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联想不断,那边半晌之后才特给面子的瞧了咱一眼,终于是出来声儿了:“白羽什么都告诉你了,是不?“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问这个……
然,咱啥都不会,就会装迷!谁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遗传基因在那儿摆着,这家伙有时候可跟茉莉是一样的阴险!索性转过脸,咱也来个深沉凝月,哀叹一声:“哎!孩儿没娘。说来话长了哇!~”
磁性嗓音淡淡问着:“讲了什么?”
我眨巴眨巴眼装傻看月亮:“讲了一臭屁孩子的过去现在和将来。”
黑玫瑰眼角微挑,有些不耐烦:“直说,你都知道什么?”
我嘿嘿一乐,伸手在身旁拾起一小树枝,画着圈圈回着:“知道了些该知道的。”
“那你不知道什么?”
“不该知道的都不知道!”
“呵,好!若实话说来。,匕首的债,减你一百两。”
“啊哈!好困啊!”
“……二百两。”
“成交!”
为了那二百两银子的外债,我非常爽快的把白羽卖了个干干净净!就当是报了丫当时憋出咱几十两血的仇!为了还钱钱,即便是给自己找借口,也要挺直腰板厚着脸皮绝对不回头!
其实白羽的话说不说出来无所谓,重点是这些话的真实性还有待考察,即使夜来香不曾骗我,但不代表他不会瞒我。对于他为什么用灵靖的名字混去司徒府,这点就足以证明,此人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瞧了瞧黑玫瑰俊逸的侧脸,微笑着说:“‘暗’宫虽是个地下组织,做的却是仁义之事,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冤枉别人的,虽然不知道你为啥在没有查出真相之前就让程诺杀了白羽,但我相信你一定有你的理由。因为,我知道咱们溪溪是善良的人!对吧?”
……
第八十三章 寻屁而来的司徒秋然
由于在白羽府上太无聊,两天来就吃了睡睡了吃,导致咱昨儿个时差颠倒,白天装死尸晚上睡不着,心想着只要熬到早上,抓紧时间吃点儿好吃的,到马车上美美的补上一个回笼觉也不错!谁知道这一大票的男人因为要赶路,愣是不让吃东西!我只好愤恨的瞧着白羽:“我好不容易说服溪溪帮你调查,你倒好意思让我饿肚子?真不够仗义,以后不帮你了!”
然,咱这一生气还是挺好使的,只见人家转身,对一旁的小二哥耳语两句,一会儿功夫,白羽特阔气的递给我两个热腾腾的、刚出锅的、剥了皮白嫩嫩的、掰开后里面金灿灿的……煮鸡蛋……
我这个憋屈啊!眼泪都快喷了,可饿的不行有总比没有强,只好一边儿啃着鸡蛋一边儿随大家上马车,最后恶狠狠的瞧了眼白羽,道:“你丫几个字就能赚上百两银子,请人吃饭就俩鸡蛋完事儿?你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抠门儿!”
夜来香微微笑着不以为然,随着咱一起上了马车。就在程诺挥舞马鞭车厢晃荡时,我的瞌睡虫来了,从而开始昏昏沉沉哈欠不断,黑玫瑰摇了摇脑袋无奈又充当起肉垫,但他今儿个特反常,除了叫我蠢蛋以外,其他的话说的跟哄奶娃儿似的,让一车子闷骚家伙忍笑忍到爆,我只好努力睁开迷糊糊的双眼,环顾着一行美男,最终小嘴一张:“笑的人木有小鸡鸡。”
顿时,安静了。
我一翻白眼球闭上双目,歪歪脑袋在黑玫瑰胸前找一比较舒适的地儿,但又怕睡着之后再被人吵醒,只好扭扭脑袋补上一句:“吵醒我的人生儿子没屁眼儿。”
一行人,傻眼了。
靡靡想要睡着,可马车晃荡的厉害,我只好皱着眉喊一嗓子:“赶车太晃害人睡不着的家伙是同性恋。”
车速慢下来了,车厢也不晃荡了,可在夏季大白天里睡觉真是热啊!几次想睡着都得热醒,索性发挥毒舌功效,小声嘟囔一句:“闲着看我出汗不效劳的人晚上起夜掉粪坑。”
小风,凉快啊!朦胧感觉到一堆爪子给咱那个扇,心里甜滋滋的那叫一个爽!终于安下心来睡着,唇边挂着微笑,心想上马车睡觉也不错,至少咱不用熬着一起赶路找司徒秋然,话说茉莉出城是跟司徒秋然一起的,咱这一追赶,说不定睁开眼就能看见茉莉呢?
