衣穿好,他们才上前为皇上打理衣饰的。
从宫人的手中拿起毛巾擦拭身体,然后发现胸口的红印。
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昨日都还没有。君行绝皱着眉,手在那上面划过,没有凹凸不平,不是烙印,不是刺青,就那样出现在皮肤上,就像胎记一样,诡异的花纹,不是那种凶煞的感觉,反而透着几许不可侵犯的神圣,这是什么。
内息在体内运转一周,没有异常,不是中毒。
“安盛,叫罗太医过来。”拿起里衣穿在身上。
“皇上,怎么了?”安盛抬起头,担心的问到。
“这个花纹……”指着胸口上的位置,还没说完一阵昏眩的感觉袭来,眼睛有些花,摇摇头。
“皇上!”注意到皇上的脸色有些苍白的安盛惊叫,马上对宫人命令,“去叫罗太医,快点去。”
得到命令的宫人慌忙的跑出去。
安盛连忙上前扶着君行绝,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份高热,皇上这是发烧了,也是,淋了那么久的雨,怎么能不发烧。
推开安盛,自己迈着有些沉重的步子走到龙床边上坐下,但是没一会就倒了下去,脸上的红晕明显,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罗太医还没来吗?”安盛注意到皇上的状况,大声的叫道,语气和脸上表情的严厉,让人想不到那是平日了看着和气的安总管。
“安总管,小德子已经去叫了。”旁边有人接话。
“都愣在这干嘛,去端热水,准备毛巾。”大内总管安盛,对于生病要准备的基本物件很熟悉,看着呆在这不知所措的宫人们,吩咐着。自己这边动手把君行距的脚抬上床,放置好枕头,把被子盖上
被皇上晕倒吓着了宫人们行动起来,慌慌忙忙的,不少东西被碰掉发出声响。
“一群蠢货,安静点,你们动作小一点,哪个狗奴才在发出点响动,咱家杖毙了他。”看着这群慌乱的宫人,安盛冷冷的说。
宫人们冷静下来,小心的忙碌着。
“来了,罗太医来了。”
安盛第一刻冲到门口,看着跑的匆忙的罗太医,不等罗太医歇一口气,就把人拽到龙床边上。
“罗太医,你看看,皇上这是怎么了?”还没等罗太医把脉,安盛就想知道结果。
罗太医和安盛也是打过交道的,没理他,为君行绝把了脉。也没什么事,就是劳累过度,心有郁结,得了风寒。
“皇上最近很累?”自己把的脉有这个现象,可是以他对皇上的人是,皇上怎么会劳累过度。
“是啊,两月了,皇上都忙于政务,不是累到想睡都不睡,经常几天都没睡的,奴才劝了也不顶用。”安盛将情况说了一遍。“罗太医,皇上这是怎么了?”
“劳累过度,然后得了风寒,没什么事的。”罗太医说道,这还真是奇了,皇上什么时候这么勤勉了。
“都是奴才的错,不该让皇上淋雨的。”安盛有些自责。
“淋雨?”罗太医说道,这皇上有着雅兴淋雨了,要知道这在下着的雨,可是不小啊。
安盛没多说,该说和不该说的他分得清,皇上淋雨的时候心情明显很糟,作为奴才可以揣测换上的心思,但是不能说。
“我为皇上开点药,皇上喝了之后睡一觉就好了。”自从得到上官谦给的那本医书之后,罗太医的医术大有长进,这小小的风寒,很容易解决的,只要喝一碗药,睡一觉,在喝点药调理就可以恢复健康了。
“罗太医,皇上恐怕不止是风寒。”想到皇上不久前在指了胸口的位置,从慌乱中平静过来的安盛马上说道。
“从皇上的脉象上看只有风寒,没有其他的啊。”罗太医和肯定的说。
“皇上在倒下前曾经对奴才指过胸口的位置,奴才当时也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