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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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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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老祖宗可怜可怜,要轻轻撕,可别撕坏了,话说不说不打紧,还要吃饭呢!”

    贾母闻言也笑得直掉泪,指着凤姐笑得说话不得。

    贾母一时边说起,往年也有金桔,却是阖府不过一篓子,每个主子多则一碟子,少则一个两个,今年这样的充裕,都是琏儿有出息了。

    凤姐便笑言,都是托了贾母福气。贾母却说凤姐丫头贤惠,婆媳们互相吹捧,逗趣的迎春姐妹一个个偷笑不跌。

    
凤姐却在时候悄悄告诉迎春,贾琏跟内务府总管合伙铺子已经铺开了,采买商队已经出发,采办主管是太医院院办推荐,盘药老手,贾琏联营将军府冯家,冯家老将军正是驻边将军,冯紫英尚未正式从军,整天跟一般好武小子纠结在街上游荡吃酒,城外跑马。他很乐意跟贾琏联手,说是只当游历玩儿了。

    
凤姐告诉迎春:“你二哥哥说了,说是这次冯紫英们去了结拜四兄弟,一个是我们世交卫家,卫家老将军也还在军中,还有一个姓柳,也是个武学世家幕落子弟,听说一身好武功,还有一个姓水,据说也是个皇族,只是跟进上隔得远了,爹爹早死了,家道中落,他是家中独子,倒不骄矜,身上似乎有个芝麻大活不得命的小爵禄,一心练武想从军搏出身。他们平日都是跟你二哥哥很投机酒肉朋友,这会倒干起正事来了,都说直当玩儿历练了,什么钱不钱的不在乎,呼啦啦带着属下家院就去了。”

    
凤姐笑吟吟压低声音:“你二哥哥生怕应总管不满意,熟料,那头听你二哥哥一说,都是军中子弟,欢喜不尽,直说你二哥哥会办事儿,这不,一高兴,人家有银子买不来的金桔,就白白拖回家来了。”

    迎春皱眉:“凤姐姐,这是不是就是官商勾结,成么?”

    凤姐一啐,喜滋滋夸赞自家夫君:“胡说八道,这叫做皇家采买,是为皇宫中皇帝后宫采办药品,保养皇上娘娘皇子们千秋万岁,你二哥哥这叫公忠体国,忠孝双全!”


第 92 章

    凤姐说话间声音又低了几分:“你二哥哥还说了,只要跟内务府搭上关系,那后宫娘娘们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眼睛里。”

    迎春闻言愣一愣,心中划算,二哥哥若是早一年走这步,是不是就可以把宝钗送进宫去陪伴皇上了?想到此处,迎春不由抬眸看一眼黛玉,心中祈求,林妹妹,万万不要喜欢谁啊!

    这话却是能想不能出唇,迎春见凤姐盯着自己眼眸闪烁,便也压低声音:“二哥哥听没听说大姐姐消息?过得好不好,或是有无身孕之类?”

    凤姐点头:“有,似乎我们大姑娘并不十分得当今缘分,倒是皇后跟前走得勤便些,这身孕只怕”

    迎春知道,后宫进位,除了本人得了皇帝青眼,就是凭着家庭背景。元春进宫九年始封贵人,说明家庭背景祖宗福荫对她并无多大裨益。亦即荣国府并不在圣上眼里。

    这一晚,迎春夜里又失眠了,整夜纠结元春封妃之事,大姐姐前生乃是无子封妃,应该相当得宠才是,如今消息且说她不得皇帝缘法,那前生妃位从何而来?难不成元春姐姐后来对皇帝立了奇功?

    这个问题不是迎春重生就可以想得明白。时光也不会因为迎春心情郁闷,就滞留不前。转眼进了冬月,葳莛轩已经架起了熏笼。

    冬日手冷,迎春黛玉不比男儿,冬日里还要三九练字,增长学问,锻炼意志。孙姑姑也不教导刺绣了,罗姑姑也不盯着学子练字了,不过说些典故,大家玩玩诗句续接,对对联,说笑一折也就散了。

    迎春黛玉便双双倚着熏笼,闲闲翻,偶尔遇到精美词句,姐妹便细语交谈几句,吃着丫头们递上剥好皮儿水果,瓜子,核桃仁儿。

    这一份冬日里的慵懒闲适,正好掩盖迎春心中因为元春儿引起的郁闷与不安。

    这一日正是冬月半,房中烧了暖炕,不似外边那般寒风凛冽。

    午后时光,迎春与黛玉姐妹又围着熏笼说话翻,恹恹思睡。丫头们也一个个缩手缩脚,懒懒的围着熏笼,有一针无一针的做着针线,或是懒心无常翻着花样子。

    慵懒闲适弥漫整个葳莛轩。

    忽然间,厚厚门帘被搭起,张氏跟前大丫头木香走了进来,见了迎春喜滋滋一俯身:“二姑娘,太太让请姑娘快些上去,张府杜府都来了报喜婆子,张家二奶奶与姑奶奶都有了喜讯呢。”

