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包女人晃着两团发面馒头,鄙夷的瞧了我一眼,随即捻过大夫留下的伤药,打开托在手心反复的看,一会儿摸摸瓶口,一会儿托托瓶底,就是不交给素宁,知道人家大夫人开口“蝶妹妹,莫要顽皮!”
郝二奶翻翻白眼,这才将手中药瓶递过去,只是之后的一丝笑容挺诡异,希望……是我的错觉……
哇!素宁的手轻轻柔柔的,药膏冰冰凉凉的!一点儿也不疼欸!只是一旁的郝二奶习惯了冷嘲热讽,给咱扔的白眼是一个又一个,嘴里还嘀咕个没完没了:“只是几根刺而已,用得着请最好的大夫,给最好的伤药吗?哼!一个没名分的丫头,怎么配!”
你爷爷的!又开始没事儿找事儿了是不?
我这边刚要发作,却不料素宁插话道:“蝶妹妹,安然虽是出了府,但也算是与咱姐妹一场,现下孤苦一人,也实为可怜,幸好妹妹遇上楚老板,才有了依靠,本不属家门,咱们理应于理待人哪!”
这话,咋这别扭?好像是挖空心思要将我撇出门去。
算了,哪个女人会喜欢自己的夫君疼爱别人……
只是想起一人,话,还是要提醒的:“素姐姐,我走了之后是无依无靠,现在温饱都要自己生计,只是铃儿……还麻烦您多照顾,那丫头有时候脑袋一根筋,您多担待些,改明儿咱飞黄腾达……额,能过上好日子,再把她接走,这些日子,哎……还请您多为管教了。”
文雅女子微微笑,却只是说:“好些了吗?”
轻轻动动小屁屁,别说,这所谓最好的伤药果然见效,本还在刺痛的伤口这下也不怎么疼了,待我穿好衣裳,下地后便向素宁施了礼:“谢素姐姐,安然回了。”
话音方落,门便被推开,黑玫瑰二话不说将我抱起,随即扔下一句:“多谢大夫人,我带安然回去,您早些休息吧。”
素宁回了礼,对我淡淡一笑:“铃儿随着我很是勤快,若妹妹要让她留下,我自当不会亏待她,待你方便,来接便是。”
素宁,果然是个奇女子……
……
“喂!你放我下来!我已经好了不用你抱,自己可以走了哇!”我浑身不老实的动弹着,外加死命叫喊,黑玫瑰最受不了这样的我,便猛然肃起面容对咱十一爆瞪:“你就不能老是一会儿?柯果子,你实在太让人头疼了!真想把你锁起来,圈在身边哪儿都不许你去!”
哇!这话好男人!虽然很霸道……
眼冒双心的瞧着黑玫瑰,那有型的脸庞,米色的面容,酷毙了的嘴唇,冷峻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凝黑的美眸,哇……怎么会这么帅啊!还有款款的肩,厚实的胸膛,窝在他怀里,即使是十月天也不会冷吧!不禁看的入迷,就连到了黑玫瑰的房间都浑然不觉,一门心思只是打量他的面容,直到薄凉的唇开口说:“为何这般瞧我?”
咱眨巴眨巴色眼:“你……你真好看。”
本以为黑玫瑰会丢过来一个与往常相似的白眼,却不料他竟然猛然耸起眉峰将我放在床榻就问:“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我脸红?哈,看美男看的吧!
还没反应过来,黑玫瑰却一把将我翻过来,伸手就要拉咱的裙裙!我赶紧出手制止,可就在他的修长的指尖碰到我的腰时,一声醉人的娇吟出自我的……口……
天!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是轻轻碰了我的腰,怎么会这么……舒服!
不感觉不要紧,一体会才知麻烦大了!黑玫瑰撕扯的指尖,一碰到我就宛如干柴遇到烈火,顷刻间点燃我浑身的欲望!
欲望?!好端端的怎会有欲望?!
我一声呻吟,引来黑玫瑰的疑虑,大掌转了方向,直直拉起我的手臂:“蠢蛋!素宁给你上的什么药?!”
我隐忍着心底那丝欲火,红着眼睛回到:“药?就是……就是大夫留下的药呗!我又没见,咋会知道!”
不行!这感觉太强烈!就像蚂蚁在身体里啃食!最需要安抚的地方都在叫嚣!话刚说完,竟然发现自己的唇在颤抖,手臂不稳,再瞧黑玫瑰的脸,我恨不得将其剥皮吃掉!药……药……去它该死的药!现在我眼中只有黑玫瑰,健硕的他,完美的他,散发野性滋味的他……好像,好像真的很可口!不知道品尝起来,会是什么味道……
鬼使神差的,我竟坐直身体,双臂揽上黑玫瑰的脖颈,用自己都不熟悉的沙哑声音道:“溪……你可以吻我吗?”
