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这般想着,水衍已经在轻嗅迎春脖颈香腮,偶尔猫咪似的一舔,激起迎春浑身颤栗。
迎春伸手,软弱无力,推拿水衍:“夫君;沐浴”
水衍略微停顿,鼻音浓浓笑:“好!”
迎春庆幸,总算可以呼吸脱身了,闭目微颤。却不料下一刻迎春就似一片树叶一般飘起来,迎春吓得不轻,慌忙抓紧,却是恰好抱着水衍脖子。
水衍软香在抱,嗅着迎春鬓角闷闷嘎嘎的笑。
少时,二人进了沐浴间,香汤齐备。
迎春好不容易扶住沐桶站稳身子:“奴服饰夫君洗漱。”
水衍却伸手来解迎春衣衫:“还是让小生服饰娘子吧。”
迎春本想逃开,想起怡君所言,闺房一切都不为过,恰如上所言画眉之乐!迎春颤栗着,却是生生忍住。熟料水衍并非好手,领口的扣儿半晌方解开,前襟一颗又费半晌,下面腰间,如何也解不开来。
迎春稍稍安慰,这件衣衫盯了三十六颗纽扣,不是轻易能解开。遂轻轻笑,颤栗伸手:“奴与夫君宽衣衫!”
水衍任由迎春宽衣,服侍他入水,正要转身,却被水衍抢上来,弯腰揭衫,往上一提,一件长衫被水衍反脱下来,内力便是一根结带,一拉便开,水衍手忙脚乱将迎春剥脱,最后之余一件百合当胸亵衣。
迎春惊慌护胸,待睁眼,已经在水里!
迎春嘴唇轻颤:“夫君,还是让妾身起身,先服侍夫君吧!”
水衍黑眸湿漉漉点头:“嗯!”
迎春颤抖起身,方要背转身子出浴,水衍迅速伸手一拽,亵衣脱落,原来水衍早将系绳解开来。
迎春吓得缩进水里,眼眸盈盈欲滴,樱唇微张,急急喘息。
水衍血气方刚,年已十九,这些日子天天被兄弟们带去艳香楼实践,只是水衍怕羞,只得将他藏在柜子里面观摩,那些女子都是水蛇一般缠裹人,水衍好几次鼻血淋淋,差点露陷,要去抢食儿。
面对活色生香,岂能再忍,一个饿虎扑食儿就上去了,二人沉水,一时水花四溅,木桶周边湿了一片。
水衍这里亲香摸捏,就要合体。
迎春双手颤抖,脑子发昏,却是记得奶娘所言,抓紧瞬间空隙,呢喃:“元”
水衍闻言顿时暗骂,差点收势不住,只得暂且忍耐,出了桶,胡乱揪下架上棉纱将自己与迎春胡乱缠住,往床上去了。揭开百子锦被,除了花生红枣桂圆,果然好友一方雪白白凌子,水衍将迎春往白凌子上面一放,便欺身而上,迎春一声惊呼,却被水衍适时含住。
细微呻吟,锦被起伏,具备摇曳粉帐遮住!
迎春身如飘萍,上天入地,直觉身无所依,一双柔荑紧紧攀住夫君胳膊,恰似抓住了桨杆扬帆,随着那船儿行驰在波涛之间。
迎春兀自抓的手都酸了,水衍那腰杆儿混不知道累,起伏颠倒耕耘不辍。凭是迎春豪门千金意志坚贞,最终难敌英雄豪杰气贯长虹。那手臂颤抖了,瘫软了,任凭额上汗珠儿滴滴滚落,玉指上再无一丝力气。
跌宕之间,灵魂儿飞升天外,云天深处鲜花和着旋律,朵朵绽放,瞬间一片花海荡漾!
第130章
水衍新婚得了甜头,恰如小孩子晓得一个新游戏,煞是高兴。夜里兴奋难眠,双眼放光,盯着媳妇。每隔半个时辰,迎春恢复体力起身请辞一番,他见了迎春雪白肌肤,就又有精神了,反反复复玩那个奥妙无穷的新游戏。
迎春勉强自己清洗了三次,最后一次实在支撑不起,扑地不动了,只得由肇事者代劳,只把羞得迎春入地无门,上天无路。
夫君原来还做这些事,夫妻还有这样相处模式,夫妻间那些一星半点事儿,竟然这样奥妙无穷。
做女人还有这种缠绵欲死滋味,迎春只能感叹,自己上辈子白活了。
她受教两辈子俱是阳春白雪,涉及风花雪月,不过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类。水衍这般痴迷缠夹,水□融,别说迎春享受过,实在不曾听见过。
即便凤姐泼辣,也不过教导她些微邀宠之道,什么欲拒还迎,在水衍这里根本行不通。没等你拒,他已经把人整摸得失去思考空隙。
张氏教导端庄典雅,箴言劝慰,更是行不通,迎春若是夫君请自爱惜,多则伤身。他却说,娘子无忧,为夫十九年才做三五回,委实不过。迎春说请夫君爱惜妾身,水衍便道:“为夫不够温柔么?我可是花了一百两银子请,对方学习温存之道,又道实地观摩数次呢!”