    这个消息对于郁闷的迎春来说,无异雄鸡啼叫东方白,迎春郁闷心情顿时充满欢喜,瞬间就兴奋起来,兴冲冲起身牵起黛玉手:“走,我们瞧瞧去。”

    姐妹一高兴抬脚就要出门去,绣橘紫鹃慌忙叫住,各自帮着替各自主子披上斗篷,拢紧了毛皮围脖,瞬间迎春黛玉就被遮蔽的只剩下一双眼睛了。晴雯雪雁则忙着替主子们递上手炉抱在怀里。

    迎春偕同黛玉进得荣禧堂正厅东厢房张氏所,小丫头打起帘子忙忙通报:“二姑娘林姑娘来了!”屋内张氏闻言一惊笑颜如花了。一见二人进房,更是喜不自胜,忙着唤人扶她姐妹上炕暖和着,紧着将烫金喜帖递于二人观看:“前个你舅母还在着急,说到你两位表嫂,一个表妹,愁得不行,你大表嫂呢,说是先开花后结果,结果一个女儿都四岁了,还没动静了。你二表嫂跟表姐又是一个个没动静儿,急得你舅母四处观音庙中施舍香油。”

    迎春微笑:“舅母也太着急了过了,这不好了呢!”

    张氏笑道:“人哪有前后眼呢,你舅母也不是没道理,自己媳妇无子,自己可以体谅,张家也有四十不纳妾的规矩,你两位表嫂是不怕的。只是着急你表姐,虽说杜家也有家训,且不是自己做主,焉能不急呢,这可好了,你舅母高兴得都落了泪了。”

    迎春笑微微道:“我早就劝过,外祖母与舅母都是乐善好施之人,菩萨必定护卫,何须愁烦!舅母直不信,如今怎么样?”

    “你舅母还夸你呢,说你是金口!”张氏说这话看着迎春:“记得你表姐比你大三岁,今年整十七了。”

    黛玉歪歪脑袋:“大舅母之意,是不是说明年该给二姐姐办及笄礼了?”

    张氏抚抚黛玉:“是啊,办了及笄礼,再舍不得也留不得几年了,所幸玉儿尚小,翻年才十一。”

    迎春便捏黛玉:“都是你,惹得太太说这些。”

    黛玉则笑眯眯哄张氏:“凭谁都去,玉儿舍不得老祖宗大舅母,情愿一辈子陪老祖宗舅母说话解闷儿。”

    张氏闻言笑吟吟摩挲黛玉手:“还是我们玉儿贴心,你看看珏儿那个小子,也十岁了,成天满嘴不是大马金刀弓箭骑射,就是之乎者也,要么就讨论哪儿蛐蛐叫得响亮,哪儿卤味肘子最好吃。哪有女儿说话让人心疼顺气呢!”

    却说张家一次两桩喜事,张氏心里欢喜不迭,原本有些不虞,这一下却精神起来,兴叨叨张罗起来,不顾凤姐迎春劝止,亲自上门给母亲嫂嫂道喜,娘儿们一高兴就吃了几杯小酒。却不料这一去,张氏回家夜半就咳嗽起来,惊动了凤姐迎春一个个守着,雪梨膏吃了整瓶,只不见轻松。

    天色微明就请了太医过府请脉,却说是吃了酒吹了冷风,寒气入体,凉了肺了。虽不是大症候,却是痼疾发作,张氏便遵医嘱,卧病休养。

    却说张氏这一病,直到腊月方才轻松些。凤姐迎春再不敢让张氏些许操劳。日子进了腊月,迎春便停闺学,除了帮办家务,余下时间,日日泡在嫡母跟前伺候着。

    这一日正是腊八,家庵送了粥来,说是师太念着平安经五谷熬制。迎春以为这个意思好,正在伺候张氏用粥,张氏并提逐渐康复,竟然用了大半碗,迎春十分高兴:“母亲自此要好生养着,且别轻易出这门,万事吩咐女儿凤姐姐就是了,且别耽搁出息拈香拜祖宗就是了。”

    张氏微笑点头:“都听迎丫头!”

    母女细细说话,迎春便把拟定年礼单子给张氏过目。张氏正在细细查验,天不删减,并细细将增减缘由说与迎春。忽听听小丫头叶儿与这屋里小丫头跟哪儿笑嘻嘻议论,说是门房里来个姥姥,兀自好笑的紧,走路也好笑,说话也好笑,那那都好笑。

    迎春心头一动,说话有趣的老婆子?难道是是刘姥姥来了?便问她:“可知道是谁家亲戚?一行几人?谁人引见?”