明显感到黑玫瑰猛然一颤,凝黑美眸中露出一丝明亮的光,喉结上下弹动,想必是吞了口津液!哇,还羡慕他的口,竟能品尝如此美妙的滋味……
拥着的男人身上,有一股致命的味道,淡淡的皂角味,和一种甜甜的香气混合,几乎要溶进我的血液之中,我闭上眼深吸一口这样的体香,实在压抑不住心中的欲望,寻着那美妙的唇,奉上自己的口……
或许是我第一次这么主动吻他,这样的举动竟让一身武艺的黑玫瑰直直颤栗,反应过来后竟想躲避,可我却死命的吻着,手臂紧紧圈着他的脖颈,一瞬也不要他离开。
喘息的空间,我寻到一抹缝隙,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我如着了魔般的探出舌尖,在光滑的贝齿上舔吮过后,便嘤咛一声勾上他柔软的舌……我疯了,我真的疯了!只因这简单的吻,却使我无法忍耐想要更多!
是她……我知道是她!是那该死的郝粉蝶!她把药拿在手中良久,迟迟不肯递给素宁,药瓶在她手中辗转,数不清多少圈的在瓶身摩挲!待素宁摸过药瓶……
是春药吧!那个猥亵的女人为了不让刺猬得到我,竟在这节骨眼上给我下春药!她不顾我的名节,不顾黑玫瑰与茉莉的关系,不顾刺猬的脸面,就这么给我下了药,让黑玫瑰把我带走,从而成为别人的人,好让刺猬丢脸,然后……
我明白,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可这该死的春药害得我欲火中烧!黑玫瑰的味道使我沉醉不已!若还能清醒的去管明天郝粉蝶会不会添油加醋,去管她会不会无事生非,去管她会不会再计谋何事的话,我就不会连自己最后一丝衣衫都褪下,与黑玫瑰双双跌入床榻,撕咬着对方的身体,让激情燃烧到月亮,仿佛连屋外的浓雾,都学会了付出,好……蛊毒……
喘息肆起,就在汗珠一粒粒滴下的时候,黑玫瑰抚摸着我的脸颊,温热的呼吸浮上我的面,可他竟在我濒临崩溃,极其需要他的时候说:“听着,我想要你,很像,想到要发疯!可不是现在……丫头,乖乖的等着,我寻林子叶来……”
“……”
第九十九章 黑玫瑰!老娘我爱你无悔!
这节骨眼上他说啥?找林子叶?!
我一把揽上黑玫瑰脖颈,暴突双眼吼叫一声:“你想死不?!别说林子叶,就就算找天王老子来也不好使!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是你强奸我,二是我强奸你!加一条也行,那就等我砍了你之后奸尸!你看着办!”
啥也别说了,我没打算给人回话的机会,只因咱的嘴早就把丫的堵上了!还真想选择?没门儿!
可深吻并没持续多久,黑玫瑰竟一把拉下我的手臂,喘息着口中热气,低哑着说:“你知道什么是计谋吗?知道什么事后果吗?!丫头!今日要了你,明日郝粉蝶会做出什么事你知晓吗?忍一忍,只要你……呜!”
闭嘴吧!黑玫瑰!闭嘴……
计谋?难道我没想到吗?可那该死的药让我着了魔!该死的欲火烧的我不知何为钟诺!方向?东南西北认得我,我可不认得它们!现在的我,就像身处天堂的魔鬼,虽然别人渴望这片天地,可我更想堕落!毫无顾忌的啃咬那两片早已樱红的唇瓣,我爱那种颜色,嫉妒只有他拥有,所以我要迎上,我要抢夺!我要让自己的唇跟他一样鲜艳,一样绯红如火……
“黑玫瑰……计谋,后果,就连明天会发生什么,我都知道!这次……就当这次是借口,给我们两人的借口!让你拥有我的借口,让我从精灵变成野兽的借口……我,我好疼……”
你他娘的郝二奶!丫从哪儿找的春药啊!这么猛!跟川妹子的辣椒一样!挨上就流口水!素宁没给我上多少,咋就跟涂了全身一样?血液全冲脑门子了!这催的我还真是老猫遇上狗,啥都不会了只会发抖!
黑玫瑰僵直了身子,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一向握匕首的指,竟在这时无所适从!