大叔啊大叔,果子好想你……
……
不知睡了多久,反正是时昏时醒迷迷瞪瞪,只知道我们到了啥“浮华客栈”,也靡靡感觉到有人抱着我进了个房间,特温柔的将我放上床铺,绝对的轻拿轻放,恐怕是被那句“生儿子没屁眼儿”给吓的不轻,稍稍给盖上了层薄被,随即便听到关门的声音。
谁呀这是,跑的还挺快!额,貌似还有点困,再睡会儿吧!
歪脑袋准备梦也,可还没多长时间我就开始翻腾了!丫的,都怪白羽给咱吃的那俩鸡蛋,酝酿一路这会儿开始发酵了,一股股的气体闹得肚子直疼!难受啊,想放屁……
话说,咱最讨厌憋屈,无论是外界给予的还是自身营造的,都让人受不了!于是乎,我连眼都不待睁,第一时间卯足劲儿开始放炮,花样繁多数不胜数,有响的,有闷的,有单声道的,有合唱的。顺道还把“臭屁不响,响屁不臭”的定义给推翻了,每一回嘣出的都极品,无论是闷罐一气呵成的,还是没用上力气断断续续的,都特争气的带着鸡蛋味儿臭气熏天!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正!
不都说被窝里放屁能“闻”能“捂”吗?这回我算是见识到了!你说说,刚才抱咱进来的那位仁兄是不是别有用心啊,大热天儿的给咱盖被子干啥?害的我一顿连环炮下来差点儿没把自己熏过去!赶紧弹腾四肢呼扇呼扇薄被,散散气味!可肚子里还闹腾,不清干净了特难受,干脆一掀薄被青筋暴起来了个挂炮千响!啊!~舒坦了!
肚里的气儿是撒完了,可不知是因为太使劲,还是这味儿太地道,我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了,无奈揉揉眼准备起身,但就在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我直直浑身一震!脑袋顿时就懵了……
幻觉!一定是幻觉!不然我咋会看见屋子居然有一堆人?桌边围绕三个,门边矗立一个,窗边靠着一个,角落处还特隐蔽的蹲着一个,再看那一堆鬼崽子的脸,表情都跟见了鬼似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全部定格冲咱直唰唰!老天爷啊,太tm丢人了!
然,门边站着的那位神仙,只是在愣完之后反手将门打开,稍稍扇了扇风,接着一转银白身影站去一旁,啥都没说。再来,窗边靠着的那袭黑影,只是轻皱眉头抬手将另一侧窗户打开,稍稍扇了扇风,接着猛吸一口窗外的新鲜空气,这才舒展了米色面容,啥也没说。后来,角落隐蔽处蹲着的那位仁兄,眨巴眨巴水灵大眼,顺着墙角慢慢起身,蹬直了两条大长腿,扶着墙根儿挪去桌边,对一位极其脱俗的人儿道:“楚老板,果儿姐是不是闹肚子了?要不要焰翼去给抓些药来?”
不看是谁还好,一看过去咱是肠子都打结了!门边是柳仙,窗边是黑玫瑰,桌边三人之中眼神即特殊又欠扁的是山茶,这三位天天见,即使被熏到抽筋也没什么!但角落里被咱这屁崩的直哆嗦的是焰翼,与其说话的那抹极其脱俗的纯白身影,竟是茉莉!
啊啊啊茉莉啊!我是酒不想喝饭不想饱,一门心思的盼着见你,千万次的幻想着你我相聚时的甜蜜,我爱死了你那种甜甜的香气,在我心底慢慢洋溢……却不想这重逢的时刻这般诡异,香气没闻着倒全成了臭屁!茉莉啊,我对不起你呀!
眼神一瞄,才发现咱不是一般的点儿背!我说若都是自己人吧,丢脸也就无所谓了,但桌旁边儿咋还有个陌生的脸捏?明眼竖眉,鼻子挺高,长的还算好看,可就是脸色不大好,臭臭的好像跟谁有仇,也不说话,只是皱着眉呆坐,不经意一撇,这皱眉的神情倒是跟司徒秋白有的拼!
等下!司徒秋白?莫非这人是……
赶紧再次打量他,此人一身藏蓝衣衫,高高瘦瘦,年龄大概跟茉莉差不多,气质就不比了,咱家茉莉可是一等一,但这人也不差,带点儿沉稳的味道,棱角分明的脸,确实与司徒秋白有点相像,嗯!八成这家伙就是那名不见经传的司徒秋然,可让人纳闷儿的是,丫的脸咋这颜色啊?难不成在娘胎时,母亲爱吃葱,一不小心给这娃儿染了个色,看那脸,多配合城市建设,整个一绿化!
谁都没先开口,各个都憋着,时间滴答滴答的过,尴尬气愤前所未有!哎,都怨我,咋不睁眼看看有没有人,就那么噼里啪啦的自己过年,把一行极品男人都嘣成了痴呆,真是罪过,罪过啊!