    叶儿脆生生言道:“她自个说是王家老亲,只是二太太精神不大好,也不爱见她,她原是求了周瑞家里门子,现如今,二太太也不大作兴周瑞家里,不过为着他女婿才留着她。周瑞家里便自作主张引她去见了那边大奶奶,只是大奶奶没得二太太吩咐,只说怕是借着幌子打秋风来外四路,也没见她。”

    迎春扬眉:“这会子人呢?”

    叶儿道:“那周瑞家里见主子都不作兴,趁便溜了,把老婆子晾下了。那婆子还不知道,在门口傻等。门房因见那姥姥寒风抖索,拉着个孙子怪可怜见,允她在门房避风,就这么会子功夫,她便东一句西一句跟人扯上了,逗得大家伙笑得人仰马翻。”

    迎春听了直皱眉,这个大嫂子,看着慈和,如何能这样呢?人家几百里路程投奔来了,她倒这般不作兴,还不如当初那个狠辣凤辣子。

    谁还没有草鞋亲呢?

    迎春招手,悄悄吩咐叶儿:“去告诉门房,留下她们祖孙吃一杯热茶点心,就说二奶奶一准有赏赐。”回头又吩咐绣橘:“你去告诉二奶奶,就说那婆子大老远来了,凭他是不是王家亲戚,都仔细问问,若是有难处,帮她一把,就是过路的,到了门房,这冰天寒地,也该帮助她几个银钱回家去。我们家里还缺她十两二十两银子呢!”

    绣橘忙着去了。

    迎春想了想又吩咐晴雯:“你们今年不是新换了蚕绵被褥,那旧的还有六成新,还有你们穿小棉袍子,找几件送给那个孩子去,这大冷的天出门子可不易。再有,吩咐司棋姐姐与她十两银子吧。”

    晴雯也点头去了:“知道了。”

    大约半个时辰,绣橘回来说道:“平儿姐姐去问了,问明白了,却是王家老亲,虽不是血亲,确实大家都姓王,大家连了宗。二奶奶正在招呼他用餐,一切都会打点齐全,叫姑娘别担心。”

    一时,晴雯也来了,回道:“东西都送到二奶奶屋里去了,紫鹃也收了自己不要一包袱衣衫送了去,把个老婆子当时就哭了。”

    外头迎春主仆说话,屋里头何嫂子悄悄跟张氏言笑:“二姑娘真是菩萨心肠,一个外八路的婆子也这样照应着,将来必定福分不浅呢!”

    张氏叹息:“明年又是三年选,我让琏儿替他妹子报免选不知能成不能,总要经过这一关才能谋将来!”

    何嫂子便笑;“太太谋算二爷进六部看来是对路子了,二爷如今可是兴头呢,应该不是难事。”

    这日临晚,凤姐来见张氏,见迎春也在,便笑道:“今天难为二妹妹提醒,否则我就要落不是了,人家背后还不骂我们眼里没祖宗呢?只是这大嫂子,不是我背后说他,虽是我王家亲眷,错不过她是二太太媳妇,竟然这般不闻不问,也不知会我一声儿。真是叫人”

    张氏一笑:“腊月腊时,她不比你,外头有琏儿,内力有你妹子,她那边没有帮着,你二太太还要成天跟她跄跄,心里毛躁也是有的,也怪可怜,你多担待些吧!”

    凤姐就笑:“太太说的是,这话外人面前我也不说,不过仗着太太疼我,嘀咕几句罢了。”紧着便问迎春呈上年下单子可有什么变动没有,没有就该启动了,外省亲眷,相视金陵老家那边,林家甄家的都该回了。”又压低声音:“林家姑父去年让琏儿带回来五万,太太让给妹妹在东省地买了万亩中田养着。不想姑父今年给妹妹的生活靡费银子涨到”

    凤姐说着伸出一只手来翻了番。

    张氏愕然:“十万?”

    凤姐点头:“恩呢!太太看着要如何处理?还是置田,还是?”

    张氏心头一沉变了脸色,眼神不自觉瞟眼迎春,母女相视愣愣的,各自心头翻滚。迎春也是心头一阵乱跳,这个林姑父的架势像是托孤之态。迎春张氏想法各自不同,迎春想着姑父病症只怕不得好了。张氏却想起兄长之花,江南官场凶险,不是披枷带锁,就是马革裹尸。

    张氏心头直发闷:“你林姑父那边回礼跟往年一般处理,林姑父寄来银钱,一概交给老太太手里存着,土地太多就打眼了,我们侯府也只敢几百亩几百亩添置呢。”

    凤姐见个人面色沉重,咳嗽一声:“还有两件事情说于太太知道,一件是东府蓉哥媳妇珍大嫂子约我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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