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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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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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春闻言眼神骤然而冷,这确是给脸不要脸了。

    凤姐见饶她一命尚不餍足,还要拉扯宝玉说事儿,顿时一瞪眼,越发恼恨了。

    执事婆子惯会察言观色,一见凤姐变脸,一个个争着冲上去前去捂住了袭人嘴巴,这些婆子可不会怜香惜玉,三下两下,竟然把袭人闷晕了,拖死狗一般拖着出去了。

    迎春一下子打掉了两个毒瘤,心中舒畅。只是,迎春看相宝玉房中一伙子,这一下子走了三个大丫头,只怕要乱套了。

    迎春盯着茜雪,这个丫头可是有些气性,前世因为一碗茶,宝玉发颠撵她,她索性求了恩典出去了。

    
曾几何,迎春十分羡慕她的敢作敢当,听她方才所言,看着是个有成算的丫头,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回眸看着凤姐:“宝玉房里不能没人挑头,媚人可人好了还要回去,又不能再派别人,姐姐看着茜雪如何?”

    凤姐盯着茜雪,对她方才所言甚是满足,遂点了头:“茜雪,媚人可人养病期间,宝玉房里有你挑头,可要仔细些当差,万别出了差错。”

    茜雪磕头应下:“婢子一定尽心尽力。”

    
迎春便笑看众人,道:“二奶奶已经指派茜雪,茜雪自今日起也跟麝月秋纹一样,升二等,月钱一贯。其余各人,要听命行事,各自做好自己份内之事,不许胡乱嚼舌,可记住了?”

    众人齐齐应了。

    
迎春笑着吩咐茜雪:“袭人必定服侍宝玉一场,也别亏待她,你回去将她铺盖行李四季衣衫收拾了,赏她带回家去,再与她要化瘀膏一盒,解表汤药一幅,等打完了连人一并送出府交与她兄长,告诉她兄长,就说府里不要身契银子,也永远不许再上门庭!”

    茜雪无不答应。

    迎春挥手:“去吧!”

    碧痕走了几步又折回身磕头:“婢子请二奶奶二姑娘示下,婢子想办好了自己差事偷空去伺候媚人姐姐与可人姐姐,不知可使得。”

    迎春略略思忖道:“她们在后罩房养伤,离你们较远,府里会另派人看顾,你们有空探一眼就是了,不要待得太久,身上沾了血腥,过了病气。”

    始作俑者都办了,迎春看着几个执事婆子问凤姐:“这几个凤姐姐如何处置?”

    凤姐一愣:“啊?”

    迎春笑:“可别忘了,执事婆子执刑,必须要有当家人发话或是令签才成呢!”

    
凤姐当然知道这些人都是姑母爪牙,就此拔出就最好,只是,姑母怕会不依。心里打个弯儿,反正她们出自王家,自己拢着她们也就是了。不过执事婆子,量来翻不出天去。便道:“你们一个个老人,竟然被一个毛丫头耍了,我都替你们臊得慌。你们自己个掌嘴,就掌二十罢,再罚月例三月,可是服不服?”

    四个婆子正要搭话谢恩。

    
迎春接口打断她们:“林之孝家里,你带着他们去僻静地界执刑,完了安排她们充裕洒扫去吧。”说话间起身笑看凤姐:“补齐执事婆子就要姐姐自己负责啰,我不爱操心这些事情。时候也不早了,我要去服侍太太起身,还要到老祖宗房里伺候早饭,这就告辞了。”

    这话就是任由凤姐铺排不插手人事安排,凤姐闻言心头喜滋滋,笑道:“二妹妹去吧,告诉老祖宗,等我安排好了府务就来伺候她老人家。”

    迎春微笑迈步:“这是自然。”回头招呼绣橘:“带上笔录,我们去见太太。”

    却说迎春来至张氏房中,张氏正在梳头。迎春便一旁默默静立,帮着插戴钗环。

    张氏穿戴整齐,正位上座,握着迎春之手,口里讶异:“迎丫头可是哪里不舒坦?我瞧着你脸色有些不大好呢。“

    
迎春便郑重一福身:“到没有不舒坦。只是女儿今儿早起气极了,任意用事,不知进退,代为母亲处置了几个刁奴,经过情形,绣橘都有记载,还请太太责罚,女儿无不承受。”

    张氏深知迎春一贯温煦,不会放肆。若是出手,必定事出有因,遂伸手拉起迎春:“我儿别急,坐下说话。”

    绣橘早把记录奉给了何嫂子,何嫂子识得字,略略一看,脸色大变。忙着低头递给张氏。

    
张氏看见何嫂子变脸,心中一凛,忙着接手细看,一看之下,不由鼻子冒烟,心道,好个姓赖的,我不寻你,你倒打上门来。不免银牙咬碎:“这也欺人太甚,目无王法尊长了。”

    怒气冲冲起身,拉了迎春就走:“我们一起去见老太太,这些奴才简直要翻天了,这样下去,恐怕我们要跟奴才讨饭吃了。”

    张氏一贯四平八稳,鲜少喜怒行色,今日可是气得狠了。上次就让王氏赖大联手逃脱了,这回你们还有过强梯么?

