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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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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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又指着司棋,半晌没想到个好名字,迎春不言不语笑盈盈等着。一旁李纨插嘴笑道:“大妹妹善琴,有个丫头叫抱琴,二妹妹喜欢下棋,老太太不如从这里命名。别人一听丫头名字,就知道大妹妹二妹妹是亲姐妹了。”

    贾母便笑起来:“这话很是,二丫头可不是喜欢下棋,那就叫做司棋罢。”

    司棋忙着磕头谢恩:“司棋给老太太磕头,谢老太太赐名。”

    贾母笑呵呵道:“好好好,你们先跟着孙姑姑练习,等出师就跟了你们姑娘去,可要好生练习,可别跟老太太丢脸哟。”

    
两丫头做了得宠姑娘大丫头,高兴的颠颠的,忙着磕头不迭。只把一旁小丫头看的既眼红又为一起小伙伴落了好去处而高兴,一个个围着司棋晴雯恭贺作揖。其中就有宝玉最喜欢丫头袭人本名叫做花珍珠,再有秦家的双生丫头,后来金钏玉钏,还有宝玉另一对得用的丫头媚人可人,只是这一对姊妹花也没落个好,姐姐媚人早早凋谢了,妹子可人被王夫人胡乱打发出府配了人。

    一群丫头中,晴雯尚小,眉眼未开。眼下看来,当属八岁媚人可人这对姊妹花相貌最好,她们正围着宝玉量身,宝玉笑嘻嘻沾了媚人口上胭脂含在嘴里:“姐姐好香。”

    贾母笑盈盈并不干涉,周边小丫头胆子也大了,一个个偷乐,惹得媚人脸颊通红,连耳根子也红了。

    王氏此刻因为宝玉尚小倒没什么,虽然叹气,却也笑盈盈的。张氏却是示意奶妈将贾珏眼睛避过一边,生怕儿子也这般好吃脂粉。

    
迎春看着宝玉依然这个性子,只为林妹妹担心,却也无可奈何。见嫡母防备,迎春很能理解,笑着走进嫡母,伸手抚摸着一样粉雕玉琢三弟贾珏,迎春希望他不要再做宝玉。家里有一个混世魔王就够了。再多一个,估计真的要了老祖宗命了,再者,嫡母身子羸弱,估计没有壮硕的二婶子经得起摔打。二婶可是一个儿子死了,还能挺立不倒的倔强女人。

    宝玉实在闹得狠了,都影响金钏量身了,李纨也不敢大庭广众下接受这个混世魔王,迎春只得出面抱起了宝玉,姐姐胭脂,宝玉是不敢伸手的,要被老祖宗打手了。

    贾母指使一发没留头丫头来跟宝玉玩耍,她们还没到擦胭脂年纪。只是宝玉很瞧不上这些跟自己同年为张开的丫头,自己玩起胭脂盒。

    
迎春却在一群尚未留头小丫头中,意外又瞧见两个熟人,一个后来紫鹃现在叫鹦哥,一个是宝玉房中麝月,眼下叫月儿。鹦哥被宝玉嫌弃,低头回去亦步亦趋跟着鸳鸯。月儿则跟着珍珠转悠。

    迎春心里暗暗点头,怪的紫鹃那般忠心耿耿,麝月如何那般似袭人了。

    且说迎春之前将绣橘要在身边,如今又寻见自己前生抱愧在心司棋,想着只要自己够谨慎,严防守,上有嫡母维护,旁有兄长看顾,想来自己可以护得她们周全了。

    
这天晚上,迎春安然入梦,香甜睡梦中,迎春看见了许久不见姨娘。迎春见生母依然生前漂亮光鲜摸样,竟没有姨娘已然作古之念,笑盈盈迎了上去,却不料姨娘只是笑微微对她挥挥手,便如风刮去一般,转眼就去得老远,迎春不过一眨眼间,生母身影变成了透明,瞬间化成闪亮的光团,一如天上满月。

    眼见姨娘消失无踪,迎春心头大急,嘴里叫着便要追赶。却迈不开脚步,只记得满头大汗。

    正在焦急绝望无计可施,听得有人远远呼唤自己:“姑娘,姑娘,醒醒,醒醒啊。”

    迎春被人猛烈摇晃中艰难睁开眼睛,一时间竟然被晃得睁不开眼睛,原来已经天光大亮了,明媚的阳光透过窗上镂空雕花撒了迎春满头满脸金光。

    绣橘见迎春醒了喜极而泣:“姑娘怎的了,又哭又笑,人又不清醒,奴婢都吓得没注意了,再不成,我都要去请太太了。”

    迎春知道自己梦寐了,笑道:“没事,做个梦。”

    绣橘拍着胸脯子:“这就好了,没事就好了。”