在柳仙开了门黑玫瑰开了窗透风之后,良久,茉莉微笑着说:“好过多了。”
山茶对焰翼摆摆手,指着茶具说:“带去楼下给小二哥,让他换新的来。”
瓷娃娃看看桌上的茶壶茶杯,愣了愣说:“李掌柜,这茶才上不久,是新的呀。”
茉莉在一旁始终挂着微笑,白皙面容柔的宛若春水,可说的话却是天杀的可恶:“这茶变了味道,若饮下怕是中毒至深,照做便是。”
“唉!”焰翼赶忙应下,端起茶具向外走,但到了门边却被柳仙拦下,听那银白人儿说:“若见着程师傅与白公子,请告知两人晚些再上来,理由……就说房间在除尘。”
瓷娃娃点头如过电,忙捣腾长腿出去了,但那丫滚蛋了还不老实,竟在外头说一声:“哇!外面的空气好多啦!”
焰翼!你丫欠揍的是不?!
气一上来,我是再也忍不住了!手指一抻,就开始指着鼻子一个个的数落:“溪溪!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把我抱进来的,给我盖被子害我差点儿熏死自己的就是你!现在不帮我说话就算了,居然还在窗边儿看戏!我记住你了!……仙儿!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配合关门声儿的!不帮我说话就算了,居然还在门边把风显示自己细心!我记住你了!……李思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他们串通一气,不让茉莉喊醒我一定是你的馊主意!不帮我说话就算了,居然还让焰翼换茶具,含沙射影的怨我放臭屁!我记住你了!……大叔!大叔你,你……你看果子受委屈也不关心,还冷嘲热讽说我的屁是毒气,我,我恨死你了哇!呜呜……哇啊!~”
越说越委屈,干脆开嚎!别说,咱这么一喊算是牵动人心了,茉莉赶忙窜过我身边,久违了的干净指尖抹着咱的小脸,唇边挂着依旧好看的笑颜,一双波澜美眸带着怜爱,怔怔的瞧着我说:“自己不小心做了蠢事,怎能怨别人?要学会承担自己的过错,女人,你可不能太赖皮……”
听完这话,我心里是“咯噔”一下!虽然茉莉笑的很自然,话说的很委婉,可我能感觉到这里面含有另一种味道!再说,茉莉在这样的情况下,笑的越是温柔,就证明问题越是严重!我赶紧猜想这外表看似儒雅内心却极其阴险的家伙在说什么,但答案就在脑海里转,我却死都抓不着!直到门边走来一人,拍了拍我的肩说:“果宝,咱们是不愿扰你清梦,才在一旁少言寡语,岂料到你会演这样一出……还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正要还嘴,却恍然大悟!柳仙!茉莉的意思就是说柳仙!他说“要学会承担自己的过错”,一定是指我和柳仙的事儿!完了,只顾着找他忘记怎么解释了!忙拉上茉莉手臂:“大叔!果果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下次……”
“下次做事之前,至少看看周围,想想该不该做,合不合适才可以顺意,记得了?”茉莉打断我的话,用干净指尖刮了下我的小鼻子,熟悉的方式令我心头一暖,眼泪竟哗啦啦的向下倾泻,我点着脑袋哼哼唧唧说:“记得……记得了。”
茉莉温柔的捧起我的脸,在额头落上一枚轻轻的吻:“傻丫头,不哭。”
呜呜……我的茉莉啊!上辈子我积的啥德,这辈子才能遇上他哇!真是,真是太有福气了……
小手被茉莉牵上,随着他过去桌边,落坐在茉莉身边,感受着他淡淡的甜,温雅的芳,手依旧被他握在手心,就像冰冷的冬天有了火炉,很暖!若是可以,真想一生都被他握着,再也不松开……
茉莉浅笑,伸手对上这里唯一的“外人”,却对我说:“想必不用我介绍了。”
啥?不介绍怎么行啊?就算这家伙长的确实有点儿像司徒秋白,我也不敢决然断定,他就是司徒秋然哪!
正想着怎么开口,却见藏蓝身影起身,对我稍稍行礼说:“秋然见过三嫂。”
啊!对了!他是我“老相好”的弟弟哇!
嘿嘿,咱咋把这茬儿忘了捏?没事儿,既然能攀关系,那就不怕太过失礼了,赶紧站起身来,拍了拍司徒秋然的肩膀:“哈哈哈!老弟真能开玩笑!现在哪儿还能叫三嫂哇!这不是薄你的面儿嘛!甭客气,以后叫我果子就成!话说府门外叔嫂不相见,岂料你我还有重逢的一天!哈哈,没想到我这儿一放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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