    张氏眼神清冷犀利起了。

    迎春想着贾母年岁大了,乍一听问估计难以接受,便细细劝慰母亲,如何循序渐进,慢慢告知贾母方好。

    迎春母女一路商议,少时到了上方贾母居所。

    贾母已经穿戴齐全,正在净面洗手。迎春见贾母眉开眼笑,遂拉拉嫡母:“母亲稍安勿躁,怎么也要让祖母用过早饭才是。”

    贾母见了迎春母女,十分欢喜:“昨晚多喝几杯,今日起来有些晕乎呢,你们可还好呢?”

    迎春忙着搀扶贾母:“孙女还好,老祖宗昨夜睡得可香呢?”

    贾母拍拍迎春喜盈盈笑道:“你张家姐姐所酿果子酒好喝也平和,却是有些后劲儿,倒也正好安睡,一举两得,很好。”

    迎春忙道:“既是老祖宗喜欢,**赶明儿也学会了,专门替老祖宗酿造四季果酒,可好呢?”

    贾母便哈哈笑:“这敢情好,还是我的迎丫头有孝心,我老太太有口福啰。”

    少时,黛玉探春惜春们也陆续来了,再过一时,那边王氏李纨也甚为稀罕,一早来了。

    凤姐便风风火火安防饮食。张氏王氏李纨各各起身帮衬。贾母则带着黛玉迎春姐妹们按顺序坐了。

    下一刻,宝玉在宝钗陪伴下恹恹的来了。

    宝玉看向迎春的眼神便有些,说不上仇恨,却是有些复杂,似乎不相信一贯温煦的二姐姐会把袭人撵出去。

    迎春也并不搭理她,只是静坐侯着众人安防碗碟饭筷。

    张氏母女一番美意,只要贾母吃了早餐再行说事,却是王氏得了赖大的指点,哪里还忍得住,只想借此一举搬到了大房张氏娘儿们三个才好呢!

    
遂借着宝玉便开了口:“宝玉,你是什么眼神,就是你二姐姐打烂了你的丫头,也是老太太吩咐她管家之所,就有一差二错,也是老太太发落,你怎么敢这般直眉瞪眼看着亲姐姐,真是太不懂事了,快些给你二姐赔不是!”

    
宝玉哪里知道母亲会忽然发飙,他是个急不得的,一早惊问媚人可人袭人齐齐挨打,皮开肉绽,生死不明,她已经犹如万箭攒心一般,此刻又被母亲一阵胡乱炮轰,顿时懵懂起来。

    兀自站着发呆:“二姐姐?太太?”

    宝钗丝绢子按按眼角,来搀扶宝玉:“知道你心软,有话就说出来,别瞥在心里,瞥出病来可怎么得了呢!”

    贾母顿时皱了眉头,手提着筷子不动筷,眼睛在张氏凤姐迎春三人身上来回逡巡。

    贾母不发话,张氏迎春母女按照既定成全老太太早餐之一,便不做声。

    媳妇羸弱,孙女金贵,贾母便拿一向康泰犹如小牛犊子的孙媳妇凤姐开刀:“凤丫头?”

    凤姐正在布菜,闻言气恼看眼王氏母子,笑道:“老太太,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说不完,不如您先用餐,完了孙媳妇与您细说可好呢?

    贾母闻言索性放下筷子:“既是一时半会儿说不完,不如先说了吧,否则,我老太太性子急,只怕要吃些夹什子,该闹积食了。”

    说着起身安坐在贵妃榻上。

    李纨一贯息事宁人,忙着招呼黛玉探春惜春姐妹一溜烟出了房,要带姐妹们去了后院葳莛轩。

    宝钗也一笑告辞,跟了去。

    宝玉便眼巴巴看着宝钗:“宝姐姐?”

    宝钗回首笑得春风拂面:“别怕,有话只管告诉老太太。”

    李纨走至门口顿住,回头给迎春使眼色,叫她开溜。迎春不是宝玉,知道这事儿跑不脱,只有迎头承受。遂看了眼王氏宝钗,回给李纨一笑,微微摇头。

    李纨叹气出去了。

    这边贾母就坐,看着王氏:“二太太有事就说罢,一大早乌眼鸡似的,这会子又等什么?”