迎春顿时哑口无言,能说什么?水衍的却温情款款,迎春除了初时偶有疼痛,事后体力不支,却是过程十分欢愉,难以拒绝。
迎春这里正在回忆过程,水衍又加一句:“咋么?娘子觉得不舒服?好家伙,这些人藏私,没教真艺,却偏了我的银子,明日定要讨还。”
讨还?迎春女顿时紧张,难不成他要跟别人说,新娘子觉得不舒爽,所以学费追回。忙着拉扯水衍:“算了吧,一百银子不是什么大事儿。”
水衍最不是好人,笑吟吟道:“那不成,他们不叫真艺,我别处学去。”
迎春便浑身颤抖,这样一夜折腾还不是真艺,别处学了将是如何?顿时急了蒙着被子颤抖:“不要,我说不要就不要,哪有束脩追回道理?”
这话也没错,迎春请了教养嬷嬷,用了小瓷人模拟教导人事,事后张氏也是封了红包的,赠送尺头的,难道说施展一回,没成功就追回,岂不叫人笑死了。
水衍见迎春羞怯当真,笑得嘎嘎的,闷闷抽搐:“不讨,不讨了,既然娘子以为还可得,小生就听娘子话,虽然没学全,却也学了七七八八,索性便宜他们了”
迎春看着这个情形,知道自己上人当。顿时羞得浑身火烫,只想即可消失,生把自己卷成一只大虾状,将脸蛋伏在胳肢窝里,不敢抬眸。
水衍至此知道娘子大约实在不成了,鸡也叫了头遍了。等晴雯听到暗示,再一次示意司棋绣橘送来香汤,别说绣橘看见姑爷抱着姑娘入浴,羞红了脸,就是外面伺候司棋也红了脸,新房外面值夜晴雯就更不消说的了,脸上泛起玫红。
司棋要回来做管事媳妇,房屋尚未收拾出来,一大家子搬家不易,得要过几天,婚事完结才得来,就跟着绣橘挤在厢房,二人虽不是一拨,跟着迎春十几年,不是姐妹胜似姐妹了。想着那四个新选的水灵灵教了规矩的小丫头,司棋抱着绣橘胳膊直感叹:“只怕二奶奶太太的心血白费了。姑爷这样,何须丫头来固宠!”
绣橘却只有高兴:“这才好呢,姑娘是好人,就该配个好人,安安乐乐过日子才好呢。”
司棋想起水老夫人,只怕不是十分好相与,带要跟绣橘商议商议,如何帮着姑娘立足,绣橘哈欠连天已经不胜烦劳,只得罢了。
却说翌日一早,迎春卯时四刻就醒了。这是迎春多年的习惯了,卯时四刻醒来,在床上略温一温,卯时六刻必定起身梳洗,然后想好一天该做的事情。辰正时刻,无论春夏秋冬,迎春必定已经起床在了。及至小丫头报备了贾母太太起了,迎春便开始各房院请安问好。
这个习惯,迎春自从五岁正是由兄长贾琏发蒙起笔起,一直坚持至今。
迎春醒来,初刻还道在家里,却是浑身不对,软绵绵的,特别□像是滚石压过一般,寸寸疼。迎春稍动,更疼,不由吸口冷气。抬眼瞧见顶上儿臂粗细喜蜡依然明亮。脸上做烧起来,自己已经成了人妇了。忽闻耳畔均匀的呼吸,蓦然回首,水衍正支着胳膊,抬着什么黑眸曈曈盯着他笑呢。
迎春不过瞬间空表,随即想起一切,慌忙抬手压住自己锦被,眼眸怯怯,眉睫扑闪扑闪,心思百转,敢说什么呢?别说迎春有经验,没有,孙绍祖那次是老早就起床耍大刀去了,回来就是骂骂咧咧,嫌弃迎春不会奉承,床上不风骚,新婚之夜无兴趣,还不如花钱睡女表子。
迎春愣怔一颗,慌忙起身。
水衍伸手一摁:“天没亮呢,娘子再躺一躺!”自己却下了床。经过昨夜,迎春自绝跟夫君关系拉近了,胆子也大些了:“夫君这是早值?”
水衍轻轻笑:“不是,我每日此刻要耍耍拳脚连连骑射,御前侍卫不能生疏武功!”