我撕咬着他的脖颈,从耳后掠过侧旁,流连在我最爱的喉结上,毫无温度的啃咬,感受男人强劲的身躯在颤抖,或许是种另类的享受……可一直踌躇在欲望边缘的他,迟迟不肯挺身前进,只让我口中的喉结上下跳动,宛若他的心跳,恁般狂热……
“啊……”此乃黑玫瑰被我使劲咬到后的低吼……
“看来,你丫是选择第二条路!行,这就成全你!”谁说老虎屁股不能摸,男人脑袋碰不得?我看非也!只因为咱猛然探手抓上黑玫瑰的墨染黑发,单手使劲儿一推其宽厚肩膀,那本在身前的健硕男人,已被我压在身下:“你可以喊救命!不过你看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你给我听好了!老娘要强奸你!”
“噗嗤!”此乃黑玫瑰突然传出之欠扁笑声!
“哟!啥意思?你看不起我哇?!小子,你完了!”反身跨坐其上,双手钳制住黑玫瑰双臂,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颤抖的身子轻柔一些,可只凭自己的摸索根本没办法完成如此高难度动作,只好叮嘱道:“我警告你!现在咱欲火焚身没工夫跟你比划!我放开一只手你休想挣扎!不然杀你!”
黑玫瑰挂着颜笑,还真是酷的一塌糊涂!你说说,这么个男性尤物在身下献媚,谁不压谁是孙子!
去tnnd的矜持!那能换几个银子?索性腾出手,划过黑玫瑰的蜜色肌肤,从锁骨直至令人着迷的裸露前胸,指肚围绕上他甜美的果实,瞧着可爱的樱红因我而舞,那种视觉冲击简直是致命的!我等不及品尝它的滋味,在唇齿间渴望的叫嚣中,我俯身吻上那点樱红,让自己的血液倒流,变的与它一样炽热,靡绯不堪……
“嗯……”这是我的声音?还是他的?无所谓了……只要记得我们是孤独的游灵,只渴望遇上落单的孤魂,这样,就够了……
一只手探索到他早已赤裸的欲望,就在我惊讶他的强壮时,黑玫瑰的手臂却将我抬起,帅气的勾起单边唇角,轻笑一声道:“这种事情,不是女人可以掌控的……蠢蛋,你好可爱……”
“啊……”
若不懂这一声是谁,那就太可惜了,本人可是很少叫唤得这般销魂哇!我不是故意把月亮吟醉的,更不是故意吧夜吟醉的,那怨不得我,只能怪一切都太脆弱,承受不起欲望的炽热,更承接不了黑玫瑰的冲击,和我发了疯般的吟唱如火……
下雨了,我就知道雾大是为了遮住云朵,怕我们瞧见云儿快要哭泣的脸,所以死命的拦截我们的视线,直到云朵落泪,直至雾气消失不见……
这一夜,只待雨水洗净血液,融为一体,如胶似漆……
……
“呦!这是谁啊?哎呀!这不是安妹妹吗?你!你怎么能在楚少爷的房间!”
这谁呀!扰人清梦,还喷一口的粪水!
靡靡睁开眼,温软的床榻上只有我一人,打量四周,黑玫瑰坐在桌边淡然自若的喝着茶水,而门边蹦跶的,就是那糊着二斤面粉的郝二奶,和……司徒秋白……
“你……你怎么这么……哎呀爷~您瞧安然这样子!这可怎么是好啊!”郝二奶挺着胸前硕大的海绵组织,极其夸张地对我指手画脚,呵呵,这么早就来捉奸了?真是难为她了,昨个儿那么晚才睡,今儿个这么早就卖力,果然敬业!
我可以无视臭娘们儿的嘴脸,但一抹墨绿色的严肃与气怒,我又该如何应对?
稍稍半起身,才发现身上穿着衣,想必是黑玫瑰给穿戴的吧,但还是不自然的用被褥遮了遮身子,轻笑一声说:“我受伤,楚少爷好心将我带来照看,有什么不对吗?”
“照看?哼!鬼才相信你的话!安然,你怎这般不知廉耻!楚老板好心收留你,一心为你付出!你不但不知感激,反倒来勾引楚少爷!难道你不知楚老板和楚少爷……哎呦!这太龌龊了!”郝二奶掩面嫌恶,随即拉上刺猬手臂:“爷,这样的人怎么能给秋然送行,蝶儿想,您还是……”
“安然,收拾你的东西,回吧!”
刺猬……
呵,他让我回,如此生气的让我回!
刺猬,你相信我是这样的人?好像,是的!可其中隐情你知道吗?是谁让我在情欲中放纵的?是谁让我在本不该发生的事情中挣扎的?是谁让你对我另眼相看甚至怒目相对的?是你身边的人,你枕边的人,你那个不让我去碰不让我去惹甚至不要你我相见的郝粉蝶!
下唇,在昨夜的亲吻后变的有些微肿,脖颈,还落有昨夜疯狂后的痕迹,这些,想必使我百口莫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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