    王氏便给宝玉使个眼色,叫他说话。

    宝玉看着迎春,想着这位温煦二姐姐对自己无微不至,告状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遂低了脑袋不做声。

    
迎春微微一笑,心房少暖,总算自己在他心里比袭人重了一丝半豪了。想着宝玉前世对自己稚子之爱,遂也不怪他了。落在那样心机深沉的母亲姐姐奴才手里,如何不受蒙蔽呢!

    一时对宝兄弟只有同情,没有丝毫怨怼。她想对宝玉想一想,以示自己并不在意,只是宝玉低着脑袋,也就没法子了。

    
王氏见宝玉指不上,只得亲自上阵,尖锐的咳嗽一声道:“倒也没什么大事情,只是不知道昨夜何故,执事房忽然发落了宝玉房里老太太所赏赐三个丫头,一个个打得皮开肉绽,怕事活不成了,老太太,您是知道的,宝玉最是心软,一早就哭红了眼睛,到我房里去求情,求我无论如何也要替他保下几下个丫头。”

    贾母愕然。

    迎春做了这样事情?

    不说贾母惊讶,就是房中其余人等,也是齐齐愕然!

    
王氏却生恐天下不乱,继续絮叨:“宝玉吓得够呛,哭得甚是可怜,无奈媳妇不当家不理事,也做不得主,这不,只好带着他来求老太太了。指望老太太疼疼他。可怜见的,哭得实在可怜呢!”

    王氏说话可有选择,宝玉只求袭人无事,她却说成三个。

    张氏知道事情始末,心中屋子冷笑,这样颠倒黑白,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笃定,以为能够取信老太太?难不成以为自己是贵人之母就可以指鹿为马了?

    贾母盯着迎春半晌方道:“迎丫头,你说说。”

    迎春笑颜如花,挽着贾母胳膊挨着贾母坐下:“不知老祖宗信不信孙女呢?”

    贾母见迎春这般笃定,心中一松:“哼,不信你……”

    王氏心中一喜。

    贾母却拖着长腔把手捏住迎春耳垂:“信谁哟!”

    王氏顿时黑了脸。

    凤姐见机便噼里啪啦一同诉说,媚人可人如何,宝钗如何,袭人如何如何。赖大家里如何如何。自己跟迎春今早如何善后,种种切切,干净利索说个周全。

    王氏冷笑:“人都半死了也不说话了,凭你说黑说白了。”

    迎春一个眼神,绣橘便把日常记录手札奉上。鸳鸯接手递给贾母。

    贾母一摆手:“宝玉,老祖宗眼睛吃力,你替老祖宗念念。”

    宝玉便开始自赖大交待开始,念着念着,宝玉的舌头被猫咬了,不响了。

    贾母顿时怒火填胸,伸手:“鸳鸯?”

    
鸳鸯便把册子递给贾母,并提贾母翻至紧要之处。贾母手指便颤抖起来,忍了再忍,方才没把册子砸到王氏脸上,而是丢在地上:“你倒赶来说嘴,你们姑侄干下好事!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我就知道,我给宝玉安排丫头莫不乐意。只是我早就警告过你,人命不是猫狗,你不喜欢打发别出去也就是了,为何要人性命?真是不知死活,死性不改!”

    王氏便跪下请罪:“老太太息怒,媳妇昨夜喝醉了,谁知竟然被个黑心丫头钻了这样空子呢?”

    
贾母怒道:“你说宝丫头陪伴宝玉读书,读书就读书,何须要夜半三更读到床铺之上?媚人可人是宝玉大丫头,劝诫主子守礼乃是本分,难不成倒要帮着他们?可恶方小说西,竟然碍了你的眼睛,要结果她性命?”

    
王氏这下子只有磕头了:“袭人可恶丫头,竟然敢这样污误攀主子。老太太,媳妇我要跟她质对,媳妇绝无害人之心啦,就是宝丫头,媳妇也敢担保,她冰雪聪慧,冰清玉洁,她跟宝玉只有襄助之意,绝无什么背人之事。且她一贯礼贤下士,怜老惜弱。这事儿在我们二房有目共睹,众人皆知。老太太不信一问便知,宝钗绝不会唆使袭人行凶。就是媳妇今日来此,只为心疼宝玉,绝无其他,老太太明察。”

    贾母气得浑身只是颤抖,宝玉回过神来,扑到贾母怀里痛哭流涕:“都是孙儿不好,害得老祖宗动气,老祖宗您消消气,万别伤了身子。”

    贾母便搂着宝玉哭起来:“宝玉啊,都是老祖宗不好,让你落得这样的母亲,虎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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