这一说,迎春忙着起身:“妾服侍夫君。”
水衍也不拒绝,笑眯眯任凭迎春替她穿戴,偶尔还要伸手捏捏迎春圆润的小耳垂。迎春颤微,他就十分满足闷闷笑。
这是前辈教导他诡计,说是女人身上有兴奋点,只要触摸,女人就化成水了。水衍甚是高兴,他在迎春身上找着了,还不止一个地方,浑身上下只要触摸,迎春都会颤抖激动。
这个家伙心里可乐着。这样端庄贤淑老婆,却是浑身绵软敏感,轻轻触摸就会浑身玫红轻颤。
“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去见娘!”水衍出门不忘捏捏妻子手,嘱咐一句这才出门去了。
晴雯绣橘春风夏露候着水衍出门,这才鱼贯而出,春风夏露是来送香汤。迎春正坐梳头等候沐浴,却是门上一响,迎春抬眸,却是一嬷嬷笑盈盈进门来了。
春风忙着说道:“大奶奶,这是太太跟前的林嬷嬷,太太院子里都听嬷嬷吩咐。”
长辈跟前的嬷嬷就跟长辈一般,迎春忙着整理衣衫,起身站立。林嬷嬷给迎春行礼问安:“衍哥儿又去晨练呢?”
得到答复,林嬷嬷就笑:“这个哥儿,新婚之时也不知道陪陪娘子,一天不练又怎的。”
迎春笑道:“我不碍,承嬷嬷慈爱。”
晴雯按照惯例捧着描金托盘出来奉上,一共三个荷包。林嬷嬷,两个丫头,人人有份。
林嬷嬷略作推辞笑纳了,又给迎春行礼:“老婆子放肆了,太太等着老身报喜呢!”
迎春脸上一红。林嬷嬷已经示意随行丫头去掀开了锦被,丫头快手将白凌子收紧红木匣子里,却对林嬷嬷微一点头。这是看见落英了,迎春脸上烘烘做烧。
林嬷嬷却带着两丫头给迎春等身行礼:“恭喜大奶奶!”
迎春红脸叫起。
林嬷嬷带着一行人告辞而去。
绣橘晴雯忙着伺候迎春沐浴,一边少时水衍回来碰上。
幸亏迎春手脚快,她这里刚才出浴,擦干身子,穿好衣衫,正在盘发,水衍已经大汗淋淋回了房,见者迎春已经梳洗停当,不由嗔笑:“娘子这般快手脚!”
迎春也不接话,微笑吩咐晴雯绣橘替水衍找好衣衫,预备他沐浴更衣。
及至水衍沐浴更衣已毕,外婆一个婆子掐着时间送了甜汤进来,米酒糯米汤圆,寓意新婚之喜甜甜蜜蜜。
迎春笑领了。
一切停当,方才随侍小丫头盈盈俯身:“太太有请大爷大奶奶。”
水衍领头,迎春端正身子,满脸恬静跟在水衍身后三步远。水衍几次要拉迎春手,都被迎春早有防备划过了,最终还是被水衍握住玉手。身后传来闷闷笑声,迎春脸色发红,记起母亲教诲:“你婆婆寡多年,与儿子相依为命,在她面前,切要小心谨慎,以免婆婆不悦。”
迎春聪慧异常,又有读心之术,知道母亲之意,乃是暗示自己不要婆婆面前跟夫君太过亲密,惹得婆婆不悦生气。思及此处,迎春细若蚊蝇:“夫君慎思,婆婆面前若失了庄重,今后如何相处。”
言罢用力一挣,这回挣脱了。
水衍也回过味儿,老实了形色,及至到了前厅正堂,水衍已经面色沉静,姿态卓立了。
谁家房舍就是一个简单四进院子,比贾府九曲十八弯好走多了,不一时就进了正堂,
水家亲眷不多,水衍家三代单传,这一代只有三个姐姐。此刻都到了场。
水母坐在主位,三位姐姐坐在下首,还有一位衣着不俗,挽着发髻的妈妈立在水太太身边,迎春猜测,这应该是水母当年的丫头月牙月姨娘。以为始终跟水母站在一起,一致对外,甚至对付老爷的忠婢。
小丫头摆上拜垫,水衍迎春并排跪下,晴雯递上红漆描金托盘,迎春高高举起:“请婆婆喝茶!”
水母微笑喝了茶,旁边月姨娘便把托盘上鞋子受了,拿起细看:“太太您看,大奶奶好好手艺,这鞋底儿针脚密实,这鞋帮青梅指还接着指头大的毛杏儿呢,恭喜太太,您就要儿孙满堂子满枝了。”
水母笑:“你哄了我一辈子了,我就爱你哄人。”水母在茶盘上搁了荷包。笑着对迎春道:“这是你月姨娘。”
迎春起身一笑:“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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