    
就这功夫奶娘得信心急火燎进了房,看见迎春好生的靠着,顿时无名火气,她一夜未睡刚躺下就听得绣橘咋呼,心头一怒,背着迎春,拿手指戳在绣橘头上责骂道:“死蹄子,除了调三窝四就会大惊小怪,还好没惊动老太太、太太,否则,仔细你皮。”

    迎春见奶娘劈头盖脸责骂绣橘,知道绣橘看紧了财物之故,这一年奶娘常常无故失踪整夜,迎春就知道她手痒犯了毛病了。

    
迎春前生受她欺压拖累,苦不堪言。虽知奶娘在贾府地位超然,等闲不能轻忽得罪。只是迎春曾经深受其害,知道奶娘是个不能恭维放任之人,否则受祸害的终究还是自己。因咳嗽一声打断奶娘絮叨:“妈妈想是没睡好,才这般火星,歇着去吧,这样大小声的,不惊动也惊动了。”又对绣橘道:“把门关上,让小丫头去前面看着,老太太起身了再叫我,我且眯眯,吵得我头晕。”

    
奶娘心中愤愤,却被迎春看似一句‘没睡好’给吓着了,知道这事儿若是犯了可不是好玩的,说不得就该打一顿板子撵出去了。再者,她也知道迎春平时文弱,遇事却甚有主见,惹恼了定没自己好,闻言哪里敢违拗,灰溜溜回房去了。
  
    第44章

    却说迎春奶娘李奶奶回得房去,虽是瞌睡,却也不敢大天白日上床躺着,被人瞧见追根究底牵扯出什么遣返出府可不划算,自己还指望这一月二两银子填补亏空呢。

    
想起亏空,更因为今日为了绣橘这个死蹄子被迎春冷眼以对,李奶奶就暗恨绣橘。想着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她,她倒跟别人一条心作践自己,心中实在气不忿。只是迎春今时不同往日,她就是心生不忿,也不敢当面质问迎春。

    
他只觉自己个受了委屈,一口气憋屈着发不出来,心口难受得紧。不敢骂迎春,绣橘却不在她眼里,便跟哪儿强撑着个脑袋,絮絮叨叨咒骂绣橘:主子的东西又不是你家里,你个死蹄子充的哪门子能,哪个主子钱财不是奶妈子过手,就我们这里出了你这个反叛,敢跟我李奶奶嘴里抢食儿。

    
骂了一阵口干舌燥,便顿一顿,自己找口水喝,缓一缓,紧着咬牙切齿又骂绣橘,自说自答,说道迎春房里金银器皿一宗不见,肯定绣橘偷拿不少回家去了。又说起绣橘老娘姥爷都是病包子,哪里来的汤药银子?

    
骂了一阵,又撑着脑袋跟哪怄气,想自己眼下正打饥荒,若非绣橘这个小蹄子把着金银,自己偷摸任何一件不起眼的摆设金饰也尽够了,焉能落得如今被人嘲笑,抱着钱篓子饿肚子了。

    李奶奶这里恨得咬牙切齿:有本事你得意一辈子,别叫老娘抓住把柄,把你全家赶到大家上去!

    李奶奶昨夜一夜没睡,实在瞌睡极了,倒底撑不住上下眼皮子打架,扑到桌子上睡着了,未几,流了一大滩哈什子。

    
跟着李太太跑腿的小丫头名叫雀儿,平日李奶奶输了钱,没少打骂雀儿出气,饿肚子也是经常的事情。一向都是绣橘偏她,悄悄塞了糕饼点心与她填肚子。她心里感激绣橘,总想着报答一二。

    
今日听见李奶奶又在输钱发疯,她就缩起身子藏在柜子后面,本当抽空子溜出去躲祸,却听见李奶奶骂得绣橘,她一听,小孩子心性,这可是骂我绣橘姐姐呀,索性附在地上不动,听他妈些什么,等下告诉绣橘姐姐,也好做个防备,不然被她抓住把柄打自己一样打绣橘姐姐就惨了。

    
听了一会儿不见了动静,知道李奶奶睡着了,她慢慢冒出来,蹑手蹑脚走到李奶奶跟前儿,大着胆子推了李奶奶两下,又喊了两声李奶奶,只没动静。知道睡死了,她皱皱鼻子,做个鬼脸,一溜烟跑过了告诉绣橘,李奶奶如何如何骂人。特特叮嘱绣橘:“姐姐可要谨慎些,我们奶奶可说了,要抓住你错处,把你们全家赶出去呢。”

    
绣橘闻言又急又怕,这李奶奶可是比自家爹娘混得体面,当真被她作怪撵出去,一家子如何活命呢?绣橘家里还有姥爷老娘爱生病,绣橘娘没有兄弟,全靠绣橘爹娘奉养呢。思来想去,一时也无计可施,只得先打发雀儿再说,绣橘塞块糕饼在雀儿手里:“好雀儿,快回去罢,吃完了把嘴巴擦干净了,别叫她发觉你出来了又打你。”

    “真香。”小雀儿急急闻一闻糕饼,又小小咬了一口咽下,把剩下包在一方帕子里藏在怀里,方仰头笑道:“不怕,奶奶这一睡不到中午饭不得起身,且醒不了呢。”

    绣橘赶紧在她额头弹一下,警告道:“你赶紧吃了,倒收着做什么,留下做赃证呢,被你奶奶看见了又要说你偷嘴受皮肉苦。”

    雀儿笑嘻嘻跑了:“姐姐安心,奶奶今儿瞌睡的紧,我吃饱了。我这就把糕饼送回家去,给我弟弟也尝尝。等她醒来,早化在肚子里,渣也没有了,她哪里寻我赃证去。”

    绣橘闷头气了一阵,前头观动静小丫头叶儿也回来了,说问了鸳鸯姐姐了,老太太没得半个时辰不得起身。

    绣橘知道现在天气人困倦,老太太起得晚正好,索性叫主子多睡会儿。也给她一块糕饼:“院门口玩去吧,别跑远了,仔细看着门,人来了记得通报。”

    叶儿是个聪明小丫头,嘴里嘟囔道:“知道了,姐姐好啰嗦,我又不是傻大姐,天天说。”

    绣橘笑骂:“你倒嫌我,那天让你跟雀儿换换吧。”

    “才不要呢。”叶儿闻言做个鬼脸,蹦蹦跳跳跑了。

    
绣橘反身回房,见迎春睁着眼睛并未睡,诧道:“可是姑娘睡不眠,婢子替你捏捏头吧,我一只跟着姐姐学手法,我娘还说不错呢,就是手劲儿小些,给姑娘捏捏应该正合适呢。”

    迎春却坐起身子一笑:“不用,我不爱听她强词夺理还絮叨,吓唬她呢。”

    
绣橘听了这话,把方才不快都烟消了,嗤嗤一笑:“还是姑娘聪明会制她,凭李奶奶嘴巧今儿嫩没敢吱声儿,脸色铁青,可气着了,雀儿才来说,李奶奶回房没处撒气,倒把我念来念去骂了半天呢。”

    迎春讶然,绣橘又对迎春说了李奶奶怀疑自己偷银子,发誓说要把自己一家子赶出去。

    
绣橘偷银子没偷,迎春可是知道,李奶奶竟然这般胡乱嚷嚷,全不顾体面,幸亏听见的是雀儿,要是别人听去自己贴身丫头是个贼,自己颜面何存?难道自己就是这样没成算没眼力,信任个贼偷?想起前生自己被拿捏,迎春顿时皱了眉:“这个李奶奶越发不尊重了。”

    
心里想着,这个奶娘可是不能留了,得想个法子挤了这个脓包了。不然日后还不知道要给自己闯什么大祸,迎春可不想被再次连累,再次送命,迎春如今活得有滋味了,也不想早死了。

    迎春想着看一看绣橘,只怕手段狠了,吓着绣橘,被人诟病,让人寒心,落得凤姐下场。

    迎春想要换种立威方式。使得绣橘一如紫鹃鸳鸯那般对自己忠心耿耿,诚信相待,而不是让人惧怕。至少迎春不希望自己贴心绣橘害怕自己。

    一时沉吟,这事儿不能动静太大,闹得人尽皆知,奶娘丢了脸,自己也没光彩。

    迎春想着心事,眼神凛一凛,与其将来自己大了更被动,不如现在早些解决了好。迎春瞬间下了决心,再不能放任奶娘继续胡为了。

    
迎春怕绣橘受惊,且挤脓包这事儿还得靠绣橘与自己合心。因叹口气,给绣橘诉说自己无奈:“绣橘,你自小跟着我,我从没把你当外人看,关上门,你我姐妹一样,我有心思也从不瞒你,说句实在话,奶娘莫说给我长脸,只要她不作兴,不给我丢脸,我也不想驳她老人家面子,错不过吃了她的奶水。只是她早先还知道收敛,这一年越发不堪了,我在孝里,不好跟她大小声的。只是她这个样子,怕是再放纵不得了。在外面闹得不像样子,现在只怕要回房来闹腾了。唉,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绣橘早看不惯奶娘作兴好赌贪财压榨小丫头,因愤愤道:“她敢?还有老太太太太呢。依奴婢说,姑娘就是心太慈软,要依婢子,趁早回了太太,撵了她个祸害,岂不干净。”

    
迎春要得就是绣橘这般合心,自己好顺水推舟,如今达成目的,迎春心中甚喜。只是怎么撵法,草率不得。迎春自己没权利,要让别人看不下去,不得不下手帮忙,撵了她,叫人说不出自己一个‘不’字,却是个大学问。

    
她摇头道:“她虽不堪,别人未必知道,撵了她不过母亲一句话,我却要落个不容人了。奶娘毕竟有年岁了,你心里纵然不高兴,平日里要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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